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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11章 文 / 拉露

    第211章

    可是想歸想,要是我敢吱那麼一個不字,估計也沒什麼好下場。

    說回亞特蘭大,這個美國東部城市有著許多的東西值得所有人去瞭解,亂世佳人(飄)就是其中之一,這是一本講訴一個女孩從懷春少女變為風流俏寡婦的心路歷程的長篇巨作,只要有點兒年紀的人多少都瞭解一些。

    而最著名的人物,應該就是馬丁路德金。

    這是一位1929年1月29日出生於美國佐治亞州亞特蘭大的黑人孩子,他的父親是一個教會牧師。1948年馬丁路德金獲得莫爾豪斯大學學士學位,1951年他又獲得柯羅澤神學院學士學位,1955年他從波士頓大學獲得神學博士學位。

    對於這位黑人的父親來說,他的兒子能夠成為一名神父,子承父業是再好也不過的事情了。

    事實也是如此,1954年,馬丁路德金成為亞拉巴馬州蒙哥馬利的德克斯特大街浸信會教堂(dexteravenuebaptistchurch)的一位牧師。之後的時間他一直都在平靜中渡過,馬丁娶妻生子,直到1955年12月1日,一位名叫做羅沙帕克斯的黑人婦女在公共汽車上拒絕給白人讓座位,因而被當地警員逮捕。於是馬丁路德金立即組織了一場罷車運動(即蒙哥馬裡罷車運動)。

    一位年輕的神父就這樣成為民權運動的領袖人物,1963年這位黑人民權領袖組織了爭取黑人工作機會和自由權的華盛頓遊行,《我有一個夢想》的宣言在一時之間響徹整個世界,第二年,也就是1964年,馬丁路德金被授予諾貝爾和平獎。

    四年之後,也就是1968年4月4日,他在一次演講時被一名刺客開槍打死,再一次用自己的生命印證了歷史上的諸多偉大人物總是死於宵小之手的悲劇結局。

    「所以說,這世界只不過是一小撮壞人手裡眼中的玩具,而這種為了民族大業被自己當槍使的傻子永遠沒有好結果。」指著地圖上標記的馬丁路德金故居,我故作感歎的說道。

    「說什麼呢。」保鏢裡一個年輕一些的看著我說了一句,然後年長一些的負責人立即一把拉住他。

    「沒事,一個人總有一個人的見解,毛主席不是說要廣開言路嗎。」我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說實話這個年輕人從一開始就有些不對勁,每到一處他都會在每一天的休息時間給國內打長途我沒讓關海法去監聽,一是因為他怎麼說也是國家的人,二是因為我怕我或關海法聽了之後會動殺人滅口的心思。

    不過人家就算是國家的人,也沒有在脖子上掛上謝絕的牌子,既然是這樣,我也樂的跟他玩,反正最近挺無聊的。

    這個年輕人剛想跟我爭,就被他的負責人掐了一下,小子也算聽話,立馬低頭裝起傻來。看到此情此景我很無奈的一攤手,既然沒有了的樂趣,那麼我們就乖乖著人家丫頭逛馬路吧。

    一行人順著商業街逛了一上午,三個丫頭前些日子一直壓抑著的購物慾在帶上我這個人型錢包之後徹底解放,看著各位保鏢手裡的袋子以幾何的速度遞增,我真的挺慶幸這一次用不著我自己來拎袋了。

    到了中午,悠久先是例行公事一般給傑海因打了一個電話報了一聲平安,然後三個丫頭一合計,找了一家露天店,說是要吃有意大利特色的通心粉。

    於是我們四個孩子一桌,四個保鏢一桌另外四個正在酒店休息,自從上次在德國這八個大漢尾行我們到有熱心人報警之後,他們就開始了輪班制,免得有人又把他們當成國際人口販子。

    通心粉這玩意兒對於我來說跟面疙瘩沒什麼差別,因此狼吞虎嚥完畢之後,我又開始著看地圖的事業,而三個丫頭還在慢嚼細咽中。

    就在我想看看e3會址在哪個旮旯的時候,文幼晴的聲音響了起來。

    「醫,那個不是你的表哥嗎。」

    一聽這話,我下意識的就想把地圖拿起來遮臉,可是眼角已經看到我家的曉桐表哥也正往這邊瞧,心想這緣份真是沒得治了,於是也就很光棍的抬起頭對著我家曉桐表哥與他身邊的林泉同學笑了笑。

    「嘿,這可真是有趣啊,你們怎麼在這兒。」小林同學看到我,也是自來熟一般的走了過來,完全沒有照顧到自己那位朋友兼兄弟的心情。

    「過些日子e3開展,我們也就先來這兒住著了。」

    我伸手請林同學入坐,而我的表哥這個時候也像是明白過來一般坐到了我與林同學的中間,至於跟著他的兩位,自然坐到另一桌。

    「表哥,泉哥,你們怎麼也在啊。」

    「我們也是來e3展看熱鬧的,你們公司去年不是參展了一部挺不錯的遊戲嗎。」說到這兒,林泉拍了拍我的肩:「你那個demo我到現在還留著呢,做的真不錯。」

    「那兒的話,小成本,小製作。」我笑著搖頭,心想這個遊戲除了cg之外也沒花多少錢。「對了,泉哥你要是喜歡的話,給我留一個地址,我回國之後讓人給你寄一份首發版。」

    「那可真要多謝你了。」說是多謝,林泉倒是很麻利的給我掏筆寫了一個國內大連的地址。

    「那裡,謝什麼,舉手之勞。」收起他遞過來寫有地址的紙條,我又笑著問我的表哥,「表哥,你要不要一份首發。」

    「要啊。」看著悠久丫頭的表哥聽到我說的話,轉過頭盯著我硬生生的擠出一個笑容。

    「那等我回家,就找人給你們寄去。」

    既然已經打過了招呼,我也略顯主人的風範,問兩位要點什麼即使是知道他們是從一旁的中餐店裡走出來的。

    「不用了。」這一次,我的好表哥搶先一步答道。

    「喔」我一臉自然而然的惋惜神色。

    「對了,仁醫,能跟我借一步說話嗎。」好表哥接著又說了一句話。

    「好啊。」看了看在座的三位丫頭,我做了一個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笑容,然後跟著張曉桐走到露天店的另一頭一張空著的桌子前分開坐定,我要了一份咖啡,至於我表哥要了一杯橙汁。

    「表哥,你想跟我說什麼。」拿著匙子,我看著自己跟前的咖啡杯子。

    「開個價吧。」張曉桐笑著,與之前的一樣,假的很。

    「開什麼價。」我故意裝傻充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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