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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初回漢末 第十一章王氏父子 文 / 心海月明

    第一次寫,希望大家喜歡、、、

    聽著王匠人的話語,姜易拿著龍冥鎖金槊向那兵器架走去,將手中的馬槊放在架上,拿起那擺放在上的刀。

    望著在手中的刀,姜易上下的仔細的打量著它。

    這把刀長三尺九寸,重二十一斤,刀鞘身黝黑發亮,姜易抽出刀,上下凝望著這柄刀,只見刀柄裡的刀身上刻著銘文,上書『古之利器,吳、楚湛盧。大夏龍雀,名冠神都。可以懷遠,可以柔逋。如風靡草,威服九區。』刀柄與刀身上更刻有條條文路,仔細看去,卻是龍雀圖案。龍雀位於末端繯首處,遠遠望去彷彿其仰天長叫發洩心中的憤懣。

    望著手中的刀,感受著那上的森冷,姜易情不自禁的舞著起來。那把大夏龍雀在他手中一會兒大開大合,猶如下山猛虎;一會兒扶搖直上,猶如鯤鵬展翅直飛九萬里。

    姜易舞著手中的大夏龍雀,回想著前世老頭教他的刀法。

    記得老頭對他說過,刀是百兵之霸,在十八般武器之中,它是排名第一,古往今來,廝殺拚鬥用刀的最多。而教他的刀法就是從血淋淋的戰場拚殺中總結創造出來的,所以並沒有什麼花架子,一共有八招。姜易當時還大叫的道:「八招?是不是太少了?」

    而老頭卻說:「太少?已經不少了,你要知道能殺人的刀,一招就夠了,這八招已經涵蓋了進攻與防守的所有變化,盡量的化繁為簡,這才是世上最高明的刀法,而這樣的刀法,需要的是氣勢,人膽即是刀膽,人有霸氣,刀才有霸氣,你明白嗎?」

    他當時似懂非懂,於今再次拿刀,他感覺不一樣了,對刀的理解又更深了一層次了。

    王老頭望著姜易將大夏龍雀舞得虎虎生威,猶如那下山尋食的猛虎;又猶如那出海的蛟龍,勢如破竹。

    將那精妙的八招刀法練完,姜易有說不出的舒爽與痛快。

    見到姜易練完刀法,王老頭上前問道:「這位小哥,不知道這把刀可滿意你的要求?」

    姜易收起大夏龍雀,轉過身,對著王老頭抱拳一輯道:「多謝了,王匠人,這一槊一刀,我非常滿意。」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你這一槊一刀總共耗時八十一天。關這槊頭就是耗時三十六天。這槊頭按你所給的圖譜所打造的,關揮錘都有三千六百多次,而這大夏龍雀耗時更長。這上的黑色龍雀圖案是慢慢雕刻打造的。那字更是根據你的的要求,再加上你所說的那種煉鐵方法所打造和雕刻的。希望你好好對待它們。」王老頭含笑的道。

    姜易聽著王老頭的話,默默地點著頭,緩緩地道:』我不會墜了她的威風的。」

    說完,姜易將大夏龍雀收起來,放進刀鞘之中。

    遼東襄平城的郡守府位於在這座城的正中央,遠遠望去猶如一頭憩息熟睡的雄獅,讓人不禁為之感歎它的莊嚴的氣勢。

    而在那府邸的大廳中隱隱有人在商談著什麼,仔細聆聽,當先一人說道:「阿爹,那個將我打傷在床上躺著三個月的小子找到沒有,一定要他和那些人死,我要殺了他們,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

    「威兒,為父知道你受委屈了。就算你不說,為父也會殺了那小子的。想我堂堂一郡太守,卻被那未及弱冠之齡的少年在大庭廣眾下如此羞辱。」一個聲音憤怒卻不失理智的中年男子道。

    若姜易在此定會驚訝,因為這兩人正是那王氏父子。而這兩人還不死心,卻商談著怎樣報當日之恥。

    「威兒,殺他是一回事,但主要是怎樣神不知鬼不覺殺了他和那些人?還有那個城門小校韓當、、、」

    「來人啊,去將王校尉叫來。」王紀對著大廳門口站立的一扈從道。

    「爹,你叫王叔父來幹什麼呢?」望著其父的所做,王威不驚奇道。

    「威兒,叫你王叔父來,是因為他跟著我已有二十載了,可以說是我的心腹之人。況且這件事交給他去做,我更放心些。」說完,王紀坐著微閉著眼,慢慢凝思著既不損失他的利益又能殺那些挑釁他面子的人。

    不一會兒,就從大廳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當先一道清晰卻不失穩重的聲音打破了大廳中的沉靜。

    「大人,您找我?」

    「嗯,牧之,你來了,做吧。」王紀望著對他抱拳的王休淡淡的道。

    望著自家大人那淡淡而囑的樣子,王休知道自家這位大人有時要吩咐,也不矯情,對著那坐墊走去,盤腿而坐下去,抬起頭望向坐在主座上的王紀,詢問道:「大人,不知找小人前來有何吩咐?」

    「牧之,先飲了這杯酒再說。」望著在其對面盤腿而做的王休,王紀睜開著微瞇的眼,緩緩的道,好似敘家常一樣。

    王休起身,雙手接過王紀為他所倒得的酒,然後仰頭將其一飲而盡。飲完之後,王休放下手中的酒盅,望著對面的王紀,再次抱拳,單膝跪地道:」大人,有什麼事您就說吧,只要是大人所說的,不管下刀山,還是下油鍋,某都在所不辭、、、」

    「好,牧之,我問你,你隨我多少年了?」王紀望著王休所做所說,開懷的道。

    「已有二十有三零七個月了。想當時,某不過是一介蠻夫,因不滿當地豪強的所作所為,一是憤怒之下,怒殺了他。當時要不是大人途經此處,解救了某,並賜以王姓才保住了小人的性命。於今而言,小人今日有如此的地位,全耐大人的栽培。對某而言,大人待某雖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對小人的再造之恩如同小人的再生父母。」王休望著王紀,單膝跪地,鄭重的道。

    「牧之,於今有專事想要與你商量。那日威兒被那未及弱冠之年的小子所傷,而且令某當日顏面盡失,若不找出那小子和當日那群人,實難消某心頭之恨啦。」王紀示意王休盤腿而坐,眼露凶芒的道。

    「說到這事,大人,剛才某路經城門口處,看到一少年,倒是與當日那少年在年齡上有點像,不知道是否是他呢?」王休見王紀面色不善,上前道。

    「砰、、、」

    「那有可能就是那小子了。哼,沒想到那小子還有膽量再次來到這襄平城中,當真以為某家好欺負麼?」王紀聞聽王休的話,當即怒拍桌面道。

    「那大人,末將現在就帶人將其抓住,好以洩大人與公子的心頭之恨。」王休望向王紀,詢問道。

    「不,現在不可動他,先讓他多活些時日。等摸清他和那些人的住處在收拾他們。某定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紀惡狠狠地道。

    「爹,不如讓王叔跟在其後,弄清他的住處,在帶人扮作馬賊襲其村落,方解心頭之恨。」

    「威兒,你這方法好是好,但你難道忘了那小子的拳腳乎?某觀人幾十載載,未曾見過再此年齡有如此冷靜之人,就算某遇上都未必做到他那樣。」王紀對著坐在旁邊的王威道。

    「於今快要入冬了,想那塞外的蠻夷又會來此劫掠一番吧。不如借那塞外蠻夷之手來解決這心頭之恨,不知可好?」王紀轉過頭談談的道。

    「牧之,不知對此有什麼看法?」王紀旋即望向王休道。

    「大人,小人本就是蠻夫一個,只要大人怎麼說的,小的就怎麼做,就是要了小人這一條命都在所不惜。」王休見王紀望向他,連忙道。

    「好,牧之,你的命你自己留著,只不過某有些是要交給你去做,你且附耳過來。」王紀笑呵呵的道。

    王休忙起身,向王紀走去,低下身,附耳上前。

    「大人,就這樣就可以了嗎?」王休望向王紀詢問道。

    「就這樣,只要你辦成了就好,某的心頭之恨也就解了,而且你要記住,此事出我口,入你耳,決不可讓第三人知道,你可明白?」王紀緩緩的對那面帶驚奇的王休道。

    王休見狀,忙應了聲,並信誓旦旦的說道:「大人,放心,就算某死,也絕不會被第三人知曉得。」王紀將事交給他了,沒別的事,就道了聲,退出了大廳。

    「爹,你對王叔父說了些什麼呢?」王威見到王休退出大廳,忙向身邊的父親問道。

    「威兒,爹所說的,你切記不可向外人說道,特別是遼東的公孫世家那些小子。」

    「爹,某還混到那麼程度,你放心就好了。」王威見王紀這樣說,立馬道。

    當下王紀就將他的全盤計劃對王威說了,令王威的臉色越來越開懷。

    「爹,這次就算那小子不死,也會令其與那塞外的蠻夷狗咬狗了,而且更可以令那些世家元氣大傷。等到他們知曉了,我們也已經走遠了,哈哈哈哈、、、」王威旋即大笑道。

    遼東襄平城的一座鐵匠鋪,姜易正與那王老頭開懷大笑的商談著什麼。

    遠在城中鐵匠鋪中的姜易還在獨自沉靜在那喜悅中,渾然還不知道,有一場陰謀正朝著他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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