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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六十七章 愛你一萬年 文 / 段黑

    前天王六媳婦來了,打扮的那個特殊,一雙紅鞋,一條綠色短褲,上身是藍色背心外加頭髮上插了一朵小蘭花,面部是厚厚的油脂化妝品,還塗著紅紅的臉蛋。那一扭捏閃電般的身子,就是我飛起來也趕不上她性感的節奏,簡直太誘人。自打她進來,客人的眼光就都掃在她的身上。我興奮不已,做了個京劇中的高難動作歡迎她,不是穿的多身上的肉都能掉出來。王六媳婦輕鬆兩步,媚眼一笑,小涼風嗖嗖的往兩邊跑。「我的姑奶奶,你怎麼今天閒成這樣子?」「想一個人好難,來看看你還不行嗎?」好肉麻,我連忙說行行,你天天來都可以。站在後面的欣月用眼睛這個瞪我,深怕我被妖精生擒。還有意用鼻子哼哼兩下向我發射警告信號。我沒有搭理她,先給王六媳婦找了一個靠窗口的地方坐下,說這個位置就是貴賓席,專給你留的。你一邊吃飯,一邊還可以欣賞外面景觀。王六媳婦說,我是仙人掌,準備把花開在你們這裡,請好好伺候我。「沒問題,絕對以最熱情的方式讓你這位『仙人』得到滿意。王六媳婦哈哈的放浪一笑,我牆頭供得財神都晃腦袋瓜。

    每次看了王六媳婦,總能想起在鄉里上班時伙房做飯的老太太。五十多的年紀,一張滄桑的臉,跟樹皮似的老巴,見了我就裸上身。人們都說不要少見多怪。咱這裡熱,平時溫度都要超過體溫,上點年歲的裸上身也不新鮮。我看不是那麼回事,這老太太年輕時絕對是個妖精。不然,鄉長怎麼會跟她靠這麼多年。她跟我說她有個姑娘已經長成了,讓我有合適的給她姑娘介紹對象。沒二天就把姑娘帶到鄉里讓我親眼過目,我一看比她娘強十倍,長得跟哈密瓜似的香嫩。眼神一挑,身子一扭,足有一個核反應堆的能量,震得我是雙臂發麻,腦袋擴張。我用手直提褲子對老太太說,養這麼漂亮一個女兒害怕找不到婆家?老太太驕傲的說,找是能找到,當然是想找一個像你這樣優秀的小伙兒。連我也誇了,我說別跟我一樣,像我一樣就廢了。我的同學朋友當局長的都大有人在。結果老太太來勁兒了,我們沒有攀那麼高的想法,能找一位給鄉長開車的也很滿意了。我心想老東西,我還沒和崔靜鬧離婚就給你家丫頭排上隊了。好,你就等著吧,最後非讓你家丫頭老在家裡不可。後來,我和崔靜一分手,老太太真的找過我兩回。但一聽說我去了北京,她和姑娘全哭了。

    有一次在我極端苦悶的時候還真的夢見過老太太的女兒,她在我的上空懸著,渾身都往下掉肉。我躺在床上,兩腿自然叉開,眼睛像探照燈一樣向她掃射,身體中的細菌幾乎都光著身子在裸泳。無意間枕頭都被我摳了一個洞,蕎麥皮像沙土一樣,一眨眼成了一堆。緊跟著我神經似的嚎了一嗓子,女子向我飛一樣落了下來,結果我的床卡嚓一聲裂開,我掉了下去,下面卻是個無底洞。我大約飄了二里地,落在一個煙筒上,一瞬間,被煙熏得黑成了鍋底。女子在我的跟前飛了好幾圈也沒找到我,最後一扇翅膀,撅著屁股飛走了。

    我看到王六媳婦就和當年老太太的姑娘長得有很多相似之處,尋思那時老太太白送我女兒我都沒要,誰知來這邊生活,又遇到一位和老太太姑娘一樣的女人。看來這是上帝的安排我左右不了。王六媳婦今天依然很健談,一開口就是,「做了大生意就把俺們忘了,連市場去都不去了」。我說談不上大生意,但很忙,真找不到閒暇時間。她眼睛一傳情,「呸」的一聲,緊跟著下面用腳尖問候我的襠。我心想你丫還是以前那麼風騷。我把她安頓住,撤開身子去拿我自己保存的一瓶紅酒,誰知欣月惱的跟豬腰子似的,用眼狠狠地瞪我。我問我的酒呢?她大聲跟我說,誰看你的酒了。我翻騰了半天也沒有,氣得呼呼的,最後拿了瓶飲料過去。欣月趁機在我身後罵了一句:到什麼時候見了女人都這副德性,我真服你了。我不能因為欣月忘記了這位舊情人,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她沒少安慰去我。欣月看到我倆說話挑逗性太強,沒一會兒,就故意摔了個碗。我騰地站了起來,「你丫怎麼回事?不是犯病了吧?」欣月什麼也沒說,但始終都咬著嘴唇。我氣急敗壞的嘟囔了兩句,王六媳婦笑了,「你這位俏太太還蠻厲害的,平時你不少跪搓板吧?」我哼了一聲,她敢?我急眼了一腳讓她滿地找牙。王六媳婦冷笑了一聲,說話聲調立刻比剛來時安靜多了。沒放屁的工夫,獨嫣過來上菜,直接撞倒一個杯子。茶水瞬間淌過桌面,嘩嘩的落在王六媳婦的褲子上,「我說祖奶奶,你慢點好嗎?都灑在我的身上了。」王六媳婦飛快的站了起來,用手快速的抖落著身上的水滴。獨嫣連個賠禮的意思都沒有,像死人一樣耷拉著臉。王六媳婦看了獨嫣一眼,氣得心都要炸。衝我說,你家店裡的人都怎麼怪的出奇,我究竟是得罪誰了,為何這樣無禮。我尷尬的都愣在那裡,聽完王六媳婦的怨言,我有點撐不住氣了,怒喝道:「獨嫣,你給我過來!請向這位姐姐賠禮道歉,怎麼辦了錯事還這樣得理,還有點規矩嗎?」獨嫣走了過來,好像沒有一點懼怕的意思。很不負責任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緊跟著欣月那邊放了一首:「誰搶了我的愛人,我跟你沒完的歌曲。」王六媳婦立刻扛不住了,「黑子,我該走了。你這裡的人太刁蠻,我根本惹不起。」「我說別走,你還沒吃好呢。」「算了,下次有時間我們在外面相會吧。」我看著王六媳婦走出香六紅,心裡滋味很不好受。人家是充滿熱情來看我的,結果讓我的女人把人家給欺負跑了。沒到晚上的時候,我就給她去電話解釋白天中不該發生的事情。王六媳婦很大大咧咧的說:「沒事的,女人嘛都也小肚心腸,過後就沒事了。你什麼時候來看我?」我猶豫片刻,說明天不過去,後天我准過去看你。王六媳婦很快活的說,過來吧,哪天都可以,我想你啦。我說你丫的至始至終都說想我,和別人睡的時候就把我忘了。她咧開嘴在電話那邊傻笑。

    我剛壓了電話,廚子叫住我說,「咱菜可不多了,送菜這廝不知為何沒來?」「給丫去電話,問他咋回事?」廚子說去過了,關機。給我氣的,心裡這個罵他,「你有事也說一聲,別***不負責任,想不來都不打招呼。」我進廚房看了看菜的情況,普通菜系都有,像蘿蔔大白菜,土豆之類的都有,就是價格比較高的菜全沒了。我說,「不要緊,我單獨去超市買吧。你現在趕快拉出一個單,我按你上面要求的去買。」廚子很快拉出一個單,說有這些估計夠了,明天我覺得送菜的肯定會來。我去的這個菜市場,很大,裡面賣菜的人比買菜的人都多,看上去都也很蕭條。我發現靠拐角一家菜比較新鮮,我一下要了一大袋子。結果把售貨員驚了一跳,問你要這麼多菜啊?我說很新鮮嗎?售貨員連連說,你要的越多我越感激你。「那就給我便宜點。」他笑了笑,「已經全是最低價了。」

    第二天,送菜的傻小子來了。一進香六紅的門,連他自己都感覺有點拘束。我大聲說道,你丫昨天的菜送哪去了?結果給這小子嚇的一哆嗦,差點從屋裡退了出去。吞吞吐吐的才說,我昨天拉稀了,起不了床。我說那也得和這邊打聲招呼,什麼都不說,誰知道你去了哪裡。「當時我渾身無力,手機沒電了也充不了。」「那是理由嗎?」這廝不知聲,手裡抱著一大堆菜站在那裡顯得很尷尬。我說快進去吧,別在這裡耗時間了。這廝腦袋門上出了一片汗顏,一隻手抹了一把,緊跟著屁顛屁顛的進了廚房。我看著他都想笑,整天迷迷糊糊的,平時一講話就是我們老闆又發了,光去年倒騰菜就掙一百萬,今年看樣子還得超了去年。碰上我這個人最怕別人比我強,只要一聽到誰誰又發了,我就特來氣。上次這廝和廚子吹牛時,讓我嗆了一頓,我說不要總說別人好不好?你看的都是些表面,真正賺多少你老闆肯定不和你說。像你們這種人就喜歡把事情誇大化。上次我見一個小子也是,他還是一個中介人。人家雙方一握手他這裡已經激動的按不住,說成了。其實,剛剛人家開始談,他只看個表面。我看你跟那位中介人也差不了多少,二乎乎的。小子被我譏諷之後再不說他們老闆了,反而換了話題,說自己年底回家完婚,對像長得就像林黛玉似的那麼好看。我當時笑得牙根都癢癢,我心說,也不是打消你的積極性,就你丫長得這個熊樣,幹著連民工都不如的活,也能找到林黛玉般的女人?整個是妄想主意和吹牛主意的結合體。

    和我家送菜小子差不多的人,我真的沒少見。以前認識個小子就是,在公安局當了兩天臨時工,整天吹自己偵破案件的經過,最後整出一句,局長看他工作幹得出色要提他當派出所所長,他先離家遠沒去。我聽了心口都有油膩的感覺,最後他老婆在酒桌上說了句實話,我老公還是個臨時工,說知還能轉正嗎?我說夠嗆,現在大學生一堆一堆的等在門外,轉正絕對有難度。瞬間,他老婆麻煩的連飯都吃不下去,放下筷子離開了。但這廝又開始吹上了,「現在有很多人給我送禮,我明說了,低了中華我不要。」我說,這個世界像你這樣的人都屬於人才,你日子過得好不好,大傢伙心裡都清楚,吹一大堆幹啥,有用嗎?上回是王八大因為拒交水費把人家自來水公司一位女同志打了。這廝立刻不說話了,臉陰的就像穿過的鞋墊,有點髒還分佈不均,隔著五米就能聞到臭味。旁邊坐著一大幫人都笑了。所以我認為吹牛也得分場合,不要往那兒一坐,就聽你個人在演說了,讓人討厭的都想砸桌子。後來,這廝為了挽回面子跟我翻臉了,說我在縣城打架有名,一般人見了我都怕我。我說,「你別拿大話咋呼我,別人怕你是你自己說出來的,我是絕對不怕你。我看你能有多大的尿,我倒是想嘗試嘗試。」這廝當時氣得飛出了兩根長長的鼻毛,樣子很凶,但他還是沒敢動手。我總覺得像他這把年紀的人,早不應該活得這樣輕浮。好強好勝,愛吹牛,容易衝動,這都是年輕人的特性。後來一位女同志給解了圍,說你也不要一路順風,坐在雲彩上看世界了。還是腳踏實地的去生活最好,反正我知道有能耐的人每一個喜歡吹牛的。

    第二天我去見王六媳婦,她今天又變了模樣。不是上次的七分褲那麼嚴實,而是換成了她的一貫風格,超短裙,對外叫迷你裙。我心裡一怔,差點又哆嗦起來,我心想,你丫的真會製造美麗,快趕上服裝設計師的品味了。王六媳婦衝我一笑,「我以為你不來了呢,等得不耐煩正說想走,誰知你就出現了。」我說能不來嗎,答應過的事我是不違約的。我倆站在商場的門口,我看著她俏麗的模樣說,「今天帶我去哪裡?」「咱先到咖啡屋坐會兒?等晚上再說。」我說以為你又約我玩麻將呢,誰知你沒有一點麻將的準備。「當然我是喜歡玩麻將,但昨天玩過度了,心情不好,不想再玩。」我笑笑了說你一直是玩麻將兩天兩夜不挪地方的主,怎麼會玩過度?王六媳婦把胸前的紗巾在手指上一繞說,「昨天真的他***倒霉,一晚上點背,到後半夜牌才興了起來。無意中自摸一個大胡,清一色一條龍。結果一激動把一條在桌面上砸飛了。別提了,當時大家全在找這張牌,哪也找不到。最後誰也沒給我付錢,草草收場。第二天早上我做飯時,才發現,這張一條竟然掉在我家甕缸裡。你說湊巧不湊巧?我哈哈一笑,「確實有點意思,像你說的這種情況以前我在報紙上也見到過。一位女子在家中洗澡,不慎滑倒,直接坐在旁邊立著的一個啤酒瓶上,酒瓶噌的一下直接進入女子的大腸。最後還是120搶救了她的生命。還有個是,有兩人玩羽毛球,他從旁邊經過,結果羽毛球牌突然折了,一頭直接**過路人的頭部。你說像這樣的例子,算不算是湊巧?」

    王六媳婦笑嘻嘻的說,「你都是從哪裡聽到的這些消息,簡直太搞笑了。走吧,咖啡屋,先坐在裡面浪漫一會兒再說。」進了一家咖啡屋,我倆坐在情侶桌上,感覺特別的好。裡面光色柔和,艷女秀歌。我沖王六媳婦一撅嘴,直說了兩個字:性感。她馬上問我,「你在誇我哪裡?」「嘴唇。」王六媳婦立刻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能迷住你才是我的本事,看樣子我的嘴唇功勞最大,我自己都沒發現。」「可不能小看了嘴唇的魅力,過去皇帝身邊的美女,就靠一張嘴吻出了半壁江山,你這張嘴的能力也小不了。估計吻在鍋底,鍋裡的菜能熟了;吻在牆上,牆也要裂縫;吻在樹上,樹也得綠了;吻在我的屁股上,我立馬就射了。」王六媳婦咯咯的笑,「你個壞小子,光整新鮮的。我的嘴唇有那麼大的魔力,我還能在市場裡靠賣水果為生?我早就抱住老總的大腿住進了洋樓。」「別著急,慢慢來,我覺得你是一個千里馬,只是沒被才子發現。前段時間,我認識一位女子,和你一樣普通。有一天忽然認識一位老外,兩人去了趟海南,回來就發了。沒多久還懷了一個混血兒,而且堅決要把他生下來,說是難得的寶貝。」「你認識的女人玩的真大,居然跟老外扯在一起,好羨慕啊。這輩子我不會有那個命,就我的文化連兩本書都不夠,我靠什麼和老外交流。到時候說啞語,還把人家嚇得報了警,說我強姦未遂。」

    我喝了口咖啡說,「瞧你那點膽量,就一個老外就能把你嚇成那樣。你把當初勾引我的絕技拿出來,絕對讓老外見了你容光煥發,大喘氣。」說到這裡,王六媳婦驀然正經起來,問我咱倆最初相識是誰先勾引的誰?我說當然是你先勾引的我了。王六媳婦不服,「你胡說,是你先勾引的我。你都忘了在攤上,你給我的椅子上放了個香蕉,我一下坐扁了。後來我趁你不注意,又給你的椅子上放了一瓶冰鎮礦泉水,結果你一坐,傷了『肛』,你捂著襠蹲在地上,樣子很難堪。我問你傷了哪裡,沒想到你上來就拽我的裙子。因為這事,我老公回家和我大鬧了一場,險些把我趕出家門。」我被王六媳婦說的心癢癢的都有了感覺,「別說了,那都是輝煌的過去,說起來你我都心跳不已。趕快用你性感的唇吻我?」我的話音一落,王六媳婦閉上眼,把嘴伸得長長的。我一隻手輕輕托住她的下巴,探過頭,很輕鬆的和她吻在了一起。那種感覺很暢快,很過癮,只吻了三分鐘,不用甜言蜜語就醉得什麼也不是了。王六媳婦當時連住解開三道紐扣還是心熱的在搖擺,最後猛然拉住我的手說,「黑子,愛你一萬年。」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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