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革命在屋子裡正喝著酒,就聽到過道裡有人在放連串屁,緊跟著我家門開了,小囡走了進來。「喂,剛才是誰在過道裡放屁啦?不會是你吧?」我問道。小囡騰地一下羞得臉上飛紅霞,開始裝愣說,我哪敢在外面隨便放屁,被別人聽到多不雅觀。是一個老頭兒放的,聲音特別乾脆。我哼了一聲,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你是在外面放得,味也進不來。革命插話道,「活人怎麼能讓屁憋死,即使是嫂子放的也沒關係。以前我在部隊就是一個最能放屁的主」。我笑了笑,說玩笑玩笑,都是玩笑,來來繼續喝酒。革命端起杯和我碰杯,小囡卻站在我的身後使勁掐我的脖子,說你丫現在長了個狗耳朵,什麼聲音都能聽見。「看見沒有,果真說實話了。」我沖革命說,革命也止不住咧嘴笑了。小囡趁機開始揭我的短,說,「其實你表哥是一個最齷齪的人,我和他去游泳,他一進水裡第一件事是先放個屁,然後才開始游。記得有個六歲的小女孩子,拽著她媽媽的胳膊說,媽媽快看,那邊水裡出泡泡了。媽媽卻說嬌嬌乖,嬌嬌不看泡泡,泡泡很髒,那是叔叔在水裡放的屁。你說你表哥也知道害羞,腦袋衝下,一猛子扎進水裡不見了。」革命聽完小囡講的笑話,樂得爬在了床上,然後用手擊打著床面說笑死我啦。我立刻舉起杯,說你不要聽你嫂子瞎白話,本故事純屬虛構。
就見革命直起身子,擦了擦笑出來的淚花,說真想不到表哥和表嫂在一起這樣開心。我說凡是住在地下的都屬於窮開心,如果再不找點樂趣真能憋死。此時外面有個小子正唱著「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我開口道,「聽到沒有,考羊肉串這個傻逼回來了。這廝也是個驢j8脾氣,上次他在池子裡刷牙,我往池子裡倒洗腳水不小心濺到他的臉上,這廝張嘴就是操你媽,你眼睛瞎了。說真的,當時我真想給他一盆,但考慮到都住在地下每天要見面,愣是忍了下來。」革命嘴裡嚼著一塊肥肉說,我操,一個考羊肉串的也這麼牛逼?我說牛啊,這年頭年輕人都也很牛。尤其是住在樓下的比樓上的都牛,這才叫「窮牛」。革命砸砸嘴說,現在沒錢人的思想都成了抹布,人多的地方總想顯富,吵嘴時總是最恨。有錢人都發了瞅,真不知道該扶貧誰。「唉,這社會就讓這些臭狗屎攪合了,家裡就有五千元,抓住就敢買套高檔服裝。結果連電費都交不起,讓人房東罵成臭不要臉。你說這又何必呢?真不知這些哥們都是從哪裡學到的這種窮酸勁。」革命很有同感的說,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像這樣的人在生活中實在太多了,想改變也很難,可能他們的父輩就是這個德性。革命的話音一落,我哈哈了兩聲,很贊同的說,你說的對,不排除遺傳基因。
此時小囡主動搬過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旁邊,我端起酒瓶問,少來點白的?小囡點點頭說今天表弟來了,我高興,就陪著你們二位喝點。我給小囡把酒斟滿,沖革命說,「有時你嫂子也挺可愛的,來咱三人再乾一杯」。環境很簡陋,菜也不豐盛,但就是心情好,我和革命都也沒少喝。一個整瓶喝沒了,第二瓶也喝到一半,我吐沫星四射的說,你來我們這裡我和你表嫂都也很高興,希望將來你在這裡能混出點名堂來,一個人這一生機遇可不多,怎樣把握全在你自己。革命說謝謝表哥的啟發,我相信我會把生意做好的。這一晚上不知是我的話最多,還是小囡的話多,反正屋子裡的說話聲就一直沒斷過。直到酒瓶裡的酒喝光了,一看表已經是零晨二點。最後我說今天的酒就喝到這裡吧,然後大家簡單的收拾了下桌面上的碗筷,我們就擠在一起睡了。中間我醒來過好幾次,因為僅僅十幾平米的一間房子忽然增加一個人,就感覺很擁擠。我看看小囡睡得很香甜,她和往常一樣穿著一件睡裙,裡面的兩個白乳很清晰能被看到。我心說老婆,咱家裡來客了,你可要收斂點自己,別把平時和我一起時的德性全暴露出來,那可在表弟面前丟了大醜。我躺在那裡不知為什麼,怎麼也睡不著了,特別的興奮,真想把小囡折騰醒和她抱在一起親熱一會兒。可是有革命在,真的沒有一點辦法。
最後躺在那裡自摸了一會兒,實在扛不住內心的熱潮,爬起來去了二號樓的地下。我敲開王六媳婦的門,她這個不愉快,說三更半夜的你來幹嘛。我說想你了睡不著,她沒脾氣的扭動身子給自己倒了杯水。我望著她這件面料很薄的海藍色睡裙,刷白的身子猶如海底世界一樣看得特清楚,有高起的地方,有長滿黑草的地方,也有像漩渦一般坑窪的地方。我無意識的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說美女都是這麼長的,咋看都過癮。王六媳婦馬上開口道,瞧你那沒出息樣,到什麼時候你也改變不了這種娃娃氣。我憨笑道,你也快跟我老婆一樣了,嘮叨的話漸多。
我認為王六媳婦之所以迷人的原因還是她長了雙桃花眼,一笑,眼皮下端出現一塊兒薄薄的肉讓人心醉不已。我坐在床沿沒話找話,說我最喜歡在燈光下欣賞你的美麗,尤其是你眉眼的線條長得特別精緻。王六媳婦熱氣騰騰的喝了口水,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說,「你丫來的目的是幹什麼,別說些沒用的話,這些我早聽膩了。」我衝她憨厚的嘿嘿兩聲,說,「看來還是後半夜**好,不要前不要後,直接就能插入。」我知道王六媳婦今天想要快的,所以話音一落,我猛的把她扛了起來。然後往床上一放,攥住她的兩條腿脖子,刷的將她分開120度。「哎喲,輕點。」王六媳婦嚷道,可能是被我拽疼了下面。「今天你不喜歡柔術,喜歡快的,好,我來了。」說完,我並沒有直接爬上去,而是看到王六媳婦在床邊放的**器,一根人造橡膠棒。我二話沒說,噌的一下給丫推了進去。王六媳婦立刻哎喲一聲,問道,這是你嗎?怎麼涼涼的?我說是我呀,你連我也分不出來。她不相信,撐起脖子一個勁兒的往下面看。我說你別看了,不是我,是你常用的那根棒。「討厭!誰讓你亂動我的東西?」她大嚷道。我說沒關係的,只是想試探一下人造的和天然的哪個好?王六媳婦還想鬧氣,我飛快的吻住她的嘴,她只晃動了幾下腿就變軟乎了。
此時,我的大腦裡忽然出現了電影紅高粱,一片綠油油的高粱地。主人公健壯的體魄刷刷的割倒一片高粱,然後壓在女人的身上,對天而戰。那個沒有遮掩的真實場面,把人的本能演繹的那麼淋漓盡致。於是我的大腦也給自己構築了一個宏大的場面,是一片藍藍的海水,中間飄曳著一艘小船,我和王六媳婦就躺在船的上面,我呼呼的進攻,就像給船施加了動力,小船沿著一個方向飛奔而下。我心想**也能代替能源,比發電機方便多了,只要一脫褲子就可以發電。就在我的思想混亂的時候,王六媳婦的雙腿忽然搭在我的肩上,無形中又給我增添了難度。我知難而上,勇敢的猶如一頭高原上的牛,衝過四個關卡,身體才徹底輕鬆下來。王六媳婦酥軟的躺著,眼睛亮亮的看著我,微微的歎息道,「你以後要是天天來就好了。」我說天天來不可能,小囡怎麼著?王六媳婦委屈的說,「你覺得我比小囡差嗎?」我說不差,王六媳婦立刻火了,說不差你還要守著一個木頭人幹嗎?我不說話,知道王六媳婦只能做情人,她永遠也達不到做老婆的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