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出去,革命心裡咯登一下,心想表哥走了留下我和表嫂在一起,這還叫個事?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沒了睡意,兩眼瞅了瞅表嫂的身子,開始發呆。小囡側著身子在睡,身體的美感全集中在屁股上,就像草原上升起的太陽,圓圓的讓人遐思萬千。革命看著表嫂的身子突然想起和以前女友戀愛的情節,於是立刻就像坐上了拖拉機不自覺的被顛了起來。「這可如何是好,我可不能打嫂子的主意,這可是缺德的事情啊。」他心裡不住的嘮叨,一隻手不自覺的去摸自己的下面。此時,小囡莫名其妙的咯咯了兩聲,然後一翻身仰面橫躺。革命幾乎被驚愣了,心說好奇怪,睡著覺還要笑。革命更睡不著了,來回翻騰著身子顯得很不安。猛然感覺有點尿急,他爬了起來,手摁在床沿上不小心滑了下去,噗通的一聲,整個身子墜在地上。小囡被驚醒,習慣性的喊了一嗓子「誰?」燈亮了,革命坐在地上說我想去廁所,結果沒扶好掉了下來。小囡看到他憨厚的樣子哧哧的一笑,說沒摔壞吧?「沒有,這床很低摔不壞的,只是嚇了我一跳。」革命一邊說話,一邊看到嫂子沉甸甸的兩個白乳,心裡又是咯登的緊張。小囡忽然問,你表哥呢?革命說我不知道。小囡嘟囔道,估計是你來了他興奮的睡不著,出去夜遊去了。「表哥還有夜遊的習慣?」革命問。「以前有過,趕上有心事就睡不著,然後一個人去外面散步,很長時間才回來。」革命哦了一聲,顯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然後爬起來說不行我得先去廁所。
從廁所回來,他躺在床上,乾瞪眼看著嫂子,說我閉燈咯,小囡雖閉合著眼但也沒睡著,回道可以。革命閉掉燈,屋子裡即刻恢復了剛才的黝黑,他無意識的長吐了一口氣。小囡問你是不是換一個地方睡不著,「你怎麼知道?」小囡笑了一下,說每個人都有這個毛病,一換地方就睡不著。革命說,我倒不是換地方,可能喝酒太多睡覺的腦細胞紊亂了。「我要不說你倆,今天你們肯定能喝兩瓶。你表哥這個沒出息的東西經常都喝,你白天也看到那個市場管理員馬鐵,那小子就是個酒鬼,他們在一起常喝。」革命說見過了,那人很能說,也很能喝。倒是沒有當領導的架子,讓人很容易接近。「人倒是好人,幫過我們不少忙。但惡習很多,吃喝嫖賭差不多都讓他佔了。」「這樣的人現在活得很瀟灑,錢不少掙,也會享受。而老實人的狀況並不是很好,他們大多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小囡談得起勁,順手又把燈打開,看著革命說:「你看問題也挺深刻,看來你的生活閱歷也是蠻豐富的。現在社會就是這樣,寧做個壞子,不做個蔫子,因為太老實了真有吃不上飯的可能。」
革命唉了一聲,說我還有什麼閱歷,就是當過幾年兵,見得人多些。其實也沒什麼。「不,我就喜歡當兵的人,穿上軍裝各個都是那麼的威風。」小囡把革命猛誇了一番。革命心裡嘀咕,嫂子看來心也是不很安分的。於是反問道,「嫂子和表哥最初是怎麼認識的?是通過別人介紹的嗎?」小囡咯咯一樂,說這年頭誰還讓人介紹對象,哪個不是自搞。革命稍帶點驚訝的表情說,我表哥確實長得很帥,在我們所有的親戚中,他應該是一位最帥的小伙了。「我也很美麗咯,男孩們都管我叫黑牡丹。」「是的,嫂子確實長得很美,尤其嫂子的眼睛特別有韻味,看一眼能激起層層對美的聯想。」小囡笑嘻嘻的瞅著革命說,我真的有那麼神嗎?「真的,我第一次見到嫂子,就能感覺出來,嫂子不僅五官長的均勻,身條也是一流的啊,當時我好羨慕表哥,二次婚姻還能討到這樣漂亮的女人。」「你太會誇人啦,醜女也讓你說成美女,美女讓你能說成仙女。」革命說完,也不知為什麼整個身子開始顫抖起來,然後臉頰熱熱的發紅。小囡側身面對革命,在輕柔半透明的睡裙覆蓋下,她的軀體的輪廓顯得完美無缺。「你的臉色為什麼變紅?」她突然問。「我也不知道。」革命用手摸了下發燒的臉蛋兒說。小囡看上去有點著急的樣子,說不會是晚上的飯菜有問題吧,要不就是喝了假酒?革命搖搖頭,說不會吧,這麼長時間都沒事,現在突然發作,絕對不可能的。「你稍等等,我給你用熱毛巾敷一下也許會好些的。」小囡匆忙下地,在臉盆裡揉出一塊兒熱毛巾,然後把它折疊成方塊兒敷在革命的額頭上。革命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小囡,好像眼神裡有話想說,小囡輕聲的問感覺好點沒有?革命點點頭,眼淚嘩的下落,猛地抓住小囡的手說,「嫂子,我受不了了,我愛你!你可千萬不要和表哥說,我是個罪人啊。」小囡一下子被革命整蒙了,半天沒反應過來,就在憂鬱的瞬間,革命騰地竄了起來,緊緊的抱住小囡。小囡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說你要幹什麼?這可是不行的,讓你表哥知道會出人命的?革命此時哪能遞進話,他早被**封鎖了大腦,成了老二支配老大,上下顛了過。他先是狂吻小囡,接著手指並用伸進了小囡的睡裙裡面。小囡立刻抵擋不住這樣兇猛的勢頭,整個身子像是被一雙肥手脫去了一層皮,辣辣的清爽。革命的嘴在她的唇上吻過高潮,抬起頭看著小囡,說,「嫂子不要動,我愛你嫂子!」話音一落,他毫無商量的解開了小囡的睡裙,雙臂抱住小囡的兩條大腿將她放在床上。小囡含著淚花失去了力量,就像遊蕩在天上的月亮,羞澀的躲進了雲端。此時外面有刷刷的風聲,屋裡有呼呼的床聲,本來寂靜的一片天空就因為有一種衝動變得不安寧起來。
革命舒服完,很快給嫂子穿上睡裙讓她恢復原狀,他害怕表哥突然回來,有點做賊心虛。小囡被革命抱回原來的位置,中間依然空開我的床鋪,好像一切都跟沒有發生一樣。小囡卻不明不白的大哭不止。革命嚇壞了,趕忙又爬起來,湊到小囡的身旁說,「嫂子,求求你不要哭了,你再哭我也快崩潰了。你饒了我吧,我是看了你的身體,實在控制不住。我錯了,我不該流氓,不該對自己的嫂子下手。上帝啊,快讓我去死吧!」革命跪在小囡的身旁連連的磕頭,同時眼淚也是嘩嘩不止。小囡哭了半天,還是在悲痛中振作起來,突然變得堅強了。她無意識的坐了起來,說不要哭了,即然你已經和嫂子有了身體上的接觸,我倆就什麼也別說了,相互之間共同來保護這個秘密好了。這件事不能完全怪你,本身讓你和嫂子單獨睡在一起,這就是天大的錯,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
革命感動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了,腦袋彭彭的往床上磕。「嫂子,你是個好人啊,我真的好感動。」說完,他捧住嫂子白花花的奶親吻起來。小囡閉合著眼睛,文靜的像一幅極其漂亮的油畫。沒一會兒,嘴裡又開始哼唧起來,革命的手緊跟著又伸到了她的裡面,小囡突然將他的手拒絕了。她馬上冷靜的說,「不要再做了,這個時間很危險,估計你表哥快回來了。趕快強迫自己睡吧,這樣才不會留下破綻。」革命很乖的點點頭,緊跟著在小囡的臉蛋兒上又是一個吻,說,「嫂子,聽你的,以後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如果你覺得我住在這裡不方便,說讓我走,我也說不出任何怨言。因為你對我太好了。」小囡深情的望著革命,主動的撫摸他的手,說不要考慮的太多,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