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美女一般都學過舞蹈,因為柔軟最能體現女人的貌美風情。小琴過去在學校裡就學過舞蹈,現在又天天在練瑜伽,所以她在洗頭房裡也是花枝亂顫,一般人是無法與她相比美的。只要她穿上黑絲襪,在大廳裡一劈腿,窗外的好色之徒們大多都被釘在那兒不能動。馬鐵最初接觸小琴時,就是被她的柔術點了穴。只要半夜一聽到貓嚎春,這廝連褲衩都不穿,套條單褲就我往出走。等去了洗頭房,很少能碰上小琴清閒的時候。她幾乎都是忙得不可開交。有一次,碰到一位超市門口攤煎餅的大漢也在那裡排隊,他穿了一件五元錢的t恤,油汪汪的一條牛仔褲,留著一個貝克漢姆的頭型,嚼著口香糖,指甲縫裡全是雞蛋沫。馬鐵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他,說,「你就是超市門口攤煎餅的那位小伙吧。」「是我,咋啦?」大漢耿直的說。馬鐵瞪了他一眼,說你不好好的攤煎餅往這裡跑啥,你以為這個地方是個好地方?煎餅大漢啪的一口將嘴裡口香糖吐在牆上,愣頭愣腦的說,你呢?馬鐵立刻無語了。
此時,房門被押開一條縫,小琴從裡面露出半張臉沖馬鐵嘿嘿道,「再等等吧,電機的在吶。」馬鐵一聽「電機」的在,馬上就來氣了,因為他知道「電機」這廝是什麼功力,一般不戰幾個小時是不會出來的。小琴總管他叫「電機」也是有原因的,據說這廝小的時候淘氣往電源上撒尿被電擊過,當時家裡人都擔心會影響他小雞的正常發育,誰知這廝的小雞不僅沒有受到傷害,而且被電擊後飛快的生長,最後比正常人的都大出幾倍。有這麼一個強者在裡面,馬鐵只好等了。他無聊的在走廊裡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看到月亮都在向下沉,還是不見電擊者出來。心裡罵道,這個傻逼的j8果真是電動的,都這麼長時間還是金槍不倒。嘟囔完,馬鐵掏出一根紅河抽了起來,剛抽了兩口,就聽到門響了。他抬頭一看,這位電擊哥們果真長得與眾不同。一米八的身高,大鷹鉤鼻子,上嘴唇翻捲好像被鼻尖勾住。兩顆門牙像女人的兩條大腿,上面緊湊,下面留著寬大的縫隙。最後馬鐵又留意了他的下面,的確佔地面積很大。他砸砸嘴一副驚訝的神態,自語道這世界上牛逼的人長的都這麼瀟灑,不服不行啊。緊跟著馬鐵邁腿要進去,忽然被身後煎餅漢子喊住,「喂,你有沒有規矩,我可是比你早來的?」馬鐵不服的回頭看著對方,說你丫渾身都是雞蛋味,你弄完了我怎麼弄?煎餅大漢立刻急了,「我管你怎麼弄,反正小姐沒說過要限制誰。」馬鐵氣得直喘氣,還想往裡走,結果被這廝攤煎餅的大手一把拽到了後面。馬鐵剛要和他發怒,小琴從裡面出來,說馬哥你就再等會兒吧,都是熟人,待會我好好伺候你。馬鐵看到小琴說話態度比較好,有點不好意思了,說那就等等吧。煎餅大漢只要一來洗頭房他誰也不找就找小琴,因為小琴和他第一次接觸時,正趕上來例假,她對煎餅漢子撒謊道,你破了我的女兒身。煎餅漢子看到床單上紅紅的一片印痕,這個感激啊,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因為自己的媳婦就不是處女。現在打野雞竟然打出個處女來,他能說不高興嗎。完事後,很慷慨的多給了小琴三百元錢。那天小琴手裡攥著伍佰元鈔票興奮的一晚上都沒合眼,她覺得煎餅漢子太容易騙了。
馬鐵在外面等啊等,冷空氣呼呼的從褲管裡往進鑽,一會兒的工夫小弟弟就縮成了蘋果把兒。他從門縫裡聽了聽小琴和煎餅漢激戰的聲響,心情頓時變得更糟糕了,簡直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心想這要等到什麼時候,然後下意識的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他驚了一跳,沒想到已經是零晨四點。馬鐵最後琢磨,我幹嘛要這樣執著,洗頭房裡這麼多的美女換個口味就不行嗎。想到這裡,他去了前台,值班小姐坐在那裡正歪著頭打呼嚕。馬鐵有意沖小姐裸露的兩個咪咪上吹了一口仙氣,小姐猛然驚醒,上下打量馬鐵一眼說,你好!有事嗎?馬鐵衝她跟前湊了湊問,還有漂亮一點的美眉嗎?小姐回答道有啊,好幾位都閒著呢。馬鐵說誰知蘭蘭在不在?「在呀,剛回屋睡覺去了,你要再早來一點就能看見她。估計現在也沒睡著。」馬鐵懶洋洋的說,那就找蘭蘭玩會兒吧。順便還摸了摸電話,小姐說不用電話聯繫,直接去她的屋就可以。馬鐵跟在小姐的後面去敲蘭蘭的房門,蘭蘭果真沒有睡,正在裡面洗臉。一聽到有人敲門,她特敏感,立刻就能感覺出又來業務了。一拉開門,馬鐵看了個大驚喜,蘭蘭只帶一個乳罩,下面是一個微型的粉色內褲,刷白的身子油光油光的,頓時他的身體都快冰化了。現在這廝還算差點,要趕上過去,馬鐵一看到美女嘴上立刻就起皮,用手再撓撓屁股褲襠水汪汪的。蘭蘭沖馬鐵嬌滴滴的一笑,馬鐵迅速向她招呼道,「你好,蘭蘭!」「你好!今天你怎麼這樣閒,深更半夜的來找我。」馬鐵說想你還受時間的限制嗎?蘭蘭有點不好意思,笑瞇瞇的站在那裡。馬鐵在她的肩膀上摸了一把,迅速將她摟在了懷裡。蘭蘭把乳罩一摘,重新又貼在馬鐵的身上。問最近忙什麼呢?怎麼總看不見你過來?馬鐵說我過來時,你大多是在接客,所以你我總是擦肩而過。說完,他們倆人抱在一起相互撫摸著,同時情有獨鍾的看著對方。「你好像長高了。」馬鐵說,「我已經二十多歲了,還長什麼呀長,再長就應該是皺紋了,不會是你變抽抽了顯得我高了吧。」馬鐵嘿嘿一笑,說也許我老了。前天照了回鏡子麻煩的我都沒吃中午飯。「為什麼?」蘭蘭問。「因為看到我鼻子上都有了皺紋,我才四十出頭咋就老成了這樣,您說我能不麻煩嗎?」
蘭蘭馬上安慰道,「人都是要老的,這是一個必然經歷過程,誰也難逃。所以要端正心態讓心變得年輕就可以啦。」馬鐵哦了一聲,飛快的在蘭蘭身上摸了一遍,心想現在的小姐說話水平都也很高,難怪人們說都市裡的坐台小姐都是本科學歷,看來是真的。馬鐵的手在蘭蘭的肥『臀』上摸來摸去,然後俯下頭又看了一眼蘭蘭屁股蛋兒上紋得兩條美人魚,說今晚上我日你一個人可算瞅了便宜,就等於同時上了三個女人。「另外兩個女的在哪裡?」「你的屁股蛋兒上。」蘭蘭笑了,說你真能湊數把虛擬的畫也整了進來,那我明天給身上多整幾個,讓你一次日個夠。馬鐵傻笑著說,你屁股上紋得這兩條美人魚實在是經典,是誰的主意要把美人魚紋在你的屁股上?「當然是我的創意,因為我想讓我的客人在裸光我的身子後,永遠記住我。這是我召喚回頭客的一種手段,你不就被我招來了嗎?」馬鐵一伸大拇指說,「高啊,絕對的高人!」蘭蘭立刻開始施展她的柔術,兩隻胳膊環住馬鐵的脖子上,身子左右搖擺。馬鐵的肥手就像不夠用似的在她的後背上大面積的揉擦,最後摸到了蘭蘭下面的一畝地,蘭蘭立刻變安靜了,情不自禁的合上了眼睛。微張著嘴,表情裡彷彿能感覺到馬鐵的手指走到了什麼位置,暗暗的數著數,one,t|com|bsp;馬鐵看到蘭蘭神魂顛倒的表情,小鬍子往起一立,貼上去狂吻蘭蘭的嘴唇。蘭蘭的粉紅色嘴唇又寬又厚,和馬鐵的嘴一接觸,馬鐵立刻就體會到她的份量。無意中他的舌頭被夾了下,整個人就像進了微波爐,凡是有汗毛的地方全是汗滴。蘭蘭的心跳飛快的在加速,兩條腿柔軟的晃動。她的雙手卻表現出極強的力量,瞬間把馬鐵的後背掐出十個手指印痕。馬鐵此時就像一隻瘋狗似的狂吻蘭蘭,即使在他的後背插入兩把刀,他也絲毫感覺不出疼。沒一會兒,他莫名其妙的把蘭蘭身子換了個方向,讓她雙手支撐在床沿上,他開始欣賞蘭蘭『臀』上的兩條美人魚,然後心底一波一波在起浪,直到他的小弟兇猛崛起,他情不自禁的像動物一樣從她的後面開始進入。蘭蘭搖晃床的勁頭猶如在搖晃這個世界,是一種有節奏的溫柔。馬鐵卻帶著一股愚公移山的勁兒,大汗淋漓,不知疲倦,雖然沒頂起房子,但把蘭蘭頂舒服了。她是呼聲四起嗷嗷的叫個不停,最後感動了月亮,它掛在樹上不走了。於是月亮美女惡漢瞬間被勾畫出一幅**裸的動感畫面,也許人類最初的美術就是這樣誕生的。
馬鐵玩痛快了,天已經亮了。他走出洗頭房,渾身疲憊的連身上的衣服都感覺有了重量。看見馬路邊的油條攤坐了下來,他要了兩根油條,一碗粥,吃得香噴噴的。等回到家裡卻遭到碧瑤的一頓辱罵,你個該死的東西,三更半夜溜出了房間,幹什麼壞事去了?你給我說,否則你姑奶奶我今天非和你鬧到民政局不可。馬鐵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你說我能去哪兒,最近工作忙心情不順睡不著,出去走了走也不對了?」「你別再胡攪蠻纏了,出去散步也能走到天亮,你不會是冒傻氣徒步去蹬長城吧?」馬鐵沒脾氣的勾著頭坐在那裡,腦子裡亂極了,他知道自己確實有點過分。所以不敢玩恨。
碧瑤卻憋了一肚子氣,忽然手裡拿起一包月月舒嚷道:「瞧你丫買的東西,這麼小的號你讓誰用?你怎麼就不長點記性。」說完,啪的把手中的一包月月舒拋到地上。馬鐵瞬間頭苦的就像被狗咬了屁股,氣得直跺腳,「你來例假自己不去買月月舒,讓我去買。可是我給你買了你又這麼多的事,你還打算讓我活不?」「呸!你丫買套套的時候怎麼總讓我買進口的,說進口的型號大你戴上舒服。你為何就這樣自私,光考慮自己的感受,就沒考慮別人的感受。我看你對我一點都不關心,有時候竟然連我的生日都能記差,我好命苦啊,當初追我的男人有那麼多,我挑來挑去結果挑了一位對我沒有一點關心的男人。」碧瑤說到傷心處,又開始醞釀眼淚,馬鐵最怕的就是女人哭,很纏人,很揪心。於是快速的勸說道:「不要難過了,我錯了還不行?下回你過生日我一定給老婆買一個像圓桌一樣大的蛋糕。」此時,屋裡的氣氛稍緩解了一些,馬鐵悄悄的觀察了一下碧瑤,發現她含著淚的表情裡夾雜著喜悅。他的膽量頓時開始變大,上去將碧瑤抱住。說這個世界上我老婆是最美的。碧瑤也正趕上來例假,怕被人聞到下面的臊氣味,故意在下面噴了很多香水。然後馬鐵順著香噴噴的氣息,湊到她的下面聞了半天,最後把一個甜甜的吻留在了碧瑤的屁股上。女人都是哄出來的,經過馬鐵簡單的安慰,碧瑤立刻變得和沒事一樣,很快重新依偎在馬鐵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