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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亂世 33 養肥了享用 文 / 憶江

    33養肥了享用

    其實她現在還在伊稚闊所在的管轄處,那麼大的綠湖,她當然一次是游不過去的,她只想著順著湖邊游,累了就上岸歇一會兒,一點兒一點兒的順著湖邊轉到牧民居住的西岸,即使到不了西岸,只要離伊稚闊越遠就越安全。

    伊稚闊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進到屋裡他就馬上發現凌東舞不見了。

    她跑了!那個他以為已經變乖的女奴竟然跑了。

    「來人……」

    「來人……」

    門口的守衛急忙走進來,「大汗,什麼事情?」

    「那個女人跑到哪裡去了?」

    「啊,你剛走她就出去了,她說她去找你了。」

    「蠢貨,她在騙你,你竟然不知道,還不快去找。要是讓她跑了,本汗王把你們活著扔到野狼谷喂狼!快去找人……」

    兩個人匆匆忙忙跑出去找人,伊稚闊把鐵扇般的大手捏得咯咯作響,要逮住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奴,一定把她撕成碎片……

    大汗的小女人逃跑了,整個綠珠城都沸騰起來,胡兵們舉著火把,照的亮如白晝,四處尋找。

    幾個胡兵跑回來,紛紛報告說沒有見到人。伊稚闊恨恨地揮揮手,守候在綠珠城邊上的幾名胡兵,保證說絕沒有看見過有女人逃跑。深入綠珠城腹心尋找的人也很快集結,說四處都沒有人。

    伊稚闊略一思索,牽過馬,縱身往綠湖邊上而來。

    眼看天色越來越黑,如果她真的跳進湖裡就糟了,伊稚闊不由的破口大罵:「小女奴,你給我快滾出來,綠湖裡面有怪物……」

    「小女奴……凌東舞……」

    伊稚闊高喊大吼,如聲聲炸雷,「臭女奴,你現在馬上出來我不殺你,你如果敢躲著不出來,本大汗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快滾出來……你現在出來本大汗就會饒了你……你要敢下湖,裡面有水怪吃了你!」

    伊稚闊豹眼圓睜,縱馬在綠湖岸邊奔馳出去很遠,但是依然不見凌東舞的蹤影。他想凌東舞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橫游過寬闊的綠湖,他曾經找水性極好的壯漢試過,沒有人能橫渡綠湖。

    「死女奴,你在不滾出來,水怪上來把你拖下去吃了!」

    他知道,這個倔強的小女奴要想躲著,絕不會被自己恐嚇幾句就自動跑出來的。

    伊稚闊四處尋找,絲毫不見人影。正要策馬返回,只見一棵大樹的濃密丫杈間,一個人緊緊如壁虎一般帖在上面,不是凌東舞是誰?

    伊稚闊氣急敗壞,策馬過去,抓住她的頭髮就將她拖了下來:「死女奴,我看你是活夠了,你居然敢跑……本大汗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凌東舞的身子一歪就倒在他的懷裡,他揚起手要打下去,卻發現一向倔強的小女奴此刻變得特別的柔順,乖巧,只感到懷裡的身子燙得嚇人,低頭一看,她渾身的衣服**地粘在身上,臉色灰暗,嘴唇烏青,摸摸她的額頭,更是滾燙,他的手移到她的鼻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一時忘了要如何將她碎屍萬段,抱著她就策馬往回跑……

    「快去叫軍醫官!」

    伊稚闊還沒等下馬,就大喊起來,他抱著凌東舞跑進屋裡,軍醫官隨後就到,看著躺在床上蒼白得近乎虛無的女孩,幾乎不敢相信她是活人。

    「還不給她看病!」伊稚闊的爆喝從軍醫官身後響起。軍醫官嚇了一跳,急忙伸手給凌東舞把脈:「大汗,她發燒了!」

    「放你娘的屁,本汗王也知道她發燒了!老子讓你給她治病,想辦法退燒!」伊稚闊暴怒地揪過軍醫官,眼睛卻定定地看著床上白得近乎透明的人!他不准許她有事!

    「是是是……」軍醫官嚇得兩腿一軟,口中驚魂未定地連連答應著。「她是因為濕寒入體引起的發燒,要不要看看她的身上……」軍醫官小心地看著他的臉色,不敢說得太快,生怕一不小心又說錯什麼。

    「這裡沒你的事了,你他娘的快出去開藥,熬好了送來,快點!」

    軍醫官額頭上冒出汗珠,他顧不得擦一擦,一刻也沒耽擱,便跑了出去。

    伊稚闊兩三把就撕掉了凌東舞身上的衣服,凝脂美玉的肌膚全部呈現在他眼前。他嚥了口唾沫,用一塊干的帕子把她渾身上下擦乾。因為炎熱、沁水,胸前的傷口已經惡化,他用乾淨的帕子細細擦著她的傷口,清理完上面的髒東西後,趕緊拿出一瓶藥膏塗抹在她的傷口上,用紗布小心地包紮起來,整個過程,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像在擦拭心愛的寶貝,竟然一點兒也沒讓她感到疼痛。

    軍醫官熬了藥湯進來,凌東舞一直死死的閉著嘴巴,怎麼也喂不進去,急得軍醫官滿頭大汗,端著藥碗的手不住地顫抖。

    「出去。」伊稚闊大吼著接過藥碗,坐在床邊,頭也不抬地對軍醫官說。

    軍醫官連忙抱起藥箱,連滾帶爬地跑出去,還是保住小命要緊。

    他把藥碗湊到她的嘴邊,口中命令道:「喝下去!」

    凌東舞此時正燒得厲害,額頭上不斷冒著虛汗,他咆哮的在大聲也無濟於事。

    伊稚闊見她怎麼都喚不醒,還不肯開口,於是自己喝了一大口藥,就往她嘴裡灌,凌東舞的眉頭緊緊地糾結在一起,本能的抗拒藥水的苦味,也在抗拒他突然吻下的嘴唇。她的手揮舞起來想推開他,他急了,乾脆捏住她的下頜,藥湯全部進了她的口中。

    一碗藥湯灌完,他自己已經忙的滿頭大汗,他也脫了衣服光著膀子,將她蓋好被子,鬆了一口氣,坐到床邊,看著床上的凌東舞,蓋著大大的錦被無聲無息的更顯得瘦弱,蒼白的臉讓她看起來像個病弱的小孩子。

    伊稚闊不覺露出一個兒愛憐的微笑,忽然又想起她的逃跑,怒意又湧了上來,「小女奴,等你醒了,看本大汗怎麼收拾你!」

    可是,直到天亮,凌東舞都沒有醒來,身上依舊燒得滾燙。

    伊稚闊焦躁起來,又把軍醫官叫來,連吼帶罵,軍醫官膽戰心驚的又給凌東舞開了幾副藥,熬好後,伊稚闊又給她灌進去。

    「媽媽,媽媽……啊,媽媽,你在哪兒?……昊天……」凌東舞燒的發起囈語,她感覺自己掉進了無底的深淵,怎麼樣都上不去,周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感覺不到。她害怕——

    伊稚闊的目光像雄鷹一樣銳利,盯著她緊閉的雙眼,她在說什麼,走進兩步聽她在叫媽媽,他第一次見人這樣孬弱,這麼大了竟然做夢還叫媽媽,他覺得十分怪異,「噌」地站起身,重重地啐了一口。

    凌東舞這次病的很凶,從來到這裡,她就開始擔驚受怕,顛沛流離,加上受傷浸水,所有的一切如同山一樣到下來,化作這場來勢洶洶的大病!

    她就這樣昏昏沉沉的喝了七八腕藥湯,直到第三天晚上,才醒過來。她身上無力,連站起來都不能。

    「哈哈哈……小女奴,本大汗就知道你死不了……」一陣地域魔鬼般的笑聲響起,一個鐵塔似的影子襲來,直到把她完全的籠罩在陰影下,她恐懼地緊緊抓著被子,身上連一件遮身的衣服都沒有。

    凌東舞還來不及躲閃,一隻熊掌已經按在她的額頭上:「好了,不燙了。小女奴,你不裝死了?我早說過了,你的命是我的,本大汗讓你生你就生,你要死,也得我同意!」

    「來人,在端一碗藥來!本大汗讓你徹底的好了,好舒舒服服的服侍本大汗!」

    湯藥馬上端來,伊稚闊把藥碗舉到凌東舞的嘴邊,凌東舞聞著湯藥味就難受,把臉扭向一邊,「怎麼,還要本大汗餵你!好,好,本大汗還真願意餵你!」

    伊稚闊喝了口藥就想度到凌東舞的嘴裡,凌東舞一呆,明白過來,原來這幾天自己喝的藥都是通過這張噁心的嘴喂的,不由一陣噁心,乾嘔起來。

    伊稚闊見她這個樣子,怒起來,用手捏著她的下頜,對著她的嘴就親下去,凌東舞拚命掙扎,卻無法逃脫,藥水被強迫的灌進嘴裡,嗆得她直咳嗽。

    藥湯已經全部進了她的口中,伊稚闊卻依然吻著她,用力地輾轉,她的唇像兩片溫軟嬌美的花瓣,讓他捨不得放開。大手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感覺一片細膩,心神激盪,壓上床來,氣喘如牛,「本大汗現在就讓你服侍,現在就好好的折磨你,懲罰你!我讓你跑——」

    凌東舞身上不著寸縷,整個嬌軀都在伊稚闊懷抱裡,由他任意揉捏,親吻,凌東舞又氣,又急,加上病後身體虛弱,掙扎間,頭一歪,昏了過去。

    伊稚闊感覺懷裡急劇掙扎的小人突然變的軟綿綿的,心裡一驚,低頭一看,凌東舞又昏了過去。他頓感無趣,憤憤地翻身坐起來,怒罵著,「臭女奴,你又裝死,故意觸本大汗霉頭……」

    「軍醫官!」

    「軍醫官!」

    凌東舞坐在寢宮前的石塊上,她的背影像萬里晴空中唯一的一朵雲,寂寞如海,目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她這次醒來後,伊稚闊在沒有難為她,甚至很少出現在她眼前,她知道他在養著她,就像養豬一樣,等養肥了,養壯了,在享用!

    微風送來遠方陣陣悠遠的駝鈴,落日的餘暉在金色的沙灘上留下最後的絢麗,然後沉入地平線,天邊只剩一片鮮艷的霞光。

    這個時候如果在現代,會是怎樣的呢,一定是很悠閒自在的吧!這時候應該是校園裡最為嘈雜熱鬧的時候,行色匆匆的是去食堂或水房的,通常是一個宿舍的結伴而行說說笑笑的。

    如果在鎮南王府呢,和蕭昊天一起步履悠閒的在後花園散步,兩人可以一起逗弄蹣跚學步的小玉樹,說不出的幸福甜蜜。

    可是都不是,自己只能坐在這裡,等待著未知的命運,她每天都在心裡無數次的祈禱,希望蕭昊天能來找自己,把自己救出苦海,像《大話西遊》的電影裡一樣,他會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出現,身披黑甲戰衣,腳踏七色雲彩來救她,可是她也同紫霞一樣,猜中了前頭,猜不著這結局…

    最初看《大話西遊》的時候還小,在親戚家裡看的vcd.只有第一部.,懵懵懂懂的看到結尾覺得不像一般的結局啊,後來獨自一人看著電腦裡的大聖娶親,不勝唏噓。

    現在想起那句「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問你,你一定要騙我。不管你心裡有多麼不願意,你都不要告訴我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再也忍不住眼裡的眼淚。

    蕭昊天也許從來就沒有真心喜歡過她,但無論他是真心還是假意,她和蕭昊天再也回不去了!

    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凌東舞站在大石上,向遠處眺望,原來是前些天出去的胡兵策敦一夥人回來了,她往前稍微走了幾丈,尋了個樹木密集的地方,蹲下來觀看。

    這次策敦他們出去的時間比較長,因為他們這次的戰利品實在太多,抓到的女人也比較多,無法用坐騎帶回了,又捨不得殺了,是用馬車把這些女人拉回來的,所以耽誤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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