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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亂世 34 將她沉湖 文 / 憶江

    34將她沉湖

    凌東舞發現這次被驅趕的女人竟然有二三百名,老幼婦孺,年紀多大的都有,篝火在廣場上燃起,那片固定的狂歡空地已經擺好了美酒,食物,水果,看來這次他們打算大規模的群魔狂舞了……

    胡兵在這些女人中,挑出年輕漂亮的有一百多人,有這樣的極品鮮貨,胡兵們自然不會忘記「孝敬」伊稚闊,伊稚闊端坐居中,看著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女人們哈哈大笑,用手一指女人中最漂亮,最豐滿的一個,馬上有小士兵把那個女人抓過來塞到他的懷裡,伊稚闊大手一動,少女身上只剩下肚兜和衾褲遮體.

    「放我下來,求求你,放開我……」少女早就意識到噩運就要到了,但沒想到是如此可怕的噩運,她哭喊著求他。

    伊稚闊對她的哭喊無動於衷,毫不疼惜地將她扔在地上,「你是本大汗的女人,要怎麼對你,全憑本汗王高興。」他赤裸著上身,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撲到女人身上。

    旁邊立刻響起一陣歡呼和狂笑,胡兵們一見老大開始了,馬上一個個獰笑著撲了上來,隨意抓住一個女人就地玩弄起來……

    淒厲的嚎叫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胡兵的『淫』笑聲……排山倒海般在凌東舞耳邊此起彼落,眼前那污穢的畫面,交織出一片人間地域,凌東舞蜷縮著身體,坐在樹叢中,外面火光沖天,她感覺不到一點兒亮,或者說,她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凌東舞才慢慢起身走回寢宮,守門的兩個胡兵估計上次被伊稚闊打怕了,依舊值守在那裡。

    讓她值得慶幸的是,伊稚闊一夜都沒有回到這間屋子裡。她在心裡盼望著,伊稚闊可以在新搶回來的女人中找個中意的,也許,就可以放過自己。

    月亮隱去,太陽依舊升起,地獄般的綠珠城也如期醒來,狂歡的廣場上有著篝火的餘燼,還有橫七豎八的幾名女人的屍體,都是昨夜不堪摧殘,被折磨而死的,剩下的女子,赤身裸體的被綁在了樹幹上,成為了新一輪的玩物。

    凌東舞麻木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下一刻被綁在上面的會不會是自己,眼前的場景刺激了凌東舞的情緒,她的心裡又升起無盡的恨意,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寧可死,也不可以!明明在前兩天,還那麼強烈地想活下去,哪怕凌辱、蹂躪,只要能活下去。活下去,才會有希望。可是,真到了這樣的時刻,她卻不想這樣任人蹂躪的活下去。

    她知道自己的大限就在這兩天了,回到屋裡,在伊稚闊放著刀劍的桌子上,她挑一把小巧鋒利的匕首揣進懷裡,要麼是他死,要麼是我亡!

    一開始的『自殺』是她懷著僥倖想穿越回去,但現在她是真的不想活了,與其苟且的活在這裡,每分每秒的擔驚受怕的煎熬,還不如來個痛快!她突然瘋了一般想馬上和伊稚闊來個了斷。

    天黑下來,伊稚闊如同夜色中的鬼魂一樣,如期來到凌東舞眼前。

    他來時她正在吃飯,伊稚闊自然不知道凌東舞的心思,大喇喇的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小仙女,你也喝一杯酒!」他把酒杯舉到她面前。

    凌東舞搖搖頭,她才不要和他一起喝酒。

    「快喝了!」伊稚闊有些不悅了。

    「不要!」凌東舞下意識的想逃。

    伊稚闊抓住她的手臂,拉進懷裡,「喝下去。」

    「不不……」她拚命搖著頭,「我不會喝酒。」

    正在掙扎間,伊稚闊摟著她腰的大手一緊,隨即靈巧的伸進她的懷裡,將她事先藏好的匕首摸了出來,他玩味的看著匕首:「你又要幹什麼,殺本王上癮了?」

    伊稚闊看著凌東舞的臉,那種天真沒有一點兒做作的表情,明明害怕卻又強裝膽大的模樣,竟讓他看得出神了。隨手把匕首仍開,繼續哄著凌東舞,「聽話,喝了它!等一下你就不知道疼了!」伊稚闊『淫』笑著將酒杯放在她嘴邊,她勉強舔了一下,心裡一動,又給伊稚闊滿滿倒了一杯:「你喝……」

    伊稚闊見她居然給自己倒酒,受寵若驚,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就在他仰頭喝酒時,凌東舞猛地抬腳,衝著他的襠部就踹了過去……

    腳還在半空,伊稚闊就低下了頭,眼睛裡面精光一閃,雙手隨即擋向自己的下身。凌東舞腳上的力道不減,手卻攥成拳衝著他的鼻樑狠狠地砸了過去……

    好痛!她的手好痛,但看著自己的傑作,又不禁為自己叫好,好,真過癮!一拳見血。

    伊稚闊的眼睛裡面蘊滿了狂暴的怒氣,兩條濃眉已經擰了起來,一隻手掐在凌東舞的脖子上。凌東舞看到他帶血的鼻子,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殺了我啊,有種你就殺了我。」她挑釁的大喊。

    「你這個小女奴太無法無天了,別以為本汗王多稀罕你,比你好的娘們到處是,現在老子就玩了你,玩膩了就給你扔到沙漠裡喂狼!」說完一抄手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快步走向床邊。

    伊稚闊將凌東舞拋在床上,她閉上眼睛,頭腦裡一片空白,現在除了忍受她沒有別的辦法,因為這是個武力和拳頭的世界,完全不由她做主。

    伊稚闊三下兩下將凌東舞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掉,她整個的身子也呈現在他的面前,毫無保留,連心口上那道傷口。

    凌東舞閉著眼睛,任憑一雙熊掌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她能清楚的聽到他興奮的喘息和喉頭裡吞嚥唾液的聲音。

    大床往下一沉,凌東舞知道一切都完了。

    「大汗,大汗。」外面守門的胡兵大喊。

    「喊你奶奶個球,你親娘老子死了!」伊稚闊因為好事被攪,氣急敗壞的罵著。

    「大汗,寒水國師和副城主阿米力回來了!」

    這句話終於救了水深火熱中的凌東舞,伊稚闊跳下穿,連上衣都沒穿,光著膀子就衝了出去,一個晚上再也沒有回來。

    第二天早晨,凌東舞看見了胡兵口中神機妙算的寒水國師和副城主阿米力。

    他們二人是和伊稚闊一起來到寢宮的,伊稚闊指著凌東舞,炫耀的對寒水國師和阿米力說,「她,就是我的小女奴。」

    寒水國師是個五十來歲的陰沉漢子,一雙精光湛然且固執的眼睛嚴苛的打量著凌東舞。他是綠珠城上一流的謀士,伊稚闊稍大一些的行動皆與寒水國師共謀而成,也就是說沒有寒水國師,也沒有他伊稚闊的今天。

    副城主阿米力,三十多歲的模樣,和伊稚闊一樣的虎背熊腰,只是長相比伊稚闊稍溫和些。

    寒水國師撫著山羊鬍,憂慮的看向伊稚闊,「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為什麼?」伊稚闊豹眼一翻,聲音有些不滿。

    「此女面相連我都看不透,你是鎮她不住的,她的來處蹊蹺!」

    「本汗王不信,我倒要看她有多大能耐,我鎮不住她!」伊稚闊跳起腳來。

    「她的能耐大了,如果你非要和她在一起,她會剋死你!」寒水國師也皺起了眉頭,聲音森然。

    「來人!」隨著寒水國師的召喚,進來兩個士兵,「把這個女人綁了,沉到綠湖裡!」寒水國師用手一指凌東舞。

    凌東舞愣在那裡,昨天因為寒水國師和副城主的回來,她逃過一劫,剛才聽他說這番話,以為他是自己命裡的貴人,沒想到這個老頭更狠,上來就要把她淹死!

    「我看誰敢動我的女人!」伊稚闊一聲大吼,嚇的兩個剛要上前抓凌東舞的小士兵急忙退在一邊。

    副城主阿米力一看二人僵持起來,急忙出來打圓場,「大家先別說這個女人了,昨晚咱們商量了一半,今天在接著商議昨晚的事情吧!」

    伊稚闊和寒水國師自然知道阿米力是在給二人台階下,二人也都不想把事情鬧僵,都沒說話,三人圍坐到桌子前。

    「這次北漠兵——」阿米力的話剛開始,就被寒水國師用眼神制止住,他眼睛斜了一下站在床邊的凌東舞,又看了一眼伊稚闊。

    伊稚闊『哼』了一下,對凌東舞說:「小女奴,你自己出去轉轉,不能走遠了!」回頭又吩咐屋裡的兩個小士兵,「你們在後面跟著點兒,如果有人敢動她,就說她是本大汗的女人!她要少了一根頭髮,我給你們兩個扔到大漠裡喂狼!」

    凌東舞知道伊稚闊這是一語雙關的說給寒水國師聽,他們狗咬狗的閒事她才不管,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免的一會兒被殺,一會兒被辱的。

    今天沒有陽光,天氣陰沉沉的,有了兩個小士兵跟著,凌東舞大起膽子,在胡兵們的地盤隨意走動,其實白日裡外面比晚上更安靜,狂歡了一晚上的胡兵這個時候都回去睡覺了,可以清楚的聽到各種飛鳥的聲音。

    凌東舞慢慢行走間發現,這個綠珠城真的是片沃土,作物繁多,高大的棗椰樹蔭影下生長著無花果、桃樹和各種蔬菜,甚至還有小麥、大麥、等穀物。

    經營種植這些作物的是被胡兵搶來這裡的一些年邁的個小股族民,種植的種類繁多,生長面積廣闊。

    如果這些胡兵肯安分守己的生活,這裡實在是個好地方,沙漠地區天然降水少,難以滿足農作物生長的需要。但這綠洲堡夏季氣溫高,熱量條件充足,又有充足的灌溉水源,小麥、水稻、棉花、瓜果、甜菜等農作物都能生長良好。

    凌東舞走出很遠,終於發現了遠處的馬棚,她急忙跑過去。

    馬棚很大,養了幾千匹馬,凌東舞在充滿馬尿騷味的馬棚裡奔走,尋找著穆紫城。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她心急起來,莫非他被他們殺了,或者放走了。

    她見人就問,終於有人告訴她,穆紫城被調去了伙房。

    凌東舞又往南邊的那排木房跑去,終於在這裡找到了穆紫城,他正在劈木頭。

    「穆紫城。」凌東舞多少天了,第一次開心的笑著。

    穆紫城回過身,有些愣愣的看著她,「凌,凌東舞。」

    「嗯。」凌東舞這時已經微笑的站在他眼前。

    穆紫城如癡如呆的看著穿回女裝的凌東舞,烏黑的頭髮,粉粉的臉蛋,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奪人眼目!

    「喂。」凌東舞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

    穆紫城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笑,「你的傷好了嗎!」看著凌東舞額角處的傷口又問,「這裡,是怎麼弄的?他打你了?」

    凌東舞搖搖頭,太多的事情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講,「你在這邊怎麼樣?」

    「還好,比在工地清閒多了。你呢,到底過的怎麼樣?」穆紫城見凌東舞穿著鮮亮的衣服,額角處卻添了新傷,實在猜不出她的處境。

    凌東舞聽他言語情真意切,知道他是發自內心的關心自己,不由眼圈一紅,看看四下沒人,小聲的對他說:「有人要辱我,有人要殺我,我在這城裡終究是不得安生的,我要想辦法逃走。」

    凌東舞那天用刀刺伊稚闊不中又『自殺』的行為穆紫城都看在眼裡,他知道她外表看似柔弱,性子極其倔強,逼急了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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