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章節有幾處把機槍營的營長衛剛的名字弄錯了,有的地方用的是張勁松這個偵察營長的名字,向大家道歉。
進入全球化的工業大革命以後,金屬冶煉和機器製造得到了飛速發展,坦克的更新換代很快,從最初的索母河戰役(在陸軍中第一次使用坦克的戰役,當時的英國為了保密而把坦克稱之為水櫃,『坦克』就是英語中『水櫃』的中文音譯)到二戰中的庫而斯克坦克大會戰,每隔幾年就要有一種新型號坦克問世。
後期的坦克雖然發展很快,但乘員始終保持在四人左右,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變動,只有日本的九零式做過三名人員的嘗試。
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日本的九零坦克曾經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好的坦克(綜合性能),在世界坦克的排名榜上一度佔據了第一的位置。
(第二是德國的豹系列,第三是美軍的1艾布拉母斯,第四是俄羅斯的t80以及後續的衍生型號,第五是法國的勒克萊而,第六是英國的挑戰者,然後是意大利的公羊或者叫撞牆錘,以色列的梅卡瓦等等,當然了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大概排名,不代表真實的戰鬥力,比如說排在第一的日本九零式,雖然綜合性能很好,但也暴露出裝彈機經常出故障的缺點,另外這款坦克的價錢非常昂貴,費效比不好,小烈度的局部戰爭還可以對付,如果上升到國戰的程度就很難長時間堅持了。還有以色列的梅卡瓦,這種坦克是世界上經過實戰檢驗最多的陸戰武器,火力和防護力堪稱各國坦克之最,但有一得必有一失,梅卡瓦的防護力很好,但是它的機動性卻很一般,加上自重很大,在城市作戰的效果非常好,假如把它放在湖泊和沼澤眾多的地域就很難發揮出作用了。再說下美軍的1,這是一種美軍比較經典的陸戰武器,也是美國陸軍的看家武器,綜合性能好,配備上專用的貧鈾穿甲彈以後火力強大,但是它裝備的是燃氣輪機,對戰場環境要求比較苛刻,另外後勤保障的壓力也大,這種坦克對美軍或許合適,如果別的國家裝備上這種武器就未必能發揮出象美軍一樣的戰鬥力了,所以說,一種武器的好與壞是很不好區分的,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最合適的就是最好的。經過數年的考證以後,坦克界的人士又認為三人配置不合理,其中一個主要原因是,理論上可以替代二炮手的自動裝彈機經常發生故障,這還是在和平時期,如果在戰場上劇烈的戰鬥環境裡故障率就有可能更高了,而一但裝彈機發生故障就等於讓這輛坦克失去了戰鬥力,至少也讓戰鬥力大打折扣,所以說,還是人為上彈比較穩妥,坦克乘員又恢復為四人。)以上手法只是一家之言,僅供參考。
書接上回,連長李玉明的座車,也是指揮車上的坦克炮塔緩緩轉動著掉轉了炮口,接著紅光一閃,「通」地一聲,一發碎甲彈打了出去。
這發炮彈撕裂空氣後與吉普車來了個猛烈接觸,別看斯圖亞特的主炮口徑較小,但那得看是什麼對手,對付吉普車就一點不小了,觸發引信碰到吉普車以後馬上爆炸了,「轟隆」一聲一團火球升空,吉普車和炮彈同時爆炸了,油箱裡的汽油帶著火崩的到處都是,車上的人就不用說了,連個整塊屍體都沒落下。
連長的指揮車展開了攻擊,別的坦克當然不能閒著,一頓炮火把沒來得及跑路的汽車全都打爆炸,車上的人員也和汽車一樣變成了一地的碎片和火星子,再用機槍一掃射,也就沒剩下幾個人了。
僥倖幾個沒死的嗷嗷叫著四下亂跑,沒人組織抵抗,也沒人想抵抗,用手裡的步槍與坦克對抗?那還不是心眼缺多了嗎!誰不跑誰就是傻子。
從潛望鏡裡向外觀察的李玉明皺皺眉頭喊道:「注意,把那幾個亂兵抓幾個活的回來,問問他們的旅部在什麼地方。」
坦克吼叫著,冒出一股黑煙衝了過去,像趕羊一樣把一堆散兵趕到了坦克中間的一個空曠地帶,對付這些被嚇破了膽子的兵已經沒有開槍的必要了。
被坦克的火炮和機槍指著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面對龐大的鋼鐵武器普通人都有一種恐懼感,何況這些鐵傢伙身上還糊滿了鮮血和碎肉,這些亂兵哆嗦著,把手裡的武器扔到一旁,手舉的高高的,跪在地上投降了。
李玉明掀開炮塔的頂蓋就要往出跳,一個戰士攔住他:「連長,外面危險,我出去就行了。」
李玉明有點感動,這個戰士知道外面危險卻想讓自己這個連長留在車裡,他去執行任務,這是好兵嗎,拍拍這個戰士的肩膀:「打仗哪有不危險的,坐了這麼一會坦克就嬌氣了?沒那麼嚴重。」
說完李玉明就從坦克裡跳了出來,危險確實是有,雖說國民黨160旅的士兵大都在胡亂逃跑,但還是不時地有流彈從身旁不太遠的地方飛過去。
八輛坦克裡只有三十幾個兵,戰士們見連長都跳出去了就每輛車也蹦出去兩個人跟在李玉明的身後一起走了過去,連長都出去了咱們再貓在坦克裡還像話嗎?車裡留兩個人當然是為了應付緊急情況的,一個是駕駛員,另一個掌握武器警戒。
對這些亂飛的子彈好像沒看見一樣,李玉明走到幾個跪著的士兵前面,對著一個士兵的屁股就是一腳:「別他嗎的裝孫子,咱解放軍不殺俘虜,把手放在腦袋後面,都起來。」
幾個俘虜哆嗦著站了起來,他們對解放軍的政策早就有瞭解,實際上是不用這麼害怕的,是剛才坦克部隊的突擊動作把他們給嚇著了。
「別磨蹭,咱們解放軍優待俘虜,快點說,你們160旅的旅部在什麼地方?你們的旅長在什麼地方?」李玉明有點不耐煩了,他們這幾輛坦克是全旅的攻擊尖刀,老是窩在這裡可不行。
幾個俘虜互相看了看,一個俘虜懦弱著說道:「長官,早就沒什麼旅部了,你們八路的大炮太猛了,一個多小時前,我們旅部就被你們的炮火給轟平了,死了好多人。」
李玉明:「旅部被轟平了你們旅長到什麼地方去了?就是那個叫黃值虞的,不會連他也被炸死了吧?」
這個俘虜苦笑了一下:「長官,我們旅長是沒被你們的大炮炸死,但剛才是被你們的坦克給打死了,我們旅長就在吉普車上,不信長官你可以過去看看。」
李玉明和戰士們跟在這幾個俘虜的後面來到了剛剛被炸碎裡的吉普車旁,這一下大伙可就撓頭了,本來還挺興奮的,以為能弄著個大腦袋,這下別說什麼大腦袋了,連身子都沒了,車上的幾具屍體也看不出囫圇個來,誰能整明白是不是黃值虞這個**的少將旅長。
幾個戰士咳聲歎氣地叨咕:「知道這小子在車上咱那一炮別放多好,肯定能抓個活的,這下連死的都找不到了,到手的鴨子又飛了。」
李玉明被戰士們的牢騷話氣的直樂,知道這幫傢伙是想立功都要想出病來了,只好指揮這幾個俘虜滿地上亂找,看能不能從一地的破爛裡找到能證明黃值虞身份的東西或者物件。
還別說,真是工夫不負有心人,這幾個俘虜都是旅部人員,對他們的旅長黃值虞也算是熟悉,用了不長時間就從被炸得亂七八糟的車裡翻找出一塊懷表和一把手槍來,一個俘虜拿著這兩樣東西對李玉明說道:「長官,這是我們旅長的槍和懷表,沒錯了,我們都認識。」
這下李玉明高興了,衝著他的幾個兵喊道:「行了,都別嘟囔了,咱旅長說過,死的也算是立功,把敵人的旅部敲掉了就是大功一件,把步話機背過來。」
拿這話筒的李玉明笑嘻嘻地跟旅長李勇匯報情況:「旅長,我是李玉明,我們把160旅的旅部幹掉了,嗯,黃值虞也被打死了,是俘虜指認的,找到了他的手槍和懷表,我們請示下一步任務。」
「幹的好,別停下繼續前進,想辦法判明路線,攻擊目標,國民黨整編第六十五師師部,用突然的動作,閃擊六十五師,聽明白了嗎?」
「繼續前進,攻擊目標,國民黨整編第六十五師師部,明白了。」回答完旅長命令的李玉明指揮八輛坦克,掉轉車頭,向六十五師的指揮部奔襲而去。
獨立旅用突然的動作,兇猛的攻擊一下子就把160旅打垮了,攻擊速度之快讓後面堅守陣地的六縱隊教導旅都有些不敢想像,這個旅不是國民黨的主力旅嗎,為什麼這樣不堪一擊。
獨立旅的攻擊順利實際上是有很多前提條件的,首先160旅被解放軍的教導旅已經消耗了一部分的戰鬥力,後來又被李勇想辦法搞掉了坦克和炮兵,這就等於把老虎的爪子和牙齒都敲掉了,加上獨立旅強大的火力和突然的戰術動作,160旅被打垮也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160旅已經潰不成軍,在整個戰場上都處在被圍剿的狀態,被解放軍的獨立旅吃掉已成定局,這樣的場面已經很讓王成德滿意了,在防禦作戰中還能吃掉一個旅,這樣的戰績很了不起了。
跟在李勇身邊的政委王成德提醒道:「大勇,把敵人160旅幹掉就很不錯了,再奔襲敵人的六十五師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咱們的任務是和六縱隊一起堅守陣地,不是搞突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