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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5章 暈了 文 / 羊羊鬼

    第105章暈了

    等大郎兒來到,師尊一家人都坐在飯桌上等著自己了,卻是三師弟薛亞林獨自站著陪師尊說話,見到大郎兒進來,又客客氣氣的過來給大郎兒打招呼:「大師哥好!這次出去大師哥可真的辛苦了。」

    「啊哈,還行,都辛苦。」大郎兒嗯啊的打著招呼,眼裡研究著三師弟。三師弟薛亞林這長相!就是個漂亮,如果穿上女兒裝,換做女兒頭飾,都不用特意去塗脂抹粉的,就絕對一個標準美人兒,粉嫩的能出水的臉蛋和嘴唇兒,還有一對兒酒窩兒在兩側,隨著說話深淺波動,就像又增添一對兒小眼睛不時的在偷偷地瞧著你,給人一種一種異樣的感覺;再加上柳葉眉下面溜圓的杏眼。這孩子!可惜了,就是多了一個零件啊,不然定是個禍國殃民的脂粉禍水啊!大郎兒暗自感慨,尤其對他兩邊耳朵上還別著一對兒鮮花兒彆扭兒十極!怎嘛看都是不舒服;雖說這年代男兒頭上別花是風尚,但是你丫的本來就長著一副丫頭樣,還偏偏……大郎兒兀自歎息,就見三師弟又發話了:「大師哥請坐,大家都等你來吃飯了。」說著就為大師哥來開了凳子叫他過去,大郎兒道著謝就坐下了,暗自嘀咕:也別說,要放在前世,這丫的絕對二八少女的頂級殺手,絕對夠級別的奶油小生!也不知咋的,大郎兒就是看著這傢伙的長相做派就是老大的不舒服。

    三師弟就在大郎兒一邊坐下,一股檀香味道的脂粉氣息又撲面而來,大郎兒忍著噁心忙著端起稀粥喝進嘴裡才算壓下,就聽三師弟小聲問道:「大師哥,飯後可有甚事?」

    大郎兒撂下碗,就用筷子夾菜,一邊問道:「有事嗎?我倒無甚大事,只是準備著回南嶼了。」大郎兒和強子在這裡為大壯發喪以後面的瑣事處理,元德和蓮花帶著那些兒孩子早就回到南嶼安置了,這呼啦啦的一大堆人去了那裡,就是有韓大哥幫忙也是難為了,要知道,整個南嶼不過百十號人,好傢伙,這一下子添了二百多口子!光是住的地兒都是頭疼的事啊。

    「三師弟,你說啥?再說一遍。」剛才光顧瞎心思了,人家的話兒沒聽清,這匆忙之間就聲音大了些,就聽師尊不願意了,哼哼著直瞪二人;二人怕怕,食不語可是老古董的規矩,只有先憋著吃飯了。

    飯後就是師尊喝茶閉目養神的時間,這會兒三師弟又湊到大郎兒身邊陪著小心又問道:「如果大師哥今兒沒事,就到我家去一趟;爹爹聽說你回來,就老想著見你,他說已經和已打過招呼了。」

    啊哈,好像是的,昨兒出喪,作為一鎮之長也就是裡正的薛海山,就是三師弟的爹爹確是和自己打過招呼,可是那時候忙的昏頭混鬧又心情壓抑,過後就把這事兒給忘了;如今三師弟提起來,大郎兒就有些兒不好意思:「是這樣的,也準備臨走去一趟的,正好就隨你去一趟也行。」

    二人走過去給師尊行禮道別,師尊大咧咧一擺手就算是同意了。

    薛家也在鎮子南街,和師尊家不遠,大郎兒也沒牽馬兒,就走著隨三師弟出了門;三師弟在前,大郎兒後;三師弟沒話找話:「大師哥果然灑脫,五品的高官兒說辭了就辭了,毫不留戀!」

    「那是皇上給罷了,還差點被砍了頭的。」

    「嗨!咱家有啥時候能見到皇上啊!明年皇上開恩科,小弟定然是去的,大師哥大才,到時候多多提攜小弟就是啊。」

    「好說,好說,師弟你的五經學問比師哥來的深,也許會比師哥有希望的。」

    二人隨便說著話兒就進了薛家的大院,門衛點頭哈腰的跑進去先打招呼了;才走到前院的二擋門,就見薛裡正笑哈哈的迎了出來,老遠就拱手:「貴人能來,蓬蓽生輝啊!如今的大郎兒可不是一個月前的大郎兒了。」

    大郎兒也拱手,嘴裡客氣:「一個被罷了官的待罪之人,還說啥子貴人,能夠帶著吃飯的傢伙回來,就是祖墳冒青煙了。」說到這,大郎兒暗自一笑,呵呵,某家的祖墳這世上可沒處尋;如果那一天得罪了皇帝,惹得他刨跑咱家的祖墳,嘿嘿,定然把他愁死!

    二人客氣著就進了待客的地方,自有丫鬟忙活著倒茶端杯子;薛裡正才問道:「早就想請大郎兒兄弟過來聚聚,就是意識不得閒,今兒算是正式宴請大郎兒兄弟了,今兒一定給老兄這個臉面。」

    大郎兒只有道謝,心裡嘛,哼!以前機會有的是,不過入不了您老的眼皮罷了。

    三師弟自然是跑腿的,出去到下人那裡安排伙食酒宴,才剛剛吃過飯,當然也不急,大郎兒喝著茶就問薛裡正:「老伯請大郎兒來,不光是為了叫大郎兒喝酒吧?」

    「當然,當然!聽說大郎兒有一種絕佳的制皮技術,能不能把那個方子賣給老伯,不行合作分成也好。」

    大郎兒明白了,薛家是靠收買獸皮,也就是生皮,然後經過特殊的處理,去掉皮子上面的雜物殘存的腐肉等等,才算是半成品,也就是熟皮;這時候就可以賣出高價或直接做成衣物或用具,短的是好買賣。

    但是這年代沒有火鹼(氫氧化鈉)的做法,資源也很少,大家使用的都是純鹼(碳酸鈉);用純鹼泡製生皮可是去掉雜質的關鍵,但是效果來說,純鹼的效果如何能和火鹼相比!

    大郎兒會製作火鹼,好像就和師弟們打開提過,不想就被薛裡正惦記上了。

    家裡一下子來了那麼多孩子,雖然有南京蕭家韓家甚至紅花盜送的財物,但也挺不了太久的,如今有個掙錢的來路,大郎兒也高興;「那就分成吧,二八就行。」以一個做作火鹼的方子,又沒有出本錢,大郎兒也沒敢獅子大張口。」

    薛裡正不含糊也乾脆:「只要大郎兒方子好用,就給你三層紅利,呵呵,知道你招養了一大批孩子,也是緊得很啊!」

    大郎兒站起來再謝。

    薛裡正心願得嘗,也是興奮,急著回到他的密室去找陳年的好酒去了。

    大郎兒就獨自一個人在客廳等,沒事閒的就來回串,欣賞著錢上的字畫兒;突然聽到一個輕微的腳步聲來到身後,嘴裡輕聲問著:「我日思夜想的郎君,我的情郎,是你來了嗎?為何不去後面找奴家啊?"這聲音嬌媚入骨,懶洋洋的偏又帶著的顫人的哀憐,好像癡情的女兒面對分離多年忽又重逢的喜悅和哀怨,喜極而後的辛酸湧湧撲來,把大郎兒徹底打暈!

    這姑娘不用問就知道,一定是薛裡正的女兒,因為她的模樣幾乎是和三師弟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只是多了幾分纖弱和清秀罷了;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見到大郎兒吱吱嗚嗚,那姑娘更加哀憐悲慼了,嗚咽著就往大郎兒身上撲來,嘴裡哀嚎;「我是青霜啊!為何還不理我?真的把往日的海誓山盟該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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