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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6節 告一段落 文 / 天才混混qd

.    「終於結束了!」便士歎道。

    「還沒有,只能說是接近結束了。」我接道。「要是我們不把這件事情處理好,那麼我們的噩夢還不能算徹底的結束。」

    「你認為呢?我們下面要做什麼?」看便士一臉的不解,我反問道。

    「上車,離開這鬼地方,然後把這所有的事情都徹底的忘掉。」

    「可是,你忘記了,這件事是美國政府參與的,他們的人死了,東西沒有拿到。你認為,作為知情者和參與者的我們,會平平安安的毫無問題的把這裡的一切遺忘掉?」

    「那你說,該怎麼辦?」便士問我。

    「我是有一個計劃,但是,很冒險。如果運氣好的話,我們可以安全的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但如果不走運的話,我們」我低頭,沉默了。我剛才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如果不計劃周密的話,我們很有可能成為美國政府以及那些特工們的犧牲品。

    「看來,我們遇到的還真是一個大麻煩。剛從地獄邊上轉了個圈回來,才發現,原來還有更大的麻煩在等著我們。」便士自嘲道。

    「呵呵,說的不錯。確實是個大麻煩。」我也笑了。「不過,我說過,我有主意。」

    「說來聽聽。」

    「來不及細說了,我們必須要把握好時間。如果相信我,那就按我說的去做。」

    便士沉思片刻,答道:「行,我相信你。」

    「那麼,第一步,把你的錢打進米蓋爾的帳戶裡,不用多,三百萬就夠了。」我沉聲道。

    「什麼?那傢伙已經死了,我為什麼還要給他打錢?」便士不解。

    「照我說的去做,我們沒有時間爭論。」

    便士疑惑的盯著我,不過終究沒有再爭辯,而是拿起了那個筆記本電腦,照我說的完成了操作。「接下來是第二步,把電腦給我。」我要過了電腦,若有其事的操作著,然後給自己在國內一個早已不用的廢郵箱發了封e-mail。想了想,又群發到了n個好朋友的郵箱。「好了,接下來,我們要串一下口供了。」說著,我的目光也掃到了齊菲和安東尼。

    「如果我們想順利的過回自己的生活,那麼,絕對不可以讓他們知道,我們把那個俄國特工連同石頭一起扔了下去。我們必須把這裡的一切,都按在米蓋爾頭上。他殺掉了所有的怪物,又殺掉了哈維和肖恩,他是俄國的特工,他的目標是石頭。我們為什麼活著?他要了便士的三百萬美金、要我幫他搬石頭。然後,算是良心發現或者以為我們沒有威脅,總之,我們不知道究竟為何,但他把我們留在了這裡。」我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太過簡單了吧,這樣就可以擺平那幫人嗎?」齊菲提出了反對意見。那邊的便士和安東尼也是一臉不信任。

    「一步一步走著來,我們沒有別的辦法。我說了,這是需要冒險的事。」說實話,我心裡也沒有譜。想騙那些老狐狸,談何容易?「好了,不是討論可行性的時候,既然賭局已經開始了,我們只能繼續下去。接下來是重要的一環,齊菲,那個斯威特尼警長,可以完全相信嗎?」我問道。

    「什麼警長?我不知道。」老天,她不知道這個人。

    「看來,我們真的只能賭運氣了。」我自嘲的一笑。說完,我繞到邊,打開後車門,在車門上的儲物槽裡翻弄了一會,拿出了一個對講機。便士三人一臉問號的看著我,我笑了笑:「這是臨走的時候警長單獨給我的,他怕我出事,我則怕你們救了自己的人之後就不管我了。所以,我就當做了個備份,還好,我接受了這個謹慎的提議、還好我沒有把它告訴你們。」

    擰開開關,對講機有了嘈雜的電流聲。調到我需要的頻,我看了看便士他們:「賭博要開始了,壓還是不壓?」「壓吧。」「我相信你。」「你說了算。」好,一致通過,我摁下了通話鍵。

    「斯威特尼警長,聽到請回話。」不多時,那邊有了回音。「我是斯威特尼,你是誰?」

    「是我警長,聽到你聲音我很『高興』。你是一個人嗎?」「是的,我一個人在值班。」很好,我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聽著警長,你要的線人anniu已經找到。我幫了你,你要給我你所許諾的回報。」我不敢把話說的太明白,所以一直試圖在說一些暗語。annie是齊菲的英文名字,我想齊松韻應該告訴過警長吧。

    「很高興你能找到他,你現在在哪?」警長那邊沉默了好久,才有了這樣一句回復。我想他是明白了,所以用的是他而不是她。

    「我在墨西哥看金字塔,如果你真的想見我,那就搭乘飛機來。我可不想被別的條子也看到。不過你可要小心,邊境的那些猛男們和你一樣的讓人生厭,被他們抓住,你的麻煩就大了。」但願他能明白,上帝保佑。

    「那你等著吧,見鬼的傢伙。等你能從那該死的地方回來,我才會兌現我的承諾。」警長說完這句之後,那邊是長時間的沉默。

    「下面,我們做什麼?」齊菲問道。「等待。」我只回答了一個單詞。

    「我想給我爸爸打個電話」她這一說,安東尼也立即跟上:「我也要給我媽媽打。」

    「不行!誰都不可以用電話!把自己的電話都交給我!」我命令式的要收繳他們的電話。「你以為我用暗語說話不累啊?你以為我不想給警長打個電話說清楚?那些傢伙可不是傻子,他們想查我們的通話記錄實在是太簡單了。到時候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在這個時間裡還能和外界聯繫,那麼我們演的一切戲就都泡湯了。所以,電話現在是絕對的違禁品。」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無奈的聽從了我的命令,把各自的手機上繳了上來。「看看有什麼需要記的重要號碼,一會這些手機我都要讓它們沉睡到礦坑底下。剛才差點把它們給忘了。」

    「現在沒事了,大家都到車上去,好好的睡一覺,補充一下體力,我們的賭博才剛剛開始。」在我的吩咐下,各自上車,或蜷縮、或仰躺,各自給自己找了個相對舒適的姿勢。已經精疲力盡的人們不會抵抗睡眠的誘惑,不久,就都沉沉的睡了過去。我卻清醒的很,也許是那奇怪的石頭吧,在治好了我的外傷的同時,也給我的大腦帶來了清醒異常的感覺。正好,我用這段時間,好好的考慮後面的計劃。

    不知過了多久,車窗的一側,突然有了敲窗的聲音。我嚇了一跳,但馬上反應過來:警長來了,他聽懂了!果然,是斯威特尼警長。老天,他居然是騎著自行車來的!

    「能夠把annie安全的帶回來,我替他的父親感謝你。」警長侃侃而談,我們四人圍坐在他周圍。「我聽懂了你的暗語,用自行車代步躲開了軍方的哨卡,沒有人知道我來了這裡。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何如此謹慎的原因了吧?」

    「我覺得我們應該相信你,警長。確切的說,我們現在只能相信你。」不管國內國外,先送上頂高帽子,總不會錯。「首先,你要相信我所說的,你知道的越多,對你、對我們大家就越危險。如果你同意幫助我們,那麼,只需要你按原路返回去,然後立即給軍方的負責人打電話,告訴他們,你在值班的時候,聽到禁區裡面有巨大的爆炸聲。而且,你要堅持,你聽到了直升飛機的聲音。還有,如果有人來問,你只需要把你先前知道的所有事情,源源本本的說出來就可以了。我們怎麼去找的你,又怎麼進來這裡的,都可以實話實說。除了我們在見面的這些,其他的,都可以說。」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指望我幫你們?這太離譜了!我可能是在犯罪。」警長不願意。

    「當然,你可以不幫我們。那麼,我們四個,都會死。這點,毫無疑問。當然,還會連帶到你的朋友,齊先生。或者,你自己也會被作為知情人,遭到嚴重的傷害。而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細節,幫還是不幫,讓你的心來做決定吧。」我知道,這種時候,只能以退為進了。

    「看來,我別無選擇了。」警長看了一眼齊菲,搖了搖頭,終於還是接受了。

    「謝謝你,警長。你最好現在就回去,然後就打電話報告情況。」我可不想在這等太久。「等一下,把這些帶走。然後毀掉,不留一點痕跡!千萬不可以留!」我想起了什麼,連忙把剛才收繳上來的手機以及對講機都交給了警長。看著警長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裡,我緊繃的心稍微鬆弛了一下:第一步總算順利,下面就看我們的命是不是真的夠硬了。

    「委屈了,各位。為了逼真起見,我們只能這樣了。」送走了警長之後,我拿起了米蓋爾留下的手銬,一副把安東尼銬在了汽車方向盤上,讓便士坐在前排陪他;另外一副則是銬我自己,就銬在後輪的輪轂上,齊菲坐在後排的座位上陪我。這下我算是把我們所有人都送上了死胡同,究竟是能置之死地而後生,還是作繭自縛,只能祈禱上帝了。對了,死神似乎也行。好久沒見這傢伙了,估計早已經忙的忘了關照我這個被他騙上賊船的人了吧。

    初夏的夜裡涼風陣陣,四周早就沒有了白天的燥熱,前排的兄弟倆交談的聲音漸漸變清,腦袋向後枕著,已經悄然入睡。我則毫無睏意,仰著頭看著天、背靠著輪胎、坐在干松的沙土地上,想著自己這混亂如初的人生。本以為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改變了,但現在看看,依舊是身不由己、依舊是處處碰壁、依舊如同喪家犬一樣期盼著好運氣的到來,才可以在這殘酷的生活中倖免下來。想來想去,意興闌珊的長歎一聲,人生,過來過去,其實都差不多。

    「歎什麼氣呢?」我回頭,齊菲美麗的眼睛正視著我,如同一泓秋水,在黑暗中閃著光芒。

    「我在想我的人生,以前走的慢,總被倒霉趕上;現在走的快了,結果倒好,一頭撞上了倒霉。」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呵呵,你這張嘴啊,就不能積點德。人家說有口孽這回事的,你就不怕自己更倒霉啊?」她被我逗的一樂。

    「我就是不說話,上帝也不能立即把我招進天堂。再說了,他現在招我,我還不想去呢。」

    沉默,我好奇,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凝視著我。「別這麼看著我,小心苦海無邊。」「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總對我冷熱不定?」「我喜怒無常。」「你別打岔。」「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可我愛你!」

    你愛我?這句話,熟悉又陌生。聽過很多、自己說過很多,可我有什麼呢?我笑了笑,剛想回頭把自己心裡的這些話說出來,但雙目相交之時,那一泓秋水讓我的反抗瞬間消失了。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再抬頭,左手用力的把一直玩弄在手裡的小石頭拋了出去:「我隨意一拋,這石子就和它朝夕相處的石頭朋友們告別了,人也一樣。丫頭,要是真有話要說,那就等你我可以看到下個禮拜的太陽的時候再說吧。」

    「好!我就等到那時候就是。不過你要答應我,告訴我,所有事情。」她其實是很果決的女子,一點不想外表那麼柔弱。

    「如果,我們可以」我用英語回答的,有時候,英語還是有它的語言魅力的。說完之後,我重新坐正了身子,閉上眼睛,不再講話。我承認,我心動了,心動的很厲害。儘管從我見她的第一面我就知道自己心動了,但每多見她一面,我就會發現自己的心動就會多一些。我愛她嗎?我不知道,也許這根本算不上愛。我不瞭解她、我沒有和她真正相處過、我沒有進入過她的生活,無論如何,我難以用道理來解釋自己的心動。但是,我的心確實動了,而且很強烈。她嬌好的容貌、時而潑辣、時而小鳥依人的性格、她的一顰一笑,都讓我無法自拔。也許,本沒有道理可講,純粹是人性中動物本能的體現吧。

    「請你再為我點上一盞燭光,因為我早已迷失了方向。我掩飾不住的慌張,在迫不急待地張望,生怕這一路是好夢一場」我輕聲哼唱著,黑夜裡,只有風聲在給我和音。

    我們的等待和煎熬,終於在第二天的中午得到了解脫,一輛車子從荒漠中揚塵而至,兩個白人男子依次下車。白襯衣、黑西褲,還好,比電影中一身黑裝要更生活化一些。其中一人戴著黑墨鏡的傢伙長的頗像約翰-特拉沃爾塔,貌似是個說了算的。見到他們來,我先開口:「你們終於來了,本以為我們會死在這裡。」

    「哦?你的意思是,我們來,你們就不會死了?」黑墨鏡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政府的人,應該關係自己的公民以及外國友人,當然不會見死不救的,不是嗎?」我笑嘻嘻的回答。

    「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一定是政府的人?」

    「我不僅知道你們是政府的人,我還知道你們來這其實是為了那塊石頭。」連續的等待早已讓我們的體力和精力嚴重受損,既然早晚要攤牌,索性開門見山。

    「哦,看來你們知道的不少嘛。那麼,你能告訴我,石頭在哪嗎?」黑墨鏡摘下了眼鏡,表情變的冷峻了起來。

    我把我們事先編排好的劇情說給了他聽,前面的都是事實,只不過把最後的結局改成了:米蓋爾把哈維和肖恩殺死,然後扔進了礦坑並且把礦坑扎掉,最後他攜石頭逃跑。「就是這樣,那個俄國特工坐著來接應他的直升飛機走了,只留下我們在這裡自生自滅。」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黑墨鏡說。

    「你們憑什麼不相信呢?我們有騙你的理由嗎?如果我們是那個米蓋爾的同夥,他會留下我們不管嗎?如果不是米蓋爾拿了石頭,難道會是我們拿了?我們四個人、一輛車,其中兩人被銬著,你自己去查這裡有沒有你們想要的石頭吧。」

    「聽起來似乎很合邏輯。但是,事情究竟是怎樣的,需要我們查證之後才算數。而且,你們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你認為,我會留下你們到處胡言亂語嗎?」黑墨鏡冷酷的一笑,身邊另一個傢伙已經掏出了手槍,對準了我的腦袋。

    「對了,還有一個細節忘記告訴你了。」我不慌不忙。

    「什麼細節?」黑墨鏡似乎也並不急於幹掉我們,畢竟這裡荒蕪人煙,我們是板上魚肉,跑不到哪去的。

    「便士給那傢伙打了三百萬美圓,那傢伙高興的帶著錢走了,於是,很慷慨的把筆記本電腦留給了我們。我呢,覺得最近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過傳奇,於是我就記錄了下來,發給了我國內的幾個朋友。有記者、也有政府公務員。當然,我可不想把這麼大的秘密捅出去,所以我還是謹慎的給郵件加上了密碼,並且告訴他們,如果想看裡面的內容,等我下次聯繫他們的時候再告訴他們密碼。當然,如果在三天之內見不到我,我允許他們把信轉給國家安全局,讓他們來破譯密碼。相信我,我們國家安全局的人,應該會很輕易的破譯出我的密碼的。哦,老天,想想吧,一個中國來的nba球星、還有一個曾經的nba巨星、還有兩個無辜的年輕人,卻因為美國政府的貪婪和暴力,而喪失了生命。美國政府為了什麼?一塊瘋狂的石頭?還有俄羅斯的特工?居然混進了美國的特工組織?天吶,你幫我想一下,到那個時候,中國政府、美國政府、中國公民、美國公民,甚至俄羅斯政府、整個世界的人們,會怎麼想這件事?你們上面的那個主子,他的屁股夠大夠重嗎?夠讓他一直坐穩那個位子嗎?我不敢相信,老天,上帝保佑!」我繪聲繪色的說完了我早已經在腦海裡過了無數遍的台詞。果然,黑墨鏡的臉色變的異常難看。

    「對了,我說的可沒有一句是假話哦。你可以去查便士的轉帳記錄,也可以去查我的郵件發送記錄。當然,如果時間來得及,你甚至可以查到我在中國收信的朋友究竟是誰,不過,似乎你們的觸手還沒有那麼長,可以在三天之內殺掉我遠在中國的朋友們來滅口。別這麼瞪著我,也許,你們可以,那就算我胡說好了。」把敵人打翻,再踏上一隻腳,這絕對是指導性的箴言。

    「你在威脅我?」黑墨鏡自己也掏出了槍,試圖用強硬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混亂。

    「儘管開槍,讓我們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在威脅你。我所經歷的一切,讓我早已對死亡失去了感覺,來吧,哥們。」此時我說的可都是心裡話,經歷過這麼多之後,我真的已經毫不把死亡看的那麼重了。此時,一種大無畏的英雄主義充斥著我的全身,讓我自己感覺自己像一個英雄,所以,台詞甩出來之後,我自己都覺得效果十足。

    黑墨鏡終究還是放下了槍:「你到底想要什麼?」他要和我談判了,這正式我所想要的。

    「很簡單,我們只要自己可以回到自己的正常生活中。我們已經是這倒霉事件的受害者了,我們不想再給自己或者任何人惹麻煩。我們只想過回自己的生活。我和便士都是有錢、有身份的人,他們倆是我們的親人,我們沒有必要去勒索什麼或者索取什麼,我們不想讓事情變的複雜話,讓更多的人捲進來。我們只想忘掉這該死的噩夢,早日回歸到自己正常的生活軌跡中去。所以,我可以保證,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不會再有任何一個外人知道。當然,如果有人不想還給我們平靜的生活,那麼我們就會用自己的手段反擊,讓所有人的生活從此都變得不再寧靜!」又是好長一段台詞,還好,我有時間提前排練。

    黑墨鏡看了看四周,沉默了許久,最終開口:「看來,除了相信你,我別無選擇。希望你的言行可以一致,否則,你會見識到比你先前見過的所有噩夢加在一起還要恐怖的噩夢。這,也不是威脅你!」他又重新戴上了墨鏡,那一瞬間,眼神凌厲至極。然後,他揮手對他的同伴說道:「去打開他們的手銬。」待到我們的手銬被解開之後,他和他的同伴轉身就上車:「自己回去,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感謝你們到亞里桑納來旅遊。」

    老天眷顧,終於,這事有了一個善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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