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小保姆
梅春兒憤憤不平地報警後,派出所的兩名警察便例行公事的來瞭解案情。常有逑感情十分複雜,不說實情吧,小舅子葉軍實在太囂張,出手那事往死裡整,褲襠裡的那話兒都給整的水腫,這說明根本把他這個姐夫就不放在眼裡。第一次就把他打得住了醫院,要是往後呢,還不得出人命。實話實說吧。要是把這個混世魔王拘留或是處罰了,自己不跟葉家實實在在的為敵了?正為難間,梅春兒拿著病歷款款走來了。
「警察同志,作為一名醫生我都看不下去了,這部是普通的傷害,這是嚴重的人身致殘罪。你們看,身體大面積軟組織損傷,還有,還有生那個殖器……。哎喲,太殘忍了,我從醫這麼多年,這也是很少見的,唉!你們看吧。」梅春兒故意添油加醋,把事情往重的說。
「真是無法無天。」警察看罷傷勢,又聽罷梅春兒不無誇張的議論,將這議論也抄了下來,說是一定嚴懲嚴辦。
「常同志。你還有什麼要求?」其中一位警察和顏悅色的問他。
「小伙子確實欺人太甚。」常有逑見梅春兒拿著病歷扭著pp走了,就給每人發了支香煙說,「不過,論我跟他姐的關係,還算不得敵我矛盾,怎麼說他還是我小舅子,關起門來我們還是一家人。我看,教育教育也有必要,只是不要太過份認真。」
「那好,我們走了。」警察答應著出了病房。
「要你們費心。」常有逑站起身把警察一直送出住院部門外,才長長地歎了口氣,轉身順著美人蕉和長綠風景樹圍護的甬道往病房走。跟葉媚這場婚姻,難道真會一場夢幻一場空嗎,當初她追他的時候是那樣的熱烈,甚至連女人的矜持和身子都不管不顧了,像牛皮糖一樣的整天粘著他,現在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他覺著百人百性,俗話說的好,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會有,這組成家庭的男女雙方,性格上就不一定是相吻合的,肯定有個磨合過程,至於時間的長短,要視雙方如何調整了。不錯。時至今日,農村家裡的親人沒有一個進過省城,他們不是不想來,尤其是生了個大胖小子後,年邁的父母是要進省城看看的,可葉媚這個母大蟲不讓來,說是吃住不方便還丟人現眼,想想也就罷了。
兒子是姥姥帶著,平時給岳父家買些東西也是人情,可葉媚吃住娘家,就苦了他這個鄉下人呢,別的不說,就那夫妻間的褲襠事兒對他這個結過婚的男人來說,最起碼也要有點兒保證吧,不說多,每星期一次總是要有的吧?就像政府對待下崗人員,那不還有個最低生活保障嗎?
可她倒好,這經常性的一跑回家就是十天半月,別說一個星期一次姓生活,一個月有時候能過上一回就算是菩薩開恩了哩。這樣也就使常有逑基本處於姓飢餓狀態,養成了他駱駝一般的習慣,抓住哪一天葉媚回到家,又心情好的時候,一下子整到榻上去瘋狂的做個三次兩次的吃個飽,然後這一頓飽的就可以管個半月甚至一月。
醫院好安靜,路燈白煞煞地照著,跟綠蔭碰撞出一層似霧非霧的景觀,常有逑彷彿就走在圖畫裡,或者電影裡。妻子葉媚總嫌自己爬不上官位沒出息,別人越混越往好處走,可自己呢,從人事副行長秘書到了支行綜合處當主辦,鬧不好最終連副處級調研員的老李都不如呢。他越來越清楚,如果還是過去那套處世辦法,只能毀掉自己一生。人家副行長不就在工作之餘休息休息玩個黃花閨女嘛,用得著自己一本正經地去訓!
那個小保姆,說不清到底怎麼啦,用保姆笑嘻嘻的諷刺他的話說,「你們廳長舔了我的x,咋啦?我安排了好工作,可你夾著鋪蓋捲走人了哩。」姥姥的!也不知道是保姆有毛病還是自己有毛病,或者是這個社會有毛病?
不是自己沒本事,而是沒人在乎你的本事。千里馬跑的快,可是沒有伯樂相中,它說不定還不如一匹拉磨的驢。自己總想著能有一位長著慧眼的領導,賞識自己重用自己。有了這種幻想,便拚著命工作,就是不願主動和領導接近,結果機會總是不肯光顧自己。
時間長了才明白,領導們嘴上說的,都是堂而皇之的組織原則、組織路線,好像他們的用人都毫無私心,完全公道。其實在這種世風日下的環境中,再好的組織原則和路線,都被物慾橫流所泯滅。什麼是什麼,組織最後就是一個人。所以說,把自己命運的賭注押在領導的良心發現上,那是大錯而特錯的事。幻想他們道德完善,良心發現,到頭來就只能是處裡老秀才那個結果。一輩子辛辛苦苦,工作做的比誰都多,到頭來,安慰性的給你一個副處級調研員了事。
他這才十分羨慕梅春兒的工作,那才真正叫憑本事吃飯呢。他後悔自己上了個名牌大學,卻學了個很不適合自己發展的專業,又找了個做夢都想當官太太的老婆。唉,往後的路該怎麼走呢。
回到病房,給行長當秘書的老同學宋世元,領著孩子愛人,帶著瓜果補品已等多時了。
「有逑,你怎麼弄成這樣了?」風度翩翩中透著一股傲氣的宋世元,十分不解地遞煙給他。常有逑極力擠出一絲笑意,轉身拿出梅春兒給自己買的馬來西亞水果榴槤、紅毛丹給同學的愛人和孩子吃,總算是暫時撐住了顏面。
「葉媚跟亮亮呢?」收拾得端莊、秀美的宋世元愛人夏雨虹話剛出口,就見丈夫使眼色,心下猛然明白自己說漏了嘴,忙換了話題叮嚀,「有逑呀,什麼都是假的,只有身體是自己的,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
宋世元身不由己,說是行長兩個小時後,要到下面一個市裡建行視察,就不多留了。他拉著老同學的手說。「你的事我都知道了。這一千元也算不了個啥,但至少能幫你點忙,你先收著。職務的事,等你們支行長從外邊回來了,我給他好好談談。」
「不了。不了。」常有逑激動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知恩不報非君子。當初宋世元在基層一個縣支行裡任綜合股股長,兩人在一次核對機構改革審批報告時認識了,原是北大同級不同系的同學。那時,他在人事副行長跟前是紅人,得到要給行長選秘書的消息後,靈機一動便極力推薦了宋世元。不久,就發生了他批評小保姆用姿色勾引副行長的糊塗事,那以後便一路晦氣而下。他知道當前官場都是老鄉幫老鄉,戰友幫戰友,同學幫同學。大大小小的單位,都有不同的圈子。這已經是慣例,也是各自心照不宣的事情。
自己一個鄉下人,無錢無勢無後台,幫不上說的忙,也進不了人家的圈子,就是有登天的本事也是枉然。廳長跟小保姆的事,給他上了堂生動的政治課,知道了明哲保身的奧秘。這個道理雖然以前在書本上學過,但那時理論,現在活了這麼大,他財第一次用在了實踐上,不過明白這個道理的代價有些大了點兒。
現在是時勢造英雄的時候,有意見也好,有看法也好,反正改變不了現實。無能的人上去了,你還得說領導慧眼識英才,絕對是伯樂。否則,只怕你會被精減機構精減掉。他早對仕途不抱希望了,從調到支行那天起,就決心埋下頭來鑽研業務,幹些對得起自己良心,也對得起名牌大學的實事。
宋世元見老同學提起職務的事,就一份苦大仇深的樣子,忙笑著說,「我相信你不是等閒之輩,我等名牌大學畢業的,哪能是小魚蝦之輩呢?只是你時機未到而已,所以要耐得寂寞,沉住氣相信自己是最優秀的。轉變工作環境,這事,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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