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戀昏頭
葉媚母子的到來,很使小保姆忙乎了一陣子。小傢伙在媽媽的**下,爺爺奶奶地叫得二位老人心花怒放。老頭子拿出孫女的玩具給小傢伙玩。郭母直誇孩子長得漂亮懂事,不像她孫女沒出息。葉媚叔、姨一聲接一聲地叫著,說是要請示郭處長一件事。郭母笑得合不攏嘴地說,「快別處長、處長的叫了,叫春海吧。有你叔這個廳長在家呆著,他那個處長就靠邊站。」
老廳長跟孩子調笑,見葉媚跟夫人熱火著,就好好兩聲,又逗孩子玩了。郭母直把保姆泡的茶遞給葉媚道,「喝,當初你跟春海成了,結了婚還不得把我叫媽。」葉媚見自己的絕妙主意已經達到了預期的效果,瞅準這個機會,就甜柔柔地說,「你老不嫌,我就叫你媽,只要你們家梅春兒不怪就行。」
「她呀,十天半月回不來一次。回來了,不是嫌慣壞了孩子,就是嫌跟我和你叔叔沒有共同語言。」郭母說到激動處,回頭問老伴,「說那叫啥?」
郭父頭沒抬地說,「代溝。」郭母不服氣地說,「代溝。你瞧,這一老一少,玩得多開心。」
「姨。郭處長晚上回來不回來?」葉媚是有意趁梅春兒回娘家,前來投石問路諂媚邀寵的,既然目的達到了,得抓緊時間撤離。梅春兒那個小搔貨出差剛回a市,萬一領著女兒回家,碰上,那不但功敗垂成而且說不定要火拚郭家了。她過去拉住兒子說,「叔,春海整天忙工作,恐怕不回來了,我該走了。」
「吃飯再走。」郭母張著一張豁了牙的嘴,口水吧唧的「叭——」地親了下亮亮,嘴裡道,「小乖乖,把你留給奶奶行不?」
小傢伙頑皮地搖搖頭,郭父過來遞給亮亮一百元錢說,「給買玩具去。」小傢伙又搖搖頭,葉媚卻替兒子接了錢,教兒子,「給爺爺、奶奶再見。」
「爺爺,奶奶再見!」
「哎。哎」這甜甜的童音惹得兩位老人樂得合不攏嘴。
葉媚領孩子再度回娘家後,發現全家人神色不對,剛要發話詢問,母親面無表情地說,「你弟弟葉軍手太重,你那個現世寶土老帽住院了。」
「我哥叫派出所帶走了。」葉嬈撇著小嘴兒插了句嘴,一直抽煙的父親開了口,「我說葉媚,你也是孩子的媽了,做事怎麼不知道考慮後果?就是離婚,也不能讓你弟把人往死裡打呀。有逑沒事都好,萬一有事,葉軍他活該,我看你這個當姐的到時候咋辦!」
「咋啦這?」葉媚可是見過世面的國家幹部,而且在省級單位的建行分行工作,她不屑的把兒子放在地上,「不就是他來胡鬧糾纏,跟葉軍打架了嘛。有啥了不起,派出所是國家的派出所,敢胡來?我現在就去找,睡覺前保證把你的寶貝兒子送回來。」
葉媚說著轉身就出了家門。公安系統她有很多同學和熟人,量他們也不敢把葉軍怎麼樣。站在巷口連連打了幾個電話,對方答應馬上放人後,她笑著自言自語,「常有逑啊常有逑,這回你可怪不得我狠心了,你他的媽媽的是玩到盡頭——沒戲了。」
街市的人流比白天的更湧動,只是流速和緩,和緩得由意識來支配。街兩旁的路燈和門店的光亮,好有氣勢,彷彿銀河落在了a市。常有逑在送走派出所調查人員後.在省人民醫院門口曾目睹梅春兒痛打葉媚的那盆鐵樹旁,呆呆地站了很大一會兒。一天多的滴注,使他的體力和精力恢復了許多。
其實,他原本想著在家躺兩天就沒事了,他從內心不想把事情鬧大,現在這節骨眼兒上,事情鬧大了等於是火上澆油,到時候,這個苦苦維繫的家庭說不定就真的沒有存在下去的可能了。不想天不遂人願,行長從外省打回電話,詢問材料中的一個細節。就這樣,他的遍體鱗傷被老秀才老李發現了,老李多事,隨後就打了省人民醫院的120急救電話。
偏偏值班醫生中就有曾跟自己熱戀得死去活來的梅春兒,老晴人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相見,羞得他無地自容。辦理住院手續要錢,他身上就只有楊柳靜買機票剩下的錢,掏出數數,六百多元不足七百。這些錢可定是不夠的,為避免再次丟人,他說了聲「開點藥回去算了。」說著就要往出走,飢餓和虛脫催挎了意志,他像家鄉山上放養的一隻羊,眼看著倒地昏迷了。醒來時,他已經躺在病床上,看著吊瓶中的藥水一滴滴輸入體內,他耽心地問老李,「這錢——」
「你遇上好人了。」說話間,穿著白褂的梅春兒進來了,把一瓶藥水放到床頭櫃的抽屜裡,溫溫柔柔的說,「滴注結束,好好洗洗你那下身,都水腫了。」說著又轉身出去了。常有逑知道,梅春兒是外科醫生,自己不需要開刀手術,就應該沒有梅春兒的事了。
老李見他已醒,就交待著準備撤離,「這裡面吃的水果,全是剛才那位大夫買的,還有你住院的手續,全是那大夫一手辦好的。」常有逑聽得心裡直髮酸,兩個眼圈紅紅的,就差那麼一點兒掉下眼淚了。他不是一個站在這山看那山高吃碗裡海侃鍋裡的人,當初談戀愛昏了頭,糊里糊塗就鑽進了葉媚那個有心計的女人設下的圈套鑽進了她的被窩裡。等到發現是個圈套時,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
梅春兒又何嘗不是呢,當時組織派她去日本學習兩個月。臨出發前收到一封匿名信,說常有逑是個花花公子,憑著給人事行長當秘書的身份,專騙姑娘清白,談一個甩一個,為的就是佔有初夜權。說他有破那個處的癖好。
匿名信舉證充分,言之確鑿,而且還有常有逑跟葉媚水上公園的親熱狀合影照片。一氣之下,她跟常有逑不辭而別,原本想互相都冷靜一段再說。東渡扶桑兩個月,一門心思鑽研業務,回來後發現跟常有逑步入婚姻殿堂的竟真的是那照片上的女人,葉媚。
那個時候,她已經把自己的女兒身數次奉獻給了常有逑,她的體內已有常有逑的孩子,她是悲痛萬分,一氣之下,割腕自盡,虧得同事發現得快,要不然真做了冤頭鬼了。她知道常有逑婚後並不幸福,見常有逑聽到住院就要走,料定是沒錢的原因。常有逑二次昏迷,她參加了檢查,發現下腹及那活兒都已水腫,最先猜測可能是行為越軌,與人偷那個情,被女方的什麼人捉住後打了。男人這個隱密的部位受傷,這種解釋一般來說是最為合理的。但當知道是葉媚的弟弟葉軍所為後,不知她哪兒來的勁兒,忿然撥打110報了案。原本,她對在她心目中騷狐狸一樣的葉媚就有滿肚子的怨恨的。
常有逑家在數百里外的農村,a市除了幾個同學外舉目無親。現在,她恨透了葉媚那個不擇手段的女人,用美人兒計賺了原本屬於她的男朋友,現在又在勾引自己的丈夫,簡直就像是這個女人天生生下來就是要和她作對的一樣。她後悔上次手下留情,沒有一鞋掌掄圓了,破了那『淫』那個婦的相。哼,事後那個賤人竟不了了之,就足見理虧心虛了。
她弄不清自己現在還愛著常有逑呢,還是同情,反正不忍心讓葉媚那樣的女人來欺負。戴眼鏡的那位先生【李老秀才】,說了許多葉媚在省建行家屬區上演的鬧劇,說得滿嘴的唾沫,末了感慨官場**,家庭不合,常有逑陞官無望,就只有忍氣吞聲在家裡為僕為奴,可這樣下去何時是盡頭啊!
原來聽常有逑說過,當今的省行行長秘書宋世元是他幫忙調進省建行的,兩人是北大同學。她回省建行的家裡,拐彎抹角地撥通了宋世元電話,請他能夠到醫院安慰一下老同學。對方欣然應允,還問了具體的病房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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