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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五章 司馬光 文 / 孤心書生

.    「自己刻板頒行?」沈歡神秘一笑,「雲飛兄,若由小弟頒行,能傳幾里之遠,學者又能有幾何?還不如交由朝廷來做吧!」

    「朝廷?」

    「正是!」沈歡點頭說道,「以朝廷之力頒行,須臾即能傳達天下!」

    周季也點頭說道:「也是,雕版印製,費時費力,自己頒行,得不償失!」

    「雕版?」沈歡笑了,「雲飛兄,待小弟閒下來時,可以鼓搗一些印刷器械,改進這個印製法子!」

    「哦,你有什麼法子?快說說!」

    「不急,這事不是一時三刻可以辦成,待有時間再說吧!」沈歡打算把活字印刷術在這個時代鼓搗出來,不過因為對這個時代現有的印製技術還不熟悉,也沒有相關門道,只能今後再抽出時間來去改進。雖然說畢升那個平民早在幾十年前就發明了活字印刷術,不過因為是泥活字,容易損毀,技術不過硬,因此還沒有盛行。這個活字印刷一直到明代才發達起來,之前因為戰火,活字印刷作品流失不存,使得後世某個半島國家不知廉恥地把這個印刷術說成是他們的發明,還堂而皇之地申請成為世界文化遺產!是可忍孰不可忍!現在他沈歡回來了,怎麼可能還讓這種丟人的事發生!他要讓活字印刷作品盛行天下!

    沈歡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他這個想法對這個時代產生了多麼巨大的影響。而活字印刷作為一個支點,為大宋朝帶了一場足以改變後世的變革,中國式的文藝復興即將到來!

    周季突然問道:「沈兄弟,你有把握讓朝廷頒行這東西?」

    沈歡說道:「小弟早有打算。雲飛兄,朝廷官員是不是公假過年了?」

    周季說道:「正是,今日已經是臘月十六,朝廷在昨日已經宣佈公假,如今的朝廷官員都在準備過年事宜,就是整個開封城之人都在為過年打算著呢!」

    沈歡道:「那剛好,如今才過晌午,小弟打算去拜訪知諫院司馬光大人,你是否同去?」

    「去見諫議大夫?」周季吃了一驚,心裡一動,轉而搖頭起來,「為兄還有事要忙,就不奉陪了。」他對那日見王安石的情景還心有餘悸,聽到又是一個朝廷高官,感到心驚肉跳,又生怕自己的身份又給沈歡帶來難堪,最後還是決定不去。

    沈歡失望地道:「那小弟只能單獨前往了。」他趕著去見司馬光,不能與周季多說,收拾好書稿,與母親說了一聲,即與周季一同出門而去。出了宅院,到大街之後,周季藉詞告辭,沈歡走了一陣來到車行,問明路段後上了一輛牛車,往司馬光府邸趕去。司馬光與王安石是知交好友,有著十多年的交情,住得也近,都在潘樓街西邊,前後不過一里多路。

    司馬光與王安石的官階差不多,府邸也差不多,沈歡下車後向司馬家的門童說求見司馬大人,門童當然不敢胡亂帶人進去,他又只能說是司馬峰的學生,前來拜會。門童知道司馬峰與司馬光的關係,讓沈歡等待一會,他進去通報。

    片刻之後門童出來恭敬地對沈歡說道:「沈公子,我家老爺請你前去後院書房相會。」

    「書房?」沈歡愣了一下。

    門童道:「不錯,正是書房。我家老爺這會正在書房讀書呢!」

    沈歡又愣了一下,之後才搖頭苦笑,好一個司馬光,不愧是勤奮之人,都休假了還在書房發奮讀書,難道真是活到老學到老?在門童的指引下,沈歡一路往後院行去。司馬光不好浮華,府邸裡面點綴得不多,除了些必要的亭閣外,華麗的裝飾倒不多見。

    一路走著,一邊想起史書上有關司馬光的生平記載。他高中進士士時才二十歲,可謂功名早成,不過此人與王安石一樣,都是不喜歡奢華之人,一生除苦讀外,沒有什麼娛樂嗜好。後世之人對司馬光最熟悉的莫過於三件事,一個是「司馬光砸缸」,在小學課本上就有這個故事,盡顯他自小聰明機警的本色,而此事發生後不久,即有人畫成圖冊,在開封與洛陽流傳;另外一件事當然是《資治通鑒》,可以說,單這一部史書,即能令司馬光三個字不朽了,當然,這個時候,這本名揚後世的巨著還沒有一丁點跡象;還有一件事是作為保守派的領袖,在後世,不少人一提到司馬光,即把他當作保守的代名詞。

    至於保守不保守,當然是見仁見智的事,沈歡學史出身,一時也不好回答,不過與王安石比起來,他更認同司馬光。史學兩司馬,一個司馬遷,一個司馬光,這方面的成就不必多說了。另外還有「千古一司馬」之說,為人臣子,能做到司馬光這份上,就可謂成功矣。他配享孔廟,成為繼孔子、孟子之後的儒家第三聖人,一直是後世君主心目中的良臣,也是後世臣子心目中的榜樣!

    《宋史》說他「孝友忠信,恭儉正直,居處有法,動作有禮。」一個「禮」字,盡顯司馬光的人生哲學,不管世人如何讚譽如何誹謗,為人道德方面他清白無暇,足以為世人楷模。他自己也說:「吾無過人者,但平生所為,未嘗有不可對人言者耳。」這種誠信,是他留個世人的一種精神財富。

    他隱居洛陽之前官不過御史中丞,但是隨著威望日增,市井之人都稱呼他為「司馬相公」,在當時世人眼裡,他才是真正的大宋丞相,不是王安石,也不是其他人。到神宗駕崩,因政見不同退隱洛陽十五年的他奉詔回京,一路上百官與百姓夾道歡迎,還與他說「公無歸洛,留相天子,活百姓」,讓他不要再回洛陽了,留在京城裡做宰相,救濟天下百姓。蘇軾從外地回來時,一路上也有百姓請他轉告司馬光「寄謝司馬相公,毋去朝廷,厚自愛以活我」,請他不要再離開朝廷。

    一個臣子,活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反正沈歡看不到歷史上幾個臣子能有這樣的聲望,而司馬光回到朝廷後,日夜操勞,才一年就病倒了,不顧別人相勸,說「死生,命也」,依然不捨晝夜,真可謂「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死後連太后與皇帝都親自去弔唁,賜碑曰「忠清粹德」,謚曰「文正」,這個謚號雖然比王安石的「文」差了一等,卻也是至美之極。史書裡說他下葬時京城與周圍之人都哭得像失去了親人一樣,家中都有畫像祭祀;就連萬里之外的嶺南父老,也都率相燒香祭祀!

    沈歡承認,他以前讀《宋史》到這一段時,都感動得落下了眼淚!嗚呼!哀哉!痛哉!壯哉!為人臣子,如此聲望,千古以下,能有幾何?估計也只有做了幾十年文治皇帝的宋仁宗才能有如此殊榮吧。

    「沈公子,到了,請進去吧!」還在沈歡陷入歷史回憶中不能自拔的當兒,門童把他引到一個比較大的廂房門口,指著一個門窗敞開的房子說道。

    「哦!」沈歡回醒過來,整理一番衣服,看看沒有失禮之處後,才抬頭挺胸,舉止自若,跨進門去,發現靠窗桌子邊端坐著一個長鬚中年之人,一身便服,神態自若。

    沈歡心裡激動不能自已,這便是司馬光麼?舉世聞名的司馬光呀!他才四十四五歲,還算年富力強,姿態沉穩,面目清奇,他在桌子上奮筆嫉書,想來是在治學或者朝政上努力勾畫吧。

    「學生沈歡拜見司馬大人!」沈歡作了一個長揖,一拜到底,語音有點顫抖。

    「哦!」司馬光聞聲放下筆來,仔細一打量沈歡,年十五六,還算稚子,不由驚奇,站了起來,「你就是作『出淤泥而不染』的士子沈歡?哈哈,老夫早聞你的大名,今日一見,幸甚,幸甚!」

    沈歡受寵若驚,想不到司馬光還站起來迎接他,給足了他面子,這可比王安石那老頭大馬金刀地坐在椅上令人舒服多了。心情雖然還激動,卻不敢怠慢,連忙說道:「大人過獎了,區區技藝,何來大名!」

    司馬光哈哈大笑,過來拉住沈歡,道:「謙虛了,君禮多次來信向老夫談及你的才華,大有舉薦之意,你說,老夫能不對你的大名如雷貫耳麼?」

    「司馬院長?」沈歡一愣,不由更是感動,原來司馬峰早有向司馬光舉薦他的意思了,難怪外間能有司馬光對他的評價,看來是司馬峰放出風聲為他造勢。如此愛護之心,萬死不足以一報!

    「怎麼?」司馬光疑惑了一下,「老夫上次去信讓君禮兄請你過來一會,難道這次不是他令你過來的麼?」

    沈歡苦笑了,不敢有所隱瞞,只能無奈地道:「學生某些方面惹惱了司馬院長,他老人家還在生著氣呢!學生都不知道想什麼法子讓他消氣。」

    司馬光疑道:「君禮一向中正謙和,你是他心愛學生,何事至此,方便說否?」

    「這個……」沈歡眼珠子暗地裡轉呀轉的,在思慮是不是要說真話,也怕司馬光說他是貪利小人怒斥他出去,那最後一根大腿也就沒地方抱了。可若不實話實說,也不是個辦法,司馬光一生誠信,最恨奸詐,以後若是打聽出來,也是個麻煩事,還不如全都說出來,看看他如何評價。

    「是這樣的……」沈歡小心翼翼地措辭,「學生自幼失孤,家裡清寒,母親守節,夙興夜寐,全力撫養學生與小妹,多年操勞,學生看在眼裡,痛在心上,加上今年又到開封求學,更是放心不下家裡老母。前些日子學生結交一同窗好友,他是商賈之後,一次學生為他家解決了些問題,他要贈學生一筆錢財,學生本不敢受,後來念及母親辛酸,又不能侍奉在左右,便接下錢來,在開封買了一套院子,把母親與小妹接到身邊,親自奉養。後來院長知道此事後,怒斥學生有辱斯文,一氣之下,便不理學生了……」沈歡極盡舌簧之能事,盡量把事情說得委婉一點,又都往孝道方面靠攏,期望能以此打動司馬光。

    司馬光此人最重孝義。早些年被任命為奉禮郎時,他的父親在杭州做官,他便請命要求改任蘇州判官,以便離父親近些,可以奉養雙親。父母親死的時候他丁憂在家,茶飯不思,以至人也瘦成皮包骨模樣。另外他還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擔任并州通判時,西夏人經常入侵這裡,成為當地一大禍患。司馬光便向上司龐籍建議說修築兩個城堡來控制西夏人,然後招募百姓來此地耕種。龐籍聽從了他的建議,派郭恩去辦理此事。但郭恩是一個莽漢,帶領部隊連夜過河,因為不注意設防,被敵人消滅。龐籍因為此事被罷免了。司馬光過意不去,三次上書朝廷自責,並要求辭職,沒得到允許。龐籍死後,司馬光便把他的妻子拜為自己的母親,撫養龐籍的兒子像撫養自己的親兄弟一樣。這樣的人,就該以孝義動之!

    果然,司馬光聞言大是觸動,沉吟半晌之後才道:「你之行為,若說有辱斯文,也過矣。不過與商賈交易,說出去總也不是一件好名聲之事。君禮兄如此生氣,是不是當時還有外人在場,不然也不至於如此怒斥於你。」

    沈歡驚喜不已,司馬光竟然會為自己開脫,難得呀,不是說他最保守麼?又吃驚於他的智慧,片語中即能點出司馬峰當時景況,看來司馬峰的生氣更多是因為外人揭穿了他沈歡,讓他感到羞愧因而憤怒吧?司馬光都這種態度,王安石沒理由也儘是怒斥自己呀,難道說當時那個王?還另外說了他什麼壞話?

    司馬峰又道:「本朝不禁商賈之子科舉為官,你與之結交,也不算什麼大過。不過須知士農工商,商賈之人,多貪利忘義之輩,能撇清就撇清,你尚年輕,就怕行差踏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你放心,君禮估計也是一陣怒氣而已,過陣子就原諒你了!總的來說你還是為了母親,人之為孝,天經地義,無可厚非,待老夫書信一封與君禮,說明此事,也就沒事了!」

    沈歡大喜:「那就多謝大人了!」

    「不必如此!」司馬光呵呵笑道,「你既是君禮學生,老夫又不在朝堂之上,也不必稱什麼大人。」

    「是,君實先生。」沈歡稱司馬光表字,套以先生,拉了個近乎。

    司馬光微微一笑,捋了一下鬚子,之後才問道:「你這趟來見老夫,不知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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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讀者書。

    書寫到這裡,該有個總結了。總的來說,前面都是一些鋪墊的情節,到這章司馬光出場之後,大時代的序幕算是真正拉開了,而更精彩的情節也將上演。也許大家都說前面內容平淡了點,書生也以為然。也許是因為書生的寫作能力不足不能盡顯精彩給大家。但這些鋪墊,書生覺得很有必要,雖然是架空歷史,但是這書本意就不是亂搞,寫的時候總希望能合情合理。若一昧只求yy爽快,那一開始還不如直接帶台筆記本電腦穿越算了,那時候主角無所不能,大家也就爽了,不過這樣能持久麼?反正若是這樣寫,書生是沒有這個筆力來控制情節的,這樣的話到最後還是不爽--差點忘了,就是帶筆記本電腦還得是太陽能的,因為古代發不了電。你看,這樣都還得照顧到當時的環境呢。

    因此,書生打算慢慢來,致力於打造一個比較合理的架空世界。yy也須合理,畢竟這只是溫和類的架空而已,沒有武功,沒有異能,寫起來作者需有耐心,讀者也請給點信心。大家說情節有時候安排得過了,這應該是書生筆力未逮的問題,寫不出心中所想。至於這個「度」的問題,構思時大致是根據歷史環境來寫的。比如說這個商賈問題,大家說書生寫得迂腐了。其實不然,歷史上的人更迂腐呢!在古代,作為商賈,是沒有任何地位可言的,秦代以後,商賈之人都只是社會的最底層,沒有任何榮耀可言,雖然說有些人富可敵國。他們不說做官了,就是出門,坐的車也有講究,有些朝代是不許他們坐馬車的,或者說不能有那麼多匹馬拉車。另外連穿的衣服也得有講究,不要以為你有錢就可以想穿什麼就穿什麼,統治者還給你做了規定,有錢也不能穿好衣服!到了宋代,總算好點,商賈之人的後代能科舉做官了--後代而已,商人是不能出去做官的,不過也很嚴格,書生所查資料中,好像只發現有幾個例子而已。

    封建時代的商人,更像一些羔羊,是養肥了用來殺的,像沈萬三之人。這就是當時的嚴酷事實。一寫起商賈,不能不注重這些氛圍。書生期望能寫得更合理一點,既要符合一些歷史氛圍,又要凸現架空的特點,畢竟不是在寫正統歷史,爽快還是最大特點,因此鬱悶的輕節不會很多,到最後,主角依然是無敵的!

    也許有讀者注意到,這章出現了「中國式文藝復興」字眼。不錯,這才是本書的初衷。書生認為,中國古代,若要選出一個能產生類似西方文藝復興的時代,宋朝無疑是最合適的一個。原因就是經濟。馬克思說經濟決定一切。西方文藝復興,是從意大利先開始的。而當時意大利憑著地中海的優勢,經濟有了長足的發展,經濟作為支點,產生了思想上的需要,於是有了所謂的文藝復興。而在中國古代,這種類似,無疑就要數宋朝了。宋朝的經濟實力,為古代中國之最,就是所謂的漢唐盛世、康乾盛世,都要差得多!當然,說宋代能產生文藝復興,還體現在它經濟的類型上。宋代的經濟,至宋仁宗之後,就不再是傳統的農業經濟,人口過億,稅收過億貫,而其中農業稅收只佔了三四成的比重而已,其他六七成是工商產業收上來的。也就是說,在宋代,這個封建帝國裡,工商業的稅收超過農業,這個比例,宋以後,不復再見,就是所謂的康乾盛世,也沒有達到,只有後來晚清時期,國門被人家的大炮敲開後,才一度重現這個景況。

    可以這樣說,這種經濟比例,已經比當時西方國家還要先進,這個時代,中國的經濟總量占世界總量一半還多,因此書生覺得,宋代能產生文藝復興,不是一件希奇之事,也不是無稽之談。本來,若談商業經濟的可能,當然是南宋比北宋更有希望,不過南宋到理宗時候,利用了程朱理學來作為統治根據,思想上就成為了一潭死水,不復北宋時期的盛況。這也是書生把架空背景放到北宋時期的初衷。

    可以這樣說,主角回去,更多是為了點——藝復興這個點。而在宋代,文人治國,發展百年之後,不少都迂腐起來,主角若是沒有一層保護,估計怎麼死都不知道,因此需要走上「仕途」,只有做上足夠影響力的高官,才能把這一思想維持下去,或者說保護下去。因此才叫《北宋仕途》。另外,文藝復興是一個過程,像西方,那可是維持了好幾百年的,大家不要冀望書生寫個一兩章就完成它,它應該是一個貫穿全書的一條線,是分階段的,一個成果一個成果累積起來,其中也許有挫折也說不定,不過總體來說,有一個會開金手指的後世之人,這方面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畢竟只是小說而已。

    歷史方面,書生最喜歡的便是北宋史與民國史,中學時代即讀《宋史》,不過那時候都是懵懂無知,只是囫圇吞棗而已。如今十年過去了,重讀宋史,另有一番滋味。此書就是要寫書生心目中的北宋,有些想法書生自己都激動,不過也許是筆力不夠,寫著寫著都不成樣子,好像「辭不達意」就是這個說法,只能希望能越寫越好一點。一代大師林語堂說宋代是最好的時代,日本宋史學者也說它是「最激動人心的時代」--不得不說,對於宋朝,因為他軍事上的孱弱,我們中國後人每每不願提及,研究也少,在治《宋史》某些方面,之前確實比日本鬼子有所不如(日本鬼子是最擅長攫取他人果實的東西,俺主角穿越了,還會讓他們好過?!)好在這些年中國興起了「宋熱」,各種學說流派奮湧而出,書生大逛各家論壇網站,獲益匪淺,真是幸甚幸甚!好吧,就讓俺的主角把這個時代變得更好更令人激動吧!

    最後還要說一點,這些想法,都是書生一個人胡思亂想而已,大多當不得真,連所謂的「一家之言」都不是,若有疏漏,還請各位原諒。若有其他更好的想法,也可以指正,至於罵人,還是不必了吧?看歷史類的一般都是老油條了,應該都能比較理智,討論可以,人身攻擊則免了吧。希望,期望,或者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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