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上,求收藏跟支持。
吊絲面色如故,一臉輕鬆,可陳天已開始氣喘,感覺砍刀的份量越來越重,他的刀法也不如剛才那麼靈活,霸道。他剛猛刀法的缺陷在拚殺的過程中,漸漸暴露,比如現在,他殺不傷吊絲,自己卻漸漸體力不支,刀法中剛猛的氣勢也隨之大減,銳氣一去不復返。落於下風只是時間問題,屆時只能被吊絲左右。
吊絲的眼力何等毒辣,自是洞悉了陳天的缺陷,冷笑一聲,隨即囂張道:「哼,你已經老了,在拚殺下去也是徒勞,還是束,我包你無恙,如何?」
陳天也不理睬吊絲,只是悶聲不響的揮舞著手中的開山刀,力道徒然增大,比之先前更為凌厲,好似在向吊絲證明自己戰力依舊,仍然可以斬殺對方。
吊絲見對方不理睬自己,自知無趣,只好全力應對陳天的狂爆殺戮,手中的鋼刀翻轉間,由剛之道速轉為柔之道,放棄主攻,以防禦之姿,以柔克剛,以力卸力,消耗對方的體力。
「曾春,速度解決你的對手,他們後方出亂子了,估計余兄已經突破了後門,跟攻堅的hc幫眾交上火了,他如此給力,我們可不能出醜,否則以何面目去見大小姐啊。」迪吧前門大街的火拚中,李凌騰然一晃,手中鋼刀猶如蛇信一般,巧奪天工,流轉奪目,連出三刀,運行軌跡堪稱詭異,防不勝防,頓時就有三人不慎被砍翻在地,收刀橫擋,抽空對正在膠著的曾春大聲催促道。
「我xx你個oo,我也想快點解決啊,但對方又不是吃素的,再等會。」曾春挑起高個男劈來的一刀,順勢退步相隔,對著一臉輕鬆的李凌叫罵道,內心頓感無奈,高個男戰力無匹,想要將其砍翻還需時間。
「你妹啊,還沒解決,我來助你一臂之力。」李凌說完,就作勢抽刀向高個男撲過去。
「一邊去,他是我的,誰幫我我就跟誰急。」曾春見狀,急忙怒聲制止了前來相助的李凌,口氣中不容質疑,大有誰幫,就砍誰的趨勢。李凌清楚曾春的脾性,知道自己上前相助,鐵定會迎來他手中的鋼刀,其實換做自己,自己也不會願意讓人幫忙拚殺對手,這是原則問題。
「那你快點,我等你。」李凌說完,便抽刀向hc普通幫眾殺去,揮刀刃血,大開大合的刀法,更適合群戰,只要手中鋼刀質地絕佳,殺出一條血路自是不在話下。
「如果換做我,我一定會選擇讓兄弟相助,因為那樣可以迅速清理對手,你太蠢了。」高個男邊砍邊對格擋的曾春奚落道。
「哼,人與狗不同,花有百樣紅,不要拿你跟我們相比。」曾春轉守為攻,用手中的鋼刀對著高個男怒劈過去,這一刀猶如出鞘利劍,寒芒一閃,刀芒呈弧形,不僅快、準、狠,更是刁鑽犀利,讓一心大意的高個男心中一寒,連忙弓身向後一彎,但為時晚矣,還是慢了一拍,噗嗤一聲,寒芒從其腹部閃華而過,一股鮮血潺潺侵出。
「我干你老母,受死吧。」高個男急忙用手一摸,手上滿是鮮血,但曾春那一刀還是未傷及要害,只是劃破了高個男腹部外層的表皮,這多要歸功於高個男的靈敏反應,倘若先前他不向後一彎,估計此時已是冰涼身體一具。他何曾吃過這樣的虧,睜大血紅的雙眼,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揮刀對著曾春殺去。力圖斬殺曾春於屠刀這下,為自己的肚皮報仇。
「傻閉,找死。」曾春哪會怕高個男,提刀再次戰至一塊,兩人都放棄了防守,一味的廝殺起來,沒過多久,倆人身上都劃破了多道傷口,氣喘噓噓的望著對方,手臂猶如灌鉛,異常沉重,雙鬢汗留不止,這是倆人廝殺已久的後遺症。
「啊」曾春突然一改常態,猛然用手將手中的鋼刀對著同樣力歇的高個男怒she而去,高個男不疑有他,直接用手中的鋼刀側擋,鋼刀是被其擋住了,但用盡全力貼身而來的曾春卻沒擋住,只見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短刃,電石火光間,擦進了高個男的腹部中,噗嗤一聲,高個男應聲倒地,不可置信的望著身前的曾春。原來曾春身上一直藏有一把軍刃,沒人見他用過,見他用過的人都下了地獄。
「不要瞪我了,是你自己傻閉找死的。能逼我用暗芒,你也算一號人物了,見了閻王記得說是我送你去的,再見。」曾春對著高個男脖子一抹,徹底結束了他三十多年來的罪惡人生。
「不好啦,耀哥被殺了。」嘩啦,仍在抵抗的hc幫眾聽聞此消息,頓時人心大亂,戰時主將被殺,可是戰場大忌,輕則擾亂人心,士氣大降,重則直接敗退,逃之夭夭。而現在的hc幫眾就處於前者的狀態中,人心惶惶,士氣低落,戰力不足先前一半。李凌等人見機,連忙呼應眾兄弟盡全力絞殺對手,意圖大破對方內心的底線,奪取此次拚殺的勝利。
「他們主將已經被擊斃,此時不沖,更待何時,兄弟們,隨我衝破他們的防線,斬殺他們於刀下。」李凌嘴角挑起,抓住難得的戰機,獨自一人衝在最前面,猛不可擋,凶悍畢露無遺,單手舞刀,寒芒如電,手起刀落,總有人嚎叫而倒。將本就驚慌不已的hc幫眾嚇的是臉色發白,懼怕不已。他後面的眾兄弟,氣勢徒然增長,手中的鋼刀猶如死神鐮刀,無情的收割生命,越戰越勇,令對方聞風喪膽,心生怯意不戰自退。
hc幫眾的心裡防線徹底被李凌等人的凶悍打破,開始有人忍受不了此等地獄般的煎熬,向別處逃離而去,有了第一個開逃的人,就會有第二個,接著是第三個,蝴蝶效應開始詮釋著其內涵的真諦,hc幫眾受此影響,開始大範圍的逃離,向著四處不停逃竄,只期望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根本就不在去想那些該死的幫規,規矩可以改,但人命可只有一條,如何抉擇,眾人心裡比誰都清楚,此時只恨爹娘少生了兩腿,沒命的狂奔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