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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百四十二章 我是打劫的 文 / 咫落紅楓盡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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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幫主,大事不好了,耀哥被當場格殺,導致前方沒主心干,大家軍心渙散,在加之對方凶悍凌厲的攻勢,大家的心裡防線頓時崩潰,已開始大面積逃竄,幫主,快撤吧。」從前方戰場速度跑回一忠心的頭目,對著正和吊絲拚殺的陳天急切道。

    「什麼?」陳天聞言,立馬向後快退三步,隔出一塊安全的距離,滿臉不可思議的向身後望去,見後面持續阻擋神秘人殺戮的幫眾已所剩無及,更看到了人堆中躺地的高個男,他一掃先前的鬥志昂揚,一層死灰籠罩在臉上,顯得格外死沉。

    「陳幫主,小心前面的快刀,閃開啊。」頭目的嘶吼聲,喚醒了死沉的陳天,暗道一聲不好,只覺一股惡寒向胸前閃電般襲來,想都沒想,身體直接向後一仰,一把開山刀貼著他的胸膛橫掃而過,只差一絲半點就可以重傷陳天,好在他反應快,堪堪躲過了這風華一擊。剛想慶幸自己命大,一股惡風掃至他小腹處,噗噗一聲,陳天向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後拋了出去,在地上摀住小腹,不斷掙扎痛哼起來。那模樣,人見人覺憐惜。這都怪吊絲下手陰狠,盡踢對方小腹,難道不知道那地兒脆弱麼,看陳天這慘狀,估計東方不敗的葵花寶顛後繼有人了。

    「卑鄙小人,竟然偷襲陳幫主,給我拿命來。」那頭目見陳幫主在轉眼間就被拚殺的對象給陰了一把,內心便恨透了吊絲,理智全然失去,也不管打不打過吊絲,便抽刀向吊絲怒沖而去,打算為陳天報仇。自他進幫以來,就一直跟隨在陳天身邊,雖然陳天在打擊競爭對手及治理幫派的過程中,手段毒辣陰狠,但對自己的親信卻十分關懷,得到了親信們一致的認同與肯定,忠誠度極高,而頭目便是其中一位。所以對於他的所作所為也可理解了。

    「哈哈,來的好。」吊絲一襲成功,當下心情自然舒暢,望著奪步怒劈而至的頭目,他朗聲一叫,鋼刀如影隨形,異常靈活的劃向對方落刀處,鏗鏘,火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奪目,向前猛然一頂,趁對方收刀之際,他身形徒然加快,迅速貼近其身,飛起就是一腳踹在頭目肚子上,那人受力不穩,身體似不倒翁一般,向地上倒去,吊絲哪會放過這個機會,根本不給對方時間調整,手中直接鋼刀一遞,已然架在了對方脖子上,鋒利惡寒的刀鋒,激起了對方脖子處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就你那身手,也敢出來獻醜,就不怕讓人笑掉大牙?」吊絲被頭目一阻擋,以失去了砍陳天的機會,因為陳天手下所剩不多的親信,見他受傷,而整個場面的形勢以不可逆轉,紛紛捨棄自己的對手,背起地上的陳天沒命向停放在遠處的汽車跑去。而那些對戰的人員,當然不肯就這麼輕鬆放任他們安全離開,自是組團追殺了上去。吊絲見此,神秘一笑,也不追趕,轉而滿臉戲謔的看著刀下新晉階下囚。而內心則又是一面天地,無限得瑟的同時,自是大吼大叫,尼瑪,原來哥與史泰龍也只是相差一線間,亦是神勇無比,看來保護全世界木耳的責任該輪到自己身上了,看到沒,哥可厲害了,說不得下次做那事,都能一百遍。

    「哼,你除了偷襲還會什麼,要殺要刮隨意,休得侮辱我。」地上的頭目也算條硬漢,面對吊絲的戲謔,也毫無懼意,瞪著血紅大眼死盯著吊絲,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估計吊絲都下地獄去抄寫生死冊了。對於頭目的死硬,吊絲也深感意外,收起了臉上的戲謔,換上了冷峻嚴肅的表情,這是他對頭目表示的一種尊重。

    「果真是條漢子,可惜你投錯了陣營,我也不勸降你,因為那是對你人格的侮辱,來人啊,將他暫時收壓起來,屆時自有大用。還有,迅速整出人手,清理現場,記住清理乾淨點。」吊絲吩咐完後,便將刀下的頭目轉交給了他人,而他自己則帶領著攻破後門的十數精銳,向陳天所在的汽車方位跑去。整個清理現場的指揮,當仁不讓的交給了疲憊的龍哥。

    「余哥,你帶著兄弟們要去哪,等等我們。」吊絲剛前腳離開迪吧大門,後腳就被身後的李凌等人追了上來,看來這幾個哥們還真是閒不住的激情哥,知道吊絲帶著兄弟們異常離去,肯定有情況,所以立馬帶著少數人跟了上來。臉上滿是期待與興奮。

    「我擦,你們屬狗的,鼻子這麼靈,不過也好,我正需要人手,曾哥還請你留下協助龍哥清理戰場,畢竟這方面你比較有經驗,真不好意思啊,誰叫你是這方面的磚家。至於其他所屬成員,都跟完,便帶領著眾人向前方猛追而去,留下了面臉不爽的曾春,一人獨自摸鼻子。

    「噗通,噗嗤,不好,他們給我們的車動了手腳,一開動兩車的胎全爆了,趕快下車,帶著陳大哥向陰暗的胡同裡去。剛才留下阻擋追兵的兄弟,鐵定支持不了多久,別被他們趕上來了。」陳天在眾親信付出大量代價的幫助下,順利逃散至了己方的汽車內,哪知剛上兩倆汽車發動,兩車的胎竟全部爆爛,方便便捷的汽車瞬間癱瘓,成了眾人的累贅。他們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是神秘人搞的鬼,當即氣的牙咬咬。眾人當機立斷,直接棄車向小道方向逃出。

    「喲喲喲,此地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命和錢。」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內容竟然是古代有名的打劫詞,隨著聲響的漸去,一個嬉皮笑臉的血衣男從去小道的必經之路上走了出來,如同華山賤客,臉上的笑容好賤好賤。他手中染血的開山刀與他面上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陳天等人古怪的同時,滿是驚駭,因為前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傷了陳天的吊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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