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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陳幫主,迪吧裡面突然冒出了大量神秘人,他們的身手與外面攻打的神秘人如出一致,犀利狠辣,出刀必見血,弟兄們快頂不住了,還請幫主明斷。」先前通報最後通牒的指揮頭目灰頭土臉的跑了回來,對正在迪吧前門督戰的陳天急聲道。
「什麼?該死的,一定是後門慘遭奇襲,對了他們大概有多少人?」陳天聽完指揮頭目的急報,臉色大變,急忙轉身向後面的迪吧大門望去,只見裡面人影贊動,刀光劍影,具體情況還不是很明瞭,不禁詢問身旁的指揮頭目。
「大概有四十多人。」指揮頭目聞言,下意識答道。
「才四十多人?」陳天以為有很多人,聽聞才這麼點,所以不確定道?
「阿,不是,大概有六十人。」看著臉色有些不善的陳天,指揮頭目暗罵自己豬頭,連忙一拍腦袋,急聲改口道。
「都什麼時候了,連說話都模模糊糊,他們到底是多少人?」陳天一聽大概兩字,頓時虎目一瞪,厲聲怒斥起指揮頭目來。
「還請陳幫主息怒,在下也被對方突然冒出來的援軍給弄傻了,只見密密麻麻的人頭贊動,所以哪還顧得上統計,連忙轉身向您來匯報情況了。」那頭目被陳天一吼,頓覺委屈,耷拉著腦袋小心翼翼解釋起來,生怕惹惱了面前的腹黑男,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廢物,還愣著幹什麼,快隨我殺進去。」要不是戰事吃緊,現在急需人才,陳天怕早就抽刀砍翻了身前的指揮頭目,真是越看越不順眼,令人生厭。他平時輕易不親自出手,這次事出突然,整個戰場的走向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不得已只好帶領身旁的親信,以身作則,一馬當先殺向了迪吧裡面。
他們等人剛趕到迪吧門前,就被裡面退出來的hc幫眾堵在了外面,令人焦急不已。
「為何撤出來,還不給我殺進去。」陳天對著退出來的hc幫眾就是一頓怒吼,妄圖組織人員在殺進去,期望重新奪取迪吧優勝權。
眾人還未來得急解釋,就被大門裡面飛出來的hc幫眾給吸引了過去。一道洪亮的聲音從內傳出,「你當此地是你家後花園?想進就進的了的嗎?」只見一群殺氣滔天,全身染血的神秘人從迪吧內緩步而出,而話語正是從領頭的西裝男口中冒出。外面的hc幫眾一見到他們就如同老鼠見到貓一般,連連後撤,滿是戒備與恐懼。
「哼,狂妄之徒,何敢言勇,有膽與我單挑一場否?」陳天上下打量了西裝男一番,見其氣勢不凡,想來是對方的主要幹部,只要幹掉他,那麼就能鼓舞己方低落的士氣,屆時在帶隊衝殺進去,還怕奪不下迪吧麼。所以他故意出言不遜,再提出單挑,以刺激西裝男親自出手,好在單挑過程中,將對方斬於刀下。算盤打的確實不錯,只可惜算計的對象是個滑頭。
「哈哈,你不就是想用激將法,激我與你單挑麼?那我明確的告訴你,你成功了,但是規則必須由我來定,如何?」西裝男一聽聞單挑二字,剛還嚴肅的面容立馬變得玩世不恭起來,賤笑連連。
「還須規則?那邊依你,速速道來,我手中的開山刀還等著飲血呢。」陳天雖覺得西裝男笑的有些詭異,但還是不疑有他,橫刀於人前,對著西裝男輕蔑道。
「那你可聽好咯,我口中的單挑規則如下,你單挑我們一群人,或者是我們一群人單挑你一個人,這可是相當公平的規則,你意下如何?」西裝男剛說完,他們那邊的人員便哈哈大笑起來,嘲弄之色相當明顯,將hc幫眾及陳天等人的肺都差點給氣炸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簡直是渣中奇葩。
「公平你妹,兄弟們給我殺,那頭牲口留給我。」陳天自知被西裝男給戲耍了,惱怒之下,在不願廢話,直接抽刀領隊殺了上去。他衝殺的對象正是西裝男,可見他恨透了西裝男。
「我還你妹呢,浪費了老子這麼多口水,兄弟們隨我殺,那頭禽獸是我的。」說話之人就是吊絲,吊絲在危急關頭,帶領著麾下三十精幹,一舉殺進了迪廳內,將圍困龍哥的hc幫眾殺了個落花流水,直接將他們趕出了迪吧外,正好聽到了口出狂言的陳天,這才有了剛才那一幕。見對方沿階梯殺了上來,他也不含糊,直接領著精幹殺了下去。此次械鬥可謂是龍爭虎鬥,除退出來的hc幫眾戰力底下外,陳天所領之人全是他身邊的親信,戰力自是不用多說,而吊絲那邊就更加不用說了,常言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所以兩方精銳皆全力盡出,對殺的昏天暗地,血染階梯。依然是兵對兵,將對將,挫人對搓人,吊絲與陳天戰至了一塊,雙方都是智勇雙全,打鬥十分精彩,你來我往中,交戰以不下數十回合,誰也沒討到好處。
吊絲出刀行雲流水,暢快淋漓,沒有一絲停滯,一刀接一刀,亦輕亦重,讓習慣於壓制別人的陳天多少有些不習慣,身形在抵擋的過程中,連連後撤,雙手在格擋的過程中漸漸有些發麻,不能這樣下去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看來得棄守專攻才行,陳天想罷,便怒吼一聲,全身之力全部聚集在右手上,揮舞的狂刀對著吊絲斬來的快刀猛然劃去,鏗鏘一聲,火花四濺,雙方受力,各退一步,旗鼓相當。
兩人短暫相離,又徒然貼身上去,各顯神通,刀下見真章,吊絲善走剛猛之道,以狂風暴雨的犀利攻勢壓倒對方,要麼直接將對手殺傷,要麼逼對方出錯,自己從中佔到便宜,偶爾兼顧柔和之道,以力卸力,見招拆招,在拚殺中洞悉破綻,在拚殺中以柔克剛,以剛撞剛。而陳天的刀法亦是猛烈狂暴,最喜壓制對方,善於一壓到底,最後將疲於應對的對手斬於刀下。
兩人一時間打的是不亦樂乎,平分秋色。但不善取巧的陳天,消耗明顯多於吊絲,越往後,越為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