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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八章 赤井 文 / 從不冒泡的小魚

    「你是……難道是……?!」看到直視著她,一臉笑容毫不退縮的「小哀」,貝爾莫德不可置信一般地連退兩步。小哀是不可能有膽量這樣直視著她的,小哀見到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顫抖,這一點,不論是我還是貝爾莫德都很清楚,而且不說這些,剛才那一腳足球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但貝爾莫德貌似還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判斷。

    「啊。」柯南笑著應了一句,摘掉了臉上的面具:「江戶川柯南,是個偵探!」貝爾莫德的眼神不可抑制地一凝,左右看了兩眼,是在思考對策嗎?看來,貝爾莫德的計劃是被我們攪亂了。

    「不要動!不然的話,我免不了要請你吃一針了。」見到貝爾莫德在左顧右盼,柯南警覺地用麻醉槍對著她。

    「你不怕我的同夥再開槍打你嗎?」貝爾莫德笑道。

    「你的身體已經把這裡變成來復槍的死角了。」柯南說著,暗地裡卻嘀咕著:「那個傢伙應該已經把上面的傢伙幹掉了吧……」

    「你說什麼?」

    「不,沒什麼……」

    「既然你在這裡了,就說明他也在這裡嘍?」環顧一周,貝爾莫德並沒有發現我伏在集裝箱上面的身影,便向柯南問道。

    「你說的『他』,是指誰呢?」柯南明知故問道。

    「當然是波爾多了,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貝爾莫德用戲謔的目光看著柯南:「他不是你的『好弟弟』嗎?」

    「波爾多不是我的弟弟!」一向以冷靜著稱的柯南,感情罕見地出現了巨大的波動,看向貝爾莫德的目光中充滿了刻骨的仇恨:「我的弟弟在十年前就已經被你們毀了!」

    「啊拉,那可真是抱歉了,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呢?找我報仇嗎?」貝爾莫德玩味的目光令柯南渾身一陣不舒服。

    「我不會私下裡報仇的,我會將你交給警察局,法律會制裁你的!現在,我有一件事要問你。」柯南目光炯炯地盯著貝爾莫德道。

    「啊拉,是什麼呢?」

    「我弟弟……悠一他……」柯南沉穩的聲音竟隱隱發抖:「現在……在哪裡?」

    「你弟弟?他不是在十年前就被組織殺掉了嗎?」貝爾莫德笑笑道。

    「別開玩笑了!」柯南突然像是發洩一般大吼了一聲,接著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道:「實際上,儘管我當年還是一個小孩子,但是我感覺到了,他的口氣與平時有些不同,所以,我假意離開,在他離開五分鐘後,我就跟了上去……」

    「哦?」貝爾莫德微微一訝,看向柯南的眼神微變。我在上面聽到這句話,也是很驚訝,急忙將耳朵豎了起來。虧我還以為當時已經把老哥唬住了,原來老哥那時候就已經是人小鬼大了啊。

    「可是他走得太快,剛開始我還能看見悠一的身影,但是被人群一衝,我就找不到他了……」柯南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在周圍找了一大圈,都沒有悠一的影子,當時那裡只剩下一個小巷子我還沒有找過……」

    「哦?也就是說,在那條小巷子裡,你發現了上面東西嘍?」貝爾莫德被柯南挑起了興趣,連茱蒂也喘息著側頭看著他。

    「嗯,在那條小巷子的深處,我看見了一條被打彎的鋼棍,還有地磚上面新鮮的血……」

    「那不是剛好說明了你弟弟已經被組織幹掉了麼?」貝爾莫德笑道。

    「不,」柯南微微一笑,眼睛裡閃著睿智的光芒:「這恰恰證明了悠一他沒死!」

    「為什麼?」

    「我用地上的血液做過dna鑒定,證明那就是悠一的血,在新聞報道中,那場燒死『工籐悠一』的火是傍晚五點二十分燒起來的,而我發現血跡的時候,是五點四十分。」柯南道。

    「這很合理啊,組織殺掉你的弟弟後,為了毀屍滅跡,把他扔進火場裡面。」貝爾莫德的眼神變幻著。

    「不,這是最大的不合理。」柯南定定地看著貝爾莫德:「我和悠一分開的時候,是五點多一點,頂多是五點十分,而發現血跡的時間,是五點四十分,也就是說,悠一是在五點十分到五點四十分這半個小時內出的事,而從那條小巷到火場,驅車至少要四十分鐘分鐘,時間上根本就來不及,況且,如果組織真的殺了悠一,直接在現場拋屍就是,反正那條小巷很偏僻,根本就用不著大費周折。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們帶走了悠一,同時給他找了一個替死鬼,想要抹殺『工籐悠一』的社會存在。」聽到這裡,我真的是有一種想要擊節稱歎的衝動,作為一個只有八歲的小孩,老哥的推理能力已經相當優秀了,不愧是號稱「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的人,觀察力果然細緻入微。

    「可是,當年那個被火燒死的小孩子手裡還有一塊證明身份的玉珮哦!」貝爾莫德提醒柯南道。

    柯南笑了:「火災發生的同一天,華人街有一家我們家常去的玉器行的老闆突然心肌梗塞死了。而那家玉器行的老闆心臟一向不好,如果突然使用像是強心甘一類的強心類的藥品的話……」

    「啊拉啊拉,說的這麼有理有據的,連我都沒有辦法拒絕你了呢……」貝爾莫德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笑道。

    「這麼說,悠一他卻是還活著……?」柯南的聲音顫抖著。

    「誰知道呢……」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我向如果警察來問你的話,你一定會說的。」見貝爾莫德顧左右而言他,柯南也不再與她多費口舌,事實上,剛才貝爾莫德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所以柯南也鬆了一口氣,至少現在證明了我還活著的消息,剩下的只要找到我就行了。

    「那麼在茱蒂老師上車後,也請你上車吧,去警察局的路上要麻煩你駕駛了。」柯南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將貝爾莫德送進警察局了,而我的任務,也即將結束了。

    正在一切即將成為定局時,一輛出租車的到來打破了僵局。一個小小的身影從車上下來,朝這邊走了過來。

    居然是小哀!我眼神一縮!今晚只給她半片安眠藥,量少了嗎?我心中暗暗懊悔,早知道她會醒過來,我就用一片了。我已經將地下室的門死死地鎖住了,可她還是來了。小哀臉上戴著柯南的偵探眼鏡,朝這邊緩慢而又步伐堅定地走了過來。她什麼時候偷拿了柯南的眼鏡嗎?我幾乎都要忍不住跳下去了,但我還是硬生生地壓制住自己,衝動只能壞事,我現在需要的是冷靜。我暗暗告誡自己。

    「灰原!可惡!」柯南也一下子慌了神。這種情況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

    走著走著,小哀突然朝這邊跑了過來。

    「不要過來!叫你不要過來!快回去!笨蛋!!!」柯南衝著小哀大叫道。

    跑到眾人的跟前,小哀喘息著停了下來。

    「快逃,灰原!快點!」柯南依然在焦急地大叫著。

    「你在幹什麼?!還不快逃灰原!離開這種地方!」見小哀沒有反應,柯南更急了。我握著槍的手也不禁緊了緊,可以的話,我實在是不想對貝爾莫德開槍,在組織的時候,她救過我很多次。

    突然,貝爾莫德瞧準了柯南一個分神的瞬間,大步上前,一下子就按住了柯南的手,並將他的手錶調轉了過來,衝著柯南自己。

    一道銀光閃過,柯南眼睛一突,隨即身體漸漸軟了下來,神智開始渙散。

    「其實你現在身邊不就有一個很好的弟弟麼?」貝爾莫德一邊笑著將柯南的身體慢慢放倒,一邊在他的耳邊嘀咕道:「何必一直去想以前的弟弟呢?goodnight,baby。」柯南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and……」貝爾莫德將眼光轉向了小哀。

    對上貝爾莫德的目光,小哀條件反射一般地抖了一下,然後嚥下一口唾沫,強自鎮定地向貝爾莫德問道:「他呢?」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是……」貝爾莫德說著從小腿上抽出一把袖珍手槍,對準小哀笑道:「|com|bsp;「真是個傻女孩,不僅讓這個小鬼的可愛計劃付諸東流,還特地地來送死。」貝爾莫德嘲諷地看著小哀。

    「我可不只是來送死的,」小哀將眼鏡收了起來,道:「我來是為了結束這一切,就算你被抓起來了,只要我還活著,你們的追蹤就會繼續下去,以我的生命交換你的一個約定,除我以外,你不能對其他人出手,包括明輝,他在組織裡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除了你,組織裡沒有人知道他還活著,你能答應我嗎?」

    傻丫頭,我就知道,她總是帶著那麼天真的想法,總是想著要犧牲自己,天下太平。我苦笑著緩緩站起身,事已至此,我已經不能在繼續隱藏下去了。

    「好啊,除了這個fbi的女人以外,就先答應你,」貝爾莫德笑道:「不過首先是雪莉你,要恨的話,就恨接手了這個愚蠢計劃的你的父母吧。」說著就準備開槍,空氣一時間凝固了。

    「我一點也不怨恨。」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小哀居然笑了起來:「在我注定短暫而灰暗的人生裡,也曾經有一縷陽光一直照耀著我,這已經讓我很感恩了。」

    「那你這個蠢女人就回去買一個十字架,天天向耶穌祈福吧。」隨著一個突兀的聲音插進來,一道黑色的身影從集裝箱上一躍而下。

    「啊拉,終於捨得下來了?是因為我威脅到了你的小情人的小命了麼?還真是一往情深啊……」貝爾莫德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看著我打趣道,只是槍口依然對著小哀。

    「住手吧,貝姐。」我歎了一口氣:「你不是我的對手的,你知道的,如果我有意的話,在你開槍之前,你的小命絕對會先一步丟掉。」美國的警察要求拔槍速度為零點五秒,而以我現在的幼兒化的身體可以達到零點三秒,而全盛時期的我,拔槍速度更是可以達到零點二秒!不要小瞧這零點幾秒的時間,這一點點時間,對於一個槍手來說,已經足夠死上幾遍的了。茱蒂的拔槍速度就在零點五秒左右,而貝爾莫德比茱蒂還要慢一些,只有零點七秒左右的樣子。

    「啊拉啊拉,幾個月不見,脾氣居然便的這麼大,居然要對姐姐我開槍,真是太令我傷心了。」貝爾莫德移開了槍口,作「傷心狀」哀歎道。不得不說,貝爾莫德的魔女光環確實是太強大了,明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是裝出來的,但她那淚光點點,我見猶憐的樣子仍是讓我的心忍不住動搖了一下。

    「哈……哈哈,貝姐你真是取笑小弟了,弟弟我怎麼敢對你動槍啊。」我乾笑著將小哀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小哀站在我的身後一聲不發,將一切都交給了我。

    「是這樣的嗎?那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聽到我的話,貝爾莫德馬上換了一副表情,露出了一個魅惑的笑容:「你沒有遵照我們的約定,真是一個不乖的孩子呢,明明約定在星期三晚上見面了……」話語間透著一絲幽怨。

    「哈、哈哈……是這樣的嗎?哦,我想起來了,是用中國的《西遊記》裡面的手法吧,抱歉抱歉,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我打著哈哈道。我又不是fbi那幫白癡,總是被調虎離山。

    「你們……你們……!」茱蒂顫抖著指著我和貝爾莫德說不出話來,原本在她料想中的兩強相爭,最後兩敗俱傷的場面不但沒有出現,反而現在看起來,兩人之間的氣氛還相當地和諧。

    「女人,你又出賣我了呢!」我目露譏屑地看著茱蒂:「看起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說著,我轉頭對貝爾莫德道:「貝姐,咱們之間的事,一會兒再解決,我先把這個女人料理了。」

    「請便請便。」貝爾莫德收起槍,一幅置身事外的樣子。

    「你想做什麼?!」茱蒂驚恐地看著我。

    「砰!」我用槍聲回答了她,一朵血色的花朵在她的左肩上妖冶地綻放著。

    「呃!」茱蒂被子彈的衝力一下子摜倒了地上痛苦地低聲呻吟著。

    「砰!砰!砰!」接下來的三槍接踵而至,在茱蒂的右肩和雙腿爆出了三朵血花。看著茱蒂渾身染血的淒慘樣子,我心中頗為解氣。我開槍的地方都是肉比較多的地方,雖然不至於廢了她,但是卻是出血最多,痛感最強的地方。茱蒂倒也硬氣,居然一聲不吭地硬抗了下來,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只不過這樣的眼神隨著血液的流淌而漸漸變得無力起來。

    「說好了要合作,調查到的情報不告訴我,又趁我不在,私自帶走小哀當做誘餌,你的膽子很大嘛,女人,真當我不會殺人嗎?」我蹲下身子,冷笑著用槍拍打著茱蒂蒼白的臉,發出「啪啪」的聲響。

    「那麼,你與這個世界說再見的時刻到了。」我將槍頂在了茱蒂的腦門上。直到這個時候,茱蒂不屈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嗯,很不錯的表情。」我點頭讚許道:「那麼,撒有那拉……」

    「叮!」不是我開的槍,我看著我眼前車門上還在冒著煙的彈洞,心裡有些後怕,這一槍是奔著我的腰眼來的,要不是我閃的快,這一下就足夠我癱在這裡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一下一下地向我們靠近。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牽扯了過去。

    「ok,卡爾瓦多斯,聽我的,先不要內訌,先幹掉fbi的小貓再說。」貝爾莫德笑道。

    「不,不是卡爾瓦多斯,」我搖了搖頭,肅然看著來人的方向道:「卡爾瓦多斯已經被我變成一條軟體蟲了。」

    「哦?原來是你幹的嗎?我說是誰呢,下手那麼狠……」一個低沉的男聲從陰暗處傳了出來。

    「秀!是秀嗎?!」聽到這個聲音,茱蒂一下子激動起來。

    我聽到這個聲音,面色一變,抬槍就射!「砰!砰!砰!砰!砰!砰!」一連六槍,幾乎沒有間隔,呈六芒星的形狀,幾乎封死了所有的角度。

    黑影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閃轉騰挪著,以毫釐只差,令人目瞪口呆地躲過了那六顆致命的子彈。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避完子彈,黑影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只是還沒說完,聲音就戛然而止!

    月光朗照,照亮了赤井秀一有些吃驚的蒼白的臉。只見赤井秀一捂著左胸,看著我苦笑了一聲,接著道:「……不客氣啊……」

    「秀!」自己連中幾槍都沒反應的茱蒂此刻突然掙扎著狀似瘋狂地對我大叫道:「你卑鄙!」

    「這叫兵不厭詐。」我卸掉槍上的消音器,淡淡道。第七槍,我趁著赤井秀一閃避的功夫,裝上了消音器。

    赤井秀一喘息著單膝跪地,抬頭對我道:「你就那麼恨我嗎?」

    「你說呢?」我笑道:「先是欺騙我姐姐的感情混進組織,然後救援不力置我姐姐與死地,接著以我的小哀做誘餌,最後還要出賣我,你能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嗎?」

    「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真的很該死啊……」赤井秀一繼續苦笑著。血從他的手指縫中漸漸流出,即使是在漆黑的夜晚,也能看到那鮮紅的顏色。

    「秀!秀!你怎麼樣?!你不要緊吧?!救護車!救護車!求求你們,你們想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求求你們救救秀!」茱蒂在地上哭喊著,聲音異常地沙啞淒厲。

    「是啊,你和茱蒂都很該死,所以,請你們去死吧。」我用最燦爛的笑容,宣佈著他們的死刑。

    「我還不能死!」看到我就要開槍,赤井秀一大喝道!

    「怎麼?難道被boss所忌憚的,大名鼎鼎的銀色子彈,原來也是怕死的麼?」我譏諷地看著赤井秀一。

    「是啊,我很怕死,我怕我死了都不知道明美是不是還活著,我怕我死之前,不能幫她報仇,所以,我現在不能死。」赤井秀一有些艱難地道。

    「那真是抱歉了,我剛才的那一槍已經打穿了你的心臟了,所以你就安心地去死吧,報仇的事,自有我來辦。」我笑道。

    「這個你放心,雖然很少見,不過我真的很感謝我的父母,將我的心臟安在了我的右胸。」赤井秀一笑道。

    「哦?那我豈不是還要浪費一顆子彈了?」我有些不滿地道。

    「不,我死不了,今天你殺不了我。」赤井秀一搖頭道。

    「哦?」

    「我已經將你的真實身份告訴了我的一個同事,一旦我死了,他就會在十分鐘之內,將你的身份信息公佈到網上。」赤井秀一笑著,指了指自己耳朵裡的對講器,臉上反射著冷酷的光。

    「哦?原來fbi也是這麼卑鄙的嗎?」我玩味地笑道。

    「這和fbi沒關係,只是我自己單純的怕死而已,」赤井秀一看著我,語氣肯定地道:「你可以不信,但是,你不敢賭。」

    我沉默了。確實,我不敢賭,這個賭注實在是太大了,我自己一條賤命死不足惜,但是如果要賠上我身邊所有人的命的話,我只能妥協。

    「啊拉,這麼說,和我是沒關係的吧,那我殺了你好了。殺了你對於組織來說可是大功一件呢。」貝爾莫德笑道。

    「算了,貝姐,讓他們走吧。」我揮了揮手,對貝爾莫德道。

    「多謝。」赤井秀一咬著牙道。

    「這次先放過你一馬,你知道,以我的能力,要查出你們fbi在日本的落腳點易如反掌,只此一次,如果下次再有此類事件發生,我就讓日本成為你們fbi的禁地!」我轉過身背對著他道:「還有,管好你的女人,下次她再敢冒犯我,我絕對不會再放過她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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