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呼延喚去風雲商隊位於落英劍派的鋪子檢驗貨物,祝紅棉和余芊芊得知呼延喚前來,便過去接待,小聚一陣,呼延喚要和祝紅棉商量些事務,先行回落英劍派宅院。
余芊芊驗收貨物完畢,回到門中,等候良久,仍不見呼延喚和祝紅棉走出會議室,不由詫異,便走了過去,來到會議室門口,忽聽見裡面傳來奇怪的聲音,她吃了一驚,輕輕推開房門,往內看去,頓時目瞪口呆。
只見祝紅棉站於桌邊,上半身趴在桌面上,下半身**,正自奮力拱動雪白的屁股,用一聲聲壓抑的吟叫回應著背後呼延喚的進攻。呼延喚外衣仍在,也一樣裸了下半身,雙手按著祝紅棉的腰臀部位,一下一下地挺動,每一記狠狠撞擊,同時也夾帶起他的沉重喘息。
余芊芊看得呆了,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師姐竟然也步了駱絢英的後塵,且一副沉醉其中欲仙欲死狀,絕非受呼延喚逼迫,甚至還是她佔據主動,將以往從未表露的淫蕩媚態展現了個淋漓盡致。
祝紅棉乃是半路出家,並不似余芊芊般自小生活在棲霞劍派中。祝紅棉十八歲時曾嫁於一男子,後來丈夫病故,於二十歲時投入棲霞劍派,因比余芊芊年長一歲,便做了她的師姐,這些年來清心寡慾,從未與任何男子有過交往,一心教導得意門生莫蜃樓。棲霞劍派雖是道家一系,卻不禁婚姻,掌門屠勁風和嚴豐、朱均兩位長老皆有家室,駱絢英也早早出嫁離開本門,惟獨余芊芊至今雲英未嫁,年已三十二歲卻仍是個老姑娘。一方面是眼界太高,看不上普通男子,一方面則是這些年專注於爭權奪勢,也沒時間處理終身大事,本以為有祝紅棉這個寡婦陪伴自己,也不算太寂寞,哪知今日卻看到了這一幕,才明白師姐並非沒有**,以前只是深深壓抑,如今碰到呼延喚,便一股腦兒盡數發洩了出來。
長長一聲嘶叫後,祝紅棉陷入短暫的沉默,僅剩陣陣急促的喘息,惟呼延喚仍強勢進攻埋頭苦幹。
余芊芊將房門關到只剩一條細縫,偷偷在外窺探,心中又緊張又興奮,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受。只見祝紅棉阻止呼延喚的動作,轉過身來,外衣內的上半身早已毫無遮蔽,露出豐隆雪白的胸部,隨後仰面躺上桌子,張開腿氣喘吁吁地道:「喚兒,這樣來,我累了,這樣好些……」呼延喚並不多話,雙手按住她胸部,矮身一挺,繼續大動……
「喚兒……這樣真好……真好……祝姨太快活了……謝謝你……我的小男人……」「喚兒,祝姨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憐惜祝姨,祝姨什麼都給你,只要你喜歡就好……」「喚兒……我的喚兒……你真太好了……讓我快活似神仙……」「你記住……祝姨是你的……蜃樓也是你的……我們師徒兩個都是你的人……你要多多愛惜蜃樓……她和你再也般配不過……我把她交給你了……」「喚兒……祝姨不行了……又要失控了……你撐著點……別太快……讓祝姨再快活一次……嗯……我的喚兒呀……」
余芊芊聽得面紅耳赤,只覺心跳加速,渾身燥熱難當,再也無法繼續窺探,忙悄悄關上房門,躡手躡腳地退了回去。坐入椅中,仍感口乾舌燥,身上出了一層熱汗,呼吸粗重,久久無法平息。
余芊芊呆呆坐了良久,忽然聽見會議室裡傳來一聲肆無忌憚的嘶鳴,正是祝紅棉不加掩飾的歡快叫聲,穿透牆壁遠遠傳入她耳中,她聽得坐立不安,羞澀之極,忙起身離開,回到前方自己的辦公室裡。
她托著下巴坐在桌前,腦中一片混亂,耳際已聽不見祝紅棉的聲音,卻似乎仍在迴響,眼前也不斷浮現起剛才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令她沒有片刻的安寧。如此呆呆出神,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她的房門「吱呀」一聲推開,她轉頭看去,只見呼延喚出現在門口。
余芊芊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兩人皆不言語。過了一會,呼延喚回身關上房門,向她走了過來。
余芊芊臉龐微微發燙,心中怦怦直跳,鼓足勇氣看著他,只見他已來到自己身邊,正歪著腦袋注視自己,眼中有一抹笑意。她突然感到一陣心慌意亂,忙道:「有事……嗎?」聲音卻已微微發顫。
呼延喚一屁股坐到她身邊,緊緊靠著她,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她,說:「看得很過癮吧?」
余芊芊一震,才知自己偷窺之舉早已被他發覺,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瞥了他一眼,又飛快轉移視線,想說話又不知說什麼,忙伸手掩住臉面。
呼延喚的手緩緩撫向她的背脊,一下一下,又輕柔又微妙,卻不再說話。余芊芊一顆心劇烈跳動,想要阻止他的輕撫,卻終究沒有行動,到後來索性一頭趴上桌子,將整張臉埋入自己臂彎中,同時也將整個背脊向他開放。為什麼會這麼做?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覺得不能看他,只要不看見他此時的表情,無論怎樣都可以……
過不多久,她感到他坐到自己背後,雙腿就在自己雙腿兩邊,是一種從後擁抱自己的姿勢,隨後他的手又動了起來,不止是自己的背脊,還有肩頭,還有腰,還有腿……
她伏在自己臂彎中,依然一動不動,呼吸卻立即粗重起來,身子也微微顫抖。她有一種預感,今天可能是自己三十二年來最大的轉變。她想反抗,想阻擋,但最後卻全部化為喘息和顫抖,以及心跳……
他開始輕吻她的耳垂,輕吻她的後頸,他開始解她的衣扣,解她的腰帶……
他好像握住奇珍異寶般地握住她的**,輕輕撫摸,愛不釋手……
他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她的裸背,一遍又一遍地摸索她的正面身體……
他的手往腰褲內伸去,那裡是她的小腹、她的臀、她的腿、她的……
她始終埋臉在雙臂內,始終一動不動,但她急促無比的喘息明顯暴露了她此刻的感受。他的左手在她胸前,他的右手在她腿間,每一次微妙的撫動,都令她的鼻息急速加快,身體劇烈發顫。漸入佳境……
直至一陣痙攣過後,她仰面朝天,軟軟癱倒在他懷裡,濕成了一灘水……
飄飄欲仙之際,她仍保持最後一絲清明,始終不發出一點聲音。即使他將她橫抱在懷裡,用手指和唇舌給她帶來世上最美妙的餘韻,她仍極力咬牙閉嘴,不願讓自己的聲音傳出去,被師姐聽見。
但是她不能堅持多久,因為他很快就用唇舌撬開了她的嘴,她壓抑良久的聲音終於傳出,好在很快她就用他的舌擋住了自己的聲音,她發覺這個辦法很管用,於是放心地品嚐起來。
這是她三十多年來的第一個吻,在他嘴裡和手裡,她已奉獻了自己的初吻和「初摸」……
此時她腦中忽然有一個念頭:既然都這樣了,還不如……
隨即她又否定了自己的念頭:不行,不能就這樣步祝紅棉的後塵,不能讓他輕鬆得逞,還要看他的表現,我是大姑娘,駱絢英和祝紅棉怎能與我相提並論……
後來她又生出這樣一個念頭:祝紅棉準備師徒齊上陣,駱絢英也早有這般打算,她們都留了一手,我卻勢單力薄,該當顯出我的優勢才行,否則前景不妙……
想到這裡,余芊芊終於主動起來,伸手抱緊呼延喚的脖子,獻上長長一個香吻,隨後紅暈雙頰,小鳥依人般依偎進他懷裡。
呼延喚輕輕撥弄著那一點嫣紅,輕笑道:「剛才好嗎?」
余芊芊羞澀之極,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最後一頭扎進他胸膛,再不敢看他。
呼延喚笑道:「這是對你偷窺行為的懲戒。」
余芊芊不依地扭了扭正面全裸的嬌軀,蕩出一陣香波乳浪,輕輕打他一下,嗔道:「我都被你……這樣了,你居然說這只是懲戒,你好沒良心!」
呼延喚大笑道:「被我怎樣了?好像沒怎樣嘛,哈哈!」
「壞蛋!小壞蛋!」余芊芊身軀亂扭,忽然撥開他的衣襟,一口咬住了他胸口的敏感點。
「啊喲!」呼延喚又痛又癢,叫道,「快放開,你這個下流胚!哈哈,癢死啦!」
余芊芊微微鬆口,卻不放開,伸出香舌輕輕**起來。
呼延喚倒吸一口涼氣道:「絲……這滋味……」
過了良久,余芊芊才停止動作,抬眼看著他,對他嫣然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媚態。
從這一刻開始,她已不是先前的那個余芊芊,她的清純一去不復返,就在她從桌面中仰起頭來前,被她埋葬在自己的臂彎裡……
——不過,如果會為這逝去的清純而惋惜垂憐的話,那麼呼延喚也就不是呼延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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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落英劍派出來,呼延喚獨自前往麥秸巷,去四喜樓少坐一陣,隨後在蠻兒陪同下來到娉婷坊。
酒過三杯,呼延喚享受著蠻兒的輕輕按摩,懷裡抱著性感妖嬈的澤雅,饒有興味地觀賞舞台上一群金髮碧眼的異國少女表演**勁舞。
澤雅略帶炫耀地笑道:「怎麼樣?我的姑娘還不錯吧?」
呼延喚點頭道:「不錯,很有特色。」仔細看了幾眼,更是嘖嘖讚歎,笑道,「這些西域小妞的身材可真了不得,瞧那尺寸,咱們東方女人恐怕就是到了哺乳期也萬萬不能相比。」
兩女皆笑,蠻兒一邊捏他的肩膀一邊打趣道:「少爺若要品嚐一下,讓雅兒姐姐給你安排就是了。」
澤雅點頭道:「正是,你想要的話我給你安排幾個最好的,保證都是處女,而且不會超過十八歲。」
呼延喚搖頭一笑,道:「還是免了吧,今天沒那興致。」
澤雅失笑道:「沒興致?這可傷我自尊心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看過這樣的歌舞後會說沒興致,你是第一個。」
呼延喚擰了擰她的臉,笑道:「你有所不知,我聽見處女兩個字就頭大,而且還是外國處女。」
澤雅哭笑不得地道:「天下竟有你這樣的男人?真讓我開眼界了。男人誰不喜歡處女?誰不想做女人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尤其是我們這種樓子,一個漂亮處女的開苞價比別處頭牌姑娘陪一晚還貴,我現在免費讓你玩一晚上的外國處女,你居然還會頭大?簡直不可思議。」
呼延喚笑道:「你別忘了,我也是娉婷坊老闆,既然這些外國處女值錢,何必白白浪費,不如讓她們給我多賺幾個錢。你也不想想,我一共投入了那麼多資金,都快趕上重建一個富春院了,要是不好好利用這些寶貴資源、反而自己先用了,最後豈非虧光老本?」
澤雅歪著頭打量著他,一副怪有趣的表情,道:「我仍有幾分不信,雖然知道你是個魄力十足的大商人,但你終究還是個男人,而且不過二十出頭,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沒有貞操情節。」
呼延喚輕拍她的臉龐,笑道:「我的傻雅兒,現在我不是就在你面前麼,怎麼還不相信?」
澤雅苦笑道:「可是這不符合你的實際年齡和閱歷,我經營樓子多年,見過男人繁多,像你這種觀念的卻少之又少,大多只會出現在那種中老年男人身上。」
蠻兒道:「雅兒姐姐,這你就不用懷疑了,少爺就是這樣的人。富春院那麼多姑娘等著他去寵幸,可是這些年來,他一個也沒碰過,不知傷了多少姐妹的心呢……」說到這裡不由聯想起自己,當初本十分盼望能把自己的初夜奉獻給他,哪知最後卻被他送給了孫允,雖說不敢心存妄想,但這終究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遺憾,念至此不禁幽幽歎息一聲,將臉龐輕輕擱上他肩頭,不再言語。
呼延喚心知肚明,伸手撫了撫蠻兒的臉,柔聲道:「蠻兒,女人的價值不是體現在貞操上的,記住我的話,我永遠不會用這點來衡量一個女人。」
蠻兒忽然感到一陣心酸,眼眶紅了起來,顫聲道:「可是……蠻兒始終覺得……這是一個遺憾……天大的遺憾……」說到後來,已垂泫欲泣。
呼延喚將她摟入懷裡,親了她一口,柔聲道:「沒有遺憾哪來的動力,人生總是這樣,因為要避免各種各樣的遺憾,才會不斷地前進,不斷地奮鬥,同時你也要改換思路想一想,這種所謂的遺憾可能是另一種收穫,只要換一個立場考慮,你會發覺這裡面的積極意義。」
蠻兒吸了吸鼻息,點點頭,輕聲道:「嗯,蠻兒聽少爺的……」
澤雅何等精明,略一思索便明白過來,知道蠻兒定有親身經歷,忍不住歎了口氣,道:「蠻兒妹子,有時失去可能也是一種得到,你不用太介懷,得失之間往往只是一種心態,對於我們女人來說,心態好比什麼都重要。」
蠻兒點點頭,盡力展顏一笑,道:「謝謝姐姐,我記住了。」
澤雅看著呼延喚,苦笑道:「這下我相信了,原來世上真有你這樣的男人。你連富春院的姑娘都可以不為所動,自然更不在意我們娉婷坊……你真是個令人吃驚的傢伙。」
呼延喚微笑道:「所以以後再也不要用黃花閨女來誘惑我,因為這對我沒半點作用。對我來說,一個為我好好做事、幫我排憂解難的女人,實是比一千個黃花閨女還要珍貴得多。」
蠻兒心中一喜,身子往他懷裡貼去,依偎得更緊了。
澤雅注視呼延喚良久,忽咯咯一笑,道:「你不會是說大話訛我呢吧?」
呼延喚奇道:「何來此言?」
澤雅雙眉一挑,笑道:「有種的就做出實際行動來,否則我依然無法全信。」
呼延喚怔了怔,笑道:「雅兒不會是想親身體驗一次吧?」
澤雅認真地看著他,道:「我有過很多男人,但是我從來不認為我自己的身子很骯髒,自始至終都以我自己為榮。你是否認同我的觀點?」
呼延喚點頭道:「當然認同,你本就是個優秀的女人,蠻兒也一樣,我從來都是這麼認為。」
澤雅眼中蕩漾起一縷春意,微笑道:「那麼……你只是說說而已嗎?」
呼延喚心下暗歎:看來老子今天是別想休息了……也不回答,垂頭看著懷中的蠻兒,問道:「蠻兒的意思呢?」
蠻兒心中怦怦直跳,沉默半晌,鼓足勇氣點了點頭,道:「蠻兒和雅兒姐姐一般的想法,希望少爺能用……實際行動來解答……」
呼延喚哈哈大笑,摟著兩女站起來,道:「別磨蹭了,我們走吧。」
澤雅嫣然一笑,問道:「走去哪裡?」
呼延喚大笑道:「當然是去娉婷坊最豪華的臥房啦!哈哈哈!」
遂一手牽著嬌笑連連的澤雅,一手抱了心花怒放的蠻兒,走入後院香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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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呼延喚沉醉於兩女**之側,左擁右抱,好不愜意。這時門外傳來侍女稟報聲:「澤雅大總管,揚鞭會總部傳報,請陳會長盡快回去。」澤雅從呼延喚懷裡坐起,揚聲問道:「有什麼事?」侍女道:「好像是一位龐家小姐找上門來,態度十分囂張,揚鞭會眾人不明就裡,請陳會長回總部定奪。」澤雅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呼延喚聽得分明,不由苦笑道:「那個死丫頭成心不讓我睡覺,大清早就來打擾。」只好起床梳洗。
澤雅和蠻兒皆是明理之人,也不多問,幫他穿衣打扮,陪他下樓用餐,隨後各自告別。
呼延喚向揚鞭會總部走去,回想昨日經歷,短短一日內居然與四個女子親熱,委實旖旎動人,而澤雅與蠻兒更是精彩之極,令他回味無窮。飄飄然走回總部,只見門衛紛紛露出古怪神情,上前施禮道:「會長終於來了。」
呼延喚正要詢問,忽見總部內走出一條纖細的身影,快速來到他面前,正是龐秋霜。忙堆起笑臉,上前施禮道:「陳喚見過龐小姐。」
龐秋霜兩眼死死盯著他,冷然說道:「陳喚,你究竟對我動了什麼手腳?」
呼延喚故作茫然,道:「沒有啊,龐小姐何來此言?」
龐秋霜正要發作,只見左近眾人皆一臉促狹地看著他們,彷彿等著看她被呼延喚戲弄,只好強行壓抑怒氣,道:「去屋裡說話。」便轉身向會客廳走去。
呼延喚跟隨在後,看著眼前這條修長曼妙的背影,心下暗忖:小丫頭,今日你自投羅網,可怨不得我,嘿嘿嘿。
正自策劃戲弄招數,哪知會客廳裡另有其人,居然是狄蘭,迎上來笑道:「陳喚,今日我和秋霜一同前來,順便看看你的大本營。」
呼延喚暗自苦笑,思忖:奶奶的,你不去找楊金花耍子,卻來這裡湊熱鬧,生生壞了老子大計,火起來就連你一起……只好堆笑道:「歡迎歡迎,狄小姐請坐。」
龐秋霜瞥了呼延喚一眼,眉宇間閃過一絲得意,隨即又冷峻起來,道:「陳喚,我行功不暢,丹田內真氣紊亂,是不是你故意造成的?」
呼延喚搖頭道:「當然不是,這是自然反應,我早說過還需調理幾次才能痊癒,今日便為龐小姐行功治療罷。」
龐秋霜冷冷地道:「你心裡一定在想,我今日找你是自投羅網,對不對?」
呼延喚笑道:「龐小姐就算看不起我,也不該看不起你自己,我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啊。」
龐秋霜道:「來前我已對爺爺說明此事,如果我不能安然歸去,你該知曉後果。」
呼延喚暗笑道:小丫頭就是小丫頭,讓你表面安然又有何難,內部就未必了,嘿嘿……當下正色道:「龐小姐儘管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為你治傷,保證無恙。」
狄蘭笑道:「陳喚,我可是專程來監視你治傷過程的,你不許偷懶,知道麼?」
呼延喚腦中驀地浮現出昨晚的香艷情景,澤雅與蠻兒和他纏綿歡好,其間美味無窮,隨即向面前兩女望去,暗自將她們與澤雅蠻兒對換角色,不禁喜上眉梢,笑道:「不偷懶,不偷懶,嘿嘿,嘿嘿嘿。」
龐秋霜面露警惕之色,道:「你想怎樣?」
狄蘭笑道:「你別擔心,他就是這樣的,做好事也像個大壞蛋,我早習慣了。」
呼延喚歎道:「狄小姐不愧為我的紅顏知己,將我看得一清二楚。」
狄蘭聽見「紅顏知己」四字,心下大喜過望。龐秋霜卻仍不信,冷冷道:「我看未必。」
狄蘭當即為呼延喚打抱不平,道:「你有所不知,當初他和我們同去殲滅颶風館之時也是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惡霸、人家是受害者呢,他這人呀,我早摸透了。」
呼延喚暗道:要不這就進屋摸個透……嘴上笑道:「閒話少說,兩位小姐隨我來。」
龐秋霜道:「幹什麼?」
呼延喚道:「當然是為龐小姐治傷了,我當全力以赴,務求完美。」
狄蘭笑道:「是不是,我早說了,這傢伙其實古道熱腸,根本就是在裝壞蛋。」
呼延喚哈哈大笑,揮手道:「走,在下這便古道熱腸一回。」
兩女乖乖隨他往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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