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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風雲湧 第十一章 莫名低潮 文 / 天堂太黑

    走進揚鞭會醫藥組研究室,托缽、雲川、齊遠濤三人震驚無已。

    「阿彌陀佛,莫非老衲誤入未來世界?」托缽喃喃道。

    「無量天尊,貧道不是在做夢吧?」雲川顫聲道。

    「不走了……趕我也不走了……殺了我也不走了……」齊遠濤如斯自語。

    這研究室位於揚鞭會總部隔壁,既當初醫藥組用來做**試驗的屋宅。如今醫藥組大多已遷入望河莊總基地,那二十四個龍定邦的女奴也被帶走,僅剩龍定邦八名小妾,但一切設施仍在,尤其是這巨大的地下研究室,設施之完備、儀器之先進,實遠遠超出三人想像,只看得目瞪口呆。

    呼延喚心中又好笑又得意,指著左右兩排四十間石室道:「左邊二十間歸老齊,用來鑽研各種毒藥;右邊二十間歸老道士,用來煉製丹藥。裡面還有一間巨型地下室,專門用來存放寶貴原材料,你們可以共同使用。上面那片宅子就是你們三人的住所,八個女人任老道士處置,如果還不夠,就去隔壁行館領一些營妓來。還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總之應有盡有,只要給我做出成果。」

    托缽呆了半晌,竟然罵出口來:「他奶奶的!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太他娘的不平衡了!」

    呼延喚笑道:「老和尚你別不服氣,錢也是用心賺來的,沒點腦子就只能做苦力,這世道從來如此。你個長老太也無所事事,老子可不養吃閒飯的人。你快給我想些事來做。」

    托缽苦笑道:「老衲除了練武就只會吃飯喝酒,實不知該做何事。」

    呼延喚想了想,道:「此次四大派戰役我們搶來許多武功秘笈,都是佛道兩家心法,等會我叫人把秘笈全部搬來,你給我仔細研究,去蕪存菁,創一套綜合心法出來,看能不能給我們的《元無極》增加威力。這事十分重要,我個人也急需參透佛道兩家內功之奧秘,就交給你辦了。」

    托缽沉吟道:「此任務十分艱巨,不過老衲也有信心做好。當年老衲正是因為偷看幾本佛家秘笈,才招致武林中人非議,如今能將這些秘笈看個飽,老衲也正求之不得。」

    呼延喚道:「那就這麼定了。我身邊有個尼姑名叫悠雪,手下有八十多名尼姑,來自一個叫做『淨塵庵』的神秘門派,她給我提供了部分淨塵庵武功心法,到時我連同這些心法和《元無極》都交給你,你好好鑽研,定要做出成績來。人力物力等配備你只需開口就是,我都給你安排好。」

    托缽道:「行了,不用多說,我們三人只要有事可做便余願足矣,自能令你滿意。」

    呼延喚道:「好,這裡以後就是你們三人的領地,安心住下吧,祝你們早日成功!」也不多做部署,一切留於他們按個人喜好自行安排,給他們最寬鬆的工作環境,就此道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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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總部辦公處,呼延喚發覺悠雪也在自己房內,正與黨鳳鳴聊天。不由奇道:「你怎麼來了?」

    悠雪微笑道:「我不能來麼?聽說你打了大勝仗,來祝賀一下總可以吧。」

    呼延喚笑道:「當然可以。不過這次打得太過順利,也沒什麼值得慶祝。」

    黨鳳鳴哼了一聲,輕輕地道:「如此不擇手段,不順利才怪。」

    呼延喚知道她定又回憶起當初騰龍門的遭遇,便不怪她多嘴,笑道:「獲勝就好,什麼手段都不重要,這年頭只以成敗論英雄。」走到悠雪身邊坐下,順手將黨鳳鳴抱上大腿。

    悠雪苦笑道:「你也不注意形象,我就在你身邊呢。」

    呼延喚伸手摸著黨鳳鳴曲線曼妙的身子,笑道:「她是我的私人女奴,有什麼打緊?你今日來不會只有道賀這一件事吧?」

    悠雪沉默半晌,輕歎道:「沒錯,我是為了清吟而來的。」

    呼延喚奇道:「她怎麼了?」

    悠雪看著他,道:「她這幾天心情很不好。」

    呼延喚道:「怎麼回事?」

    悠雪歎息一聲,道:「她入住聽潮閣,每天都去向趙月奴和杜風荷請安問好,或與蕭玉鏡騎馬練武,更不忘努力工作,忙得焦頭爛額。可她依然很失落。在旁人眼裡,她是你無可置疑的女人,是你後宮裡的妃子,可是在她自己看來,她甚至還不如朵朵俏俏來得重要。因為你寧可花時間去陪朵朵俏俏,也沒有和她親近過哪怕半次。」

    呼延喚沉默一陣,道:「我很忙,這她應該知道。」

    悠雪深深注視著他,道:「可是在她的理解中,你這麼做就是一種對她的懲罰。她又失落、又寂寞、又孤獨、又痛苦,還有深深的不安,日日生活在無窮的煎熬中……」

    呼延喚皺眉道:「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懲罰她?」

    悠雪苦笑道:「這也怪我,是我將你那天的話轉告給她,她隱瞞了部分故臨國半年中的經歷,還有少雲對她的微妙感情,這些本不想告訴你,哪知你早已猜到,令她極為不安,想對你解釋,又怕越描越黑,你又總是呆在京城,難得去看她一次。因此恐慌越來越多,也總是胡思亂想,昨天終於無法忍受,讓我過去陪她說話,我才知她近來情況如此糟糕。」

    呼延喚煩不勝煩地道:「他媽的!這種小事也要煩我,她若連這也調整不好,如何做基地大總管?」

    悠雪道:「這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清吟來說卻是不得了的大事。你也不想你的首席大總管落下心理疾病吧?就算僅僅只是領導對下屬的關懷,你也有必要去開導她一下,讓她盡快走出心理陰影。」

    呼延喚苦笑道:「你有所不知,其實我也不知該怎樣面對清吟。她和我身邊的女人不一樣,我的女人永遠對我敞開心懷,一眼就能看清她們的內心,不用費力思考。清吟卻總有那麼多的心眼,對我時時提防、處處設限,難以進行深入溝通。我已習慣與心思單純的女人接觸,現下要我絞盡腦汁去對付清吟這樣的人,實大為不知所措。」

    悠雪注視著他,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能說明清吟在你心中無足輕重。」

    呼延喚皺眉道:「此話怎講?」

    悠雪道:「如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牽腸掛肚,時時琢磨他的心思,生怕自己有所錯失,而這個男人卻無動於衷,根本懶得費心思考,那麼這種感情本來就是不對等的。即便你日理萬機,擁有龐大的事業,但只要清吟在你心裡有一丁點的地位,你也絕不會如此待她。」

    呼延喚正自沉思不語,黨鳳鳴忽淡淡一笑,開口道:「小師太,你太不瞭解他了。難道你以為在他心裡會有一個很重要的女人嗎?」

    呼延喚愕然抬頭,悠雪也感詫異,問道:「阿鳳何來此言?」

    黨鳳鳴的真名早已隱去,呼延喚對外一直稱她為阿鳳或鳳奴,是以悠雪也這般稱呼。她瞥了呼延喚一眼,淡淡地道:「對他來說,女人永遠只有兩種,一種在床上為他服務,一種在工作上為他服務,橫豎都是為他提供服務,卻不會在他心裡留下任何地位,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悠雪曾隨水清吟前去拜訪趙月奴和杜風荷,聞言便搖了搖頭,道:「阿鳳此話或許有理,但也有偏差,據我所知,至少有兩個女人在他心裡擁有極高的地位,只是這兩個女人你沒見過罷了。」

    黨鳳鳴的身子雖緊緊依偎在呼延喚懷裡,卻彷彿與他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淡淡地道:「你說的是智囊團兩位長老趙月奴和杜風荷吧,我雖未見過,也早知其名。但我的觀點依然沒變,一個男人若真正愛一個女人,決不會讓她為自己工作,甚至不會讓她受半點累、吃半點苦。如果他心裡有她們的地位,就應該把她們養在家裡,天天寵著、疼著,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這才是真正的愛護,而不是要她們為他服務,做他事業上的鋪路石。」

    呼延喚不禁惱了,冷冷地道:「住嘴!」

    黨鳳鳴不知想到什麼,神情變得淒楚,雙眼發紅,兀自倔強地道:「我說的本就是事實,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從不把女人當回事。我被軟禁在此整整兩年,雖說沒吃多少苦,但在外人眼中,我的遭遇可謂淒慘之極。可是龍定邦那王八蛋至今不見蹤影,也不知和哪個狐狸精逍遙快活去了。他何曾把我放在心裡?我這個結髮妻子對他而言又有什麼地位?你說啊!說啊!」言至此,她眼中已熱淚盈眶,聲音也愈發響亮,顯然是觸及了傷心事,再不理一切,將呼延喚的威脅拋到了九霄雲外。

    呼延喚臉現怒容,隨後卻又緩和下來,沉默良久,輕歎一口氣,道:「好了,你進屋休息去吧。」

    黨鳳鳴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身軀不住顫抖,啜泣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龍定邦是這樣,你也是這樣,你們都是冷血動物,將來誰也不會有好下場……」

    呼延喚將她放下,指指內屋,道:「不要煩我,去休息吧。」

    黨鳳鳴見他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反而有些不適應,道:「你幹嘛不罵我?幹嘛不打我?我這樣說你,你怎不生氣?你罵呀!打呀!我不是你的女奴嗎,做主子的何必對一個女奴這麼好?」

    呼延喚不耐煩地推了她一把,道:「去去去!少煩我!」

    黨鳳鳴抹了一把眼淚,本還想說幾句,見他如此萎靡不振,又覺詫異,沉默半晌,終究還是走了。

    悠雪看了看黨鳳鳴的背影,輕歎道:「其實她也挺可憐的。」

    呼延喚皺眉托腮,久久無語。

    悠雪觀察他幾眼,歉然道:「對不起,是我害你心情不好。」

    呼延喚自己也不知是何原因,陡然間情緒低落,心中十分沉鬱。這並不關黨鳳鳴的事,她方纔所說雖然尖銳,卻並未說中要點,因為他對趙月奴和杜風荷的感情絕非如此簡單,他有充足的信心證明她們在他心裡的地位。這種突然爆發的情緒低潮十分奇怪,就像一個冰點在他體內某處毫無徵兆地蔓延開來,他的登時被冰點感染,就此陷入鬱悶之中。

    或許這是某種生理上的不適,導致他心理上的不良反應。一切都是那麼難以解釋,突如其來地、莫名其妙地、措手不及地,他墮入了極度的低潮。

    悠雪心中愈發緊張,小心翼翼地道:「你……沒事吧?」

    呼延喚苦笑一聲,道:「情緒有些低落,也不知怎麼回事。」

    悠雪道:「這可能是成功者的獨有心態吧。」

    呼延喚道:「哦?說來聽聽。」

    悠雪道:「所謂的『高手寂寞』,大概就是你現在這種狀態。因為你已達到頂峰,你所開創的事業已成為他人不可逾越的屏障。就像這次戰役,釋道兩家四大名門正派,天北武林最強大的勢力聯手與你對敵,居然如此不堪一擊,甚至還取得零傷亡戰績,這種成就或不敢說後無來者,但也前無古人。揚鞭會和你經此一戰已至全盛時期。你再也找不到勢均力敵的對手,難免會有情緒上的變化,如此茫然若失也不奇怪。」

    呼延喚雖知十有**並非如此,但此時這種心境極為奇怪,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權當相信了,苦笑道:「你說的可能也有道理,但願我能盡快調整過來。」

    悠雪道:「這也怨我,是我憑空給你增加許多煩惱,希望你莫要見怪。」

    呼延喚心情煩鬱,急需刺激,心頭忽生一念,招手道:「過來。」

    悠雪奇道:「幹什麼?」但也依他所言,坐到他身邊。

    呼延喚忽然伸出手,在她光溜溜的頭頂摸了幾把,笑道:「手感很好。」

    悠雪怔了怔,隨即面生紅暈,嗔道:「你怎麼這樣!」連忙拂開他的手。

    哪知呼延喚卻來了勁,索性將她一把抱進懷裡,那手連連在她頭頂摸個不住,大笑道:「好!手感好的不得了!又光又滑,妙不可言,哈哈!」

    悠雪又羞又惱,奮力掙扎,卻始終脫不開他的懷抱,一張俏臉頓時脹得通紅,大嗔道:「你快放手!否則我生氣了!」

    呼延喚將手從她頭頂移開,捧起她的臉,見她神情羞澀,一雙鳳眼卻兀自流波溢采,漾出萬種風情,不由笑道:「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樣?」

    悠雪發現他的臉面距自己不過幾寸,心中更為緊張,不敢與他對視,但也掙扎不開,一具曼妙的身軀在他懷裡連連扭動,道:「不要這樣,我……我……你……你……」

    呼延喚笑道:「我我你你什麼呀?嘿嘿……你就別躲了,索性從了我吧,我讓你入住聽潮閣三號樓,本來就是這個意思。」

    悠雪急道:「不行!不可以!你不能毀了我的修行!」

    呼延喚擁著她溫香玉軟的嬌軀,情緒失常之際亟待發洩,便不由自主激動起來,雙手緊緊抱住她,臉面越湊越近,低聲道:「這也是一種修行,我保證讓你修成正果,飛上極樂世界。」

    悠雪見他言行舉止越來越曖昧,心下又羞又急,還有幾分隱隱的刺激,顫聲道:「你放過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給我一些時間,好不好?求你——」

    話未說完,她的紅唇已被呼延喚死死堵住!

    悠雪喉間發出「嗯」的一聲,像只受驚的小鳥般在他懷裡顫抖不已,雙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片刻後不止臉龐耳根、就連光頭也紅得透了。

    兩人的呼吸立時濃濁起來。

    呼延喚將她死死抱在懷裡,肆意品嚐她嬌艷欲滴的香唇。悠雪退無可退,全身酥軟發麻,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迷惑,雙手越來越綿軟無力,漸漸變成象徵式的掙扎。呼延喚開始只是一時衝動,現在卻已欲焰熊熊、欲罷不能,舌頭大力抵上她的牙齒,企圖攻入她小嘴之內。

    悠雪全身劇烈顫抖,鼻息愈發急促,一對明艷嫵媚的鳳眼早已變得驚慌失措,感受著那種強烈的刺激,反抗掙扎越來越無力,雙眼漸漸合攏,終於放棄抵抗,將小口張了開來。

    四唇緊貼,雙舌交纏,他們頓時沉醉到無盡的快美之中。

    這一吻又深又長,宛如一江春水。悠雪感到全身傳來**蝕骨的美感,再無法自控,發出一聲聲動人心魄的呻吟。呼延喚再不需將她抱緊,因為她的雙手早已緊緊箍住他的脖子。於是一手輕輕撫摸她滑溜潤潔的光頭,另一隻手自她腰『臀』處緩緩向上轉移,經過她的背脊、腋下、肩頭、胸脯,最後一舉摀住她豐隆高聳的**,揉捏撫弄起來……

    悠雪二十九年來頭一回感受如此強烈的刺激,早已興奮得難以自拔,春心蕩漾之際,發覺敏感部位被他侵犯,登時迷失在美妙的撫摸中,香舌不受控制地伸出嘴外,變被動接受為主動出擊,與他狂野激吻。

    呼延喚**焚身,那隻手逐漸加重了力度,大力揉捏著她的豐乳,雖隔著衣衫,仍明顯感到她那處正在鼓脹變大,某一點漸漸凸鼓起來。他衝動之極,用力搓揉不住。

    悠雪感到一陣微微的疼痛,心中略微清明,甩了甩頭,忽打了個冷戰,猛地清醒過來。用力推開他,輕呼道:「不要!」一骨碌從他懷裡站起,跳到地面上,顫聲道:「不可以……不可以這樣……」

    呼延喚呆呆地瞪著她,兀自呼呼喘著粗氣。

    悠雪回想起先前自己的表現,不禁羞澀之極,雙手掩面轉過身去。

    呼延喚哪裡肯就此罷休,站起身拍拍她的肩,道:「悠雪——」

    悠雪立即打斷道:「不要!不可以這樣!」

    呼延喚猶如澆了一頭冷水,那股**立時減弱,平復一陣,歎道:「好吧,我不碰你了,你別緊張。」

    悠雪緩緩轉回身子,臉紅得像個熟透了的桃子,飛快瞥他一眼,又垂下頭,輕輕咬住下唇,一副楚楚動人的含羞輕嗔狀。

    說也奇怪,她那雙本比水清吟還要嫵媚勾人的鳳眼,此時卻清澈純明之極,再不見一絲媚態。此刻的她就像一個不染凡塵的仙子,純淨無瑕,惹人憐惜。

    呼延喚滿腔**盡數熄滅,方纔那股低落鬱悶的情緒捲土重來,不禁苦笑道:「沒事了,你走吧,省得再讓我情不自禁……」說完坐回椅中,一手支腮,又陷入沉默中。

    悠雪注視著他,良久良久,終於走上幾步,伸手捧住他的臉,在他額頭輕輕一吻。隨後轉身離去。

    ◎◎◎◎◎◎◎◎◎◎◎◎

    呼延喚坐在桌前獨自發呆,直到岳鵬求見,才略有恢復。

    岳鵬道:「會長,剛收到一封龍虎莊傳信,我特來遞交給你。」

    呼延喚仍有些沒精打采,點點頭道:「口述一遍吧,我懶得看信。」

    岳鵬道:「這信裡有許多內容。阿玉兄弟說,王慶現已正式擔任龍虎莊武士營總管,由幾名統領輔佐,工作表現良好。那位盧家三小姐盧鳳英已入住龍虎莊,每日去武士營地練武,學習《元無極》功法,與王慶關係極好,被大家視為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王慶便是呼延慶,他幼時生活在山東大王莊,為了不令他身為呼延守勇親子這一秘密洩漏,王家人特意隱瞞真相,說他乃是王天成老先生幼子王慶,其母王金蓮則是他姐姐,如此一直隱瞞了十多年,直至他十六歲時無意中察覺,這才有了孤身獨闖呼延府、火燒肉丘墳的一系列後續故事。如今他和王金蓮入住龍虎莊,仍用王慶這一假名,也好隱瞞身份。

    呼延喚心情雖不好,聽到這消息仍不禁笑了起來,道:「盧三小姐與阿慶倒也確是一對璧人,這小子下手還真快,只這些日子便贏得了美人的芳心,呵呵。還有呢?」

    岳鵬道:「阿玉兄弟說,阿強和萍珠妹子基本已確定關係,萍珠妹子家中還有一個親妹妹,名叫金萍玉,也要去龍虎莊追隨姐姐,萍珠妹子準備將她介紹給阿強的堂弟孟彪。」

    呼延喚失笑道:「金家姐妹和孟家兄弟對上了號,呵呵,這倒有趣得緊。萍珠那麼漂亮,她妹子估計也差不到哪去,這還不把阿彪那愣小子樂上了天?」

    岳鵬訕訕一笑,道:「會長,其實這只是半句話,還有一半我沒好意思說。」

    呼延喚略一思索便即明瞭,笑道:「你小子不會也定下相好了吧?」

    岳鵬摸了摸腦袋,笑道:「會長果然聰明絕頂。萍珠妹子是個熱心腸,就愛張羅好事。她母親家中還有一個表姐,名叫錢桂蓉,今年二十歲,性格硬朗,武功過人,長相也挺漂亮,因為前些年專注練武,耽擱了終身大事,至今沒找到婆家。萍珠妹子想到了我,一合計便定下此事,到時錢桂蓉將和金萍玉一同去龍虎莊,萍珠妹子想讓我過去跟她表姐見個面。嘿嘿,會長,你說這事……」

    呼延喚終於哈哈大笑起來,道:「他奶奶的,還真是個相好的季節,你們這幫傢伙一個個都結成對了!你想請假去龍虎莊是不是?好說好說,你遞上報告來,我一定批准。哈哈!」

    岳鵬喜道:「謝謝會長!我順便把其它事兒都做好了,絕不耽誤工作。」

    呼延喚奇道:「其它還有什麼事?」

    岳鵬道:「前陣子龍虎莊來了個大客商,乃是王屋山附近一個山寨總管。那寨子名叫齊平山寨,擁有一千多名嘍囉,且財力雄厚,要定購五百套天珩制鐵三等裝備和一千件兵器。這是大生意,高嬸嬸又不在龍虎莊,阿強和阿玉有心做下這筆生意,好讓會長你誇讚幾句,於是慇勤招待,將那總管伺候得舒舒服服。現下那總管已回山寨,言明下次前來便要付錢提貨。阿強阿玉都是不甚精明之人,管理巨額錢財略有欠缺,因此希望我過去幫幫他們。如果會長批准我的請求,此次我將去龍虎莊一直呆到生意做完為止,提著大筆貨款回來給會長你報喜。會長認為可好?」

    呼延喚點頭道:「很好,我批准了。不過你也不要讓阿強阿玉養成依賴性,盡量讓他們兩個多做些事,越是繁瑣的事務越鍛煉人的能力。你記住我的話,讓我這兩個弟弟盡早成熟起來。」

    岳鵬點頭道:「我有數,請會長放心。」

    呼延喚道:「你去準備吧,明日動身。」

    岳鵬施了一禮,告辭離去。

    呼延喚繼續發呆。

    良久過後,黨鳳鳴從內屋出來,無意間聽見呼延喚長歎一聲,喃喃自語道:

    「阿鵬,你畢竟還是選擇離開,揚鞭會終究不適合你,就像阿強阿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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