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泊唱著歌、跳著舞,徜徉在極樂的天堂……
往事走馬燈也似在腦海中迴旋——
雄壯威猛的父親用他山一般寬闊的胸膛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她撫著父親飄逸的長鬚,貼耳聽著父親強勁有力的心跳,感覺是如此的溫暖、安全、堅實、幸福……
清秀俊雅的哥哥用最溫柔細緻的動作給她梳理長髮,為她紮起長辮,插上髮簪,戴起珠花,一遍又一遍讚美誇獎,說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孩,令她如此的驕傲、得意、快樂……
高大豐滿的鄧追雲就像小綿羊般蜷縮在床角,滿臉的羞澀、遲疑、緊張,和欲拒還迎,她像一個征服者和保衛者,一次又一次地挑逗鄧追雲、撫慰鄧追雲、侵犯鄧追雲、保護鄧追雲,她堅持不懈、勇往直前,鄧追雲終於被她征服,她是多麼的滿足、多麼的驕傲、多麼的有成就、多麼的志得意滿……
父親死了,再也沒有寬闊的胸懷、有力的臂膀、強壯的身軀,再也沒有沉穩的心跳、飄揚的長鬚、溫暖的擁抱,她的依戀、仰慕、幸福和依靠隨之消逝,她心靈的支柱亦轟然倒塌……
哥哥變了,溫柔的動作變得微妙、和善的眼神變得直露、親切的口吻變得**,一切都變得曖昧,她的驕傲變成了恐慌、得意變成了警惕、快樂變成了哀傷,她生活在痛苦之中……
而鄧追雲,則漸行漸遠,回頭向來路走去,她拉著她走了這麼遠,結果發現只剩自己孤身一人,她感到無盡的煩惱、憂傷、失落、沮喪、孤獨、寂寞、迷茫、悵惘……
——一幕幕景象紛至沓來,回顧著她一路走來的絲絲點點,奇怪的是,她此刻並無傷懷,也無煩亂,只有一份超然物外的淡然。
——以及無窮無盡的快美!
一次快樂過後,她被翻轉仰躺,身體成為一個「大」字,毫無遮蔽,纖毫畢露,強烈的刺激仍在繼續,她已無暇羞澀,也無力掙扎,索性閉目享受,微妙的感覺漸漸加強,身體再度迎向興奮,快感襲遍全身,她衝向第二個顛峰。
腰間微微一麻,穴道已解,可是她早已忘乎所以,這只是加劇了她身體的顫動,再無其它。
他將她捧了起來,用掌、用指、用唇、用舌襲向她身體每一寸部位,做得如此細緻、如此溫柔、又如此美妙,她的每一個興奮點都被激發,身體處於有生以來最敏感的時刻,在他無微不至的撫慰之下,她竟然奇跡般地再入佳境,緩緩衝向第三個、也是最洶湧可怕的顛峰。
她張開雙手、雙肩和上背緊緊抵住桌面,下半身高高拱起,腿根夾著他的脖頸,雙腳踮上他的背脊,小腹和『臀』部強勁起伏頂拱,就像在跳一支生命中最狂野的舞。她張開小嘴,香舌輕顫,紅唇開闔,眉頭緊皺,眼眸緊閉,睫毛急速扇動,神情專注而沉醉,發出一陣陣美妙的音節,高音、中音、低音、長音、短音、顫音,各種音節完美結合,錯落有致,就像在唱一首生命中最奔放的歌。
她像一個燃燒的火球,越飛越高,越燒越亮,越轉越大,伴隨著遍體的紅暈、密佈的麻點、聲嘶力竭的高歌、肆無忌憚的狂舞、急速的痙攣、有節奏的抽搐,也伴隨著不可自控噴湧而出的淚水、口水、汗水、體液,她像火球一樣在天堂上空爆炸……
這一刻,她不再是父親的女兒、不再是哥哥的妹妹、不再是鄧追雲的愛人,甚至也不再是江夜泊,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個酣暢淋漓快樂無比的女人!
…………
神智漸漸清醒時,她情不自禁地呼喊道:「爸爸——夜泊好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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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喚心中詫異之極,萬萬沒料到江夜泊的表現竟如此強烈。
他在這方面可謂見多識廣,表現強烈的女人見過不少,也有這種一入佳境便忘乎所以的表現,但像江夜泊這樣幾近歇斯底里的程度,卻是首次領略。她在那一刻已變得面目全非,與以往形象差異極大,彷彿天打雷劈山崩地裂也不能令她分心,一切都拋向九霄雲外,將她所有美的、醜的、可愛的、嬌媚的、羞人的、不知廉恥的姿態,都淋漓盡致地表現了出來。
同時,這也是最真實的江夜泊,真實得令人刮目相看。
呼延喚在用最後的愛撫給江夜泊緩緩送走餘韻的同時,腦中驀地電光火石般一閃,許多以往的疑惑剎那間豁然明瞭。
一直以來,他都猜測江夜泊和鄧追雲之間的角色為鄧「男」江「女」,因為鄧追雲身材高大、豐滿健壯,如男子般強勁有力,而江夜泊纖細苗條、小巧玲瓏,如女子般小鳥依人,兩人在他面前的表現也大多是江夜泊依附鄧追雲、鄧追雲保護江夜泊,如果同性間非要分清角色,無論是誰都會認為鄧追雲扮演的是丈夫、江夜泊扮演的是妻子。
但經過這些年的瞭解,以及與鄧追雲逐步發展到最親密的關係,他漸漸改變了自己的猜想,換成另一種疑惑。因為他明顯感到鄧追雲是個外表與內在截然相反的女人,她外表陽剛氣十足,做事雷厲風行、利索果斷,但她的性格卻十分細膩,有時甚至顯得優柔寡斷,這本相當矛盾,但深究後便知其間關聯,正是因為她的細膩,才使她對細節考慮周全,直到一切皆在掌握中方才出手,自然事半功倍,成功率大增。而她在床笫間的表現更是女人味十足,激烈中帶著溫順、奔放中帶著柔情似水,配合無間、情意綿綿,這本不該是個強勢女人應有的表現,但偏偏在她身上展露出來,也正符合了他的猜測,其實她是個用強悍面具掩飾自己溫柔本性的小女人。
如果說鄧追雲是一個貌似「男方」的小女人,那麼江夜泊就是一個貌似小女人的「男方」。她們這種關係的有趣之處就在於江夜泊的另類。因為對男人的痛恨和失望,她從不認為男人中有一個好東西,於是自然而然地扮演起了「丈夫」的角色,呵護鄧追雲、關懷鄧追雲、給她快樂、給她溫暖,盡心盡力地伺候她,讓她得到最大的滿足,同時自己也感到滿足。這種心態並不奇怪,仔細分析便能理解。江夜泊自己或許對男人沒有興趣,但是她深知鄧追雲骨子裡是個「正常人」,如果不讓鄧追雲從自己身上感受到男人所能給予的一切,她遲早有一天會回歸正常。於是江夜泊義無反顧地肩負起這一重任,以一個丈夫的形象出現在鄧追雲身邊,不遺餘力地愛護著她,令她難以割捨,無法離去。
但是還有一個更隱秘的事實:其實江夜泊骨子裡也是個小女人,她只是在扮演男人的角色,入戲太深,以致連她自己都認為自己像個男人。事實上絕非如此,先前沉醉於快樂極致中的時候,她表現的一切都在明確無誤地透露這個訊息。她根本就是個渴望快樂的正常女人。以往為了滿足鄧追雲,她一味付出,傾其所能,她的**卻被深深壓抑,無法得到釋放。她變得性格乖戾,疑神疑鬼,動不動就發脾氣,正是生理上的長久壓抑所致。先前她終於淋漓盡致地享受了一次,她不能控制自己的快樂,也不能再掩飾自己的真實,那一刻的她無比簡單,將她最原始的面貌展現在他眼前,也一舉拆穿了她以往精心佈置的假象。
呼延喚回憶起江夜泊和鄧追雲說過的兩句十分相近的話,當初鄧追雲和他結合時曾仰天哭喊:「爹,雲兒回來了。」而今江夜泊在他的撫慰下也忘情呼喊:「爸爸,夜泊好快活。」兩個女人居然在這個時候有同一種表現,都想起了她們早已逝世的父親。這是巧合、還是必然?
呼延喚略有所悟。「戀父」並不奇怪,大多數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戀父情節。鄧追雲可以為了父親和一個並不喜歡的男人組成家庭,也可以為了父親委身於一個老男人多年,戀父情節在她身上表現出來的就是一種至孝。江夜泊則比較極端,她視父親為心靈的支柱,父親去世後她和江楓眠相依為命,本可用時間來慢慢治癒創傷,但江楓眠對她的畸戀令她深感恐懼,只好離家出走,來到**門情報組後又遭許多男人侮辱,心中對男人的好感就此喪失殆盡,直至成為對所有男人的痛恨。鄧追雲和江夜泊同病相憐,都一樣不信任男人,也都處身於群狼環伺的環境中,危機感深重,心中也有許多痛苦和怨恨,又都有戀父情節,自然越走越近,從上下級關係漸漸變為好朋友。鄧追雲需要用一種新的刺激來使自己更堅強,江夜泊當時年紀還輕,對新鮮事物有所好奇,同時也把自己代入到幼年時的情愫中,潛意識裡將自己變成了父親、將鄧追雲變成了那時的自己。於是兩顆寂寞的心靈就這樣碰出了火花。
深入剖析後,一切昭然若揭。呼延喚僅餘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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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泊終於完全清醒過來,輕輕呻吟一聲,只覺腰『臀』部位酸酸懶懶,有一種釋放到極限後的虛脫感。微微抬頭,只見自己仰面躺在大桌上,雙腿擱在呼延喚兩肩,腿間露出他那張滿是汁水的臉,他的雙手搭在自己身上,一手撫著自己的小腹,一手撫著自己的**。她感到一陣羞澀,想要掙扎,忽憶起先前被他點了穴道,心知動彈不得,便懶得掙扎,又向他看去,只見他正皺起眉頭凝神思索,也不知想些什麼,竟如此嚴肅認真,他的左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臍,右手微微撥弄著自己的**,臉龐摩擦著自己的腿根,在如此香艷**的境況下,他居然毫無興奮激動狀,只有一份深思中的好看。
江夜泊微微一怔,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悄悄觀察這個男人,心中暗道:其實……他這副深思的模樣還挺好看的。同時又感到身體各個隱秘部位傳來陣陣隱約的美感,餘韻似猶未止……
不知過了多久,江夜泊已徹底平息,只覺四肢和腰『臀』十分酸軟,也懶得開口說話。轉頭看看四周,無意間看到了前方窗口,只見黨鳳鳴早已轉過身來,此時正斜靠窗台靜靜欣賞這一幕場景,眼中露出怪有趣的神情。江夜泊大感羞澀,再不復先前心境,身子一縮,開口道:「陳喚,你住手。」
呼延喚從思索中驚醒過來,抬臉看她一眼,道:「什麼事?」
江夜泊想到自己此時羞人的狀態都被黨鳳鳴看了個清楚,不禁紅暈雙頰,急道:「你……快解開我的穴道,快啊!」
「哦……」呼延喚道,想了想,又笑道,「你的穴道早就解開了。」
江夜泊怔了怔,忙一骨碌坐起來,不敢看他,往桌下一跳,哪知四肢酸軟無力,竟站立不穩,軟軟倒了下去。呼延喚連忙伸手將她抱住,放回自己腿上坐好,笑道:「別急,慢慢來。」
江夜泊又羞又急,偏生這時候又酥軟得提不起一絲氣力,顫聲道:「你……你快放開我。」
呼延喚不說話,只是抱著她**的身子,仔細端詳著她。
江夜泊怒道:「你看什麼看?!」只見他滿臉的汁液,油光水滑,甚至連他的胸口也**一片,頓時羞得滿臉紫紅,忙轉開頭去。
呼延喚對遠處的黨鳳鳴招招手,道:「給我取清水毛巾來。」
黨鳳鳴輕輕說道:「是。」當下走到偏房,提來一臉盆的清水和一塊毛巾,送到他們面前。
江夜泊連忙伸手摀住臉面,急道:「讓她走開,讓她走開,別站在旁邊!」
呼延喚笑道:「夜泊,她什麼都看到了,你別害羞,自然一些。」讓黨鳳鳴托著臉盆,伸手浸濕毛巾,然後絞乾,把江夜泊橫放在雙腿上,給她擦拭起來。首先擦去她臉上殘留的淚痕,然後擦去嘴角的口水,接著是肩背和胸膛上的汗漬,順勢而下,擦淨上半身,然後洗一遍毛巾,開始擦拭下半身……
江夜泊渾身顫抖,換作以前早已奮力掙扎,今日卻不知為何總也提不起一絲氣力,身軀和四肢綿軟無力,只好任由他擺佈。心中百感交集,複雜無比。那一絲快意再度隱隱傳來……
擦洗乾淨,呼延喚又讓黨鳳鳴將地上散落的衣褲揀來,一件件地幫江夜泊穿上身,首先是抹胸和內褲,然後是內衣和長褲,最後是外衣和長裙。打扮停當,便放下呆呆的江夜泊,站起身給自己洗臉漱口。
過了良久,江夜泊基本恢復如常,站起身來輕聲問道:「陳喚,我們的交易……是否成立?」
呼延喚坐回座位,搖頭道:「不成立,你可以走了。」
江夜泊一愣,隨即大急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已經……已經這樣了,你還不答應我?」
呼延喚淡淡一笑,道:「你應該明白,剛才我們做的和你提及的交易內容並不衝突。」
江夜泊急道:「那麼你以後準備怎樣對待我和追雲?」
呼延喚道:「我會繼續和追雲交往,你有空也可以來找我,我們始終都是好朋友。當然,如果你需要我為你服務,只要我心情好,也一定會滿足你。嘿嘿,僅此而已。」
江夜泊勃然大怒,指著他道:「你過份!!」
呼延喚淡淡地道:「既然你認為世上沒有一個好男人,我當然不會特意為你證明世上還有好男人,這是一件很費力又毫無必要的事。」
江夜泊渾身顫抖,眼淚瞬間湧上眼眶,顫聲道:「你成心玩弄我……是不是?你就是想看我的醜態,好讓你取笑嘲弄,是不是?」
呼延喚長歎一聲,道:「夜泊,事實證明,你和追雲根本就是最正常的女人,你們沒必要過這樣的生活,你難道還不肯承認嗎?」
江夜泊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哭著搖頭道:「不要你管!你這個無恥下流的男人!我怎樣都與你無關!」
呼延喚命黨鳳鳴取來手帕,遞給江夜泊,道:「剛才我完全可以對你行施暴力,就算我強行佔有了你,事後仍繼續和追雲來往,你又能拿我怎樣?這些你應該明白,你是我的杭州老鄉,又是我部下的親妹妹,還是追雲唯一的朋友,事實上我一直以來也把你當作好朋友。哪怕你始終看我不順眼,我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
江夜泊大哭道:「你這樣還不算傷害我嗎?你讓我醜態百露,什麼都被你看了去,然後對我說一通風涼話,這樣不是傷害嗎?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我恨你……」說著一拳一拳地向他打來,可是手腳無力,打在他身上絲毫不痛。
呼延喚抱住她的身子,柔聲道:「夜泊,你一直都有渴望,也一直堅持自己的信念,這已不需多說,你已用行動向我證明。你始終保持自己的處女之軀,至今不對男人開放,這是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你心裡還有期待,期待著世上最後一個好男人出現?這點你敢否認嗎?」
江夜泊渾身一震,哭聲略止,但隨即又哭了起來,啜泣道:「不要你管……我什麼都不要你管……」
呼延喚柔聲道:「不要哭了,回去好好想一想,回憶一下剛才你自己的表現,品嚐其中那份真實,你會對自己有全新的認識。不要再妄圖扮演你的父親,更不要妄圖把追雲變成小時候的你——」
江夜泊大吃一驚,失聲道:「你怎麼知道?!」
呼延喚笑了笑,擦去她臉上的淚,道:「是你自己告訴我的。」
江夜泊臉色煞白,喃喃道:「剛才我說了什麼?為什麼你連這也知道?……」
呼延喚道:「別想這些過去的事,應該多想想你的未來。我無意干涉你的**,只希望你明白一點,哪怕你父親是世上最優秀的男人,他畢竟也已去世了,你應該降低要求,去找一個世上第二優秀、第三優秀的男人,而不是將所有男人全盤否定。事實上你自己心靈深處也一直渴盼這樣一個男人出現,只是你將大門關死,他們無法進來罷了。」
江夜泊沉默良久,道:「陳喚,你別以為這樣可以改變我,我有我自己的做事方法,不會被你左右,你休想用這種方式逼我離開追雲。」
呼延喚淡淡笑道:「我從來沒有逼迫過你,這你應該知道。我只希望你對自己和周圍的環境有一個清晰的認識,不要無謂地固執和堅持。現在你可以走了,今天我和你什麼也沒發生。」
江夜泊淒然一笑,道:「什麼也沒發生,這就是你的收尾?」
呼延喚道:「對我而言,只要沒有改變我的生活和思想,一切都可以當作沒發生。如果你要我負責,我當然也不會迴避。」
江夜泊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今天的淚水似乎特別多,顫聲道:「我不要你負責,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人……」猛地站起身,雙手掩面跑了出去,就這麼走了。
呼延喚呆坐半晌,苦笑道:「女人心,海底針……」轉頭看看旁邊的黨鳳鳴,突然感到一陣邪火上湧,喝道:「還愣著幹什麼?跪下,給老子去去火!」
黨鳳鳴輕輕地道:「是。」就此跪到他兩腿間,埋頭給他服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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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喚仰面而坐,黨鳳鳴除去衣衫騎跨上來,開始一輪激戰。呼延喚今日苦憋良久,始終不得釋放,本該快速結束戰鬥,哪知越性急便越不成事,始終進不了狀況。鏖戰一輪,黨鳳鳴反覆來了兩次,他卻還是無法釋放,心中極是鬱悶。
輕輕扳住黨鳳鳴的身子,令她不再起伏,呼延喚長吁一口氣,暫作休息。眼前這具**豐滿濕滑,曲線曼妙,猶如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實比江夜泊那種未開化的處女之軀迷人得多,可是他為什麼偏偏就無法找到感覺?究竟缺少了什麼?
沉默良久,呼延喚問道:「感覺怎樣?」
黨鳳鳴怔了怔,隨即道:「很好。」
呼延喚道:「我不是問現在的感覺,而是你來到這裡以後的感覺?」
黨鳳鳴沉默半晌,忽笑了笑,道:「也很好。」
呼延喚道:「好在哪裡?」
黨鳳鳴的笑容中有一抹奇怪的意味,淡淡地道:「這樣難道不好麼?有的吃,有的穿,有的住,除了不能跑出這間屋子,什麼都可以做,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呼延喚微微蠕動身子,雙手撫弄著眼前兩處豐隆柔軟之丘,道:「就這些?」
黨鳳鳴得到蟠龍天仙丹的改造,身體機能正處有生以來最完美的階段,對任何刺激都十分敏感,身子一陣輕顫,鼻端輕吟幾聲。微微一笑,道:「我以前為了減肥,十天半月餓肚子,結果生病不起,還不見什麼效果。現在你給我服用世上最好的仙丹,讓我輕輕鬆鬆完成理想,既減了肥又增強了體質。現在的我簡直比二十歲時還要漂亮,每次照鏡子,我都以為自己回到了二十年前,越看越滿意。現在我住在這裡,也不用煩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每天吃飽了睡,睡醒了吃,看看書,寫寫字,澆澆花,彈彈琴。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好的?」頓了一頓,又咯咯一笑,道,「最主要的還是有了你,你這麼強壯、這麼漂亮,簡直是男人中的極品,讓我享盡人間至樂。呵呵,你可能不知道,以前我官人在外有許多女人,半年也難得碰我一下。哪知我活到四十出頭,居然還能找到個年輕漂亮的壯小伙,讓我煥發第二春,快活似神仙。這麼美好的生活,我能不滿足嗎?呵呵呵……」
呼延喚繼續蠕動撫弄著,淡淡地道:「完了?」
黨鳳鳴一臉輕鬆愜意,笑道:「和我同來的騰龍門女子大多做了營妓,每天至少要被十幾二十個如狼似虎的大男人玩弄,不論年紀大小,不論地位高低,來這裡後都是人盡可夫的營妓。那八個賤人多年來一直與我明爭暗鬥,企圖壞我名聲,現在成了什麼?呵呵,就是八個人形工具,每天服用各種藥物,生活在無盡的痛苦中,這是多麼令人愉快的事啊!還有那二十四個丫頭,現在沒了神智,全身經脈混亂,根本就是二十四個行屍走肉。呵呵,她們以前從來不尊敬我,讓我威風掃地,這不是受到懲罰了麼?相比之下,除了十二個只會打坐的小女娃兒之外,還有誰的待遇比得上我?我簡直滿足得不能再滿足了!」
呼延喚跟著笑了起來,道:「這麼看來,你確實對現狀十分滿意。」
黨鳳鳴發出一陣蕩意十足的嬌笑,道:「當然最滿意的還是你這個可愛的小男人了,再也沒有人比得上你,你簡直是老天送給我的大禮,讓我時時享受男歡女愛。咯咯咯……」
呼延喚托著她的身子站起來,將她仰面放到先前江夜泊躺過的桌上,輕柔地動了起來。
黨鳳鳴媚眼如絲,嬌吟道:「好……真好……就這樣……小寶貝兒……你真是太好了……」
呼延喚突然脫離,道:「抬高一點。」
黨鳳鳴怔了怔,依言將『臀』部抬高,隨即笑道:「小寶貝兒想玩什麼呀?」
呼延喚笑道:「剛才江夜泊說的你沒聽見麼?我突然覺得這樣可能比較好玩,就拿你來試試。」
黨鳳鳴的笑容頓時凝固,澀聲道:「你……你想……你想……」
呼延喚大笑道:「是啊,老子想玩**花,哈哈哈!」對準、吸氣、用力、長驅直入……
黨鳳鳴悶哼一聲,露出一副極為複雜難言的神情,再也說不出話來。
呼延喚大力運動著,這種奇妙的感受令他快美無比,但他的臉色卻不激奮,兀自平靜之極,注視著身下的黨鳳鳴,用一種與他此時的進攻強度極為不符的語調緩緩說道:「你如此忍辱負重、百屈不撓地生活在這裡,不就是想等你的官人來救你出去麼,這我早就猜到了。」
黨鳳鳴渾身一震,眼神慌亂而又複雜,隨著他在她體內的運動,她的眼眶漸漸發紅,終於按捺不住,流下了兩行淚水。
呼延喚被她體內的奇妙感受刺激得漸漸有了感覺,速度和力度也越來越強,神色兀自不變,低頭凝視著她,道:「但願你能堅持你的信念,不要太早絕望,因為你實在是一個絕佳的女奴,有你在我身邊,我的生活會變得豐富多彩,就像現在這樣,隨時可以體驗新鮮的樂趣……」
黨鳳鳴感到自己全新的身體機能在他的攻擊下漸漸有了全新的快感,這種感受無法阻止,無法控制,令她很快被激發,迎向無比的興奮和衝動,同時內心的恥辱感也越來越強,先前的裝模作樣和強顏歡笑終於潰滅,失聲痛哭起來。
哭聲中,呼延喚的衝動如火山般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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