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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羽翼漸豐 第六章 完美基地 文 / 天堂太黑

    望河莊經過長期改擴建,現已初露規模,形成一個東西狹長、緊依黃河的巨型基地。當年望河莊曾是朝廷軍隊駐地,規模本就極大,能容納兩萬人。如今揚鞭會在原有基礎上優化擴展,並為將來預留空間,使得規模更為龐大,足以容納五萬人在此生活。

    基地盤踞黃河南岸,中央部份為原望河莊,新建部份向東西兩翼伸展。從汴梁城北上十五里,官道盡頭便是基地正門,中央為聚會廣場,佔地兩百畝,右首為儒天閣駐地,佔地從最初的兩百畝擴大至五百畝,左首為生活基地,匯聚了眾多後勤服務設施,以及兩千餘名後勤工作人員的住處,佔地五百畝。中央廣場、儒天閣、生活基地三大區域平行排列,形成總基地的南面區塊,如同老鷹的尖喙和兩隻眼睛。

    沿中央廣場筆直入內,便是總基地核心區塊,也正式進入揚鞭會基地,緊臨廣場北側的是揚鞭會辦公區域,佔地五百畝,乃是揚鞭會領導層和眾教官工作場所,同時也生活著三百餘名行政工作人員,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小型集會廣場,各佔地一百五十畝,而兩個廣場的東西兩側便是茂密的樹林,將南面區塊和核心區塊有機分隔開來,如同老鷹的脖頸,亦是心臟部位。

    從核心區塊繼續入內,便是總基地北面區塊,也是揚鞭會的武士駐地,中央為繽紛武士營地,駐紮女子武士一千名,教官百餘名,佔地一千畝,兩側各有一個佔地五百畝的訓練場,加上南面及核心區塊,總共四千畝面積,便是望河莊原址。左右兩翼則是新建基地,以繽紛武士營地向東西兩側鋪開,西面為野馬武士營地,駐紮男子武士兩千名,教官百餘名,佔地兩千畝,營地以西有一片小型森林,森林西側便是百里荒原,現已佔用千餘畝地建造揚鞭會馬場,尚在建設中。東側乃是少年後備軍營地,駐紮少年武士近兩千名,教官三百名,佔地兩千畝,營地以東乃是廣闊平原,現已佔地千餘畝建造揚鞭會物資流通基地,包括黃河南岸碼頭及渡口。北面區塊佔地最大,沿黃河南岸向兩側蔓延,包括三大營地、兩大訓練場、馬場、物流基地,南北深達兩里、東西寬達十里,如同老鷹的兩隻翅膀,一翅揮向西部荒原,一翅揮向東部沃野、直至君崗鎮。

    經過不斷的擴展,揚鞭會基地現已佔地將近一萬畝,除去一千名儒天閣弟子和兩千名後勤服務人員,有直屬人員五千八百人,相對於龐大的土地面積,顯得相當空曠。基地西側的物流中心和碼頭渡口一旦建成,便可成為風雲商隊北方業務的總基地,可以提供揚鞭會成員的所有生活物資。而君崗鎮沿黃河十里岸線與望河莊相臨,現已開始建造民用港口、連通南北官道的大渡口、以及造船廠,工程線路往西面延伸,最終將與望河莊岸線工程連為一體,形成二十里黃河岸線工程。望河莊碼頭渡口主要服務於揚鞭會,君崗鎮則主要服務於民間,風雲商隊物流基地正居兩大工程中央,既服務本部,也服務民間,可謂一舉兩得。同時隨著未來物流基地真正發揮作用,包括揚鞭會生活基地和君崗鎮民間商業服務也將愈發興盛,附近百姓逐步遷移而至,兩地將日漸繁榮,匯聚更為廣大的人流和物流。

    野馬武士營地北側不足兩里距離便是黃河,岸線齊整,地勢平坦,可停靠軍船,也可進行水軍訓練。繽紛武士營地北側則是一片丘陵低山,蔓延至少年後備軍營地北側,距離黃河五里之遙,此處岸線崎嶇陡峭,不適合操演,卻是防禦重地,可演練山地作戰及攻防轉換。這片丘陵樹木茂盛,滿目綠意,尤其是繽紛武士營地背後制高點,可登高了望黃河遠景及揚鞭會基地全景,乃是一處絕佳寶地。呼延喚十分中意,於是大筆一揮,決定在這山坡上建造自己的別墅,以杭州孤山別墅和西湖別院為原型,佔地三百畝,山腳挖一個兩百畝面積的小湖,與繽紛武士營地隔湖相望,制高點為他和趙月奴的住所,再沿丘陵山腰走勢建造三十二座樓閣,以長廊相連,直至小湖北側沿岸,這便是他將來的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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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某日,已臨近春節,呼延喚攜瑪瑙、琥珀二女前去視察望河莊基地。

    三人首先來到核心區塊,鐵牛、大貓早已等候多時,進入主客廳,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基地平面示意圖,長達三丈、高達一丈,將整個基地東至馬場、西至物流中心的所有區域標注得詳盡之極。

    細細看了一遍,呼延喚不由笑道:「真大,太大了,這麼大的地盤僅僅住了九千人,老子還真是會浪費資源。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揚鞭會擴張到五萬人以內都不怕土地緊張了。」

    大貓笑道:「這是少爺有先見之明,附近這六千畝地閒置不用,也沒人耕種,倒不如一鼓作氣全部佔了,反正朝廷那些官僚只要有錢可貪便懶得過問,等朝廷細查之時,咱們早已將土地開發完畢,也拿咱們無可奈何。」

    呼延喚思索一陣,道:「這也不是長遠之計,咱們強佔這麼多土地來建設私家軍團,容易被朝廷那些書生老倌拿住把柄。春節後物流基地大致完工,風雲商隊可以正式進駐,到時我們將物流基地和後勤服務區域對外開放,讓附近的百姓在此自由買賣貨品,等左近百姓越聚越多時,我們不妨在後勤區域西側劃一塊土地出來做百姓的住所,讓他們自由生活,安居樂業,以後便能封了那些官員的口。」

    大貓奇道:「這是為何?」

    呼延喚道:「朝廷最怕的不外乎我們在汴梁北側形成一股大勢力,對汴梁構成威脅。我們在後勤區域設置各種魚肉菜市,以及生活用品集市,讓周邊商人和老百姓匯聚過來,另外物流基地也可形成這種產業聚集區,吸引相關商人和百姓,這樣不僅令我們揚鞭會的生活物資更為豐富,也等於變成一個商業市鎮,朝廷見我們分擔了一部分百姓的生活,自然是喜聞樂見,我們就有了更長遠的發展時間。等君崗鎮和望河莊聯成一體時,我們等於建造了一個新的城市,百姓、商人、武士混合居住,各得安生,朝廷便再也無法遏制揚鞭會的壯大。」

    大貓讚道:「少爺深謀遠慮,此計果然高明。」

    呼延喚道:「百姓的遷移不歸我們指使,但也可進行引導,明日開始便在後勤區域設置各種生活集市,以基地九千人的消耗量而論,將是一個巨大的市場,必能吸引許多商販百姓來此謀生,到時就在後勤區域防護林外圍先行劃出五百畝地,讓他們佔用其間那些破敗宅子,或自行建造,只要不超出範圍,不用多加干涉。物流基地通往京城主幹道兩側也一樣,可劃出閒置土地給他們自由開發。相信最多半年時間,這兩處土地便能形成初步規模。」

    鐵牛點頭道:「是,俺明日便讓工程部門仔細劃出這兩塊地的具體方位,那些集市現下已具備,只需擴大規模便可,幾日內就能開設出來。」

    大貓想起一事,道:「少爺,射潮營總管許哲勳發來信函,表示現下射潮營成年武士基本全部抽調來望河莊,僅剩兩千名少年後備軍和五百名落英劍派委培女弟子,還有三百名教官,為了不致令訓練脫節,出現武士斷層,希望今後不要再抽調武士離開,希望你看在射潮營的前途上答允他這一請求。」

    呼延喚點頭道:「射潮營自然不能抽空,你回信給許哲勳,就說兩年內我不會再抽調射潮營武士,只在望河莊招收新成員,叫他放心。同時他也要擴大射潮營規模,大量招收少年武士,最好給我擴展到一萬人的規模,所需費用儘管上報就是。」頓了一頓,又道,「最後加上一句,感謝他為射潮營做了這麼多,我不會虧待他。」

    大貓點頭道:「遵命。」

    呼延喚問道:「野馬武士營地裡那三百個營妓現下怎樣了?」

    「很好,沒病沒災的,大多都長胖了,」鐵牛笑道:「陳亢這小子有點能耐,一下子從禁軍營地拉來五百個營妓,三百個丟進總部,兩百個就扔來這裡,這下野馬武士足足有了五百個營妓,再加上後勤區妓寨開張,三百個**進駐,等於有了八百個女人,那些野馬小子現下可夠滿足的了,再也沒人來向俺訴苦說急缺女人。」

    眾人皆笑,瑪瑙和琥珀同時也輕輕擰了呼延喚一把,示意結束這一話題。呼延喚笑道:「這樣雖好,可就怕咱們一千個繽紛小姐不滿意,兩千個野馬小子都有地方去了,誰還理會那些大姑娘們?嘿嘿,咱們需在繽紛武士營地多搞些娛樂活動,讓大姑娘們也有事可做。」

    鐵牛道:「這點也已考慮周全,女子營地裡新建了兩個圖書館、兩個集會活動館,姑娘們的業餘生活比小伙們豐富,反應良好,也沒聽見什麼抱怨。」

    呼延喚道:「少年營地現下怎樣?何時開始第一批分類選拔?」

    鐵牛道:「春節後第一批滿十五歲的小孩就將進行選拔劃編,有五百人左右,其中男孩三百五十人,女孩一百五十人,都是射潮營第一批送來的小孩。」

    呼延喚沉思半晌,道:「鐵牛,這三百五十個男孩裡你準備招收幾個龍井武士?」

    鐵牛道:「少爺,實不相瞞,第一批後備軍的這些男孩基本都是俺挑選的,就是準備訓練成龍井武士來著。可是後來你說龍井武士太也殘忍,剝奪了男人的尋歡作樂權,俺只好忍痛割愛,讓他們進行普通訓練,白白浪費了一大批好苗子。如果可以任俺挑選,俺巴不得這三百五十人全部都做龍井武士,現下時間也不算晚,他們基礎紮實,最多三年時間就能練成俺們的硬氣功。」

    呼延喚皺眉思索良久,道:「這三百五十個小子裡可有失去童子身的?」

    鐵牛怔了怔,笑了,少年營地不是野馬武士營地,紀律嚴明,嚴禁男女混雜,那些小子怎可能有此機會?」

    呼延喚揮揮手,道:「你去查實一下,如果確實無人破身,就讓這三百五十個小子都做龍井武士。」

    鐵牛和大貓對視一眼,均又驚又喜,鐵牛詫然道:「少爺,你為何又變卦了?」

    呼延喚苦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上回我見三十多個野馬武士被殺,心裡頭難過之極,要是他們個個都有硬氣功護體,也不會如此輕易喪失性命。雖然訓練龍井武士有些不人道,剝奪了男孩們以後的尋歡作樂權,但龍井武士乃是揚鞭會最強大的武士隊伍,也不能在你們這一代中消失,還是需要訓練一支新隊伍,最多控制一下人數。相對於自己的生命和揚鞭會的利益而言,尋歡作樂權可以丟棄。」

    鐵牛大喜,笑道:「謝謝少爺!這下咱們就有三百五十個新弟子啦,哈哈哈!」

    呼延喚道:「春節後你們定下名額,只要是不曾破身又符合你們標準的男孩,一律招收為龍井武士,女孩則劃入繽紛武士,野馬武士暫不招收。鐵牛終究要回京城,這些小孩就由大貓負責訓練,另外再從總部調三十個兄弟回來,你們一起來帶這些小孩。後山現正建造我的別墅,東側山地建造了不少的訓練營,以後東山營地就是你們龍井武士的駐地,給我預留八百人的容納空間,以備將來擴招。」

    鐵牛和大貓聽說未來龍井武士將有八百人規模,更是滿心歡喜,笑吟吟地道:「遵命!」

    呼延喚歎息一聲,苦笑道:「但願這些小孩將來長大後不要責怪我,畢竟是我害得他們不能享受男歡女愛、更不能傳宗接代,而且還沒有給他們自主選擇的機會。」

    鐵牛笑道:「少爺不必擔心,當年俺招收這些男孩的時候早已說明此事,當時他們就已知曉做一個龍井武士的所有利弊,也十分盼望能做個刀槍不入的男子漢,如今雖隔了幾年,相信也一定不成問題。」

    呼延喚苦笑道:「刀槍不入就必須不近女色,這個代價也太大了。」腦中生出一念,對琥珀道,「琥珀,你幫我記下,等媽媽完成騰龍門武功編輯後,讓她嘗試著破解一下硬氣功的致命傷,看看能不能既練成刀槍不入,又不需保持童子身。」

    琥珀點點頭,從懷中掏出記事本,將此記錄下來,隨後笑道:「我看很難,硬氣功必須保持體內陽剛之氣,武林中好像還從未有過可近女色的硬氣功。」

    呼延喚皺眉道:「我曾聽媽媽說過,登封附近的嵩山上有座寺廟,裡面的和尚練的那種……叫什麼『金剛不壞體』的內功心法,就是世上最高深的護體真氣,並不禁止女色,只是和尚本就不能娶妻,才讓人誤以為這種心法也要保持童子身,如果能得到這種心法,豈不妙極?」心中遂動了搶奪的念頭,思索一陣,又問道,「那座寺廟……叫什麼名字來著?」

    琥珀和瑪瑙齊齊搖頭,道:「不知道。」

    鐵牛撓撓頭,沉吟道:「嵩山上的寺廟……俺好像聽說過,就是忘了叫什麼名。」

    大貓苦笑道:「我只聽說嵩山上有許多道觀,大多是隋唐時期所建,但從未聽說有這樣一座名剎」

    「他媽的,」呼延喚道,「原來是個沒名氣的破廟,估計是那裡的和尚等不到人來騙香油錢,就編了這麼個謊言,好讓那些傻蛋給他們送錢去。這年頭,連和尚也會玩虛假廣告這一套?真他娘的世風日下!」遂拋開這一話題,揮揮手道,「咱們走,去看看我的小伙子們和大姑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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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人從核心區塊沿中央大道前進,進入繽紛武士營地,此時正是午後訓練時間,姑娘們正在各自場館練武,呼延喚不願打擾,便提出先去視察自己的別墅工程。

    別墅佔據營地後山整整一面山體,目前仍在修路和挖湖,三十三座樓閣及配套設施尚在設計中。五人穿過營地,來到後山腳,只見此處聚集了數百名工人,正搬運挖湖的泥土,將之運送到黃河邊。那個兩百畝面積的大坑已隱隱現出形狀,大坑邊建了許多臨時用房,裡面是工程人員的辦公處。走進主辦公樓,只見十餘人正討論著別墅的功能分配和外形式樣,見呼延喚到來,慌忙上前行禮問號。

    呼延喚俯頭看了桌面上的設計示意圖,不禁連連搖頭,道:「這份圖紙不行,我不要這樣的別墅。」

    那些工程人員大感緊張,一人戰戰兢兢地道:「會長,您要什麼樣的別墅,是否可以透露一二?」

    呼延喚道:「你們也知道,我是杭州人,我要的是江南韻味,好讓我時時回憶起家鄉的風貌,以解思鄉之苦。可是你們做了什麼?這個別墅不但不像江南園林,也不像北方庭院,簡直就是皇宮。我要這麼富麗堂皇的宮殿幹什麼?別說我是揚鞭會會長,哪怕我真的是皇帝,這格調也太俗氣了,只有鄉巴佬才會喜歡這種金碧輝煌的房子!」

    那人嚇出一身冷汗,忙道:「會長請息怒,我們這就修改,保證讓您滿意!」

    呼延喚搖頭道:「你們都是本地人,對我的要求不太熟悉,改也改不好。拿紙筆來,我畫給你看。」

    那人連忙找來紙筆,恭恭敬敬地放到呼延喚面前,又對所有工作人員喊道:「停止手頭工作,都過來看會長佳作,聽從指示。」

    眾人滿滿圍了一圈,呼延喚俯身畫了起來,一邊畫一邊講解道:「你們看,我要的是清新自然、精緻和諧的風格,就像一幅水墨山水畫,有山、有水、有橋、有廊、有花園、有草坪、有樹木,總之一切都要貼近大自然。我要的大氣和豪氣不是表現在這裡,而是相襯於整個基地,包括這座小山,甚至包括後面的黃河,這是整體上的大氣和豪氣,被你們誤解為單座宅子的大氣和豪氣,這就完全錯了。還有這些宅子裡的貴氣,你們又領會錯了,我說的貴氣是一種高貴優雅的氣質,絕不是富貴逼人,你們把我的要求理解為富麗堂皇,不但沒有貴氣,反而成了俗氣。我要你們參考孤山別墅和西湖別院的功能設置,不是要你們生搬硬套,西湖別院也有三十三座小樓,但它主要是風月場所和貴賓樓,才會做得如此金碧輝煌,因此外形可以引用,內部裝飾卻不能照搬。就像這樣……這樣……還有這樣……你們記住,我不缺錢,不需要用房子來證明我的富有,這裡是我的別墅,要講究生活質量和品味,處處都要人性化、要與大自然緊密結合,歸納起來就是八個字:『山水相宜,和諧一體』。這才是一座如藝術品般完美無缺的別墅。」

    他隨手畫來,雖不工整,但線條簡潔、層次分明,不一會工夫居然將一個環境優美的別墅區大致描繪出來,畫得形神兼備,意境深遠,藝術內涵躍然紙上。眾人呆了半晌,同時鼓起掌來,連連叫好。

    鐵牛和大貓嘖嘖讚歎,連道:「少爺多才多藝,當真高明!」瑪瑙和琥珀也不禁對他刮目相看,琥珀歎道:「喚兒,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真令我意外之極。你媽媽要是知道了,一定對你讚不絕口。」

    其實呼延喚完全是照搬趙月奴的原話和原畫,憑借他出眾的記憶力將前幾日趙月奴所說所繪大致複製了一遍,比趙月奴自然差之遠矣,心中正自不滿,不料竟獲得如此讚揚,頓時得意起來,笑道:「嘿嘿,我這只是隨手畫來,還沒拿出真本事呢。」

    那些工程人員均面露崇敬之色,感歎不盡:「隨手畫來便有這等造詣,會長實乃天下奇才也!」

    呼延喚心中快活無比,生怕得意忘形,便強自鎮靜地指著圖紙道:「你們按照我的意圖加以深化,將圖紙盡快製作出來,下回我要親自審閱,然後才正式動工。」

    眾人點頭稱是,兀自讚美無已,連連說道:「今日得會長教誨,勝過苦讀十年書,幸哉,幸哉!」

    呼延喚大笑道:「你們忙,我先走了,哈哈哈!」告別眾人,走出屋子,哪知太過飄飄然,出門便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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