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揚鞭會成立情報組以來,鄧追雲和呼延喚的工作來往已漸漸少了,最多只是交換一下情報資料,校對各自遺漏偏差,但兩人互為對方美妙情人,暗自來往仍不減少,常瞞著江夜泊偷偷幽會,雖不盡興,其間的刺激和快美卻也格外誘人。
這日鄧追雲也來到揚鞭會找呼延喚,說是核對情報資料,其實正是耐不住思念來此與他相會。
呼延喚與鄧追雲來到後院休息室。黨鳳鳴如今便在此居住,他命黨鳳鳴泡上茶水,在門外伺候,與鄧追雲細審資料文件。
大致看完,呼延喚道:「**門對衛道盟有沒有下一步舉動?」
鄧追雲道:「根據我的推測,上頭和江湖組可能會停止行動,將這一燙手山芋扔給你們揚鞭會。江湖組甚至可能會暗中配合揚鞭會,這種跡像已十分明顯。我與你來往密切,上頭對我也稍有防範,這些部署並未對我直言,但上頭對揚鞭會絕無惡意,這點我可以肯定。」
呼延喚笑道:「他們想讓我來做急先鋒,給**門分擔壓力,這才是他們對我如此縱容的目的所在。嘿嘿,不過要想讓我任他們擺佈,卻沒這麼容易,沒好處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鄧追雲道:「**門終究是官家機構,我希望你看清大局,理智行事,不要做出損害**門根本利益的事,畢竟目前你還不具備對撼朝廷的實力,我也沒有這樣的能力來幫你。記住我的話,必要時刻寧願做武林最大的死敵,也不要讓朝廷對你起殺心,切記切記!」
呼延喚將她抱入懷裡,道:「謝謝關心,我心裡有數。我要在京城賺錢,還要壯大望河莊,這些都需要朝廷的允許、或者默許,不可能因為區區武林聲望而得罪朝廷。不過我也決不會做朝廷的鷹犬走狗,只是目前利勢所趨罷了,如果**門滿足不了我的胃口,我一樣會給它製造麻煩。」
鄧追雲輕歎一聲,道:「其實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龍定邦那傢伙,他是絕頂高手,如果潛伏於京城中對你行施暗算,實在防不勝防,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不可鬆懈。」
呼延喚笑道:「我就怕他不來,現下望河莊和君崗鎮每日花錢如流水,我巴不得能將他拿下,好奪來那三十萬貫錢,讓我緩一口氣。」
鄧追雲道:「你別以為龍定邦那麼好對付,他武功絕高,若伺機暗算與你,其危險性定遠遠超過上回那些雪琛組高手。而且他心機深沉,戒急用忍,這點從騰龍門覆滅後就能看出,換作別人一定會來找你算帳,哪怕死在你手裡,總也不致墮了名聲,被江湖同道恥笑,他卻隱忍不發,就此消聲匿跡,這樣的人最可怕,等他捲土重來之時,恐怕會給你造成極大麻煩。」
呼延喚點頭道:「這點我也意識到了,現在情報組已開始對龍定邦展開研究,從他以往的行為作風、到所有俘虜營妓對他的評價、以及這些年來的事跡,最終摸透他的性格脾氣,既可展開深入搜尋,又能及早做出防範。你放心,我從來不會輕視敵人,哪怕有十足的信心將他擊敗,也絕不掉以輕心,因為我不允許再有重大的傷亡,必須將損失控制在最小範圍內。」
鄧追雲讚道:「這就是你最大的優點,從不看高任何對手,也不看低任何對手,對待每個敵人都有最精確的估算和最嚴密的部署,這也是我最欣賞的一點。」
呼延喚道:「你有所不知,對我而言,一切都可以用錢買到,惟有人命買不來,揚鞭會損失再多的設施器具都不打緊,但不能損失一個人。這些武士為我賣命,我決不能虧待他們,一切以生命安全為重。如此對待敵人,其實也是為了減少人員損失。」
鄧追雲主動吻了他一下,柔聲道:「能為你這樣的老闆效命,是所有揚鞭會成員的福分。」
呼延喚道:「那麼你呢?你願不願意加入揚鞭會?我的情報組就等著你來領導。」
鄧追雲沉默半晌,道:「說實話,我心裡非常願意加入揚鞭會,這樣有更大的發揮空間,又能時時和你在一起。可是目前的情況不允許我離開**門,**門六大機構統領從來沒有一個半路辭職離開,我想離開也不容易,還是等時機成熟後再考慮吧。」
呼延喚苦笑道:「這是今天聽到的最令我失望的消息。」
鄧追雲歎道:「人生總有許多的無奈……」隨即撲入他懷裡,長久默然不語。
呼延喚撫著她的頭髮,輕笑道:「這無奈裡是否也包括了夜泊?」
鄧追雲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輕聲道:「別說這個。」
呼延喚吻了吻她的耳垂,道:「想了,可以麼?」
鄧追雲輕輕地道:「隨便你。」
呼延喚抱著她走向不遠處的軟榻……
………………
激戰正酣,鄧追雲高潮迭起,快活得無以復加。呼延喚高歌猛進,漸入佳境——
突然,房門被推開,黨鳳鳴走進來道:「會長,有事稟報。」
呼延喚和鄧追雲兩具汗淋淋的身子立即停止動作,鄧追雲忙埋頭到呼延喚頸彎裡,只羞得滿臉通紅。
呼延喚抓過旁邊的枕頭,猛地向黨鳳鳴擲去,罵道:「他媽的!你懂不懂禮貌?滾出去!!」
黨鳳鳴被枕頭打中臉面,卻仍一動不動,淡淡地道:「青雲社傳來急報,要鄧社長立即回去。」
呼延喚吼道:「媽了個逼!給老子滾出去!!」
黨鳳鳴兀自不動聲色,道:「傳報人說此事十萬火急,請鄧社長務必盡快回去。我的話說完了。」隨後轉身離開,順手關上房門。
呼延喚仍不解恨,罵道:「不識相的老娘們,老子火起來就把你調去做營妓!」隨即抱住身下的鄧追雲,道,「沒事了,你睜眼吧。」
鄧追雲睜開眼,苦笑道:「沒想到會這樣。」
呼延喚歉然道:「對不起,是我沒管教好這女人,以後再不會如此失禮。」
鄧追雲動了動身子,感覺到他某一部分的強壯,輕聲道:「你……可以快點結束麼?」
呼延喚苦笑道:「你是不是急著回青雲社?」
鄧追雲道:「可能真有什麼急事,否則不會這樣傳來急報。」伸手捧著他的臉,歉然道,「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
呼延喚輕輕脫離,翻身坐了起來,搖頭道:「沒關係,你去吧,工作要緊。」
鄧追雲從後摟住他身子,柔聲道:「下次我一定補償你,你別生氣。」
呼延喚將衣服遞給她,笑道:「我記住了,下回看你的表現。」
鄧追雲吻了他一下,道:「謝謝你。」
兩人穿好衣服,直到呼延喚**熄滅恢復如常,這才起身出房。鄧追雲與他吻別,不敢看外面的黨鳳鳴,快步離去。
呼延喚陰沉著臉一屁股坐進椅中,想到好不容易和鄧追雲快活一次,卻不得盡興,心中鬱悶之極,狠狠向旁邊木然站立的黨鳳鳴瞪去。
黨鳳鳴近來只吃素食和清水,已比剛來時瘦了一圈,呼延喚恢復她經脈中的部分禁制,令她可以行動如常,但無法傷人,她時常做些簡單的運動,使身子不致太過虛弱,又因服用了絕世奇珍蟠龍天仙丹,身體機能正處顛峰期,氣色極佳,體型變瘦後更為美麗。此時未施粉黛,衣著簡樸,卻仍不掩其風華,身材凹凸有致,肌膚潤澤光滑,數不盡的嫵媚動人。
呼延喚最喜這類成熟女人,黨鳳鳴年紀不小,但經過蟠龍天仙丹的改造,滋味之美實不遜任何年輕女人,他心頭邪火上升,暗道:你壞了老子的好事,老子就讓你補償回來,今日不把老子伺候舒爽便絕不罷休!
正要讓黨鳳鳴過來伺候,忽然大門口出現一條身影,向他緩緩走來。
呼延喚與黨鳳鳴同時看去,只見來人身形苗條,貌美如花,不是別人,正是江夜泊大小姐。
「夜泊,」呼延喚道,「你怎麼來了?」
江夜泊沒有回答,反而轉身將大門關緊,插上門閂,然後走到他對面,直直凝視著他。
呼延喚心中惴惴,強笑道:「夜泊,你……有事嗎?」
江夜泊一雙又大又亮的眸子靜靜地看著他,良久良久,始終不發一言。
呼延喚暗道:這丫頭不會一直暗中跟蹤追雲吧,此時見追雲出門,便來找我麻煩……當下笑道:「夜泊,你來得不巧,之前追雲還在這裡跟我核對情報來著,剛剛收到青雲社急報,便急急走了,呵呵,你們剛好岔開。要不你也回去看看,可能真有什麼大事發生。」
江夜泊淡淡一笑,道:「沒什麼大事,是我傳的急報。」
呼延喚吃了一驚,道:「你傳的?你……你假傳情保?為什麼?」
江夜泊淡淡地道:「不為什麼,只是想和你單獨談一筆交易。」
「交易?」呼延喚奇道,「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交易?」
江夜泊指指旁邊的黨鳳鳴,道:「讓她退下,我和你單獨說。」
呼延喚搖頭道:「她是我的貼身女奴,這屋子是她的家,你不能讓她出去,有話就說。」
江夜泊眼中略有怒色,隨即深吸一口氣忍耐下來,指指遠處角落,道:「那你讓她站遠一點,我不想她站在我身邊。」
呼延喚揮揮手,對黨鳳鳴道:「去那邊看窗外的風景,不許回頭。」
黨鳳鳴淡淡地道:「是。」邁步走到前方窗台,背對兩人站立。
呼延喚看看江夜泊,道:「好了,你說吧。」
江夜泊注視他良久,開口道:「怎樣才能讓你離開追雲?」
呼延喚搖頭道:「怎樣我都不會離開追雲。」
江夜泊沉下臉,緩緩地道:「真的沒商量?」
呼延喚道:「沒商量。」
江夜泊沉默一陣,眼中忽湧起一抹緋色,道:「你先不要說得太死,等一會再表態。」
呼延喚苦笑道:「夜泊,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明知我和追雲——喂!喂喂喂!你幹什麼?!」
只見江夜泊緩緩解開衣扣,將內衣露了出來,然後又緩緩解開內衣,將裡面嫩黃色的抹胸露了出來,接著又一把扯下抹胸,將她**的上半身露了出來……
呼延喚雙眼圓瞪,正要阻止,心中又想:他媽的,不看白不看。便即止住了言語。
江夜泊將外衣、內衣、抹胸扔開,上半身完全**,隨後咬咬牙走到他面前,晃動著一對不算豐滿但玉雪晶瑩的**,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讓我來伺候你,但你從此不能碰追雲一根毫毛,這就是我要和你做的交易。」
呼延喚坐在椅中,江夜泊站在他面前,那對顫巍巍的**就在他眼前,且正上下起伏,使得兩粒嬌艷紅梅更為誘人,他心中怦然而動,沉默良久,將**強行壓制下去,苦笑道:「夜泊,這樣吃虧的只是你自己。」
江夜泊心中也是劇烈跳動,說話聲音帶著微顫,道:「我聽追雲說過,你從不輕易發誓,一旦許諾便一定履行,絕不反悔。你不許侵犯我,但是除此以外的一切需要,我都可以滿足你。只要你同意,並且當場發誓,從此以後我有求必應,隨時可以伺候你,讓你快活。但你也要保證從此再不碰追雲一下,讓她不受任何干擾,全心全意和我在一起。」
呼延喚正想拒絕,心中忽生出一個疑問,奇道:「你不許我侵犯你,這讓我如何滿足?」
江夜泊冷冷地道:「我曾經被迫做過許多服侍男人的事,你是不是要我把細節都說給你聽?」
「不是不是……」呼延喚忙擺手道,「你別誤會。只不過……你既然都不能給我真正的享受,為何還自以為我會同意和你做交易?」
江夜泊身軀微顫,雙拳不由握緊幾分,緩緩地道:「你看清楚了,我是個年輕貌美的大姑娘,我不會比你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差勁,現在我自願為你提供服務,這是極為難能可貴的事。」
呼延喚險些忍不住笑起來,忙咳嗽幾聲掩飾過去,不過這樣一來心頭那股**倒是降了下去,遂好整以暇地看著江夜泊,微笑道:「夜泊,你難道以為除你之外就沒有年輕貌美的大姑娘願意伺候我了麼?」
江夜泊最討厭呼延喚的就是這種滿臉戲謔的神色,還有他那雙充滿邪氣的眼睛,心中不由火起,只想發作,但終究還是強迫自己忍耐,咬咬牙道:「我知道你從不缺乏這方面的享受,也有許多女人願意給你提供服務,但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的服務一定不會比她們差,我就有這個自信,只要你同意我的要求,我可以讓你立即體驗。」
呼延喚忍不住想逗弄她一番,笑道:「你以為你脫光衣服露出胸部我就會動心麼?嘿嘿,夜泊啊夜泊,你未免也把我想得太嫩了。」
江夜泊幾乎咬牙切齒地道:「那你還想怎樣?要我脫光嗎?!」
呼延喚滿面輕鬆,還悠哉游哉地喝了一口茶,笑道:「你可以試試。」
江夜泊雙眼似要冒出火來,全身一陣急顫,但最後還是忍住,深深吸了口氣,就此彎腰俯身,一語不發地脫起褲子來。
呼延喚一口茶險些噴出,連忙摀住嘴巴,咳嗽幾下,心中急道:不好不好,大事不妙,這丫頭經不起老子戲弄,玩真的啦,這下叫老子如何收場?
江夜泊很快脫光褲子,全身一絲不掛,隨後恨恨地將褲子扔開,道:「這下你滿意了?」
呼延喚忙陪笑道:「夜泊,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話雖如此,一雙眼睛卻已忍不住往她身上看去,便即住了口。只見她小腹平坦、腰肢纖細、雙腿渾圓、『臀』部小巧而又結實,雖不是那種曲線誇張的成熟**,但其間綻放的青春活力也足以令男人**狂燃,尤其是中央那一叢黑,更蘊含著無盡的誘惑……他長長呼吸一口,那股壓制下去的慾念頓時又騰騰而起。
江夜泊觀察著他的表情,心中略感滿意,緩緩地道:「陳喚,我的上半身曾經被七個男人玩弄過,那些男人現在已餵了太湖裡的魚,這是你幫的忙,對此我十分感激,因此我將我的下半身也向你開放,以表謝意。或許我的上半身是骯髒的,但我的下半身是最純潔的,從來沒有被男人看過一眼,除了我的父母和追雲,你是第一個。你可能不在意,但對於我來說,這已是我的極限。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答應我的要求。」
呼延喚沉默良久,忽然又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江夜泊大怒,喝道:「有什麼好笑的?!」
呼延喚忍住笑,道:「夜泊啊夜泊,你的邏輯真是太奇特了,讓我莫名其妙之至。你現在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然後對我說這是你的極限,你這樣做難道就是讓我看看嗎?拜託,你也用男人的思維想一想好不好!看看有什麼意思?」
江夜泊怔了怔,暗道言之有理,便止住怒氣,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這樣為你提供服務,這是我從未有過的行為,你是第一個,而且是我自願的,因此彌足珍貴。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呼延喚微笑道:「夜泊,在你的理解中,我和追雲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江夜泊頓時怒火又起,冷冷地道:「該做的都做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呼延喚笑道:「何以見得?」
江夜泊怒道:「追雲每次來見你一回,晚上睡覺就會喊你的名字,而且胸口留下許多紅印,『臀』部也有印痕,我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除了你以外,難道還是她自己做的嗎?她……她夠得著嗎?」說到這裡已越來越怒,忍不住猛地一拍桌面,發出一聲大響。
呼延喚暗中其實已笑得肚子痛,忙擺擺手道:「你別急,有話好說。」
江夜泊雪白的胸部急劇起伏,臉色卻已鐵青,恨恨地道:「你們背著我做了那麼多事,還以為我被你們蒙在鼓裡,其實我什麼都知道,你們早已發生了關係!」
呼延喚笑道:「那麼我不妨問你一句,既然你認為我和追雲已經有了最親密的關係,你又憑什麼讓我接受你的條件?」
江夜泊怒道:「不是說了嗎?我給你提供服務啊!」
呼延喚淡淡一笑,道:「難道你認為你的服務可以比得上真正的床笫之歡麼?」
江夜泊一愣,隨即脫口道:「當然比得上,我……我……我可以……」臉色一紅,便說不下去了。
呼延喚道:「好了,話就說到這裡,我也不多囉嗦了,你快穿上衣服走吧。」
江夜泊急道:「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比不上?我的服務一定可以讓你滿意!」
呼延喚揮揮,就當今天沒來過這裡,我也不會對任何人說,你別擔心。下回見。」說完轉身面對桌案,準備處理文件。
江夜泊又急又惱,牙一咬、心一橫,上前將他的身子扳過來,道:「你看著,我這就給你服務。」隨即在他兩腿間蹲下,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呼延喚忙道:「別別別!你不要——哎呀!你快放手!」
江夜泊動作又快又狠,一把將他褲子扯下,道:「你別阻止我,靜下來好好感受,我一定讓你滿意!」隨即握住他的身體,深吸一口氣,張嘴含入,就此吸吮起來。
呼延喚全身一顫,剛到嘴邊的話頓時嚥回喉中,嘴裡發出一聲:「絲——」
慾念雄起,血脈賁張,強硬火燙,蓄勢勃發。江夜泊喉嚨裡發出沉悶的聲音,眼神有些驚駭,想是對他的強壯極為訝異,隨即便現出堅毅之色,唇舌發力,雙手齊出,認真無比地做了起來。
呼延喚本就是個慾念極強的男人,此前與鄧追雲歡好一半慘遭中斷,正是極度憋悶之時,現下受到江夜泊這種服務,雖遠遠不如其它女人嫻熟,但也是極大的刺激,頓時將先前壓抑的**全部點燃,腦中滿是**,再也不想中止,便索性由她服務下去,並伸手按住她的腦袋,有規律地動了起來。
江夜泊嘴裡奇怪的聲音令前方的黨鳳鳴有所察覺,回頭看了一眼,又飛快轉回頭去。
呼延喚飄飄欲仙,正閉眼享受間,忽覺一陣清涼,快感消失,不由睜開眼,只見江夜泊已停止動作,緩緩站了起來,深深看他一眼,隨後趴上他面前的大桌,將她雪白的粉『臀』徹底展現在他眼前。
呼延喚心中一蕩,道:「夜泊,你……想幹什麼?」
江夜泊回頭看他一眼,眼中神情極為複雜,顫聲道:「我給你……**,你來吧。」
呼延喚呆了一呆,愕然道:「為什麼?」
江夜泊眼眶紅紅,沉默半晌,道:「你很強壯,比任何人都強壯,我怕滿足不了你……現在我給你我的**,讓你舒服。但你必須發誓,保證不破我的身,讓我保持最後一絲純潔。」
不知為何,此言一出,呼延喚的**突然熄滅,登時沒了半分興致。
江夜泊見他默然無語,顫聲道:「我讓你快活,你可以盡情體驗,我一定不比別人差勁,你來吧……」
呼延喚長歎一聲,道:「夜泊,你回答我,為什麼你不許我破你的身?」
江夜泊眼中隱有淚水,輕聲道:「我的身子已被污染,惟有這最後一點純潔,這是我僅有的資本,至少我可以驕傲地對自己說,我還有貞操,我還是處女……」
呼延喚看著眼前這雪白的香『臀』,這個『臀』部與眾不同,並不大,兩髖部位有些窄小,但因她的腰肢細得僅堪一握,便也十分協調,且渾圓後翹,有美妙的曲線,而『臀』溝深處更是妙不可言……
也不知是何原因,呼延喚此時半分**也無,看著眼前這無比誘人的粉『臀』,心中竟破天荒地生出一絲憐惜——這個二十四歲的女子,其實也不容易啊……
江夜泊久久不見他回答,心下奇怪,正要回頭看去,忽然感到他的手拂上自己腰肢,隨即腰間穴位一麻,頓時全身酥軟無力,再也動彈不得。她嚇了一跳,顫聲道:「你……想……幹什麼?」
呼延喚正對她的『臀』部坐好,雙手在她『臀』上撫摸一陣,令她全身急速顫抖,隨後輕輕分開……
江夜泊的眼淚奪眶而出,哭道:「陳喚,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呼延喚的聲音從她兩股間傳來:「夜泊,靜下來好好感受。」接下來,他的手指、他的嘴唇、他的舌頭,就微妙之極地動了起來……
江夜泊哭著搖頭道:「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啊——」
世間最奇妙的感受傳來,江夜泊渾身哆嗦,發出一陣陣惟處子所獨有的輕顫,並且隱隱帶著一種美妙的韻律。縱然百般牴觸,依然身不由己地飄上了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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