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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羽翼漸豐 第一章 靈丹妙藥 文 / 天堂太黑

    八月十五日:揚鞭會兩千餘武士深夜突襲騰龍門,殺死騰龍門弟子一百五十三人,擄走婦孺共計五百四十五人,劫獲金銀、武器、書籍、丹藥不計其數,放生二十七人,打殘兩百九十六人,焚燬騰龍門本部所有屋宅,天亮前離去。

    八月十六日:兩百九十六名殘廢弟子得附近百姓救助,存活兩百零四人,九十二人傷重身亡。

    八月十七日:騰龍門掌門龍定邦與兩名三代女徒孫趕回本部,龍定邦當場嘔血昏迷,兩名徒孫將其送往終南山南麓某道觀,得觀內道士救治,生命無憂,靜養療傷。

    八月十八日:揚鞭會宣佈對此事件負責,引起武林震驚。

    八月十九日:衛道盟各派首腦齊聚終南山道觀,商討報復揚鞭會之策。

    八月二十日:衛道盟宣告武林,誓要殲滅新一代「魔門」揚鞭會及其附庸儒天閣,為武林除害。

    八月二十一日:揚鞭會成立「醫藥組」和「情報組」。

    八月二十二日:衛道盟第一批人員前往望河莊實施報復,被揚鞭會武士斬成肉醬,死亡二十三人。

    八月二十三日:揚鞭會捉拿望河莊附近三十六名潛伏刺客,其中十九名女子充作營妓,十七名男子全部誅殺,懸掛首級示眾。

    八月二十四日:揚鞭會宣佈,即日起但凡有襲擊揚鞭會者,或傷害任何與揚鞭會相關人員者,不論何等原因,當即全軍出動,將其本人連同門派全部殲滅,遭遇等同於騰龍門。

    八月二十五日:衛道盟四百名聯盟弟子前往望河莊,途中遭遇官兵圍剿,作鳥獸散。

    八月二十六日:當地駐軍將領宣佈進行治安管制,一切江湖人士不得作亂,否則必遭大軍殲滅。

    八月二十七日:揚鞭會公開懸賞,殺死龍定邦者得現金十萬貫,提供龍定邦確切行蹤者得現金五萬貫,即時生效。

    八月二十八日:龍定邦失蹤。

    八月二十九日:揚鞭會公告武林追殺龍定邦,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八月三十日:衛道盟成員退縮本部,集體沉默。

    八月三十一日:揚鞭會杭州總部大批武士抵達望河莊,其中野馬武士一千人,繽紛武士一千人,少年後備軍一千人,教官及各部門工作人員五百餘人,至此望河莊基地擁有揚鞭會成員五千餘人,儒天閣弟子一千人,後勤服務人員約一千人,總計超過七千人。

    九月一日:揚鞭會獲得望河莊至君崗鎮沿黃河二十里口岸三十年開發使用權。

    ——**門江湖組調查部即時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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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這他奶奶的究竟是什麼神仙藥?!!」

    呼延喚嘴裡呼呼喘著粗氣,一雙眼睛瞪若銅鈴,下巴已即將跌落。

    眼前這個**的女人猶如楊玉環再世,珠圓玉潤,容光煥發,膚如凝脂,白裡透紅,肌膚嬌嫩得似要滲出水來,更光滑緊繃,富有彈性,遍體上下找不到一條皺紋,氣色之佳、容貌之美,縱是比所謂的京城頭牌紅伶也絕不遜色,除去那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眸外,這女人足以在瞬間挑起任何男人的慾念。

    而不過半月之前,她還皮膚蒼白,毫無血色,必須用厚厚的脂粉來掩飾年華老去,一身肥肥的白肉,除了五官之外幾乎無半分美感可言,是個年已四十三歲的婦人。

    她就是業已覆滅的騰龍門原主母——黨鳳鳴。

    此處乃是揚鞭會醫藥組研究室,聚集了上百名醫藥研究人員,大多來自杭州射潮營,也有不少新招聘的製藥同行。醫藥組和情報組總基地均在望河莊,仍在建設中,因此兩組人員先行在京城揚鞭會總部展開工作。這醫藥研究室是一座獨門獨戶的大宅,緊鄰揚鞭會,由孟強焦玉不久前剛剛買下,此宅地下有巨大的儲物倉庫,正好用來做醫藥實驗。

    騰龍門武功源自道家,龍定邦幼年時便是一名小道士,後來將師門武功發揚光大,方纔還俗成立騰龍門。這點與莊諧生截然不同,莊諧生雖也曾拜師學藝,但後期武功大多為自創,主要源於儒家。龍定邦武功不在莊諧生之下,但傾盡所能也未曾創出一套武功,兩人在天賦資質上有巨大差距。因此莊諧生生前對龍定邦極為不屑,認為他徒有其名,實不配武林大宗師這一尊稱。但也正是因為龍定邦學自道家,騰龍門在製藥煉丹方面實有極高造詣,龍定邦本人的丹藥之學更是勝過莊諧生不可以道里計,自他後宮地下石室中搜來的眾多丹藥無一不是世上罕有的精品。其內容更是包羅萬象無所不有,如提升功力、延年益壽、滋補養顏、治療內外傷、怯除百病、迷惑神智等等,更有世上數一數二的劇毒。

    醫藥組的**試驗品正是黨鳳鳴、八名妾室和二十四名女奴。三十三女多年來定期服用各種丹藥,體內機能已經改變,正好用來試驗藥物性能,因此並未做揚鞭會營妓,而是分別關進醫藥組地下研究室,每人一個房間,在此接受**實驗。二十四女奴主要試驗迷惑心神和治療內外傷的藥物,八名妾室主要試驗提升內力和克服病痛的藥物,黨鳳鳴年紀大了,未必經得起多番折磨,便主要試驗滋補養顏提高體質的藥物。

    龍定邦珍藏的藥物中有三粒「蟠龍天仙丹」,為他親自研煉,鄭重之極存放於玉盒內,一看便知極為珍貴。醫藥組人員不能確定此丹丸性能,便刮取少許粉末進行研究,得出此乃駐顏養容之物,可令女子迅速排除體內雜質,增強抵抗力,甚至永葆青春。龍定邦將此珍藏起來,或許是想若干年後賜予那些年老色衰的情人,而且這情人絕非後宮眾女,是以連夫人黨鳳鳴也不得而知。

    請示呼延喚後,醫藥組眾人將其中一粒蟠龍天仙丹一剖為二,給黨鳳鳴服下半粒,作為藥性試驗。僅僅是這半粒便已非同小可,黨鳳鳴當日晚便開始拉肚子,次日全身發臭汗,七八日過去,體內雜質基本排除,隨後便是奇妙無比的變化,整個人由內到外煥然一新,體力充沛無比,彷彿年輕了二十歲,精神氣色無不達到顛峰,胖胖的老婦人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風韻極佳的美婦,連帶著身材也好了許多。此時若將她帶上街,恐怕就是龍定邦本人也絕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妻竟然變成一個可令男人**狂燃的豐滿俏佳人。

    此時黨鳳鳴渾身上下不著一絲半縷,纖毫畢露地站在眾人面前,她的眼神極其空洞,神色茫然,彷彿一個任人擺佈的女體木偶。饒是如此,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活力和美感仍令這些站於她面前的人驚艷萬分。醫藥組人員大多是女子,僅有幾名中老年男子,此刻陪同呼延喚檢查實驗成果的共有五女三男。呼延喚早已看得**熊熊,五名女子則大感艷羨,那三名男子年齡大多超過六十歲,此時居然也露出一副色授魂與狀,可見眼前的黨鳳鳴有多誘人。

    「神了……」呼延喚喃喃道,「真他娘的神了,這蟠龍天仙丹不會是仙人遺落的靈丹吧?怎地神奇到這等地步?簡直不可思議!」

    身邊八人沒有說話,齊齊用喉嚨發出一聲:「嗯……」

    呼延喚看看四周,不由笑了,便拿來外衣給黨鳳鳴披上,將她豐腴誘人的**遮蓋起來。

    五名女子如釋重負,三名男子則失望之極,八人齊齊歎息了一聲。

    呼延喚笑道:「好了,不准再看,咱們來說說這蟠龍天仙丹吧。」

    八人總算回過神來,這一組的組長說道:「稟會長,這蟠龍天仙丹乃是絕無僅有的養生靈藥,年長女子服用後可駐顏養容,青春常在,更能調解身體機能,排除雜質,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們已將其性能摸索清楚,也提取了其成分樣品,只需研究透徹,以後便能仿製出來。」

    呼延喚心中升起一念,道:「這原料成分難不難收集?可否大批量煉製?」

    那人道:「原料相當珍貴,但只要有會長支持,應該可以收集不少。大批量煉製是不可能的,從原料產量上推斷,估計一年能煉製十粒就差不多了。」

    呼延喚失望地道:「這麼說來,靠這玩意賺大錢是行不通了。本來我還想煉製一些出來,好拿去騙那些年老又愛美的貴婦人,狠狠賺上一大筆。」

    幾人笑了起來,一女道:「會長,一年有十粒就足夠了。物以稀為貴,一年煉製十粒,你或許每粒可售價一萬貫,一年煉製二十粒,可能只有三四千貫的價值。算來還是十粒賺得多。」

    呼延喚點頭道:「有道理,那就這樣吧,你們必須要找到一模一樣的原材料,不用怕麻煩,我自會派人去各處收集,到時給我一模一樣地複製出來。這很重要,因我至少要送出十粒,送的都是我最親近的人。」

    那組長點頭道:「遵命,保證完成任務。」

    那女子道:「會長,現下還有兩粒半,我們已提取成分,也不再需要了,你不妨拿去送給你的親人,每人服用半粒,也可令五人受益。」

    呼延喚暗自盤算:兩粒半蟠龍天仙丹,該當送給誰才好?唔……趙月奴早已洗毛伐髓,又有暗能量,是不需要的了,舅媽必須服用一粒,杜風荷已凝聚內丹,現下也不急需,郁新香倒是很有必要服用,也給她一粒,剩下的半粒嘛……就給蕭玉鏡好了,別的女人等以後煉製出爐再說,到時可不能忘了要給徐抿雅留一粒……咦?為何我此刻腦中總是想起徐抿雅呢?難道……想到這裡,不由自主向前方站著的黨鳳鳴看去,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胖美人體型太像徐抿雅的緣故,他媽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眾人見他神情古怪,似笑非笑,心下均感奇怪,那女子問道:「會長,你怎麼了?」

    呼延喚一愣,頓時清醒過來,笑道:「沒什麼,我想到這蟠龍天仙丹的功效,等我送給那些親人後她們一定歡喜之極,便忍不住心中高興。」

    那女子歎道:「是啊,這蟠龍天仙丹實在太過神奇,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擋這種天大的誘惑。」

    呼延喚又看了一眼黨鳳鳴,略微有些急了,便道:「好了,今天到此為止,你們可以開始煉製蟠龍天仙丹的程序,其它事務都擱下吧。這女人暫時不做**實驗,讓她去我工作房,我要與她核對一些騰龍門內部的資料,完事後交還你們。」

    那組長道:「如果開始煉製程序,我們半年內不會需要這女人,會長儘管帶去就是了。」

    「好,」呼延喚點頭道,「辛苦大家了,希望盡快看到成果,回見。」與眾人道別,拉了黨鳳鳴往外走去。

    走在地下實驗室的過道裡,長長的走廊兩旁是四十間石室,以前這裡是儲物倉庫,如今卻已成為龍定邦後宮三十三女的住所,同時也是醫藥組的丹藥研究室。呼延喚拉著黨鳳鳴一路走去,兩邊不時傳來痛苦的呻吟聲和淒厲的哀嚎聲,其中一間石室裡更傳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怒吼聲,呼延喚駐足往那石室看去,只見裡面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乃是十二名三十歲女奴中的一員,旁邊圍著一個醫藥小組,正在她身上試驗某種精神藥物,她的神智早已被龍定邦麻痺,心中除主人外再無其它,此時極不配合,奮力掙扎不休,可惜體內真氣被暗能量禁制,手腳毫無力氣,惟有發出陣陣嘶吼,神情凶狠之極,像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呼延喚不由暗歎,心知這些女奴已被藥物侵蝕得失去了人性,要想徹底破解這種精神藥物,委實任重道遠。也不多逗留,拉著黨鳳鳴出了醫藥組。

    回到總部自己的辦公處,呼延喚對黨鳳鳴道:「以後你呆在這裡,我來時給我泡茶倒水,幫我查找資料文件,我不在時你就看看書寫寫字,一切自便吧。」

    黨鳳鳴空洞地看著他,空洞地道:「是。」

    呼延喚走近幾步,仔細端詳著她,越看越美麗動人,忍不住伸手拂去她的外衣,於是她那豐腴白皙的身子又展現在他眼前,當真是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白的雪白、紅得嫣紅、黑的烏黑,每一寸身體皆蘊藏著無盡的誘惑。他不由深深歎道:「太完美了……一切都是最完美的……靈丹妙藥,當真神奇之至。」

    黨鳳鳴淡淡地看著他,淡淡地道:「是。」

    呼延喚拉著她走進內屋,將她放到大床上,一邊脫衣一邊說道:「作為我的女奴,行使你的職責吧。」

    黨鳳鳴眼中淚水長流,顫聲道:「是……」

    呼延喚向她撲去……

    ◎◎◎◎◎◎◎◎◎◎◎◎

    晚間回到邀月閣,呼延喚找來馮巧簾、郁新香、蕭玉鏡三人,將兩粒半蟠龍天仙丹送給她們。

    蕭玉鏡這些年來勤練內功,內力修為已勝過江湖中的二流高手,距離一流之境也已不遠,是以服用半粒足矣。馮巧簾、郁新香在呼延喚和玉嫂鳳嬸的指導下修習內家吐納功夫,經過三年多的修練,也已打下一定基礎,但她們並無內家真氣,遠不如黨鳳鳴,因此必須服用一粒。

    三女歡喜之極,當即服下丹丸,呼延喚命三人即刻打坐調息,好充分吸收藥力,並讓眾侍女做好準備,等三女肚痛發汗之時可及早防範。

    回到自己房中,只見十二個小女孩正將趙月奴圍在當中,聽她講解詩詞歌賦,就像是趙月奴的十二個女兒,個個美麗乖巧,溫順聽話。見他回屋,十二個女孩迎了上來,甜甜地叫了聲:「哥哥。」

    呼延喚樂得大笑,十二個女孩就像花團一般將他簇擁其中,他也不偏心,抱住每個人親了一口,這才坐到趙月奴身邊,笑道:「這些小丫頭還不錯吧。」

    趙月奴嫣然一笑:「呼延喚,這是你至今為止送給我的最好的禮物,沒有比她們更好的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興致勃勃地道,「我決定好好培養她們,教她們許多東西,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安排課程,比如讀書、寫字、畫畫,這些由我親自教導,還有樂器、舞蹈、唱歌,這些你給我安排老師,到時我在一旁督導,唔……還有禮儀課、行為舉止、素質教育,等等,總之我一定要把她們培養成最出色的女孩。」

    呼延喚笑著摟住她,道:「你喜歡就好,老師方面不必擔心,富春院裡應有盡有,明天我就去四喜樓找幾個最好的女導師來。」頓了頓,又道,「不過這些都是其次,我讓她們跟著你,主要還是為了讓你教她們暗能量之法,同時也從她們的修行中得到回饋,令你的修為更上一層樓。這點你不要忘了,必須將此放在頭等地位。」

    趙月奴道:「你放心吧,我喜歡她們最主要的原因也正是這個,若非她們是我們的同類,具有共同的本源能量,我哪有興趣理會她們?」說到這裡忍不住看了看身邊這些小美人,又笑了起來,道,「錯了錯了,哪怕不是同類我也一定喜歡的,誰會不喜歡這麼可愛的女伢兒呢!」

    呼延喚一手摟住她,一手抱過身邊一個女孩,放上自己膝頭,笑問道:「小乖乖,名字取好了麼?」

    小女孩點點頭,道:「月奴阿姨給我取了,我叫笙兒。」

    趙月奴得意洋洋地道:「我給她們分作兩隊,每隊六人,一隊名為琴、棋、書、畫、笛、笙,一隊名為梅、蘭、竹、菊、蓮、杏,這樣她們就有了自己的名字,再不用聽你喊什麼一號二號的了。」

    呼延喚暗忖:當年水清吟身邊有兩個中年護衛,叫梅姐、蘭姐,這不是重名了麼?不過想到以後未必還有再見的可能,便也懶得理會。笑道:「好,這樣一來,我的『暗月之奴』就正式成立了。」

    趙月奴奇道:「暗月之奴?」

    呼延喚笑道:「你是月奴,她們是月奴的小奴,嘿嘿,不就是暗月之奴麼?」

    趙月奴搖頭道:「我是她們的阿姨和老師,但不是主人,我不要她們做我的女奴。」

    呼延喚道:「你放心,她們並非做你的女奴,而是做暗月的女奴。這些孩子被我植入暗能量,以後就是我們的同類,你負責教她們文化知識和暗能量初級功法,以後由我來教她們暗能量中級功法,還有許多相關武功。等她們十七八歲時,基本可以有所小成,那時她們將是一支極為可怕的女子部隊,若十二人聯手出擊,我也萬萬不是對手,這樣你的人身安全就再也不用擔心了。我說的暗月,就是指這個意思,她們是我們的小寶貝,當然不會做我們的女奴。」

    趙月奴苦笑道:「可是……我不希望她們學武功,她們都這麼漂亮,長大以後肯定是十二個絕世美女,我不想她們到時只會打打殺殺。」

    呼延喚道:「她們從今以後將一直和你呆在一起,我教她們武功只是為了防身,以及保護你,並不想培養她們做打手,這點你放心就是了。你是我的鼎爐,她們就是你的鼎爐,我要讓她們的先天仙靈之體發揮出應有的功效,來助你提升修為,其它的事不需她們做。」

    趙月奴伸手抱過一個女孩,撫著她的頭髮,輕聲道:「小乖乖,以後你們有的忙了,你怪不怪阿姨給你佈置許多的任務?」

    小女孩搖頭一笑,道:「沒關係,只要能天天看到哥哥和阿姨,我做什麼都願意。」

    呼延喚笑道:「小傢伙嘴巴還挺甜。你們十二個給我聽好了,從明天開始,你們每天早晨醒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坐調息,將我傳授給你們的那套心法運轉一個周天,每天晚餐後你們必須和月奴阿姨在此一同修練一個時辰,其它時間由月奴阿姨給你們安排,這兩點雷打不動,必須天天執行,明白了麼?」

    十二個女孩一齊點頭道:「明白了。」

    趙月奴不由笑道:「這下可好,連我也不能偷懶了,你這傢伙,明明就是故意針對我來著。」

    呼延喚笑道:「誰叫你現在不堅持天天修練,我讓小丫頭們監視你,看你還敢不敢偷懶,嘿嘿。」

    趙月奴點頭道:「好吧,為了這些小寶貝,我練就是了,反正前幾年也是這麼過的,早習慣了。」

    呼延喚道:「你必須把暗能量之法練好,否則每次一離開你身邊,我都要擔驚受怕。」

    趙月奴依偎進他懷裡,柔聲道:「你放心吧,有了她們的協助,我很快就能突破瓶頸,到時我們又能齊頭並進,再不會如此止步不前了。」

    呼延喚想起一事,指了指牆角直插著的黑鞭,對十二個女孩道:「這黑鞭的本質就是世上最精純的暗能量黑鐵,裡面蘊含的暗能量甚至比哥哥我體內的還要強大。平時我不大帶出去,基本都放在這裡,你們有空時就圍著它坐下練功,仔細感受它內部的暗能量,等你們學會吸收這種暗能量的時候,你們的修為將會大大增進。記住我的話,這對你們有極大的好處,只要堅持不懈,足以讓你們終生受用不盡。」

    十二個女孩齊齊點頭道:「是。」

    呼延喚笑道:「不錯,很聽話,哥哥一定會好好獎賞你們。」

    十二個女孩心中已認定他和趙月奴為主人,聞言甜甜而笑,紛紛靠攏過來,緊緊依靠住他們兩人。

    趙月奴笑道:「你別看她們對我們乖巧,別人可沒這麼好待遇,大嫂和玉鏡想盡了法子討好她們,她們卻理也不理,一看見都躲得遠遠的,把大嫂玉鏡她們都氣壞了。」

    呼延喚對眾女孩道:「你們記住,住在這邀月閣裡的每位阿姨都是你們的親人,以後不許躲她們,必須和她們親親熱熱的,否則哥哥我一定會很生氣,明白了嗎?」

    十二個女孩略感害怕,連連點頭道:「明白了。」

    正在這時,忽聽門外傳來朵朵的聲音:「喚哥哥,你在嗎?」

    呼延喚道:「什麼事?」

    朵朵道:「巧簾阿姨服用丹丸後反應很厲害,現在剛拉了肚子,上床躺下了,希望你過去陪陪她。」

    呼延喚笑道:「原來如此,好的,我這就去。」

    趙月奴道:「怎麼回事?」

    呼延喚將蟠龍天仙丹之事說了一遍,道:「你和丫頭們早點休息吧,我陪舅媽去。」然後又對十二個女孩道:「等會兒回到自己房間,你們必須上床睡覺,要是再讓我發現有人在床上像尼姑一樣盤膝打坐,我一定打爛她的屁股!」

    眾女孩吐吐舌頭,連連道:「知道了。」

    呼延喚告別趙月奴,往馮巧簾房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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