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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揚鞭會 第六章 合作 文 / 天堂太黑

    呼延喚道:「現在只有我們兩人,你把**門的意圖告訴我吧。」

    鄧追雲怔了怔,不禁笑道:「果然聰明,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想到此節。」

    呼延喚先前情緒一直緊張,心情也不佳,此時便覺有些疲累,緩緩躺入長椅,閉目養神放鬆一陣,隨後睜開眼,伸出雙臂。鄧追雲會意,輕輕依偎進他懷裡。

    「總算輕鬆了些……」呼延喚輕歎道,「今天老子就沒安生過。」

    鄧追雲和他已有幾月不曾親熱,此時感受他熟悉的懷抱,也感快美,聞言柔聲道:「既然沒事發生,就別再掛慮了,放鬆下來,神經不能老是緊繃著。」

    呼延喚伸手在她衣襟內輕輕揉捏,道:「你說吧,我聽著。」

    鄧追雲對他這樣早已習慣,也不在意,道:「你猜想的沒錯,**門確有清除衛道盟之意。武林門派並不足慮,畢竟一個百八十人的門派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什麼大事來。但朝廷不會允許那麼多的武林門派組成聯盟,這會對安定繁榮的局面造成不良影響。衛道盟距京城不遠,即便它不會興風作浪,也是一個安全隱患,前陣**門已開始探討瓦解這一聯盟的具體細則。本來此事主要由江湖組負責,情報組只是配合行事。但既然今日騰龍門找上了你,我便正好與你合作,將這一威脅清除了事。江湖組大統領對我有恩,我也好趁此機會報答他的恩情,以後大家兩不相欠。」

    呼延喚微笑道:「那麼我呢?我這次可是先鋒隊,為你們拋頭顱灑熱血,你怎不感謝我?難道我們兩人的交情還比不上江湖組那老兒?」

    鄧追雲搖頭道:「你是不同的,我從不考慮我欠你多少或你欠我多少這類問題,因為我們的情誼早已不需用這些事來衡量。」

    呼延喚笑道:「那該用什麼來衡量?」

    鄧追雲深深看著他,道:「如果你死了,我立即陪你一起死。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呼延喚付之一笑,但他那只微微一顫的手卻立即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他的手指正觸摸著鄧追雲的敏感部位,是以她也充分體會到他情緒的變化。她笑了笑,伸手輕撫他的頭髮,道:「我鄧追雲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說過這樣的話,現在我說了,請你記住,我說到做到。」

    呼延喚深深吸氣,將情緒強行壓制下去,故作輕鬆地笑道:「即便如此,我也還要問清楚,如果這次行動成功,**門會給我多少好處?」

    鄧追雲忍俊不禁笑了起來,道:「你還真是永遠不改奸商本色。」

    呼延喚笑道:「本來如果只是我單方面的報復行動,我自然不好意思向你討好處,但現在牽涉到我為**門做炮灰這一方面,就不得不把醜話說在前頭,沒有好處我是不會配合**門的。」

    鄧追雲道:「你放心,就算你不要好處,我也一定會給你爭取,畢竟我對你與別人不同。不過這事現在尚未提起,你如果有什麼要求,不妨和我說說,到時我自會幫你提出。」

    呼延喚想了想,道:「好,那麼我就直說了。距離望河莊以東十里處有個君崗鎮,北臨黃河,乃是黃河以北到達京城的最大渡口,又有一個廢棄的造船廠。說也奇怪,這麼好的地理位置,這麼重要的口岸,居然人煙稀少,只有幾千居民和幾十家店舖,佔地面積還不及望河莊。這讓我十分不解,因為要是放在杭州,君崗鎮一定是方圓幾百里內最繁華的城鎮,或許是京城太有吸引力,把那裡的人氣都吸走了。不過這也是一個極大的商機,自從那次我從君崗鎮回來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現在我需要你幫忙,把那個渡口和廢棄船廠的開發權交給我,讓我建造碼頭港口,同時也來造船。」

    鄧追雲越聽越驚詫,道:「你想造船建港口?這……也太誇張了吧?!」

    呼延喚道:「這有什麼誇張的?杭州的東海出海碼頭就是我和別人合作建造的,造船廠也是我出資建立的,至今已造了幾十條船,風雲商隊長江和錢塘江航線上的船都是我們自己造的,現在我投資建造黃河港口和船廠,再也正常不過。」

    鄧追雲思索良久,道:「那造船廠廢棄已久,你能加以廢物利用也是好事,上頭一定會答應。港口卻未必能成,這是官營事業,除了江南地區很少有私人可以涉獵。」

    呼延喚笑道:「所以要**門幫忙。你去稟報上頭,就說我有這個要求,只要他們答應,我一定幫忙把騰龍門料理乾淨,否則大家就只好各忙各的了。」想了想,又道,「你不妨再提示一句,一旦讓風雲商隊進入黃河,方便的將是整個東京所有的百姓,希望他們看在百姓福址上認真考慮此節。」

    鄧追雲苦笑道:「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這種要求還不如直接伸手要十萬貫錢來得方便。」

    呼延喚笑道:「你放心吧,我基本可以確定你上頭會答應,因為這對所有人都有好處,而不侵犯任何一方的利益,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還會對我此舉大加讚賞。」

    鄧追雲奇道:「為何如此肯定?」

    呼延喚笑道:「你想想,**門對我最大的心結是什麼,不就是我佔了富春院,讓他們少了一個每年上百萬貫的大財源?現在我投資船廠和港口,花費的錢財等於再建一個富春院,又能為國為民辦實事,又不花他們一文錢,到時老百姓誇獎的是朝廷,又不是我錢塘陳喚。如此好事何樂而不為?嘿嘿,我所要的僅僅是一紙批文,讓我可以永久開發君崗鎮黃河口岸,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鄧追雲苦笑道:「永久開發談何容易?你別想得太美了。」

    呼延喚道:「那麼至少三十年,你看著辦就是了,一旦成功,我不但會如約前去剿滅騰龍門,還有你的好處,你盡可放心。」

    鄧追雲撲入他懷裡,輕聲說道:「為何到現在你還總是提及我的好處?你給我所有的錢我都放著,一直沒動過,我這份心意你還不明白嗎?你以為我幫你是貪圖這些錢財麼?」

    呼延喚柔聲道:「你別多想,這是你應得的酬勞,如果不給你這些酬勞,我反而會不自在。」

    鄧追雲貼面在他胸膛上,喃喃道:「這樣真好……真好……很有安全感……」

    呼延喚感到她今日有些異樣,輕撫著她的背脊,問道:「怎麼,有心事?」

    鄧追雲抬眼看他,眼中已迷濛了一層淡淡的水氣,兩片豐厚性感的紅唇微微顫抖,道:「我只是……很喜歡這樣,和你在一起。這些日子我很不快活……不,應該是很快活……但這不是我想要的快活……我和夜泊日夜廝守,寸步不離,可是……我心裡想的卻是你……是你……只有你……」

    呼延喚聽得一愣一愣,隨即有所領悟,暗道:原來是同性戀改邪歸正了,嘿嘿,這也理所當然,江夜泊那小妮子怎比得上老子!當下伸手托起鄧追雲那紅暈滿佈的臉蛋,道:「那麼……今天可以遂我的心願了麼?」

    鄧追雲那雙潮濕的大眼睛定定注視著他,輕聲道:「嗯。」

    呼延喚心中湧起一陣狂喜,小心翼翼地道:「你……答應了?」

    鄧追雲緩緩點了點頭,道:「是的。」

    她的直接反而令呼延喚有些措手不及,看著她發起了呆。

    鄧追雲一隻手從他胸腹處輕輕撫摸下去,緩緩說道:「你介意我那種不正常的生活形態嗎?」

    呼延喚感受著她微妙的撫動,不由自主地道:「不介意……」

    鄧追雲道:「你介意我比你足足大十四歲嗎?」

    呼延喚鼻息漸重,喉頭吞吐幾下,道:「不介意……」

    「你介意我在你之前有過兩個男人嗎?」

    「不介意……」

    「你介意我為朝廷工作嗎?」

    「不介意……」

    「你介意我長得不夠漂亮嗎?」

    「不介意……」

    「你介意——」

    「他媽的!少廢話!老子通通不介意!開始吧!」

    呼延喚已燥熱難當,盛夏時節天氣本熱,這一來更是渾身冒汗,慾念騰騰而起。鄧追雲明顯感到他的剛硬堅強和急不可耐,事實上她自己也早已**焚身,當即停止言語,將他和自己脫得精光。

    兩具**的身體緊貼在躺椅上,分享著彼此的汗水和熱量,還有緊張激動的心情。

    鄧追雲跨上呼延喚腹間,兩處隱秘部位緊緊相抵,她豐滿強健的**徹底展現在他眼前,卻伸手輕輕按住他的身子,阻止他的衝動欲狂,道:「陳喚,你記住,這是我第一次無條件地奉獻自己。當年我委身於第一個男人,為的是遵從父母之命,盡快建立一個家庭。後來我委身於黃琛,為的是利用**門的力量調查父母死因。但今日委身於你,我沒有任何的附加條件,不論將來如何,我都無怨無悔。」

    呼延喚已被她那處濕潤的部位摩擦得血脈賁張,雙眼緊盯著她,似要冒出兩股熊熊**,沉聲道:「來吧,我讓你真正無怨無悔。」

    鄧追雲忽然改變姿勢,改騎跨為蹲坐,這種姿勢比較罕見,但也更能深入。她用一種如狼似虎的眼神看著呼延喚,絲毫不掩飾此刻的**,深深吸了口氣,然後猛然下沉——

    「嗯!」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鄧追雲仰面向天,眼中熱淚奪眶而出,大叫道:「爹——雲兒回來啦——!」

    隨後撲上呼延喚的胸膛放聲痛哭。

    呼延喚心中有一絲詫異,但隨即便被她身體的緊湊和濕潤所吸引,再不理世間萬物,伸手抱緊她的**,剎那間衝動如山倒……

    鄧追雲的痛哭隨即變成一聲聲肆無忌憚的嘶鳴叫喊,這一刻的她就像一個不知廉恥的****,將**當成了生命的唯一。但漸入佳境之後,她似乎又變成了一個純真無邪的小女孩,正在認真學習,求知若渴,就這樣和呼延喚緊緊相連,抵死纏綿,人世間的風吹雨打、驚濤駭浪、崇山峻嶺、跌宕起伏,彷彿都在這一刻被她學了個透徹……

    不知為何,呼延喚此時看來,身上這個又哭又笑、又叫又喊、發了瘋一般盡情撒野的鄧追雲,竟是那麼的單純、清澈、透明、美麗,讓他愛不釋手。

    他們一起衝向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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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塘雅敘順利開張,日營業額創下記錄,達六萬貫之巨。其中高家消費一萬貫,曹家消費一萬貫,四大商行掌櫃消費兩萬貫,其餘三大家族總共消費一萬貫,眾官員和百姓消費一萬貫。這也充分反映出各家的財力現狀,高家和曹家尚有不小實力,楊家、折氏、鄭家卻大為拮据。當然錢塘雅敘也破費不少,前來參加開業典禮的每一位賓客均收到一份厚禮,可謂皆大歡喜。

    是夜,一切盤點入帳,各商號總管及員工終於可以休息。呼延喚卻仍忙碌,召集了孟強、焦玉、鐵牛、張紅彩、清茶、落雁等直屬部下,還有落英劍派三女和儒天閣莊蝶兒、谷熏香兩女,以及琥珀、瑪瑙、玉嫂、鳳嬸、笑兒、芬兒、朵朵、俏俏八女,於議事廳舉行會議,將騰龍門偷襲之事述說一遍。

    眾人聽說趙月奴遇險,無不大驚。孟強拍案而起,怒道:「豈有此理!膽敢傷害月奴姑姑!大哥,你盡快安排,我們這就隨你去終南山走這一遭!」鐵牛跟著怒吼道:「他奶奶的!騰龍門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觸犯夫人!俺殺光他滿門!」

    呼延喚整個下午皆與鄧追雲翻雲覆雨,情緒得到釋放,也不似上午那般憋悶憤恨,擺擺手道:「別急,這事我有主張,自然不會給騰龍門好果子吃。現下咱們須做出部署,務必讓錢塘雅敘和邀月閣得到最大的安全保障,再不能讓那些小狗小貓隨便闖進來。」

    鐵牛道:「少爺,那幾隻小狗現下怎樣了?要不要俺去重刑伺候?」

    呼延喚搖頭道:「不必了,三隻小狗經脈盡斷,現已生不如死。只是那個在外望風的傢伙跑了,瑪瑙琥珀根據口供去他們駐地查探,早已不見蹤影,想是回騰龍門報信去了。所以接下來的日子咱們必須做足防範措施,尤其是邀月閣,一隻蒼蠅也不能讓它飛進去。」

    張紅彩道:「會長,讓我來守衛邀月閣,我保證不讓夫人再受任何傷害。」

    呼延喚想了想,道:「紅彩還是留在錢塘雅敘,今日我已將繽紛武士的名號打響,以後這支女子武士隊伍就是錢塘雅敘的形象,不可變動。邀月閣現下有四十名女護衛,暫時沒有太大危險,明日我再調一百名繽紛武士過來,專門防護邀月閣,這樣邀月閣核心有玉嫂鳳嬸和笑兒芬兒,中層有女護衛,外圍有繽紛武士,安全係數更高,幾位夫人也更難遇險。」

    焦玉道:「大哥,如果再調一百名繽紛武士前來,只怕這裡住房有些緊張。錢塘雅敘住了兩百多名工作人員和兩百八十名武士,將近五百人,可謂擁擠不堪。本來我們決定讓兩百名繽紛武士晚上入住邀月閣,白天守衛錢塘雅敘,而邀月閣住處本就不多,這一來就算勉強容納得下,也一定極為擁擠。」

    呼延喚點頭道:「此事確實有些頭痛……這樣吧,阿強阿玉,你們兩個明天開始辦這件事,去拜訪錢塘雅敘和邀月閣附近的所有街坊鄰居,挨家挨戶登門協商,讓他們把宅子賣給我們。我要把錢塘雅敘和邀月閣相臨的所有民宅都買下,價錢不是問題,只要不太離譜,你們盡可自行定奪。這樣最終可在兩處鋪子外圍形成保護圈,安排武士入駐,更便於保護所有的財產和人員。這是你們兩大護法上任來第一個任務,尤為重要,你們務必把這事給我辦好。」

    焦玉當下點頭道:「大哥放心,我們一定做好。」孟強想了想,問道:「大哥,如果那些百姓不願變賣宅子,我們該怎麼辦?」

    呼延喚微微一笑,道:「一次不願,就拜訪兩次,如果兩次還不願,你就讓鐵牛和龍井武士隨你同去,當然不是動武欺壓,只是略作恐嚇而已,想必他們也知道其中利害,自會乖乖賣了宅子。」

    駱絢英道:「喚兒,我們此次帶來五十名女弟子,如果用得著,你就把她們安排到邀月閣去,她們和你那三十名女護衛武功相近,同根同源,應該能配合得很好。由女孩子保護幾位夫人也更方便。」

    「謝謝駱姨,」呼延喚微笑道,「這就不必了,那五十個女孩是落英劍派北方分部的根本力量,我不能為了邀月閣抽空你們的力量。今日我已和楊家商定租賃宅子事宜,明日穆桂英會派人來簽署協議,那宅子位於外城東面,到時駱姨也跟去看看,如果合適就定下做落英劍派駐地。」

    祝紅棉道:「喚兒,謝謝你一直幫助我們。以後你揚鞭會招收女護衛、補充新鮮血液之類的事務,我們落英劍派全包了,有何差遣你儘管直說,我們無不遵從。」

    「小意思,祝姨客氣了。」呼延喚笑著擺擺手,又對莊蝶兒道,「師姐,你儒天閣何時開始搬遷?要不要我派人幫忙?」

    莊蝶兒道:「不必了,媽媽已和我商量好,隆德府胡家那五百名武士也將加入儒天閣,到時由他們出力就好。後天我們回河間府,最多一月時間儒天閣便正式搬遷至望河莊,到時我們姐弟就能並肩作戰了。」

    呼延喚心中一喜,道:「如此說來,儒天閣共有一千人馬進駐望河莊嘍?」

    莊蝶兒點頭笑道:「正是,頭前媽媽與我商量,覺得應該給你更多的支持,單憑儒天閣現下五百名弟子仍然不夠,索性將胡家武士也一併帶來,到時對付騰龍門也更有勝算。」

    呼延喚知道這只是一面之詞,主要還是因為胡可人母女害怕儒天閣被揚鞭會吞併,但那五百武士皆擁有天珩制鐵精良裝備,武功也不弱,若能加入望河莊卻是再好不過。當下大笑道:「好!既然如此,我給師姐你再劃一百畝地,也好安置那些武士。哈哈哈!這下咱們可真的熱鬧啦!」

    莊蝶兒大喜,向他嫣然一笑,道:「多謝師弟,我就知道你最慷慨大方。」

    呼延喚對鐵牛道:「鐵牛,明日你讓大貓率五十名龍井武士回揚鞭會總部,你率三十人留在錢塘雅敘,配合阿強阿玉行事,那裡的事務暫時讓大貓處理,你也省得兩頭跑。阿強阿玉談妥此處屋宅買賣後,再去揚鞭會總部繼續著手周邊宅子的購買,道理一樣,我也要颶風館那處場地周邊皆成為揚鞭會房產。鐵牛跟著阿強阿玉,他們兩個還年輕,有些事務你也幫忙料理一下。」

    鐵牛道:「少爺放心,俺一定跟著兩位少爺,保管圓滿完成任務。」

    孟強焦玉見呼延喚第一天就給他們安排如此繁雜艱巨的任務,起先心裡頗為不安,怕做不好,現在卻已知曉呼延喚是有心鍛煉他們的能力,並逐步融入揚鞭會高層,心下大感興奮,一時雄心萬丈,正色道:「大哥,我定不辱使命!」

    呼延喚對張紅彩道:「紅彩,從明天開始,你將擔負起最重要的職責,錢塘雅敘和邀月閣共有三百名繽紛武士駐紮,你就是她們的最高領導,不但要負責安全問題,還要樹立起我們的對外形象,畢竟東京城從未有過這麼多的美女武士,當數一大亮點,因此你們的面貌和言談舉止極為重要。你有沒有信心?」

    張紅彩其實半點信心也無,但知道呼延喚的做事風格,自然不敢說出口,點頭道:「我盡力而為。」

    呼延喚點頭一笑,又對清茶和落雁道:「此次射潮營五百名女武士共有五名統領,除你二人之外還有海鷗、孔雀、丹桂三人,明日我將抽調一名統領和一百名繽紛武士前來駐守邀月閣,你們認為這三人中誰比較合適,給我推薦一名。」

    清茶和落雁思索一陣,不約而同地道:「丹桂。」

    呼延喚心有慼慼,笑道:「沒錯,丹桂處事冷靜沉著,遇變不亂,頗有大家風範,不適合拋頭露面,最適合運籌帷幄,乃是邀月閣防務統領最佳人選。你們兩人與海鷗和孔雀交好,與丹桂交情一般,卻能根據實際情況做出選擇,而不牽涉私人感情,這點做得很好。」

    眾人才知他有意考驗兩女,均生出欽佩之情。清茶和落雁暗呼好險,忙道:「謝會長誇獎!」

    呼延喚道:「明日開始外間防務工作就交給你們了,希望你們好好幹,不要辜負我對你們的期望。」

    清茶和落雁點頭道:「會長放心,我們誓與錢塘雅敘共存亡!」

    呼延喚笑道:「咱們是開店賺錢,又不上戰場,不用這麼誇張,認真做事就好,我自看在眼裡。」看看大家,又道,「大體就是如此,大家還有什麼意見?」

    玉嫂道:「喚兒,我和鳳琴基本跟著巧簾和新香,一日裡也只有晚間回邀月閣,月奴身邊只有笑兒芬兒和玉鏡三人,我怕還是不保險,像今日這樣的敵人倒也罷了,要是潛入幾個高手,只怕情形不妙。你不要忘了那『雪琛組』八名一流高手至今尚未露面,最好在月奴身邊多安排幾名護衛。」

    呼延喚道:「此事我已和媽媽及四位師娘商量過,媽媽決定暫住邀月閣,在我們了結雪琛組事務之前不回風荷小築,這樣邀月閣裡又多了五名高手,尤其是瑪瑙和琥珀兩位師娘,趙月奴的人身安全就更保險。而且趙月奴和我有心靈感應,如果她遇險,我會第一時間得知,迅速趕去救助。明天起我身邊助手只是朵朵俏俏兩人,邀月閣有幾位師娘和一百四十名護衛,應該不成問題。」

    琥珀道:「喚兒,我看你有必要設立一個情報機構,這樣我們對敵人的行動就能提前掌握,否則一味防守,終日提心吊膽怕敵人來襲,也太過被動。」

    呼延喚點頭道:「有道理,這本就是富春院的職責所在,只是我接手後逐步減少了情報搜集,現下確實有必要重新設立情報組,不能總是依靠追雲,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明日我和黃鶯商量一下,咱們盡快恢復情報部門,但不歸富春院掌管,而是交由揚鞭會操控。」

    琥珀道:「大姐平日無事可做,很想幫你分擔一二,我們四個也是一樣,如果有什麼用得著的,你不必為難,只需開口就是,我們都是一家人,幫你辦事乃是理所當然,也好替你排憂解難。」

    呼延喚笑道:「我理會得,你們放心吧,我自會讓你們忙起來,再也閒不了。」眾人均笑。他看看大家,又道,「沒事的話就這樣吧,大家盡早休息,明日好好工作,迎接新的挑戰。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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