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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江山北望 第四章 極度尷尬 文 / 天堂太黑

    杜風荷仰躺在圓桌上,全身**,神情呆滯地仰望著屋頂。雙腿中央,呼延喚的腦袋正自微微蠕動。

    她萬萬沒想到,呼延喚竟然用這種方式來讓她快活。

    她甚至毫無準備,莫名其妙間就已被他脫光了衣服,然後吻遍全身,令她尚未反應過來便已陷入極度的亢奮之中,頭腦一片空白,乃至後來他將她的雙腿擱上肩膀,用這種最羞人的姿勢來給她快樂,她兀自不知所措,思維能力完全消失,僅剩身體的本能反應,一舉衝上高潮。

    而最可怕的是,她現在居然極其渴望能有第二次高潮。

    她感到迷惑而又不安,不知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居然成了一個**焚身的女人,並且理智全失。

    但是急促的喘息和身體的自然蠕動卻透露了她的真實情況,將她此時的慾念詮釋得淋漓盡致。

    「喚兒……喚兒……我的喚兒……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

    杜風荷發出陣陣夢囈般的語音,語音含糊不清,尾音拉長,帶著喘息,聽起來就像陣陣快美的呻吟。

    「喚兒……媽媽不行了……喚兒呃——!」

    杜風荷終於放棄一切矜持,隨著呼延喚的舌頭和手指攀上第二個巔峰,發出肆無忌憚的尖聲鳴叫。

    她**的**此時白裡泛紅,一片汗水油光,正面身體每處肌膚皆波浪般顫動起來。這已不是一個四十五歲的女人應有的表現,這種微妙而又美妙的顫動,根本就像一個年輕的處女。

    或許,這種從未經歷過的方式對她而言也像初夜一樣的寶貴,令她一瞬間回到了少女時代。

    當呼延喚停止動作,坐回她面前時,她看見他滿臉晶亮,皆是某種汁液的痕跡,她本該萬般羞澀,可是說也奇怪,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卻是猛撲過去,用唇舌吻舔他的臉,隨後和他深深接吻。

    就連身下的圓桌都可以明確感受到她此刻的激動和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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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呼延喚抱著杜風荷躺上床之後,杜風荷才清醒過來,猛地縮回身子,拉過棉被裹住自己,顫聲道:「天哪!我做了什麼……我們做了什麼……我們這是在幹什麼?!」呼延喚正要伸手抱她,她驚呼一聲道:「你別過來!」呼延喚只好住手,她兀自驚詫莫名,喃喃道:「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呼延喚閉嘴不語,見她喃喃不休,索性平躺下來,呆呆看著床頂默不做聲。

    杜風荷怔怔地流下淚來,道:「喚兒,你為什麼不理我?你是不是討厭我了?你一定討厭我了,連一句話也懶得和我說……」

    呼延喚伸直右臂,道:「拿開被子,躺過來。」

    杜風荷顫聲道:「你為什麼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你真的討厭我了,是不是?」

    呼延喚重複道:「拿開被子躺過來。」

    杜風荷心中複雜之極,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將被子掀開,畏畏縮縮地枕入他懷裡。

    呼延喚展顏一笑,伸手抱緊她,道:「別胡思亂想,我怎會討厭你。」

    杜風荷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顫聲道:「喚兒,你剛才扳著臉的樣子好嚇人,你……你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我。你告訴我,究竟有沒有厭煩我?」

    呼延喚湊嘴吻去她的淚水,柔聲道:「你是我最心愛的媽媽,我愛你還來不及,怎會厭煩你?」

    杜風荷先前被他分了心,此時才轉回正題,沉默一陣,道:「喚兒,我們這樣……很不好……」

    呼延喚搖頭道:「沒有什麼不好的,我們雖是母子,但毫無血緣關係,我用這種方式來疼愛你,正是我們之間感情的昇華,甚至早就應該這樣了,師父曾托付我照顧你,也表示希望你擁有最美滿的生活,現在由我來讓你快樂,我們一起生活下去,正是再好不過。」

    杜風荷神情複雜,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垂下頭去,輕聲道:「可是我依然很不安……我是你媽媽,你是我兒子,縱然只是干母子,總也有這個名分……喚兒,我……我很害怕……」

    呼延喚將她曼妙溫軟的玉體緊緊抱在懷裡,輕輕撫摸著她,道:「別害怕,這是早就應該發生的,從我第一眼看到你起,我就打定主意要好好對你,不止孝敬你,也要讓你快樂滿足,直至生命終結。今天我們有所突破,其實正是我期盼已久的事,你不必擔心,今後不論怎樣,都有我在你身邊。」

    杜風荷此時格外脆弱,心境又是混亂之極,聞言頓時緊緊依偎到他懷裡,只覺有他依靠,心中舒坦了許多,輕聲道:「喚兒,我不知怎麼辦,但是你一定不要離開我,沒有你我撐不下去……」

    呼延喚索性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胸前,這樣就能和她面對面,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道:「我永遠也不離開你,永遠都是你最堅實的後盾。」

    杜風荷赤身裸體趴在他身上,不由大感羞澀,但被他雙臂緊緊抱住,無法翻身下去,只好將臉貼上他的胸膛,此時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還有他身上陣陣強烈的男人氣息,心中更感踏實溫暖,輕輕說了句:「嗯,聽你的。」

    呼延喚湊嘴到她耳邊,輕笑道:「你是舒服了,我卻難受得要死呢。」

    杜風荷彷彿沒有聽見,趴在他胸前不發一言。

    呼延喚等了良久,她還是不說話,不由心下奇怪,伸手在她粉『臀』上拍了一下,道:「睡著了?」

    杜風荷還是不說話,但卻輕輕搖了搖頭,表示沒有睡著。

    呼延喚柔聲道:「累的話就睡吧,把我身子當作你的床好了。」

    杜風荷終於抬起頭來,卻已淚流滿面。

    呼延喚吃了一驚,問道:「怎麼又哭了?」

    杜風荷淚水長流,抽噎著道:「你的體內有我熟悉的氣息……剛才我感覺到了,這是我一生最熟悉的氣息,我終於又找到它了……喚兒,這是天意,老天也希望我們在一起,這是天意啊……」說到後來,又忍不住失聲痛哭。

    呼延喚頓時明白過來,他的身體和別人不同,別人用丹田來積蓄內力,他卻用來積蓄黑氣,也就是陳惠枝口中所說的「暗能量」,而他的一身內力則散佈於經脈百骸之間,胸口的氣海部位正是他內力集中運轉之處,杜風荷貼臉在他胸前,自然可以感覺到裡面真氣的流動,而這種真氣恰恰就是莊諧生和她當年雙修之時所練就的,一陰一陽,具有天生的吸引力,難怪她有所感應,這正是兩股真氣的互相召喚。

    呼延喚心中一動,頓時想起了那種雙修功法,杜風荷曾傳授給他,可惜他和別的女人歡好時運起這種功法,卻收效甚微,想必是各自內力根源不同,無法做到陰陽互通水**融。此時正是大好時機,當下抱緊杜風荷,道:「是啊,老天爺也希望我們在一起,我們今日成就好事,冥冥中早已注定,又何必頗多顧慮,不如順應天意,將我們的感情徹底融合為一體吧。」

    杜風荷深深看著他,道:「喚兒,有些事一旦發生,將是你我一輩子的轉變,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能回到以前的狀態,你可以接受嗎?」

    呼延喚深情款款地道:「我愛你,你愛我,這就夠了,什麼也不用多想。」

    杜風荷緩緩地道:「你確定這是愛?而不是你的生理反應、或者少年人的一時衝動?」

    呼延喚點點頭,道:「是的,這就是愛,我雖然還小,但也可以領悟愛的真諦。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真摯的,熱烈的,毫無雜質的,此時此刻的我們,都是深深愛著對方的。」

    杜風荷按住他的胸膛,緩緩坐起身來,變成騎在他肚腹上的曖昧姿勢,『臀』部緩緩向後移動,觸及到他的關鍵部位後又停止,然後俯瞰著他,說:「喚兒,希望你再次確認一下。」

    呼延喚強抑著心中的激動和興奮,深吸一口氣,道:「我愛你!」

    杜風荷仰面向天,閉上雙眼,喃喃道:「我去了,一去不返了……」

    呼延喚壯起膽子,伸出雙手,緊緊捏住了她飽滿豐隆的雙乳。

    杜風荷微微一顫,但羞澀只是一閃而過,隨即變成一種奇異的神情,彷彿很莊嚴,又似乎很陶醉,半睜著眼,如夢似幻地動了起來,身體往後慢慢退去,直到變成跪趴,伸出雙手將他的褲子褪下,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張開小嘴,緩緩含入……

    那一瞬間,呼延喚心中湧起一股巨大的得意,暗道:書生老兒,你可曾想過,有朝一日你老婆也會用這種方式給我服務……但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隨即他的心懷就被一種極為神聖虔誠的感受所充滿,也不知是因為體內那股瘋狂湧動的真氣,還是因為這個此刻化身為女神的美麗婦人。

    程序一道道完成,動人時刻終於來臨。杜風荷仰面躺下,張開雙腿,這姿勢十分不雅,可此時看去卻是那麼的美麗。呼延喚心潮澎湃,身臨其上,用一種顫抖的聲音緩緩說:「我來了……」

    杜風荷沒有閉眼,依舊深深沉沉地凝視著他,說:「來吧,我的兒……」

    呼延喚挺身而上,衝動如山倒……

    直至奇變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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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過了多久,總之是該享受的**快感全部享受完畢,當呼延喚居心叵測準備吸取杜風荷內力的時候,奇變不期而至,令他陷入了前所未遇的尷尬境地。

    那套雙修功法呼延喚早已學會,也在其它女人身上試驗過多次。他對杜風荷一身驚世駭俗的內力覬覦已久,此時便悄悄運起那雙修法訣,想令杜風荷不由自主配合運功,就此進行雙修,待兩人內力全部進入他體內之後,便藉機中斷功法,將內力永久保存在自己體內,這樣等於是在現基礎上再增長一倍內力,足以笑傲天下。同時也可用功法不純熟為借口,騙過杜風荷,不令她懷疑自己這等險惡用心。而杜風荷丹田內本源真氣仍在,只需修練幾年,失去的功力還能積蓄回來,也無損失,正好便宜了他。

    本來這個計策天衣無縫,可是世事難料,終究還是出了岔子。

    杜風荷感應到呼延喚運起雙修功法,心中實是歡喜之極,因為她對此期盼已久,當下做出回應,也運起這套功法,兩人體內真氣通過那部分緊緊相連的身體一舉貫通,成為同一股雄渾之極的內力,並在兩人體內循環流轉,陰陽交融,實是美妙無比。杜風荷的**、內息、精神三方面皆感到無窮的快美舒爽,忍不住放聲大叫,盡情宣洩此時的快樂,也釋放出十多年來壓抑心頭的苦悶。雙修功法越轉越快,在兩人體內流轉幾周天,隨後分別去蕪存菁,往各自丹田中積蓄進去。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呼延喚的身體陡然發生了異變。

    呼延喚和杜風荷不同,他的丹田內沒有一絲內力,只有他多年積蓄來的暗能量,這股陰陽混合的雄渾內力突然衝進他的丹田,令他措手不及,正要牽引內力往氣海處轉移,卻為時已晚,丹田內的暗能量猛然做出反抗,將入侵者抵擋回去。那股內力也極為強大,毫不示弱,兩者展開對攻,令他的丹田一時間翻江倒海混亂之極,他苦苦忍受,想待兩者稍微平靜下來後移走內力,哪知兩者越鬥越激烈,均毫不服輸,就此越戰越勇,把他的丹田搗得一片狼藉。他只覺全身上下真氣亂竄,胸口氣血翻騰,竟然出現了走火入魔的可怕徵兆,只嚇得魂飛天外。

    更可笑的卻是另一方面,他此時體內真氣黑氣一團糟,除了神智清明外,四肢早已不受控制,但是身體的挺拱抽動卻沒有停止,如同變成一種規律也似,就此一挺一抽地動了下去,哪怕體內已如亂麻般凌碎紊亂,這種交媾動作卻還是一直繼續不停。

    杜風荷卻仍不知呼延喚深陷險情,緊閉雙眼,緊夾雙腿,挺腰拱『臀』,嬌喘呻吟,迎來了一個又一個高潮,送走了一次又一次餘韻,快活得無以復加。

    直至她發現體內的真氣不再流轉,呼延喚那部分身體也不再灌輸真氣,才感到不對勁,睜開眼一看,身上的呼延喚早已滿臉血紅,眼中閃出絕望之色。她嚇了一大跳,忙道:「喚兒,怎麼啦?」

    呼延喚雙唇緊閉,一語不發,只是有規律地一抽一挺……

    杜風荷立即看出他的異常,忙道:「喚兒你快停下,你好像練岔氣了,我幫你導氣歸流。」

    呼延喚依然一抽一挺、一抽一挺……

    杜風荷急道:「喚兒,喚兒,你為什麼不停止?為什麼不說話?你到底怎麼了?!」

    呼延喚還是一抽一挺……

    杜風荷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顫聲道:「喚兒你說話呀!你怎麼啦?不要嚇我啊……」

    一抽一挺……

    杜風荷見他如此行狀,腦中突然閃出四個字:走火入魔。登時恍然大悟,眼淚卻流得更急了,哭道:「喚兒,對不起,是我害了你,你對那功法不熟,就此貿然雙修,我剛才又只顧自己享受,沒發現你的異常,才讓你走火入魔。對不起,喚兒,你要是有何不測,我立即『自殺』,陪你一起去陰曹地府……」

    抽、挺……

    杜風荷哭了一陣,實在不知如何是好,惟有放聲大聲叫道:「來人啊!快來人啊!翡翠、珊瑚、瑪瑙、琥珀,你們快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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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翡翠、珊瑚、瑪瑙、琥珀四女圍坐床頭,急得手足無措。

    琥珀急道:「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喚兒的經脈全部亂了,我們無法輸入真氣!」

    瑪瑙眼淚汪汪地道:「喚兒要是走火入魔而死,我……我就陪他一起死!」

    珊瑚跺腳道:「這時候怎麼說這種話?什麼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快想想辦法呀!」

    翡翠急得團團轉,道:「本來還可以找大夫來看看,可是夫人……這個樣子,怎能見人?我們四個一點忙也幫不上,真急死人了!」

    杜風荷卻已冷靜下來,承受著呼延喚一下一下的抽送,閉目感受一番,然後睜眼說道:「你們別急,我好像感覺到什麼了。」

    琥珀急忙撲過去道:「大姐你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瑪瑙也道:「大姐,你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杜風荷此時擔心呼延喚的安危,早已忘了羞澀,縱然仍保持著交合的姿態,也面色如常,道:「剛才我和喚兒進行雙修,我的內力偏於陰柔,而他的內力偏於陽剛,我早已習慣陰陽交融,喚兒卻是初次體驗,可能就是陰陽兩氣融合時令他措手不及,導致真氣走岔,陷入走火入魔之境。」

    珊瑚道:「夫人,現下你們兩個真氣是否依然流通?」

    杜風荷道:「沒有,喚兒走火入魔後就自動中止了,如果依然流通的話,恐怕我也會走火入魔,現下我們兩個都已死了。」頓了頓,眼眶又紅了起來,顫聲道,「喚兒一定是怕我和他一樣走火入魔,這才迅速中斷了我們的流通,讓我脫離危險,由他一個人來承受……是我害了喚兒,都是我的錯,我真該死!」

    翡翠連忙說道:「夫人你別哭,這時候咱們不能一味埋怨自責,該盡快想個法子才對。」

    杜風荷沉默一陣,道:「為今之計,我只有強行衝開喚兒的屏障,將我的內力灌輸進去,幫他調理氣息,我和他的真氣雖一陰一陽,但本質相同,調理起來不會受到排斥。」

    琥珀道:「大姐你依計行事,我和瑪瑙給你護法,順便也幫喚兒調理內息。」

    杜風荷道:「如此最好,你們兩個上床來,坐到我們兩邊,琥珀負責衝擊喚兒背心靈台穴,瑪瑙則衝擊喚兒尾椎長強穴,等我的內力灌輸進來後與我會合,我們三人一同幫他氣歸丹田。」

    琥珀跳上床,道:「大姐,喚兒曾對我說過,他的真氣蘊藏方法和別人不同,別人真氣集中於丹田,他卻集中於全身經脈,主要通過氣海中轉,因此我們可能要避開他的丹田。」

    杜風荷大吃一驚,道:「竟有此事?這樣看來喚兒走火入魔的原因可能就是這個,我不知這些,拚命將真氣往他丹田里輸入,才導致他真氣紊亂出岔,原來……原來真是我害了他……」

    瑪瑙也跳上床,急道:「大姐你先別哭,咱們知道了根源,就該對症下藥,盡快解救喚兒!」

    杜風荷連忙壓抑住內疚之情,道:「言之有理,我既已知曉喚兒的問題所在,對付起來就簡單了。翡翠、珊瑚,你們兩個也上來,翡翠衝擊喚兒後頸大椎穴,珊瑚衝擊喚兒脊椎懸樞穴,你們兩個內力不強,只需配合瑪瑙和琥珀,不要強自出頭。我的內力進來後你們四個跟隨我一起,避開喚兒的丹田,我們一齊衝擊喚兒的氣海,只要理順氣海,喚兒的真氣就能進入正途,後面由我和他雙修,自能解決問題。」

    四女答應下來,分別上床盤膝而坐,琥珀和翡翠在右,瑪瑙和珊瑚在左,四隻手按住呼延喚從頸部到尾椎的四處穴道,運起真氣,緩緩輸入進去。

    此時的呼延喚尷尬得幾乎要暈倒,卻還是頭腦清明,身子一動一動,維持這一難堪之極的姿態。

    杜風荷伸手捧住他的臉,柔聲道:「喚兒,我的寶貝,你等著,媽媽就是耗盡這一身內力,也要治好你的傷,讓你變回生龍活虎的樣子。」隨即抱緊他的頭,雙腿夾緊他的腰,強行提起體內所有真氣,猛地往呼延喚那部分身體的頂端灌輸過去。

    四女感到呼延喚體內真氣洶湧,知道杜風荷的內力已然進入,無不清叱一聲,將內力源源不絕輸入四處大穴,瞬間與杜風荷的真氣相融,緩緩推向呼延喚胸前氣海部位。

    呼延喚體內真氣紛亂如麻,但是他以氣海為一身內力的樞紐,只要氣海理順,其它真氣便能找到各自途經,盡快歸於原位,所欠缺的也就是這針對氣海的重重一擊。五女的內力在杜風荷引導下準確無誤進入他氣海部位,這股內力雄渾之極,頓時將那些四處亂竄的真氣鎮壓住,杜風荷與呼延喚形同一體,如此進入他氣海摸索一陣,便大致將他體內情況摸清,於是引導氣流分頭行動,將那些雜亂真氣一一導入正途。

    話雖簡單,做起來卻繁亂複雜之極,待杜風荷大致調理通順,已足足過了兩個時辰,外間早已進入半夜時分,翡翠和珊瑚內力淺薄,一個時辰前便已耗盡,只好收功,在旁打坐調息,瑪瑙和琥珀苦苦支撐,內力也差不多消耗乾淨,卻仍咬緊牙關不肯鬆手。

    杜風荷其實是五女中最累的一個,因她不僅要仔細觀察呼延喚經脈間的真氣動向,還要運轉內力與他周旋,更要承受他那一下一下永無止息的抽動,如此兩個時辰下來,累得幾乎脫力暈倒。此時終於大致理順,便對瑪瑙琥珀道:「你們收功調息吧,別傷了身子。」

    琥珀道:「大姐,你情況怎樣?」

    杜風荷道:「真氣大致理順,現在我要運轉雙修功法,和喚兒聯體雙修,只要避開他的丹田,盡數歸納於氣海,相信很快就能復原。我也正好趁此機會休息一下,實在累壞了……」

    琥珀道:「好的,那我們收功打坐了,大姐你慢慢來,不要傷到自己。」

    瑪瑙也道:「大姐若支撐不住,就說一聲,我隨時候著。」

    杜風荷道:「知道了,你們收功吧。」等兩女收功,她又想起一事,面帶羞澀地道,「我一旦運行雙修功法便難以控制自己,到時可能十分難堪,你們不要見笑。」

    瑪瑙笑道:「大姐,你這個樣子都讓我們看了大半天,還有什麼可笑的,嘿嘿,你還真多心。」

    杜風荷想想也是,無力地笑了笑,擺手道:「好了,我不管你們了,這就開始雙修,你們自己調息吧。」說著閉上雙眼,運起那套功法,與呼延喚瞬間連通一體。

    她的輕吟喘息聲也很快響起,伴隨著呼延喚無休無止的抽動,成為一段蕩人心魄的美妙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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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翡翠、珊瑚、瑪瑙、琥珀四女入定一個時辰,總算積累了一些內力,這時才感到體力透支,無以為繼,於是枕著杜風荷輕微的呢喃聲,就此倦極而眠。

    清晨時分,四女幾乎同時睡醒過來,剛睜開眼,就看到呼延喚那個依舊挺動著的屁股。四女均嚇了一跳,不約而同想到:遮莫他們整整雙修了一晚?

    四女坐起身,跪坐於那兩具交媾纏綿的身軀旁,琥珀忍不住俯身仔細看去,頓時又嚇了一跳。

    呼延喚淚流滿面,正深深吻著身下的杜風荷,杜風荷忘情地回吻著他,同樣流著眼淚。

    琥珀小心翼翼地道:「大姐,你們……好了嗎?」

    杜風荷顯然已忘乎所以,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呼延喚卻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道:「謝謝四位師娘,我已經好了。」

    四女長長舒了口氣,頓時輕鬆下來。瑪瑙笑道:「那你還不快下來?你想折騰死大姐啊!」

    呼延喚熱淚盈眶,顫聲道:「媽媽把她所有的內力都給了我……」

    四女大吃一驚,齊聲驚呼道:「什麼?!」

    呼延喚再也忍耐不住,大哭道:「媽媽……媽媽她……她已經沒有內力啦……」

    翡翠驚道:「怎會這樣?你們不是在雙修嗎?」

    這時杜風荷緩緩睜開雙眼,眼中仍有淚水,卻向四女淡淡一笑,道:「我沒事,我的本命真元還在,只要繼續修練,最多兩年時間就能練回來,你們放心吧。」

    珊瑚道:「夫人,你快快停止,不要傷著身子,這就打坐練氣吧。」

    杜風荷笑道:「我要和我兒子親熱,你管得著嗎?你們別在這看著,都給我出去吧。」

    琥珀苦笑道:「大姐,這時候你還記掛這個,身子要緊啊!」

    呼延喚說道:「你們放心,我今天至少也要讓媽媽恢復一成內力,三個月內就讓她全部復原。」

    瑪瑙奇道:「喚兒,你為何如此肯定?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呼延喚深深看著杜風荷,眼中的淚水一滴滴地掉落,滴在她臉上,顫聲道:「媽媽為我耗盡全身內力,我就用雙修法訣把內力全部還給媽媽,如果還不了,我就給媽媽來一次醍醐灌頂。」

    杜風荷和四女均大吃一驚,齊聲叫道:「不要!」

    「我不管!」呼延喚大喝道,「總之媽媽要是三個月內無法復原,我就對你醍醐灌頂,誰也別攔我!」說著已是淚水四濺,一頭趴在杜風荷身上,大哭道:「媽媽,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對不起……」

    四女正要勸慰,卻見杜風荷對她們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暫且離開,於是只好走下床,相繼離去。

    呼延喚是真的感到了內疚和羞愧,有生以來從未如此強烈的自卑,因為杜風荷的偉大和無私恰如其分地襯托出他的渺小和自私,而這整整一晚尷尬無比的情景,卻又好像是老天對他做出的懲罰。此時心中百感交集,那份愧欠自責如同錢江潮水般洶湧襲來,化為流不盡的淚水,滴落在杜風荷的臉上。

    杜風荷柔聲道:「小寶貝,媽媽沒事,你不要難過,是媽媽害了你,應該讓媽媽來補償,這內力本就應該是你的,你好好修練,將來武功天下第一,媽媽也為你感到自豪。」

    呼延喚止住哭泣,沉聲道:「媽媽,我們繼續雙修,你好好配合我,我讓你盡快恢復。」

    杜風荷搖頭道:「不用——」

    呼延喚打斷道:「不要說了,我心意已決!從今天開始,我每天至少和你雙修一次,你不要拒絕,否則我立即對你進行醍醐灌頂!」

    杜風荷苦笑道:「你這小壞蛋,想折騰死我麼。」

    呼延喚不再說話,深深地吻了下去,杜風荷感到他體內那股內力瘋狂湧來,忙打起精神運功接收,並回應著他的吻,漸漸投入進去。

    那交疊抽挺的動作,就像是一種永恆的韻律,含著柔情似水,含著激情似火,也含著深深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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