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喚帶著朵朵和俏俏離開清河坊,來到西湖別院。西湖別院名為三十二幢樓,其實共有三十三幢,另一幢並不對外,乃是呼延喚的私人別墅,距離別院樓群甚遠,隱於一片茂密樹林中,背林面湖,佔地廣闊,幽靜之極,名為「三十三號」。名字雖簡單,卻是呼延喚會見重要客人或與他的女人們幽會纏綿的絕佳場所,許多重大策略和計劃部署便是在此制訂出台。
呼延喚進入三十三號,命朵朵和俏俏在外等候,獨自進入臥房,床榻上躺著一個成熟美女,正自海棠春睡。呼延喚先前在兆豐珍寶被宋千紅撩撥得渾身燥熱,十分難耐,於是脫衣上床,一把抱住那睡意朦朧的美女,就此撫弄起來。美女被他吵醒,嗔怪一陣,終抵不住他的挑逗,和他激烈歡好。
這美女年過四十,美艷迫人,身材極佳,更有一種嬌媚入骨的迷人風情,令人愛不釋手。正是儒天閣的二主母、莊諧生的二夫人、現掌門莊蝶兒之母胡可人。
胡可人身為天珩制鐵江北區域總代理,每兩三個月就要來杭州與呼延喚會面一次,她是不可多得的成熟美女,呼延喚自然不肯放過,早已將她征服,做了他的美妙情人。胡可人要求獨力經營江北生意,三年內不希望呼延喚開設其它分號,其代價之一就是做呼延喚的女人。她久曠在身,正是飢渴之年,也不反對,讓呼延喚如願以償,兩人各取所需,極是快活美滿。
釋放後,兩人皆感滿足,懶洋洋地抱作一團。呼延喚歎道:「二師娘之美,真令我回味無窮。」
胡可人個頭嬌小,如同一隻小貓般依偎在呼延喚懷裡,慵懶一笑,道:「是你的功勞,沒有你激發引導,我絕不可能表現這麼好,這輩子就數和在你一起時表現最瘋狂了。」
呼延喚笑道:「難道師父也不能讓二師娘瘋狂麼?」
胡可人歎了口氣,道:「他雖是我丈夫,可自始至終沒和我親近幾次。他迷戀仙家法術,一年也難得回來幾次,回來後又大多和你三師娘岳輕嬈在一起,我和大姐足足守了十多年的活寡。唉……幸好我還有個女兒,總算有所寄托,和大姐比起來,我還算好的了。」
呼延喚撫弄著她溫香玉軟的**,柔聲道:「現在好了,你還有我,我可以讓你快活。」
胡可人往上蹭了蹭,枕入他肩頭,湊嘴吻他一下,道:「喚兒,我最大的幸運就是遇上了你,你不僅讓我經濟富足,更給了我無比的快樂,謝謝你的青睞,我現在幸福極了。」
呼延喚笑道:「我還以為二師娘心中一直在埋怨我呢,怪我居心叵測,對你行使不軌,做出有違倫常天理不容之舉。」
胡可人輕歎一聲,道:「說真的,你第一次對我……那個的時候,我確實很不安,心裡亂透了,害怕被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令我受盡旁人恥笑。你也知道,我們以前事事針對何知源和珍珠,就是因為他們兩個做出這種事來,成了我們攻擊的最佳材料。現在我和你相好,做了和他們一樣的事,等於是將我攻擊珍珠的一切都反攻回我自己身上,實是頗具諷刺意味。當時我真的很慌亂,不想見任何人,更不敢見你。但是後來我想通了,我們和他們兩個完全不同,他們相好之時你師父尚在人世,並且生下孽種,這是真正的通姦,無可置疑。但我們相好時你師父已飛昇天界,我也有找尋快樂的權利,也需要繼續生活下去的動力,相信你師父也不願看到我鬱鬱寡歡直至終老,我們相好雖然有違倫常,但絕不算天理不容。」
呼延喚道:「二師娘,其實師父飛昇之前就對我說過,希望我好好照顧你們,並且讓你們各自選擇滿意的生活,不要為了名節或道義耽誤下半生。此事千真萬確,並非我刻意杜撰。可見師父也對你們有所愧疚,希望你們能快樂美滿地生活下去。」
胡可人微笑道:「你是個好孩子,時時不忘體恤我。你放心,我現在早已不擔驚受怕了,和你在一起別提有多快活,這樣的生活我很滿意。」
呼延喚歎道:「可惜你每次只來幾天,只有匆匆幾次溫存,你就又要離開,留下我在此日思夜想,實在是莫大的煎熬。」
胡可人吻著他的臉,柔聲道:「我盡量抽身過來看你,我也時刻想著你,不想和你分開。」
呼延喚眼珠子一轉,道:「二師娘,不如你來杭州定居吧,隆德府畢竟不如杭州。另外河間府也不是好地方,那裡距大遼實在太近,要是兩國開戰,第一個受波及的就是河間府。不如你勸勸蝶兒師姐,讓她把儒天閣搬來杭州,我一定給你們安排好,讓你們有更大的發展空間,日子也更好過。以後我和你就能常常相見,再不用忍受思念之苦。」
胡可人想了想,道:「這個我也想過,河間府地理位置太偏,終究不是長遠之計。事實上蝶兒也不是一塊當領導的材料,讓她做掌門人並不合適,如果能來杭州,由你和我共同扶持於她,或許還能有所成就,否則儒天閣前景堪憂。只是河間府與杭州相距千里,搬遷整個門派委實牽涉巨大,儒天閣正值如日中天之際,武林中人有口皆碑,我怕遷來杭州會引起某些不必要的變化,使儒天閣聲譽受損。」
呼延喚早已將儒天閣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心下思路急轉,道:「二師娘不必擔憂,儒天閣搬來杭州不但不會影響聲譽,反而更能大展宏圖。河間府地處宋遼邊境,許多武林中人想要報考儒天閣,但一想到宋遼開戰時河間府必定首當其衝,實不能安心學藝,便只好改投其它門派。如果儒天閣搬來杭州,門下弟子定能成倍增長,使儒天閣聲勢大壯。另外,杭州也沒有大門派,棲霞劍派名頭雖響,卻正自大起內訌,將要男女分家,名望遠不如昔,天目劍派地處臨安天目山,稍嫌偏遠,至於城皇幫之流,則更是武林中毫不起眼的小腳色。杭州作為江南第一都市,也需要一個鼎鼎有名的大門派,方能在江湖上搏得相應地位。杭州需要儒天閣,儒天閣也需要杭州,如果儒天閣整體搬至杭州,定能成就一段武林佳話。我也想好好侍奉於你,你和蝶兒師姐來杭州定居,將是我最大的快樂。此事希望你務必認真考慮。」
胡可人笑道:「你這小傢伙,一個勁地引誘我,也不知你圖些什麼。我曾說過要將蝶兒許配給你,你卻不要,反而把我這個老太婆一舉拿下。現下拚命要我勸蝶兒來杭州,難不成你想母女通吃?」
呼延喚笑著搖頭道:「二師娘誤會我了,我對蝶兒師姐絕無那種心思,我愛的是二師娘你,說到頭來也就是為了能和你長相廝守,壓根兒沒有別的意圖。」
胡可人點了點他的鼻子,笑道:「再過幾年我就真的變成老太婆了,你哪裡還會看我一眼?蝶兒雖然大你五歲,卻還年輕貌美,配得上你。你倒是實話告訴我,究竟對我女兒有沒有想法?」
呼延喚道:「我十七,蝶兒師姐二十二,二師娘你四十三,一個大我五歲,一個大我二十六歲。好像也差不多嘛,我怎麼看都是二師娘你更美麗動人,比蝶兒師姐可好得多了。」
胡可人心中十分受用,佯裝不滿道:「我女兒就那麼差勁,讓你半點也看不上眼麼?」
呼延喚撫弄著她胸口那嫣紅的嫩點,柔聲道:「我心中只有二師娘,哪裡還裝得下別人?蝶兒師姐就算再年輕貌美一百倍,又與我何干?」
胡可人深深注視著他,喃喃道:「小滑頭,滿口胡言,就會逗我開心……」話雖如此,臉上的快樂滿足之色卻怎也掩飾不住,雙眼微閉,緩緩將她的紅唇印了過來,和他深深接吻。
數不盡的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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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喚近兩個月來身邊所帶的均是瑪瑙和琥珀二女,但因為這次胡可人來杭相會,只好帶了朵朵和俏俏以免尷尬。胡可人少住五日後離開,只在走之前才去見了杜風荷。
儒天閣眾女中呼延喚已佔有三人,瑪瑙和琥珀也已被他征服。兩女性格耿直爽朗,不善遮掩作偽,因此很快便被杜風荷察覺,當時杜風荷相當生氣,欲以家法懲治二女。後來呼延喚拉二女在她面前下跪泣求,表露各自真實感受,二女更將多年來的苦悶寂寞之情盡數哭訴出來,杜風荷本就是善良慈和之人,聯想到自己也有同樣的痛苦,便感心軟,最終原諒了他們,從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在她眼前胡鬧,也不多加管束。瑪瑙和琥珀自是如魚得水,盡享失卻多年的床笫之歡,與呼延喚好得如膠似漆。
呼延喚對儒天閣心存報復之念,只想將莊諧生所有女人皆收為胯下之奴,以報趙仲珩和翠桃之仇。但時至如今卻有些難以為繼,杜風荷為人實在太好,令他無法生出傷害之念。兩年多前他不足十五歲,年少稚嫩,感情豐富,因此曾對杜風荷動了真情,將她視為母親,十分留戀懷念。如今他已十七歲半,閱歷經驗豐富許多,感情也相應淡漠許多,對杜風荷已不似當年那般依戀。但杜風荷是一個幾乎完美無缺的女人,對他又是一片真心,時日越久便越真摯無私,比親媽還要親,他感動之餘也有些不知所措,對儒天閣的一系列報復大計也始終沒有完全行使出來。雖然已佔有莊諧生的一名妻子和兩名妾室,也得到了儒天閣幾乎所有武功心法,但只要有杜風荷存在,他就永遠無法硬下心腸。杜風荷便是他最大的軟肋。
這日送走胡可人,呼延喚來到寶石山下的「風荷苑」,正值午睡時間,杜風荷、翡翠、珊瑚三人皆在房中休息,瑪瑙和琥珀百無聊賴地下著棋,見呼延喚到來,無不大喜過望。呼延喚如何會放過這等良機,當下和二女進入臥室,開始做只屬於他們三人的美妙遊戲。
瑪瑙和琥珀皆英秀亮麗,身材高挑,不同點在於瑪瑙比較清瘦,五官秀氣,而琥珀更為豐滿,珠圓玉潤。兩女祖籍江南,瑪瑙本名吳杏仙,琥珀本名李蘭珍,少年時便是好姐妹,因家境貧窮,自小投入一門派做女徒,學業有成後結伴行走江湖,乃結識莊諧生,並相知相戀,於是隱去原名,改為瑪瑙和琥珀,雙雙出嫁為妾,感情極為深厚,甚至互相分享男人,不願一人獨佔。兩女性格直率,從不嬌柔作態,委身呼延喚之後也是傾心相待,令呼延喚滿足之餘也大感慚愧,畢竟他的動機遠比她們複雜得多,因此對她們也分外寵愛,平時大多時間皆帶著她們,一方面是安全上更有保障,一方面也是為了能多和她們相處。
激情過後,三人滿足之至,眼見天色不早,杜風荷已然睡醒,呼延喚便穿衣起床,讓二女繼續休息,他前去拜見母親大人。
杜風荷早已起床,並沐浴洗梳完畢,正在梳理長髮。呼延喚悄沒聲息走到她身後,突然將她抱了起來,作勢嚇唬道:「喂!」
杜風荷卻不驚慌,只是微微一笑,兀自梳著頭髮,道:「你來了。」
呼延喚怔了怔,笑道:「真沒意思,媽媽一點也不害怕,讓我白忙一場。」
杜風荷白了他一眼,道:「天底下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會這樣抱我,我早習慣了。」
呼延喚抱著杜風荷坐下,如今他個頭遠超當年,杜風荷比他矮了一個頭,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依偎到她懷裡,只能這樣讓她坐到他的腿上,情形雖有些曖昧,但他們抱得多了,也早習以為常。
杜風荷湊近鼻子輕輕一嗅,又白了他一眼,道:「剛從瑪瑙琥珀房裡出來吧。」
呼延喚愕然道:「你怎麼知道?」
杜風荷鼻孔出氣,道:「哼,你滿身上下都是她們的香水味,我能聞不出來麼。」
呼延喚大感尷尬,暗忖下回完事後定要先洗個澡,但他臉皮厚如城牆,隨即便恢復如常,笑道:「剛才媽媽正在午睡,我不敢打擾,就去她們那裡坐了一會。」
杜風荷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就是坐了一會麼?」
呼延喚連連點頭道:「就是就是,就坐了一會。」
杜風荷輕輕打了他一下,啐道:「睜著眼睛說瞎話,你這只偷腥的小饞貓!」
呼延喚嬉皮笑臉地湊近臉去,道:「媽媽如此生氣,莫非是在吃醋?」
「小鬼頭,誰吃醋了!」杜風荷啐道,想了想,又道,「就是吃醋也不稀奇,我兒子不來陪我,卻總是去陪別的女人,我這個媽媽心裡不痛快也很正常。」
呼延喚將她摟入懷裡,笑道:「兒子這不是來陪媽媽了麼,媽媽你就別吃醋了,誰也比不上你。」
杜風荷苦笑道:「你這撓人心的小傢伙,總是安分不下來,讓我時時刻刻為你擔驚受怕。」
呼延喚吻了吻她的臉,柔聲道:「我也一樣,時刻為你牽腸掛肚。」
杜風荷個頭雖高,但呼延喚實在太過高大,如此坐在他腿上被他緊緊抱住,就像小鳥依人一般,整個人縮入他懷裡,正感舒適愜意,忽然發覺兩人此時行狀頗有些曖昧,忙坐直身子,笑道:「要是讓不知情的人看見咱們這樣,準以為咱們是一對兒,壓根想不到咱們是母子,呵呵。」
呼延喚見她臉蛋紅彤彤的,也不知是剛洗澡的原因還是什麼,笑道:「媽媽你總是放不開,咱們母子倆親近,那是天經地義的事,給別人看見又有什麼打緊?」
杜風荷笑了笑,道:「其實來杭州以後,我已經被你改變了許多,就像我們這個樣子親近,換作以前根本難以想像,現在卻泰然處之。看來環境確實能改變一個人,我如今的心境已大大不同了。」
呼延喚道:「媽媽是否正在暗示我也和以前不同了?」
杜風荷苦笑道:「你很聰明,也很敏感,其實我沒有這個意思,但你既然提及,我也不妨說上幾句。你確實和以前有些不同了,沒有一個男孩子像你這樣,十八歲不到就懂這麼多東西,說話做事也老練之極,處處透著生意人的精明。唉……其實在我眼裡,當年的你才是最可愛的。」
呼延喚皺眉道:「媽媽不喜歡現在的我了麼?」
杜風荷搖頭道:「當然沒有,我對你的喜歡早已滲進骨頭裡,只會越來越深,但是……我實在不希望你變成一個複雜的人,那樣的你將會生活得很累,我想你更快活,無憂無慮,好像大多數孩子那樣,有一個完美的童年。因為你活得累,我也會活得累,我想我們都輕鬆下來。」
呼延喚道:「媽媽你總以為我還是個小男孩,其實我已經不小了,而且我覺得自己活得並不累,這樣挺好。媽媽如果覺得累,那是我沒做好,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輕鬆下來,你就等著看我的表現吧。」
杜風荷微笑道:「不用了,你的表現已經很好了,天底下很少有第二個兒子可以為了跟媽媽住得更近一些、就一擲十萬貫在這寶石山下黃金寶地建造這麼大的宅院,如今我生活得這麼美滿,全是拜你所賜,作為一個媽媽來說,實在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呼延喚正色道:「媽媽你錯了,我們的感情是不能用錢財來衡量的,給你買座宅子根本算不了什麼,你對我的考驗必須體現在軟件方面,而不是這些硬件。」
杜風荷笑道:「至於軟件嘛……」
呼延喚忙問:「怎樣?合格了嗎?」
杜風荷促狹一笑,搖頭道:「當然不合格!」
呼延喚頓時大失所望,隨即又緊張地問:「怎麼不合格?快說來聽聽!」
杜風荷悠悠說道:「太多了,多得數不勝數。比如你沒有每日過來見我,見我也只是匆匆幾句就告辭離開,沉溺於美色,不喜歡和我說話聊天,寧可去陪別的女人……等等,怎麼說也說不完。」
呼延喚急道:「媽媽,我一定改正,你給我時間,我保證讓你滿意!」
杜風荷見他情急,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小傻瓜,我逗你的。」伸手箍住他的脖子,柔聲道,「你事業繁忙,自然不能天天過來陪我發呆,你能隔三岔五過來見我,已經很難能可貴了。媽媽現在只覺得內疚,不能幫你的忙,還要浪費你寶貴的時間。可是……你若真的不來看我,我又會難受,心裡免不了胡思亂想,以為你厭煩了我這個老太婆……」說到這裡,她的眼眶便紅了起來。
呼延喚抱緊她身子,道:「媽媽,是我不好,不能常來見你,今後我一定多抽時間過來陪你。你放一萬個心,我就是厭煩世上所有的人,也不會厭煩媽媽你,每次和你這樣親近,都是我最快活的時候。」
杜風荷蜷縮在他懷裡,顫聲道:「喚兒,我年紀大了,心思也平和,本來習慣了無慾無求,但是自從有了你這個兒子以後,我的心境就活絡了許多。你知道麼?我現在真的會吃醋,每次看見你和琥珀她們眉來眼去,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只想把你一個人霸佔了,不讓別人碰你一根毫毛。現在的我不止七情六慾全然恢復,還豐富的不得了,整個心思都繫在你身上,把你當作我的一切。喚兒,媽媽真的離不開你……」
杜風荷自從一開始就對呼延喚格外親近,後來分隔兩地整整兩年,期間只有兩次短暫相聚,如今好不容易長久相處,她心中快樂之極,對呼延喚不僅喜愛,甚至已有深深的依戀。這種感情很奇特,初時呼延喚也覺不可思議,後來認真思索一番,才找到其中原由,估計問題就是出在他體內莊諧生的內力修為上。杜風荷不同於其它幾女,她曾和莊諧生合體雙修,兩人內力完全同質同量,莊諧生為陽性,她為陰性,陰陽相吸,兩種內力唇齒相依,難分彼此。莊諧生潛心仙道後再也沒有碰她一下,她苦悶無聊,只好獨自修練,甚至練出內丹,內力比莊諧生更精純,但這種修為其實已逐步改變了她的性格,使得她對另一半的陽性內力期盼如渴。呼延喚恰恰身懷莊諧生的陽性內力,與她乃是天作之合,即使毫無接觸,僅僅互相面對之時就能產生奇妙的感應,令她心神悸動,不由自主地對呼延喚生出無比親近之情。因此當年初次見面就十分親熱,當即認下這個乾兒子,後來苦苦忍受兩年時間的煎熬,這種無形的互相依附感令她急欲回到呼延喚身邊,終於在半年前來到杭州,就此定居不走。半年時間相處下來,更是越陷越深,對呼延喚的感情變得極為複雜,自己也無法說清,只想天天見到他,他一日不出現,就好像失去了什麼,整日鬱鬱不樂,晚上也徹夜難眠。其實歸根到底,還是因為那種雙修之法所帶來的陰陽感應,實是神奇之至。
呼延喚輕輕吻去杜風荷流下面頰的淚水,柔聲道:「媽媽,我也離不開你,時時想著你。」
杜風荷啜泣道:「喚兒,我不管你工作有多忙,總之你每三天內一定要過來見我一次,哪怕只是和我說兩句話也行,否則我晚上睡不著覺。喚兒你答應我,好嗎?」
呼延喚心中暗道:杜風荷啊杜風荷,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矛盾,你的情意令我時刻掙扎徘徊,幾乎陷入心魔,要是陷了進去,以後我永遠別想成為黑暗世界的一員,可是,我又怎麼忍心拒絕你……他心神不寧,沉默良久,始終不發一言。
杜風荷淚水長流,顫聲道:「喚兒,如果你為難的話,五天也行,或者……十天,我……我給你添麻煩了,你別怪我,對不起……」
呼延喚急道:「沒有的事!我剛才走神了,並非感到為難!媽媽你別胡思亂想,從今天開始,除非我離開杭州辦事,否則我每天都過來見你,每天!」
杜風荷喜出望外,一雙淚眼頓時明亮起來,道:「真的?」
呼延喚吻著她的臉,點頭道:「真的,每天,你就放心吧。」
杜風荷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撲入他懷裡,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呼延喚將她橫抱起來,往內室走去,口中緩緩說道:「媽媽,我讓你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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