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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江山北望 第二章 學有所成 文 / 天堂太黑

    這聲吼如同炸雷也似,羅金鍵只覺腦中「嗡」的一聲,登時嚇得懵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呼延喚喝道:「你不說話就是承認啦!我操!氣煞我也!朵朵俏俏,給我進來!」

    羅金鍵正不知所措間,忽見門外走進兩個少女,來到呼延喚身邊,齊道:「在。」

    呼延喚暴跳如雷,怒喝道:「你們給我記下,天目劍派虐待我小弟羅金鍵,讓他三年內從一個胖墩兒變成一隻瘦猴兒,這筆帳老子定要算清楚,不讓他們吃足苦頭老子絕不罷休!」

    兩女齊道:「是。」隨即取出紙筆,快速記錄下來。

    羅金鍵這時才回過神來,忙道:「喚阿哥,不是……不是這樣,你別……」

    呼延喚兀自怒不可遏,吼道:「阿胖你別急,喚阿哥一定幫你出氣。我操他天目山祖宗十八代,竟敢把你折磨成這副樣子,老子定要血洗天目劍派!」又對兩女道,「你們給我立即安排行程,明天開始所有活動全部取消,召集一千名射潮武士,三到五天內行動,老子要滅了天目劍派!」

    兩女應聲說是,隨即飛快記錄起來。羅金鍵只嚇得魂飛天外,一把扯住呼延喚,急道:「喚阿哥,你聽我說,不是……不是這樣的,你別搞這麼大,那個……那個……」他這個毛病卻還沒變,一著急說話就結結巴巴,總也利索不起來。

    呼延喚上下打量他一番,痛心疾首地道:「阿胖,你白白胖胖一個小子如今變得精幹老瘦,喚阿哥看著心痛啊!天目劍派究竟是怎麼虐待你的,你通通告訴我,他媽的!我讓他們百倍千倍地還給你!」

    羅金鍵急得滿頭大汗,連連搖頭道:「我沒有被虐待!喚阿哥你千萬別生氣,我一點事也沒有!這是練武練的,不是……不是那個,你不要對付我師門,他們人都很好的!」

    「不行!」呼延喚喝道,「那些王八蛋說過要好好照顧你,現在把你搞成這副模樣,老子豈能罷休!朵朵俏俏,你們給我記下,老子要把天目劍派整鍋端了!那個掌門人林憶闕必須活捉,讓他給我一口氣吞五百個肉包子下去,活活撐死他個狗娘養的!他敢讓我小弟餓肚子,老子就讓他做個飽死鬼!」

    兩女笑著道:「是。」隨即將這些內容全部記在冊子上。

    羅金鍵哭笑不得,一時又不知說些什麼才好,急得直跺腳。

    徐抿雅走過來笑道:「好啦好啦,喚兒你別鬧啦!金鍵這樣不是挺好的,你發什麼火呀!」

    呼延喚一把將羅金鍵推到徐抿雅面前,怒道:「雅姨你看看,仔細看清楚,你兒子現在都成什麼樣了?媽的,這哪是什麼阿胖,叫阿瘦還差不多!你兒子被那幫王八蛋折磨成這樣,你就一點也不心疼麼?個幫狗戳的,老子整死他們!」

    徐抿雅笑道:「金鍵本來就長得俊俏,可惜太胖了,顯不出他的俊來,這樣不是很好麼,可比以前那樣好看多了。再說了,你就是要對付天目劍派,也該聽聽我兒子的意見吧。」

    呼延喚當下對羅金鍵道:「好,阿胖你說,只要你開口,喚阿哥保證不讓天目劍派活過這個月。」

    羅金鍵急道:「我沒事,一點事也沒有!喚阿哥你快快息怒,我是特意減肥的,以前太胖了,瘦下來後不止身體好,病也不生了。你千萬別怪罪我師門,這和他們沒關係,他們對我都很好!」

    呼延喚怔了怔,皺眉道:「這麼說來……他們沒有虐待你嘍?」

    羅金鍵啼笑皆非地道:「他們怎麼會虐待我?天目劍派和我媽交情那麼好,和你也是戰略盟友,就是衝著媽媽和你的面子,他們也不會動我一根毫毛。你這樣豈不是冤枉了好人?」

    徐抿雅一手一個將他們分別摟住,笑道:「好了,現在沒事了,你們就給我坐下吧,這麼久不見,小弟兄幾個也該好好說說話。」

    呼延喚兀自恨恨地道:「總之阿胖你記著,以後誰要是敢動你半根毫毛,你就告訴我,我管他是誰,一概扔進熔爐裡燒成灰,跟我的兵器作伴去!」

    其實羅金鍵雖離開三年之久,且規定學藝期間不能回家探親,但天目劍派與呼延喚和徐抿雅均有密切來往,門下弟子三天兩頭往杭州跑,呼延喚豈能不知羅金鍵早已減肥變瘦,如此裝模作樣完全是做給徐抿雅一人看的,表示他對羅金鍵十分著緊。徐抿雅何等精明,又怎會不知他的心意,此時摟著兩人,一隻手便悄悄在呼延喚腰上捏了一把,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她眼中的欣慰和嘉許已是一目瞭然。惟獨羅金鍵絲毫不知,還以為師門避過了一次血光之災,心中大呼好險。

    眾人入座,徐抿雅左手挽著羅金鍵,右手挽著呼延喚,坐於主座,王靜波早已坐到羅金鍵另一邊,章凌軍和宋千紅坐入客座,朵朵和俏俏則站在呼延喚身後。

    羅金鍵打量朵朵俏俏一番,只見這兩名少女年方十四五歲,比宋千紅還要小一些,容貌雖然平平,身材卻著實不賴,身穿青色緊身武士服,將身材全部顯現出來,胸部豐滿高聳,『臀』部渾圓鼓翹,細腰僅堪一握,雙腿筆直有力,兩女個頭不高,與宋千紅相似,容貌遠不及宋千紅和王靜波美麗,但曲線曼妙,玲瓏有致,身材卻比宋王二女誘人得多,更有一種氣定神閒波瀾不驚的獨特氣質,眼中神光內蘊,稍有武功基礎之人便能看出她們身懷不俗的內家修為。羅金鍵越看越驚訝,暗道:這兩女初一看似不起眼,再一看卻不同尋常,此時細看之後,才知非同小可,喚阿哥果然了不起,隨便帶兩個女子都是這麼出色。當下指指二女道:「喚阿哥,這兩位是你朋友吧,為何不讓她們坐下說話?」

    呼延喚笑道:「兩個小婢而已,讓她們站著吧。」

    羅金鍵吃了一驚,道:「只是小婢嗎?為何我卻覺得兩位姑娘武功相當厲害?」

    宋千紅笑了笑,插話道:「羅大哥眼光確實高明,這朵朵俏俏兩位妹妹可不簡單,你別看她們年紀小,只有十四歲,武功卻比我們高得多了,我和軍軍兩人聯手還打不過朵朵一個人呢。」

    羅金鍵又吃一驚,往章凌軍看去,問道:「是真的嗎?」

    章凌軍苦笑著點點頭,道:「這還是朵朵姑娘手下留情,我師父說過,那次比武如果使出全力的話,朵朵姑娘一百招內就能將我和紅紅擊敗制服。」

    羅金鍵驚歎一聲,再度細看二女,二女卻是眼觀鼻、鼻觀心,不動聲色站於一旁,似乎眾人所言和她們毫不相干。羅金鍵不由讚道:「喚阿哥,原來你的婢女竟是如此厲害的高手,真了不起!」

    呼延喚回頭看看二女,他整整**了朵朵和俏俏三年時間,兩女幾乎是被他從小捏大的,如今再不是當年那兩個稚嫩的小女孩,已變成婷婷玉立的少女,更是他近來床笫間的美妙伴侶,想到兩女無論武功還是工作能力,抑或床上功夫,都在自己的**下進步如飛,心中也不禁大感得意,嘴裡卻微笑道:「兩個小傢伙還差的遠,再過兩三年或許才能成氣。」

    宋千紅插話道:「羅大哥,如今喚阿哥身邊有『老、中、青、少』四組女護衛,總共八人,每個人都是高手,朵朵妹妹和俏俏妹妹就是其中的『少字輩』高手。」

    羅金鍵大感興趣,忙道:「真的嗎?快給我說說,她們有多厲害?」

    宋千紅當下細細解釋道:「『青字輩』是兩位姐姐,一個叫笑兒、一個叫芬兒,年紀也就二十多歲,武功比朵朵和俏俏更高,每人都不遜於我和軍軍的師父,我師娘曾經和笑兒姐姐過招,三百招內不分勝負,過了三百招甚至還險些落敗。『老字輩』是兩位嬸嬸,一個叫玉嫂,一個叫鳳嬸,她們有四十多歲,乃是一流高手,城皇幫幫主錢繼通師伯號稱杭州第一高手,但他也自認不是玉嫂鳳嬸任何一人的對手,可想而知她們的武功有多高。」

    羅金鍵急道:「還有呢,不是還有一個『中字輩』麼?她們厲害嗎?」

    宋千紅眼中流露出神往之色,道:「喚阿哥手下八大女護衛,就數這『中字輩』兩位阿姨最厲害,她們一個叫瑪瑙、一個叫琥珀,年紀有三十多歲,長得別提有多漂亮了,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比玉嫂和鳳嬸還要高許多。那次喚阿哥帶她們八人來城皇幫聚會,大家互相比試,惟獨瑪瑙阿姨和琥珀阿姨沒有出手,但是我師娘當時就看出來,喚阿哥手下就數這兩位阿姨最可怕,如果她們出手,城皇幫內絕無一人可在她們手下走過五十招。真是又美麗、又厲害,沒有比她們更出色的女人了。」

    羅金鍵悠然神往,歎道:「真想見識一下這些高手的本事,不知這兩位阿姨比我師父如何?」

    呼延喚險些笑了出來,瑪瑙和琥珀乃是超一流高手,比當初的向海洋和顧盼盼還要強勝三分,羅金鍵的師父林憶闕縱然身懷天目劍派獨門武功,也和她們不在一個層次上,根本不需比較。但這時自然不能打擊羅金鍵的信心,便笑道:「估計差不多吧,你師父應該也挺厲害。」

    王靜波卻是個爭強好勝的性子,此時對朵朵和俏俏大感興趣,拉住羅金鍵道:「表哥,我們剛剛師成下山,沒有對敵經驗,不如和這兩位妹妹比試一下,看看這三年學得怎樣,你說好不好?」

    羅金鍵心中一動,隨即搖頭道:「不用比了,這兩位姑娘隨便一人就能打敗軍軍和紅紅聯手,我們這點皮毛功夫,如何是她們的對手?」

    王靜波噘嘴道:「軍軍和紅紅打不過,不代表我們打不過,你怎麼這麼膽小!」她先前聽宋千紅訴說,早已對城皇幫上下心存鄙視,這些年在天目劍派中耳濡目染,更是不把杭州地方幫派放在眼裡,以為江南地區就數天目劍派最強。又素來討厭呼延喚,只盼能落他的面子,叫他不好受,此時便忍不住想一顯身手擊敗朵朵俏俏,讓眾人領教天目劍派的厲害。

    呼延喚一眼便看出兩人的武功修為,比朵朵俏俏實在相差太遠,他不想讓羅金鍵剛下山便遭受挫折,便搖頭道:「還是不要比了,你們才剛回來,應該好好休息,以後大家有空再互相切磋也不遲。」

    王靜波白了他一眼,道:「哼,你是怕輸給我們,面子上不好看吧?」

    呼延喚笑道:「是是是,這總好了吧。」

    王靜波頓時鼻孔出氣,道:「沒膽的傢伙。」

    這時徐抿雅忽然笑道:「那好,大家去後花園吧,這就好好比試比試,權當切磋討教。」

    王靜波大喜,跳起來道:「好呀!快走!」瞪了呼延喚一眼,拉著羅金鍵往後花園跑去。

    呼延喚苦笑道:「雅姨,你這又是何必,阿胖他才剛回來,正是自信滿滿的時候,我不能——」

    徐抿雅打斷道:「喚兒,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一定要讓金鍵吃些苦頭,受些挫折。少年人最忌目空一切,如果基礎尚未打好就妄自尊大,對他以後的前途毫無益處。請你定要配合我,這也是我對金鍵的一番苦心,等會兒你不但不能手下留情,還必須出手更狠,方能讓他們記住這個教訓。」

    宋千紅笑道:「雅姨不用擔心,我們打不過朵朵,羅大哥他們也一樣打不過,沒可能取勝的。」

    呼延喚沉默半晌,點頭道:「既然如此,這就去吧。」與眾人站起身來,一同走向後花園,又對俏俏道,「等會由你出場,以一敵二,不可留情,盡快結束戰鬥,但切記不能傷人,知道了麼?」俏俏點頭答應。徐抿雅讚許一笑,輕聲道:「謝謝。」

    ………………

    戰鬥很快結束,當章凌軍正好數到一百招的時候,俏俏陡然變招,將羅金鍵和王靜波擊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呼延喚走過去將羅金鍵扶起,笑道:「僥倖僥倖,純屬僥倖,阿胖你可別當回事。」

    羅金鍵滿面灰心喪氣之色,苦笑道:「喚阿哥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的底細,俏俏姑娘已經手下留情了,要是全力以赴的話,我們五十招內就被她打敗了。」

    王靜波臉色煞白,看了看旁邊神情自若的俏俏,喃喃道:「怎會這樣?怎會如此不堪一擊?」

    呼延喚笑道:「你們武功根基不錯,招式也很嫻熟,就是臨陣經驗差了些,只要多練習,以後一定會有很大進步,不需擔心。」

    徐抿雅見兒子沮喪之極,心中也感難受,卻仍強抑心情,走過來正色道:「金鍵,今日你已深刻領會了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的道理,這世上能人異士數不勝數,強者林立,虎狼環伺,希望你記住這個教訓,千萬不要驕傲自滿,必須時刻勤奮學習,謙遜謹慎,精益求精,方能在這世上立於不敗之地。」

    羅金鍵長歎一聲,道:「媽媽說的是,我記下了,以後請媽媽和喚阿哥多多督促教導。」

    呼延喚摟住他肩膀,笑道:「你放心,有的是機會,以後跟我多出去跑幾趟,包你大長見識。」

    章凌軍和宋千紅走過來,宋千紅向王靜波促狹一笑,道:「靜波姐姐感想如何?」

    王靜波兀自難以接受,奇道:「我和表哥是天目劍派門中佼佼者,就是那些學藝多年的老弟子也常輸給我們,今日為何如此差勁?兩人聯手還打不過一個小丫頭?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羅金鍵苦笑道:「表妹,那是師兄師姐故意讓我們的,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麼?」

    王靜波大奇道:「為什麼讓我們啊?讓我們又有什麼好處?我還是不懂!」

    羅金鍵歎息道:「你不懂,我卻懂了,完全懂了……」

    呼延喚見他神情失落之極,料想他心裡必不好受,便解釋道:「阿胖你有所不知,朵朵和俏俏雖然只有十四歲,但練功至今已超過十年,你天資過人,卻畢竟只練了三年武功,和她們——不同,現在不如她們也是正常的。不過你別氣餒,現下只是基礎階段,武功練到一定程度後很難提升,到時要想進步就全看個人的資質,你只需穩紮穩打再鍛煉幾年,將來一定不會比別人差勁。」

    宋千紅笑道:「羅大哥是對自己要求太高了,這才心情不好,其實今天你們打得比我和軍軍那次還要精彩呢。朵朵和俏俏從小練武至今,身邊又有名師指導,要是還打不過我們,那才怪了。這有什麼呀,只要我們好好學習,勤學苦練,總有一天能練到這個程度的。」

    羅金鍵沉默一陣,終於將心裡憋藏很久的話說了出來:「喚阿哥,請你告訴我,在你的眼裡,是不是壓根兒就沒把天目劍派和城皇幫當一回事?」

    呼延喚正要否認,忽見徐抿雅向自己搖了搖頭,便即會意,點頭道:「阿胖,實不相瞞,天目劍派和城皇幫在我看來,確實不怎麼樣。」

    羅金鍵苦笑道:「果然如此,我早就應該想到了……」

    呼延喚正色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你們四個去天目劍派和城皇幫學藝,其實一點也不算屈才,因為對於初窺門徑者來說,這兩個地方都是很好的選擇,你們現在至少已經有了堅實的基礎,以後再修練高深武功就容易得多。不是我當年不願意教你們,事實上我的武功能達到這種程度純屬僥倖,我的——比你們高很多,但基礎卻還不如你們,我也根本不懂教導,如果讓我來教你們,反而是誤人子弟。你們在天目劍派和城皇幫學藝三年,其實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應該以你們的師門為榮,今後勤學苦修,堅持不懈,終有成功的一天,爭取將來能讓天目劍派和城皇幫以你們為榮。懂了麼?」

    羅金鍵思索一陣,微笑道:「我想我懂了,喚阿哥,謝謝你!」說著向呼延喚深深作了一揖。

    宋千紅跟著向呼延喚施了一禮,道:「謝謝喚阿哥,你的教誨千紅銘記在心!」

    徐抿雅心中大為歡喜,恨不得給呼延喚一個熱吻以示讚賞,卻只能拍拍他的手臂,向他嫣然一笑,隨後伸手摟住羅金鍵和宋千紅,柔聲道:「記住喚兒的話,他既是你們的哥哥,也是做人處世的良師益友,很多地方都是你們學習的榜樣。」

    羅金鍵正色道:「是的,希望喚阿哥以後能常帶我出去見世面,讓我得到更好的學習。」

    呼延喚笑道:「這還不容易?阿胖,後天我就要帶領五百名武士去餘杭清除一個流氓幫派,到時候你跟著我,我讓你開開眼界。」

    徐抿雅連忙搖頭道:「這就不必了,後天金鍵還有別的事情。」說著狠狠瞪了呼延喚一眼,只怕他把兒子帶壞,做了他打架鬧事的幫兇。

    羅金鍵卻大感興趣,連連點頭道:「好啊,男兒在世自當行俠仗義、懲惡除奸,喚阿哥你帶上我!」

    徐抿雅搖頭道:「此事以後再說,金鍵你還要回家接受繼承大禮,這是羅家上下一等一的大事,不可分心,這幾日你還需在家好好準備。」

    羅金鍵苦笑道:「繼承禮有什麼意思?我年紀還小,怎能這麼快就去做族長?便是做了也不像樣。」

    呼延喚見徐抿雅向自己冷冷瞥來,連忙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哈哈,繼承禮最重要啦!阿胖你還是先對付家族大事要緊,過幾天我也要去羅家見你大伯,咱們先把你這個繼承人定下來,族長等你長大成人後再做也不遲。這是你和你媽媽目前的頭等大事,你可不能分了心。」

    羅金鍵道:「可是我還想行俠仗義呢,要是這就去做家族工作,豈不是白白練了這一身武功?」

    呼延喚笑道:「你別急,練武是一輩子的事,就像做人處世一樣,永遠沒有盡頭。你今後要做的事還有很多,一方面是羅家族長,一方面是兆豐珍寶大總管,當然還有行俠仗義除暴安良。我和你媽媽早就給你安排了一系列的學習計劃,包你以後的日子過得充實豐富,每天都有新鮮事兒等你去做。」

    徐抿雅看呼延喚的眼色總算溫柔下來,向他笑了笑,對羅金鍵道:「你喚阿哥說得沒錯,行俠仗義固然重要,但對你來說,目前最要緊的還是學習,不學好本領,也沒能力做大事,是不是?總之只要你按照媽媽和你喚阿哥給你制訂的計劃好好學習,將來你一定能做個鼎鼎有名的俠客,完全不用擔心。」

    羅金鍵看看章凌軍和宋千紅,笑道:「學習也要有個伴才行,讓軍軍和紅紅陪我一起學吧。」

    徐抿雅點頭道:「沒問題,反正軍軍和紅紅也快結束學業了,我去和他們父母說說,讓你們三個在一起學習,今後還是好夥伴,誰也不離開誰。」

    三人皆感歡喜,相顧笑了起來。王靜波卻急了,道:「表姨,表哥,你們怎麼把我忘了呀!」

    徐抿雅笑道:「當然少不了你,你就放心吧。」

    王靜波這才釋懷,咯咯一笑,又對宋千紅道:「紅紅,我們來比武吧,看看誰的劍法高?」

    章凌軍頓時響應,對羅金鍵道:「羅大哥,我們也來比試比試!」

    羅金鍵笑道:「我也有這個意思,還請喚阿哥和朵朵俏俏兩位姑娘多加指點。」

    呼延喚正要答應,宋千紅忽道:「你們先比吧,我有點事要和喚阿哥說,等會兒再過來。」

    王靜波皺眉道:「紅紅不會是不想和我比武吧?」

    宋千紅笑道:「一會兒就來,你等著我。」說著走到呼延喚面前道,「請喚阿哥和我去房裡,我師娘有些話要我轉告你。」呼延喚答應下來,告別幾人,帶了朵朵俏俏隨宋千紅離開。

    ◎◎◎◎◎◎◎◎◎◎◎◎

    朵朵和俏俏站在房間門口負責守衛,雖隔了一道門,卻仍聽得見房裡傳來的說話聲。

    「喚阿哥,師娘讓你常去看她,她很想你。」

    「嗯,知道了。你師父現在怎樣?」

    「師父現在只和二師娘在一起,晚上也不回來了,師娘一個人比較無聊,總讓我去陪她說話。」

    「你師父沒對她不好吧?」

    「師父和你談過之後就老實了,現在對師娘好的不得了,但卻連她的手也不敢碰一下,只怕你去找他算帳,現在師娘成天和我、還有棲霞派的姐妹們在一道兒,幾天也難得見師父一面。」

    「嘿嘿,霍宏機這傢伙也算識相,竟敢打你師娘,這下知道苦了。」

    「喚阿哥,師娘和我都很想你,平時談來談去說的都是你,你有空就來看看我們。」

    「你師娘決定成立自己的女子劍派了麼?為何這事沒了下文?」

    「師娘早就決定好了,她那些棲霞派的姐妹如今長住家中,就為籌備開宗立派之事。棲霞派好好一個劍派搞得男女對立,幾位師叔都決意脫離棲霞派,追隨師娘建立新門派,反正有你支持,一定能成功。但是師娘最擔心到時候師父反對,從中作梗,因此希望你幫忙解決此事。」

    「沒問題,讓霍宏機寫一份休書而已,簡單得很,等你們大致準備妥當時,我自然會去找他。」

    「喚阿哥,我……我……我想你……」

    「嘿嘿,小乖乖,今天這麼主動,來,讓喚阿哥親一個……」

    「喚阿哥……喚阿哥……嗯……嗯……」

    「親完了,再讓喚阿哥摸摸,看你有沒有變大,嘿嘿……」

    「喚阿哥真壞……你別急,我給你看,嗯……你輕點……」

    「不錯不錯,嘿嘿,我們紅紅終於長大了,是個大姑娘了……」

    「嗯……喚阿哥,你要了我吧……每次都這樣吊我胃口,我受不了……」

    「小丫頭春心蕩漾了,來來來,讓我……嘩,你尿尿啦,哈哈……」

    「喚阿哥你壞死了……嗯……嗯……難受……」

    「……」

    「……」

    ………………

    朵朵和俏俏聽到房裡傳來一聲悠長的鳴叫,隨後便是陣陣低微的呻吟,聲音微妙,蕩人心魄,但許是她們聽得多了,卻毫不失態,只是對視一笑,也不交談半句,兀自神情自若緊守門口,想必深深明白偷聽後交換意見所要承擔的代價,而這種代價恰恰正是她們一生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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