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風荷的離開令呼延喚鬱悶了許多日子。他自小缺乏母愛,由趙月奴和馮巧簾養育長大,因為兩女的刻意放任,他在許多觀念意識上與尋常男孩截然不同。但渴望母愛是每個人的天性,他心中也常暗自刻畫母親的形象,後來經過趙月奴的描述,讓他知道了陳惠枝的真正面貌,結果自然令他滿意,陳惠枝乃是世上罕見的出色女子。但也有不少遺憾,因為陳惠枝的一切都不像一個正常人類,充滿了神秘感。在這之前他心中那個母親的形象,反而更貼近於杜風荷,他想像中的媽媽就是杜風荷這樣一個女人,既美麗動人,又溫柔和藹,與他親熱之極,同時又時時不忘勸導教誨,告訴他做人的道理。因此這短短幾天的相聚,令他心中充滿了親情,甚至對以往報復儒天閣的心願感到一些可恥。這種感受極為不可思議,他本不是一個如此容易被感情困擾的人,但因為自小生活的環境不同,又有許多前因後果,再加上杜風荷自身的人格魅力,種種因素相加,令他沉浸到難得的母子親情中。短暫相聚便即離開,使他心中不捨之極。
這幾日除了埋頭工作之外,呼延喚唯一做的就是生理上的發洩,他也需要這種**刺激來驅散心中時時縈繞的離愁別緒。十餘日下來,身邊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從馮巧簾到郁新香,再到徐抿雅、玉嫂、鳳嬸、陳幸娟、駱絢英、黃鶯、百靈、鴛鴦、畫眉,將他的女人全部溫習一遍,卻還是止不住心頭的鬱悶。幸好他還有一個無與倫比的趙月奴,待他將這些日子的所有煩惱傾訴給趙月奴之後,趙月奴便已找到解決方法,經過一番引導開解,加上兩人獨有的親密方式,總算令他的心情有所平復。
呼延喚所經歷的一切,包括他擁有的女人,甚至每個詳細微妙的過程,都不會隱瞞趙月奴,全部向她吐露乾淨。趙月奴是他練功的鼎爐,同時也是他生活上的鼎爐,為他去蕪存菁,幫他克服生活上和心理上的每個難關。他們就是用這種方式互相依靠生存,彼此缺一不可。
經過趙月奴的調理開導,呼延喚心情好了不少,再度精神奕奕投入到工作之中。如今為了防止**門突襲孤山別墅,他將玉嫂鳳嬸安排到馮巧簾和郁新香身邊,寸步不離保衛安全,而趙月奴身邊則有三十名女護衛,孤山別墅前院又增加了一百名武士,防衛上基本沒有問題。他出去工作則大多獨自一人,空暇時便帶上朵朵和俏俏兩個小丫頭,有心培養她們做自己的貼身小婢,幫自己處理一些瑣碎雜事。這幾日他便常帶著兩女出去辦事,或天珩制鐵基地或富春院,讓兩女接觸熟悉起來,做自己將來的幫手。
這日呼延喚帶兩女去天珩制鐵,那塊黑鐵依舊完好如初,沒有煉化的跡象,令他心中煩躁,好不容易恢復的心情再度惡劣,於是早早離開,帶兩女回到孤山。正想拉兩女去內室好生「**」一番,突憶起自己很久沒去見蕭玉鏡了,於是便放過兩女,讓她們回房休息,自行往鎖玉閣而去。
走進鎖玉閣,奇怪的是廳堂內只有幾名侍女,笑兒和芬兒卻不知所蹤。呼延喚心中奇怪,詢問侍女,才知兩女現在樓上陪伴蕭玉鏡。呼延喚想到蕭玉鏡至今仍赤身裸體,不敢下樓現眼,趙月奴最近又來得較少,她找笑兒和芬兒聊天說話也是正常。於是便往樓上走去,想看看蕭玉鏡光著身子和兩女說話時的有趣模樣,順便取笑她一番。
走到門外,呼延喚凝神聽去,忽然聽見臥室內傳來陣陣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正是蕭玉鏡的聲音,另外還有笑兒和芬兒的喘息聲,三種聲音交織起來,極是**蝕骨。他大吃一驚,隨即想到一件事,暗忖:蕭玉鏡這慾求不滿的婆娘本就和自己的侍女保持了多年同性戀關係,這回她不會把笑兒和芬兒也扯進去了吧,媽的,真是這樣的話老子定要狠狠懲罰於她!
於是悄悄推開一條門縫,往內看去,情形果然不出所料。只見蕭玉鏡大手大腳仰躺在床上,正自享受著笑兒和芬兒的服務,三女皆赤身裸體,乳浪『臀』影交疊纏繞,用手和嘴互相撫慰,正快活得難以自拔。笑兒和芬兒皆是黃花閨女,縱然快樂難言,也不敢太過張揚,盡量壓抑著不發出聲音,僅剩陣陣急促的喘息,蕭玉鏡卻毫無顧忌,公然大聲呻吟,兩隻手則不斷襲向兩女身體各處部位,早已快活得忘乎所以。
呼延喚本就因為黑鐵之事心中煩惱,此時乍見三女如此形狀,心中那股怒火頓時熊熊而起,連帶著將前些日子對杜風荷的思念也引發出來,怒氣勃發,猛地一腳踢開房門,衝進去怒吼道:「住手!!」
三女纏綿之際突然被他打斷,皆詫然向他看來,怔了怔,隨即驚聲尖叫,笑兒和芬兒滿面通紅,連忙抓過被子蓋住身體,蕭玉鏡則嚇得魂飛天外,一骨碌縮進大床角落中。
呼延喚衝上幾步,猛地扯開被子,將笑兒和芬兒光溜溜地拉下床,喝道:「你們兩個幹什麼?!」
笑兒和芬兒手忙腳亂地伸手掩蓋重要部位,卻怎也掩蓋不住,兩張臉羞得一片紫紅,只好縮身蹲下,緊緊環抱住自己的身體。笑兒顫聲道:「少爺,我們……我們……不是那個……」
呼延喚見芬兒急於找尋旁邊的衣服,便一把將她扯過來,喝道:「不許穿衣服,給我站起來!」
芬兒見他滿臉怒容,心中嚇得怕了,只好羞答答地站起身,笑兒見他向自己看來,便也站起來,兩人臉色通紅,不敢看他一眼,但也不敢再伸手掩護身體,垂著頭站在她面前,全身不住地顫抖。
兩女容貌平凡,但身材極為出眾,豐乳翹『臀』,細腰長腿,又正值激情過後,汗水淋漓油光閃亮,兩具**十分誘人。但呼延喚早已見多了女人的裸體,並無半分失常,看著她們冷冷地道:「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芬兒哆嗦著道:「少爺,我們不敢了……你饒了我們吧……」
呼延喚指指床上的蕭玉鏡,道:「你們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她逼你們這麼做的?」
兩女沉默一陣,笑兒搖頭道:「不是,我們自己也……也想體驗一番……」說著臉頰更是血紅一片。
呼延喚卻勃然大怒,喝道:「胡鬧!有這樣體驗的嗎?!」
兩女嚇得全身直顫,芬兒抬頭看看他,眼中已有淚水,顫聲道:「對不起,我們知錯了……少爺你放過我們,我們以後再也不體驗了……」
呼延喚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你們不就是寂寞難耐嗎,不就是想找男人嗎!你們睜開眼睛看看,大男人不就在你們面前嗎?為什麼放著我這個男人不要,卻要去伺候這個變態的女人,啊!你們知不知道同性戀有多噁心!看到你們三個女人在床上搞這種東西,老子簡直想吐!」
笑兒和芬兒對視一眼,神情頗為複雜,笑兒沉吟一陣,鼓足勇氣說道:「少爺,我們其實也想……也想伺候你的,可是你根本不理我們,哪怕和朵朵俏俏她們親熱,也不找我們,還把我們分配來此,我們心裡也不好受,這麼做其實也是為了……為了排遣一下心中的苦悶,請你體諒我們……」
「他媽的!」呼延喚怒道,「你們兩個純潔無瑕的黃花大閨女現在被一個同性戀婆娘玷污了身子,你叫老子怎麼體諒你們?老子本想以後好好吃了你們,現下你們變成這樣,老子想想就噁心,你要老子怎生吃得下去?啊!」
笑兒和芬兒對視一眼,芬兒面露些許喜色,急道:「少爺,你放心,我們有分寸,我們的身子還是好好的,一點殘缺也沒有。你……你著滿臉緋紅,羞澀地垂下頭去。
呼延喚急欲懲治蕭玉鏡,也懶得和她們兩個多說,便揮手道:「你們給我回房去,好好想想自己的過錯,回頭我要你們做出最深刻的檢討。」
笑兒和芬兒連忙抓起旁邊的衣服,正要穿上身,呼延喚又道:「不許穿衣服,等會我去房間找你們,如果你們的檢討不能讓我滿意,以後你們就給我光著身子吧!」兩女怔了怔,隨即羞紅了臉,抓著衣服急急離開,連話也不敢多說一句。
待兩女關上門走下樓,呼延喚向畏縮在床角的蕭玉鏡冷冷看去,道:「給我出來。」
蕭玉鏡臉色煞白,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卻不出來,道:「有話就說,我聽得見。」
呼延喚怒視著她,喝道:「你這個無恥下流的女同性戀!玷污了你自己的侍女不說,現在又來玷污我的侍女,你簡直死性不改、噁心之極!老子看見你就想吐!」
蕭玉鏡心中又是不甘又是委屈,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大聲道:「我怎麼啦?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嗎?除了這樣我還能怎麼辦?同性戀是噁心,我每次事後想起都會反胃,但是我還能怎樣排遣?難道讓我去找那些臭男人嗎?我都快三十歲了,至今卻只能這樣釋放自己,你知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你總是這樣侮辱我、取笑我,卻從不體諒我的苦衷!我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和痛苦難道還少嗎?嗚嗚……」說到後來,已是泣不成聲。
呼延喚冷笑道:「明明是個****,偏偏要把自己說得那麼純潔,你少跟我來這套。你他媽的根本就是個陰陽顛倒逆亂天倫的同性戀,什麼委屈痛苦,都是你為自己這種噁心行徑編織的借口!老子這輩子看什麼都順眼,就是看不慣太監和同性戀,你他媽的就是這種噁心齷齪的貨色!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帶來,養得白白胖胖,卻是養虎為患,將自己的侍女推進了火坑,被你這種噁心的傢伙白白玷污了身子!」
蕭玉鏡心中委屈之極,大哭道:「我不是同性戀!我不是!你血口噴人!」
呼延喚喝道:「你都這樣了還敢說不是!少他媽放屁!老子以後再也不會讓趙月奴來見你,和你這種齷齪的女人在一起,還動不動往她懷裡鑽,老子想起來就噁心得想吐!」
蕭玉鏡止住哭泣,索性往床上一躺,公然張開雙腿,冷冷地道:「你試試,看我是不是同性戀。」
呼延喚倒被她搞了個措手不及,扯著嗓子道:「試什麼試!」
蕭玉鏡臉上滿是淚水,卻冷冷看著他,緩緩地道:「你說我是個同性戀,我現在什麼也不管了,讓你玩弄個夠,這總好了吧。你試試啊,看看我究竟是不是那種噁心的女人!」
呼延喚冷哼道:「莫名其妙,你以為同性戀是這麼容易試出來的麼?心理越是變態的人表面越是道貌岸然,你以為老子不知道麼!哼!」
蕭玉鏡冷笑道:「你也就這麼點出息,平時對我大呼小叫,一到關鍵時候就成了這副熊樣!」
呼延喚心頭火起,怒道:「閉嘴!小心禍從口出,老子出手從來冷血無情!」
蕭玉鏡哈的一聲笑了起來,滿眼鄙夷地看著他,道:「色厲內荏的男人,原來以前你那些所謂的手段都是說著玩的,今天我放手讓你玩個痛快,你反倒成了縮頭烏龜,真讓我打心眼裡瞧不起!」
呼延喚怒氣勃發,吼道:「你他媽的以為老子不敢玩你啊!你有本事再說一句試試!」
蕭玉鏡大聲喝道:「來啊!你玩啊!有本事就來啊!老娘看你有沒有這個種!」
「我操!你再說老子真的來了!」
「來啊!怕你個鬼啊!」
「你……你他媽的!你他娘的!你他奶奶的!」
「不敢是不是?我知道你沒那個種,直說就是了,何必死要面子!」
「奶奶個雄!你……你別給臉不要臉!老子……老子……」
「哈哈哈!這就是男人的本色,就這麼點出息,沒用的男人,滾回去吃奶吧,少跟這兒丟人現眼!」
「我操……我操你老娘……我操你奶奶……我操你……操你……操……」
「沒那本事就給老娘滾蛋!少在那聒噪!老娘懶得跟你這沒種的男人浪費時間!滾啊!」
「……」
「還站著幹什麼?滾蛋!」
「……」
「恬不知恥的傢伙,快滾啊!」
「啊——!!!」
呼延喚長長怒吼一聲,向蕭玉鏡猛撲過去。
………………
瘋狂的半個時辰過後,呼延喚終於停止衝擊和抽動,低吼聲中,將精華一道道注入蕭玉鏡體內,緩慢而又有力,就像在她體內刻下烙印,炫耀自己的勝利戰果。
蕭玉鏡突然失聲痛哭,但奇怪的是,呼延喚此時卻分辨不出她的哭泣究竟是痛恨、還是痛快。
兩個交疊的身軀一動不動,就此陷入長久的沉默。
◎◎◎◎◎◎◎◎◎◎◎◎
「男神女神在上,蕭玉鏡在此禱告祈願。世事無常、變化萬千,未曾想蕭玉鏡流落宋境八年,及至將近三十之年方覓得此生真命天子。蕭玉鏡往昔心願全部作廢,在此重新立誓,請兩位大神作證。此男姓陳名喚,年方十四,小我十五週歲,且擄掠我來到杭州,強行監禁於孤山,逼我做他女奴。我本英雄契丹兒女,曾立誓永不為奴為僕,是以堅持不懈,絕不屈服。今日事發偶然,我與陳喚終成姻緣,他將我佔有,成為我的男人,誓言略作改變。我蕭玉鏡一生不屈於人,但對自己選擇的男人從來不會忤逆半分,如今我與陳喚合體交歡,並且由我主動挑撥,並非受他脅迫強逼,因此陳喚也算我選擇的男人,我將對他忠誠一生,堅貞不渝。他年少無知、殘忍冷酷、心狠手辣、兇猛狂暴,本非最佳良伴,但我蕭玉鏡也非水性楊花之人,從此必定認他為伴,甘於屈就,逆來順受,以自己的行動來改變他的缺點,直至生命終結。蕭玉鏡得兩位大神庇佑,廣受福澤,八年未遭磨難,如今委身陳喚,也是大神所賜良緣,我自當接受這一歸宿,安於本分,陪伴終生。從今往後我依然不是陳喚的女奴,但卻是他的女人,縱然他不承認,我也以此自居。大遼已成往事,從此蕭玉鏡將安心宋境,歸附陳家,做一個全新的宋人。男神女神在此為我作證,此生此世,蕭玉鏡只屬陳喚一人,矢志不渝,無怨無悔。蕭玉鏡拜謝大神恩賜,衷心祝願國家繁榮昌盛,男女地位平等,家庭生活和諧,世間永無戰爭!至尊大神,恩澤一生!」
呼延喚偷聽到最後,尤其是「男女地位平等」這一句,苦憋良久,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蕭玉鏡正跪於床頭面向西沉的太陽低聲禱告,剛剛結束便聽見呼延喚的大笑,不由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見他早已盤膝坐起,正看著自己發笑,當下大嗔道:「你這傢伙,怎麼偷聽我禱告!」
呼延喚大笑道:「要不是偷聽,怎能聽到如此精彩的內容……男女地位平等,哈哈哈!」
蕭玉鏡想到自己剛才的話都被他聽了去,不禁又羞又惱,氣道:「你總是喜歡耍弄我,裝出睡著的樣子來騙我,好偷聽我禱告的內容,作為以後取笑我的資本。你這傢伙簡直無可救藥!」
呼延喚笑道:「這有什麼,你反正也是我女人了,就算我殘忍冷酷、心狠手辣、兇猛狂暴,你也不得不接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就認命了吧,可不能違背了你對大神的誓言,是不是?哈哈!」
蕭玉鏡心中氣苦,索性一頭扎進被窩裡,顧自生起悶氣,再也懶得跟他說話。
呼延喚伸手扳過她的身子,她身形高大豪壯,豐乳肥『臀』,比先前的笑兒芬兒更具視覺衝擊力,如此躺在自己眼前,那股慾念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動,忍不住伸手往她身上摸去,笑道:「女奴和女人,不過一字之差,你就這麼死硬到底麼?難道以後我還要每次面對你的光屁股,想給你穿件衣服也找不到理由?」
蕭玉鏡臉色一正,道:「陳喚,今日之事我認命了,從此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不管你對我怎樣,我這輩子都不會背叛你。但是我曾發誓永不為奴,你若不想我有朝一日萬箭穿心而死,就不要再逼迫我做你的女奴,我已淪落至此,請你不要再剝奪我最後一絲尊嚴!」
呼延喚笑道:「很淪落嗎?很委屈嗎?跟了我就這麼不值得嗎?嘿嘿,剛才也不知是誰叫得山響,整座鎖玉閣都被震得地動山搖……」
蕭玉鏡大嗔道:「你還有完沒完,不損我幾句你就不爽了是不是?」登時緋紅雙頰,轉過身去。
呼延喚用力將她扳回來,也面色一正,緩緩地道:「那麼你答應我,從此以後再也不玩那些噁心的遊戲,既然對我堅貞不渝,就要做出實際行動來,不僅不能讓男人碰你,也不能讓女人碰你。」
蕭玉鏡突然哭了起來,道:「你一點也不相信我,就算我把身子都給了你,還對大神發下誓言,你也這樣懷疑我。我早已告訴過你,我根本不是什麼該死的同性戀,我實在是……實在是……」
呼延喚見她如此,便伸手摟住她,笑道:「我知道,你身子特別敏感,**特別強烈,只好用這樣的方式排遣生理需求,是不是?我怕的是你習慣成自然,止不住那種念想,再度淪落進去。許多同性戀也是這樣陷進去的,誰不想做個正常人,誰不怕被別人唾棄鄙視呢?我只要你保證再不嘗試就夠了。」
蕭玉鏡哭道:「我向大神發誓對你矢志不渝,當然包括了除你以外的所有男人和女人,你根本不懂誓言對於契丹人一生的重要性。你其實就是看不起我們契丹人,把我視為異族異類,打心眼裡鄙視我,事事都要針對我,讓我永遠活在不知所措之中……」
呼延喚笑道:「我說你身子敏感,沒想到你心裡更敏感,沒事居然扯到民族歧視上去了。嘿嘿,我明告訴你吧,不論漢人還是契丹人,或者黨項人高麗人,哪怕更低賤的東瀛人,對我而言都是一樣,我從來只以人來區分差異,而不是民族。一個自卑懦弱的人永遠休想得到我的欽佩,而一個自強自信的人,既便來自青樓妓院,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娼妓,我也會給她充分的尊重。明白了麼?」
蕭玉鏡情緒略微和緩,擦了一把眼淚,道:「對不起,我被大宋軟禁八年,始終不能改變這種敏感自尊的心態,這是一個囚徒唯一能堅守的尊嚴,我以後盡量改正,希望你能督促我。」
呼延喚輕輕壓住她的身子,吻了她一口,笑道:「嘿嘿,做了我的女人果然不同,一下子就這麼乖巧了,換作以前這簡直不可想像。」
蕭玉鏡捧住他的臉,深深注視著他,道:「陳喚,我從你眼中看出了一絲柔情,雖然你總是用這種調笑戲謔的口吻和我說話,顯得十分輕視於我,但此時你有一絲真情流露,瞞不過我的眼睛,表明你對我終究還有一份真情實意存在,這令我十分欣慰,你不在的時候,這將是我最美好的回味。」
呼延喚大笑道:「你這人長得牛高馬大,心眼卻是個活脫脫的小女人,居然有心思研究這個?老子懶得理你!」
蕭玉鏡微微一笑,道:「你在掩飾你的慌張,因為你被我說中了心事。」
呼延喚突然猛撲到她身上,低吼道:「胡說八道什麼,再來比劃比劃,敢不敢應戰?」
蕭玉鏡沒有說話,只是將她的兩條長腿緩緩盤上呼延喚的腰,伸手摟緊他的背,深深看他一眼,又緩緩閉上雙眼。
呼延喚慾念升騰,再次長驅直入,殺向自己的戰略領地……
◎◎◎◎◎◎◎◎◎◎◎◎
激情過後,蕭玉鏡已精疲力盡,整個人蜷縮在呼延喚懷裡,再也懶得動彈半分。
呼延喚與蕭玉鏡這種和自己身形相近的女人激戰數輪,也是相當疲累,只想抱著她倒頭大睡,但想到晚餐將近,樓下還有兩個光著身子的丫頭等待自己的處置,便只好強迫自己坐起身,用毛巾擦拭乾淨身子,順便也給蕭玉鏡擦了一下,就此起床穿衣。
蕭玉鏡低低地說了句:「不能在這裡吃飯麼?」
呼延喚搖頭道:「不行,趙月奴說過今天等我吃飯的,你自己吃吧。」
蕭玉鏡淡淡一笑,道:「我終究只是女奴的待遇……」
呼延喚笑道:「那當然,難道你還指望做我夫人不成?」
蕭玉鏡轉過身看他一眼,神情複雜,卻不說話。
呼延喚穿好衣服,湊近來吻了她一下,笑道:「開玩笑的,別當真,你是我的女人,我再也不會逼你做我的女奴了,你放心吧。」
蕭玉鏡苦笑道:「我委身於你,能換來這一句承諾,看來也是值了……」
呼延喚瞪眼道:「以後不准再說這樣的話,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蕭玉鏡歪著頭看著他,道:「你好像又慌張了。」
呼延喚哈哈大笑,揮手道:「懶得理你,我走啦!」
蕭玉鏡輕輕地道:「走好。」
呼延喚走到門口,腳步一停,回頭問道:「對了,你喜歡什麼式樣的衣服?」
蕭玉鏡道:「隨便。」
「哦。」呼延喚點頭道,「再見。」說完走出房門,下樓去了。
蕭玉鏡兀自靜靜躺著,嘴角卻漸漸漾起一縷微笑。
小說網(|com|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