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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定錢塘 第八章 大遼往事 文 / 天堂太黑

    孤山別墅半山閣樓改造完畢,呼延喚命蕭玉鏡正式入住。這座樓獨門獨戶,為「回」字型結構,四周豎起五丈高牆,中間有天井,內部分三層,一樓為客廳、餐廳、書房、練功房,二樓為雜物間、僕人房,三樓為蕭玉鏡臥室,僅三樓有窗戶,離地四丈餘,而高牆外圍則是假山水塘,如同建於池塘中的一座小型堡壘。蕭玉鏡居住其中,生活起居極為方便,也可臨窗欣賞西湖和寶石山景致,惟獨不能走出小樓半步。呼延喚分撥四名丫鬟伺候她的起居,又將笑兒、芬兒兩女調來守衛,兩女年紀雖輕,卻武功高強,蕭玉鏡即便衝破內力禁制,也絕無可能擊敗兩女逃跑。因此這小樓便成為蕭玉鏡的一個美麗舒適的監獄。

    蕭玉鏡年紀雖不小,性格卻依然單純直爽,不懂逢迎討好之道,又堅持契丹人的高傲本性,始終不願屈就呼延喚,這一聲「主人」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呼延喚也不著急,將她軟禁於小樓,始終不讓她穿一絲半縷,天天赤身裸體度日。雖說樓裡皆是女子,但這樣裸著身子終究尷尬,蕭玉鏡入住後幾乎足不出房,終日呆於臥室,吃喝拉撒皆在房內解決。兩人一個刻意折磨、一個死不就範,就此拗上了勁。不過呼延喚始終不曾用強侵犯蕭玉鏡,這點倒令蕭玉鏡頗為意外,也常暗自慶幸,雖說自己全身上下皆被他看了去,但他只是個小男孩,總比成年男子好一些,這也算是惡劣境況下最好的一種待遇了。

    呼延喚最近忙於天珩制鐵第三批鐵器出產和銷售的事務,同時還與太湖縹緲峰保持密切聯繫,讓鄧追雲和江夜泊隨時傳報**門的每一步行動,另外還有一件最令他頭痛的事,就是那塊已經足足鍛燒了兩個多月還毫無動靜的黑鐵。幾件事同時應付,令他忙得四腳朝天,也無暇理會蕭玉鏡。好在趙月奴平時較為空閒,常去找蕭玉鏡說話談心,讓他省心不少。

    這日呼延喚來到富春院,聽取了黃鶯、百靈、鴛鴦、畫眉四女的近期工作匯報,如今四女接替水清吟的工作,成為富春院四大總管,黃鶯為首、百靈為副,鴛鴦和畫眉輔助,四女本就親密無間,又有豐富經驗,管理起來得心應手,甚至比水清吟還要出色,富春院一切事務井井有條,姑娘們不用再挖空心思偷取情報,自然更加努力工作,令富春院生意蒸蒸日上,比**門掌管時期更有增進。呼延喚大為滿意,又視察了駐院守衛的三百名武士,於黃昏前高興而歸。

    來到孤山,馮巧簾和郁新香正自忙於天珩制鐵事務,尚在精品行工作,玉嫂和鳳嬸如今負責保護二女,也未曾回來。呼延喚想到有些時日不見蕭玉鏡,便向那名為「鎖玉閣」的小樓走去。

    走過池塘上長長的廊橋,穿過假山石洞,走進鎖玉閣大門,只見笑兒、芬兒二女正和朵朵、俏俏兩個小丫頭坐於客廳說笑,見他出現,忙上來施禮迎接。呼延喚笑著抱起朵朵和俏俏,問道:「你們兩個怎麼過來了?今天不用和月奴阿姨練字麼?」

    朵朵道:「月奴阿姨在樓上跟玉鏡阿姨聊天,我們閒著沒事,就過來看看笑兒姐姐和芬兒姐姐。」

    呼延喚如今個頭比趙月奴還略高少許,朵朵俏俏嬌小玲瓏,被他抱在懷裡就像兩個五六歲的小女童一般,兩女最近常受他**,逆來順受之餘也已習慣成自然,順手也抱住了他,顯得頗為親熱。笑兒和芬兒看在眼裡,心中又是驚訝又是羨慕,還有幾分失落,想到自己兩人被發配來看守一個光身子的落難公主,朵朵和俏俏卻能日日與呼延喚親密相處,兩方待遇有天壤之別,實是叫人灰心喪氣。

    俏俏對呼延喚笑道:「喚哥哥,聽說玉鏡阿姨死活不肯叫你主人,你也死活不肯給她衣服穿,你們兩個如今是倔牛頂強驢,就這麼較上勁了。嘿嘿,到底誰會做贏家呀?」

    「小屁孩兒,竟敢叫我倔牛,當真該打。」呼延喚笑罵道,「至於誰做贏家嘛,日後自有分曉。」

    俏俏比朵朵精靈得多,最善於察言觀色,當即湊嘴過去,在呼延喚臉上「啪嗒」親了一口,笑道:「俏俏不敢,喚哥哥別打我,我最乖了。」

    呼延喚卻親了旁邊的朵朵一口,笑道:「我看朵朵才是真的乖,哪像你這麼調皮油滑。」

    朵朵是個實心眼,當即為小姐妹打抱不平,搖頭正色道:「俏俏真的很乖,背後也經常跟我說喚哥哥的好話,喚哥哥千萬別責怪她。」

    呼延喚怔了怔,大笑道:「兩個小鬼,還真是姐妹同心。唔……我們好像很久沒有開課了,等會你們跟我走,讓我好好教育你們。」

    朵朵和俏俏聽出弦外之音,頓時羞紅了臉,不敢說話,卻還是各自點了點頭。

    呼延喚放下二女,道:「陪兩位姐姐說說話,等我下來。」又向笑兒和芬兒道:「你們在這裡做得很好,我會獎勵你們的。」笑兒和芬兒施禮答謝,他揮揮手告別四女,往樓上走去。

    笑兒等呼延喚上樓,便拉過朵朵和俏俏,輕聲問道:「少爺說的開課教育你們,是什麼意思?」

    朵朵和俏俏兩個小腦袋頓時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連連道:「沒意思、沒意思,不能說、不能說……」兩張小臉卻更紅了。

    芬兒以前常管教兩女,便作勢嚇唬道:「快快從實招來,否則我定饒不了你們!」

    朵朵和俏俏運起輕功,「嗖」的一聲逃了出去,她們年紀雖小,武功卻已相當不凡,輕功更是了得,笑兒和芬兒也追及不上,只聽兩個小丫頭一邊跑一邊叫道:「我們玩去了,姐姐再見。」轉眼間已跑出大門,閃身不見。

    笑兒苦笑道:「如今她們兩個也有自己的秘密,和我們也生分了。」

    芬兒點頭道:「是的,兩個小鬼好像一下子成熟許多,再不像從前那麼單純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我們像她們那麼小的時候,還什麼也不懂呢。」

    笑兒輕歎道:「也不知這麼早成熟究竟是好還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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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喚來到三樓主臥房,一眼便看見蕭玉鏡緊緊抱著趙月奴,正自放聲大哭。

    這情形頗為有趣,兩女身高相近,但蕭玉鏡豪壯健碩,體型比趙月奴寬大許多,此時卻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女孩一樣撲在趙月奴懷裡哇哇大哭,而且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遠看過去,只見她肥大的屁股正自隨著哭聲顫動不已。而趙月奴則又像姐姐又像媽媽,抱著這個和她同齡的大孩子,不住輕聲勸慰。兩廂對比之下,顯得十分滑稽。

    呼延喚悄悄走近,突然出手在蕭玉鏡肥『臀』上大力一拍,發出「啪」的一聲,委實清脆響亮,隨即大笑道:「啊哈!我們的郡主殿下原來也有這麼脆弱的時候啊!」

    蕭玉鏡嚇了一跳,猛地坐起來,見他到來,心中不知為何又湧起無盡的悲傷,可憐巴巴地看他一眼,再度撲入趙月奴懷裡,繼續大哭不止。趙月奴惟有苦笑連連,也不知說什麼才好。

    呼延喚見趙月奴的懷抱被蕭玉鏡獨享,而蕭玉鏡又是他的女奴,更有「同性戀」傾向,念及頓時大感不耐,一把將她從趙月奴身上扯開,甩到床上,道:「給我閉嘴!以後不經過我的允許,再也不准隨便碰趙月奴的身子,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知道了麼?」

    蕭玉鏡趴在床頭哀哀地哭道:「你打好了,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也是生不如死……」

    趙月奴拍拍她的肩,柔聲道:「別哭了,趕快適應下來,我相信你會接受這裡的生活。」

    蕭玉鏡連連搖頭,哭道:「這裡除了月奴你以外,我誰也接受不了,尤其是這個……這個人……」她本要說「這個小畜生」,但想到他狠辣無情的手段,只好將話嚥了下去,改為「這個人」。

    呼延喚笑道:「嘿嘿,原來你這麼喜歡趙月奴,這倒出乎我所料。不過你曾經對我說過,你和你的那些侍女丫鬟有多年不正當關係,如此看來,我還是要保持戒備,省得你侵犯到我的女人。」

    趙月奴拉住他的手,搖搖頭道:「你別胡說,玉鏡不是那樣的人。」

    蕭玉鏡抽泣道:「你就會取笑我,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不肯放過,隨時用來嘲諷攻擊……你以為我願意和她們那樣嗎?我除了這種方式以外,還能怎樣排遣?難道要我去和那些豬狗不如的臭男人睡覺,你才滿意嗎?你根本體會不了我的悲慘和痛苦,我的大好年華都浪費在大宋了,難道連一點正常的需要都不能擁有嗎?你知不知道我心裡頭究竟有多難受?……你根本不會明白,月奴比你好得多……」

    呼延喚笑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我還錯怪你了,最多我讓趙月奴經常來陪陪你就是,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

    蕭玉鏡哭道:「你這個壞蛋,連衣服也不給我穿,讓我每次用這副樣子面對月奴,你……你根本就沒安好心,根本就是想看我出醜……沒人比你更壞了……」

    呼延喚笑道:「多簡單的事兒,只要你乖乖喊我一聲主人,我立即給你買最好最多的漂亮衣服穿,你自己不肯開口,我又能怎麼辦。」

    蕭玉鏡哭道:「你以為契丹人和你們漢人一樣,承諾可以隨口說說嗎?你知不知道,只要我開口喊一聲主人,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主人,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必須遵從奴隸的法則,一輩子跟隨你。你這小壞蛋,根本就是吃準了這一點,要我做你一輩子的奴隸。我……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呼延喚大笑道:「那好,你就一輩子光著身子涼快吧,給我省了布料,看著也順眼,哈哈哈!」

    蕭玉鏡大哭起來,連道:「你壞蛋……你卑鄙……你無恥……」

    趙月奴柔聲安慰道:「玉鏡,如今這般境地已是既成的事實,你也沒必要硬撐,就順著他一點,以後咱們大家在此和睦相處,也是挺好的。你又何必如此堅持?」

    蕭玉鏡胡亂擦了擦眼淚,恨恨地道:「我就不!我寧願做月奴你的奴隸,也絕不向他屈服!」

    趙月奴苦笑道:「玉鏡,你不要把他等同於京城裡那些人,朝廷可能因為你是大遼郡主,對你保護周全,不敢忤逆於你。但是他不同,在咱們這個家裡,他是唯一的當家人,你別看他年紀小,做起事來可不含糊,沒有人敢違背他半分。希望你看清事實,既然已經如此,不如想法子讓自己過得更好些,如此一味委屈自己,我看了也心疼。你說呢?」

    蕭玉鏡這些日子和趙月奴相處甚歡,她本就是爽朗單純的性子,看誰順眼就立馬熱乎得不得了,趙月奴文采極高,滿腹學問,人又長得美麗無比,是她平生所見第一美女,她欽佩讚歎之餘,便不由自主將趙月奴視為自己的知己,對她坦誠相待毫無**,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此時聽趙月奴勸說,心中略微一軟,但隨即看到呼延喚正在一邊滿臉戲謔地看著自己,也不知為何,每次看到他那雙邪邪的眼睛,她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剛剛軟化的心腸立即又變得強硬無比,恨恨地道:「我不!我就不!死也不!!」

    呼延喚笑道:「趙月奴,快開飯了,你先回去吃吧,我等會就來。」

    趙月奴知道他又要想法子折磨蕭玉鏡,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苦笑一聲站起來,點頭道:「好的,那我先走了。玉鏡,希望你好好想想我的話。」

    蕭玉鏡一骨碌坐起,急道:「月奴,你別走,我們一起吃飯。」

    趙月奴笑著撫了撫她的頭,也不說話,揮揮手離開,並關上了房門。

    呼延喚笑道:「好了,現在就剩下我們主僕二人了,咱們開始新一輪**吧。」

    蕭玉鏡冷冷地看著他,道:「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永遠也不會向你屈服!」

    呼延喚坐到她身邊,伸手摟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她奮力掙扎,但他的手好像鐵箍一樣紋絲不動,她索性放棄,冷哼道:「你不就是想佔了我的身子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來呀,有種的就來呀!我讓你來,愛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樣你總滿意了吧!」

    呼延喚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真的來了……」

    蕭玉鏡眼中略帶驚慌,隨即冷笑道:「來呀!反正我也不在乎!你們漢人本就沒一個好東西,我能苦苦支撐八年,已經難能可貴了。你來呀!沒種的傢伙!我看你敢不敢來,看你怎麼跟月奴交待!」

    呼延喚大笑道:「你怕我不能和趙月奴交待麼?哈哈!這你可失算了,我佔了你的身子,趙月奴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應,因為主人佔有女奴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蕭玉鏡心中一慌,又用力一掙,還是掙不開他的手臂,心下驚怒交加,但如此過了一陣,她心裡卻又平靜下來,淒然一笑,道:「反正我也有過心愛的男人,除了結局不理想,總算也是一次寶貴的人生經歷,我已無怨無悔。你來吧,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不如早些承受,省得日日擔驚受怕。」

    呼延喚被她勾起了興趣,笑道:「哦?還有這麼個故事,有點意思。」說著抱緊她躺下來,將她摟入懷裡,面對面看著她,又道,「先別急著來,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吧。」

    蕭玉鏡比他稍矮寸許,如此兩人摟抱著平躺下來,兩張臉正好相對,想躲也躲不開,更難受的是他的手總在她腰『臀』部位摸來摸去,不禁扭動著身軀嗔道:「你別動,想聽就好好聽。」

    呼延喚對她的性格早已瞭解,知道她藏不住心事,既已開口就會把話全部講完,哪怕再厭惡他也是一樣,她就是這麼個實心眼的人。當下放開手,另一隻手卻仍摟著她頸彎,笑道:「好了,說吧。」

    蕭玉鏡被他抱得多了,只要他不動手動腳,這種程度的摟抱也能忍受,但仍拉過旁邊的毯子,輕輕裹住自己胸腹部位,這才放心,道:「你想聽什麼?」

    呼延喚道:「你的愛情故事啊,對於你愛的男人,我很有興趣瞭解一下。」

    蕭玉鏡很快便沉浸到回憶裡,苦笑道:「實不相瞞,那只是我的單戀,那個男人根本沒有喜歡過我,他愛的是大遼火葫蘆王的女兒——『赤霞公主』蕭賽紅。」

    呼延喚沉吟道:「赤霞公主蕭賽紅,南鸞郡主蕭玉鏡,唔……你們都是大遼後族之人,應該是遠親吧?不過這蕭賽紅是個公主,你是個郡主,地位好像還不如她,對吧?」

    蕭玉鏡道:「火葫蘆王是大遼東境勢力最大的番王,名叫蕭古律,乃是太后遠房堂兄,蕭氏除去太后一族,就數蕭古律一族最具實力。蕭賽紅算起輩分來該是我的堂姐,但我屬太后一族,常駐上京,她屬火葫蘆王一族,隨蕭古律常駐東京,我從來沒見過她,只知她被譽為大遼第一美女,更是第一巾幗英豪,乃大遼所有男人心目中的至寶。」

    呼延喚恍然道:「怪不得你喜歡的男人會愛上蕭賽紅,原來她這麼出色。」

    蕭玉鏡輕歎一聲,道:「他叫耶律亢,是皇族重將,又是大遼武聖拓跋非之徒,武功極為高強,被譽為大遼第一勇士,我們雖分屬皇族後族,但同居上京,自小就認識,他比我大五歲,從來把我當作小妹妹。唉……我真想不通,蕭賽紅其實和我差不多大,最多只比我大了一歲,為什麼他苦苦追求蕭賽紅多年,卻連眼角也不曾瞥過我一眼呢……」

    呼延喚心中好笑,柔聲道:「別在意,那是耶律亢不長眼,你一定不會比蕭賽紅遜色。」

    蕭玉鏡極為難得地向他露出一個笑容,道:「從第一天見到你至今,就數這句話說得最中聽。」

    呼延喚平時接觸的都是心思複雜之極的女人,莫說馮巧簾、趙月奴等七竅玲瓏心,便是相形之下最簡單的郁新香,其性格也比蕭玉鏡複雜得多,此時對付蕭玉鏡這種心思單純得如同一張白紙的女人,自然是駕輕就熟毫不費力,聞言微微一笑,悄悄將她摟緊幾分,柔聲道:「繼續說下去,讓我分享你的心事。」

    蕭玉鏡微笑道:「算你識趣,這樣才好嘛。」頓了頓,還很自然地往他臂彎裡倚近一些,繼續道,「耶律亢是大遼第一勇士,蕭賽紅是大遼第一美女,而耶律亢又苦苦追求蕭賽紅,對她一片癡情,他們兩人被大遼所有人看好,都以為這段姻緣一定能成。哪知蕭賽紅卻壓根不喜歡耶律亢,居然選擇了另一個男人,而且聽說還是個早已娶妻的漢人,兩人陷入熱戀之中,好得如同蜜裡調油。大遼一片嘩然,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耶律亢更是難以接受,幾次上門理論,想讓蕭賽紅回心轉意,但被蕭賽紅拒絕,兩人鬧得極不愉快。蕭賽紅本來偶爾還會去上京火葫蘆王府居住些時日,這一來索性常駐東京,再也不入上京半步。由此耶律氏和蕭氏便產生了矛盾,火葫蘆王也不大來上京了,就怕兩族矛盾公開化,引起不必要的爭端。太后也十分為難,常對我暗自埋怨蕭賽紅任性固執,令皇后兩族關係不睦。」

    呼延喚笑道:「那麼你呢?為什麼不乘虛而入?這不是你最好的機會麼?」

    蕭玉鏡歎息道:「沒過多久,我就去前線視察官兵了,也就是那次視察,讓我離開故鄉八年之久,至今不能回歸,唉……真是天意,我自小喜愛中原文化,熟讀文賦詩詞,渴望能來中原遊覽一番,看看心儀已久的中原風光。哪知老天居然派那個老書生將我從軍營裡擄走,正好遂了我的心願,讓我滯留中原整整八年,如今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呼延喚心中一動,暗道:老書生?難道是那個書生?忙問道:「你說的那個老書生是誰?」

    蕭玉鏡道:「我也不知他是誰,聽他自我介紹,好像是什麼門派的大統領,長相也真醜,不過武功卻是真的高明,我們軍營裡那麼多士兵硬是一個也攔不住他,任他逍遙來去,眼睜睜地看他將我擄走。」

    呼延喚急道:「他長相究竟怎樣?很醜麼?武功究竟有多高?」

    蕭玉鏡想了想,道:「是很醜,朝天鼻子,滿頭灰髮,兩個小眼睛,嘴唇跟猩猩似的又大又厚,個頭也不高,矮矮胖胖的。至於武功有多高,嗯……反正肯定比你高得多!」

    呼延喚心下暗道:書生老兒可是個標準的美男子,看樣子這**門江湖組大統領絕非書生老兒,而是另有其人,也不知是誰武功這般高明,比我還高得多,應該不在書生老兒之下吧……心中胡思亂想一陣,問道:「這麼說來,你現在的內功修為就是這個老書生傳授的嘍?」

    蕭玉鏡搖頭道:「不是他,他把我劫持到汴京後就走了,我被他安置在一個道觀裡,一住就是兩年,裡面都是道姑,我的內功心法就是住持洗心道長所傳,她讓我好生修練,日後可以強身健體,我練後感覺效果不錯,就一直堅持下來。後來被遷移到京城一個大宅院裡,整整住了六年,期間除了看書寫字畫畫彈琴之外,也就是堅持修練這內功心法,方才練至今天這等程度。」

    呼延喚點頭道:「你原本沒有內功基礎,而且二十多歲才開始修練,八年時間能練成這樣已經很難得了。如果再學些高明的武功招式,你足以戰勝武林中那些二流高手。笑兒和芬兒的拳腳功夫雖然遠勝於你,但若論內力的渾厚純淨,卻未必及得上你。可見你天賦過人,是個很好的練武良才。」

    蕭玉鏡笑道:「原來你也會誇獎人?這可真是奇了,我還以為你就知道損人呢!」

    呼延喚嘿嘿一笑,忽然問道:「你和耶律亢最親密發展到什麼程度?」

    蕭玉鏡一愣,隨即臉上一紅,道:「你以為我是那種隨便的女子嗎?我連他的手都沒碰過。」

    呼延喚笑道:「這麼說來,我是第一個抱過你的男人嘍?」

    蕭玉鏡搖頭道:「你是第二個,第一個是那老書生,他把我從邊境一直抱到京城,我當時害怕極了,以為他會侵犯我,當晚就自己……自己……那個了。不過他人挺好,始終以禮相待,除了扛著我趕路之外,沒有一次逾越禮法的行為。」

    呼延喚笑道:「那不算,說到真正的親熱,還是我排第一吧?」

    蕭玉鏡白了他一眼,氣道:「這算什麼親熱?你根本就是硬來的!哼,一點禮法也不懂!」

    呼延喚笑道:「管它呢!反正我就是你有生以來關係最親密的男人,這點你怎麼也賴不了!」

    蕭玉鏡啐道:「呸!你算什麼男人?不過是個小毛孩罷了。」

    呼延喚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往她身上摸去,笑道:「嘿嘿,要不要試試?看看我究竟是男人還是小毛孩?」

    蕭玉鏡卻不怎麼害怕,淡然一笑道:「你就會這麼幾手,我早習慣——」

    話音未落,呼延喚已經俯首壓下,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她嚇了一大跳,張口欲喊,哪知呼延喚乘虛而入,竟然將舌頭伸進她嘴裡。她只覺腦中「轟隆」一聲,頓時驚呆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呼延喚終於痛嘗了蕭玉鏡的香舌,將她一張嘴裡裡外外探索個遍,這才抬起頭來,邪邪笑道:「嘿嘿,這下你的初吻也是我的了,我還算不算是你最親密的男人?」

    蕭玉鏡喘著氣看著他,神情呆滯,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個字來。

    呼延喚見好就收,翻身跳下床,笑道:「我走了,你一個人慢慢回味吧。」說著顧自走去,就此走出門外不見。

    蕭玉鏡心中百感交集,良久沉默無語,待到確定他已走遠,方才苦笑起來,喃喃自語道:「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點也不顧我的感受,我還有很多話沒說完呢……」隨後輕輕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怔怔地發起了呆。

    呼延喚告別笑兒和芬兒,走出鎖玉閣,發現朵朵和俏俏依然在外等候著他,想必過了晚餐時段,早已餓壞了,苦著兩張臉在那翹首以盼,卻不敢擅自離開。他笑著迎上去,將兩人抱起來,一人親了一口,道:「餓了吧,喚哥哥帶你們吃飯去,吃完飯再吃別的。」兩女頓時羞澀無已,不依地輕輕捶打他的肩頭,他哈哈大笑,抱著她們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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