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呼延喚、玉嫂、鳳嬸、鄧追雲、江夜泊五人坐在孤山別墅的半山閣樓裡,望著眼前的獵物,正自進行他們的慶功宴。
他們的獵物正是那牽動宋遼兩國神經的落難公主——蕭玉鏡。
這次行動非常順利,順利得令他們感到不可思議。昨日,呼延喚率玉嫂和鳳嬸來到蘇州,與早已潛伏的鄧追雲和江夜泊會合,在她們的帶領下,五人半夜前往蘇州滄浪亭。這滄浪亭建成不過三年,卻已成為蘇州最大的私家園林,蕭玉鏡自小仰慕江南文化,便來此觀賞度假。經過探查,呼延喚發現滄浪亭外僅有三百名官兵護衛,園內更是只有十多名丫鬟侍女,那四名大內高手與蕭玉鏡相隔一個院落。於是五人立即展開行動,呼延喚運用星月之能引來黑氣,驟然現身,四大高手驚動對戰,一個回合後便被黑暗之能所傷,呼延喚毫不停留,當即衝入內院。玉嫂、鳳嬸、鄧追雲、江夜泊四女分別對敵四大高手,玉嫂和鳳嬸戰成平手,鄧追雲武功不遜於向海洋,尚在玉嫂二人之上,戰得最為輕鬆,江夜泊卻有些不支,鄧追雲出手相助,兩人對戰兩名高手,堪堪戰成平局。呼延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闖入蕭玉鏡房內,蕭玉鏡反抗不敵,被他一舉制服,擊昏後抗上肩頭跑出內院。玉嫂四人仍在苦戰,呼延喚將蕭玉鏡交給玉嫂,命她們分頭離開,他一人力敵四大高手,這四人武功皆不遜與玉嫂鳳嬸,初時頗為吃力,但後來黑暗之能漸漸引發,便佔了上風,呼延喚怕四人叫喚引來外面官兵,當即爆發黑氣,將四人當堂震昏,留下一句:「蕭玉鏡從此便是我陳喚私人女奴,爾等好生記住!」隨後飛身離開,回到聚會處與四女碰頭,五人帶了昏迷中的蕭玉鏡立即動身,連夜騎馬趕回杭州。這一影響深遠的重大任務就此圓滿完成。
不過呼延喚也有一些意外發現:首先,蕭玉鏡這個遼國女人不但會武功,而且內功根基相當深厚,乃是中原玄門正宗內功心法,昨日他闖入蕭玉鏡房內時,蕭玉鏡立即警覺,他以最快速度點中她的穴道,居然被她用內力衝開,無奈之下只好使重手將她打暈,並封住她丹田部位,若非如此,恐怕輕易不能得手;其次,鄧追雲的武功也令他吃驚,也不知她從**門學來何等奇妙心法,年方二十八的她居然有一身毫不遜於成名高手顧盼盼的內功修為,尚勝玉嫂和鳳嬸一籌,且拳腳功夫精妙深湛,極具大家風範;再次,江夜泊的武功更出乎他的意料,本以為她年紀輕輕,最多也就是江楓眠那種程度,屬於江湖上的三流腳色,江楓眠也曾誇獎妹妹聰明過人,武功與他相仿,哪知江夜泊昨晚顯示的武功卻遠在江楓眠之上,與笑兒和芬兒相差無幾,也不知她在**門的兩年中學了什麼奇門武功,居然有如此巨大的跨越,想來若不是鄧追雲的精心教導,便是那些佔她便宜的男人給了她不小的回報,令她躋身武林二流高手之列。
喝酒慶賀一番,鄧追雲和江夜泊急於回太湖縹緲峰,怕**門有所懷疑,便與呼延喚商議一通,隨即告辭離去。呼延喚決定將這半山小樓改造成難於逃脫的高牆深院,以便將來長期監禁蕭玉鏡,於是命玉嫂前去告知下人,盡快安排隊伍前來施工,然後扛著蕭玉鏡來到山腳一個小院,以做暫時住所。
蕭玉鏡一直昏迷不醒,呼延喚將她扔到長椅上,命鳳嬸在外守候,然後便輸入一絲真氣,衝擊蕭玉鏡的後腦,令她盡快醒轉。但丹田部位的經脈仍不解開,這樣即使她醒來後行動如常,卻也只是一個普通女人的體能,無法積聚真氣傷害別人。
蕭玉鏡幽幽醒轉,看見坐於她身邊的呼延喚,眼中略微閃過一絲驚慌,但隨即便冷靜下來,想必已察覺自己無法提取內力,縱然反抗也是徒勞,兩眼轉動,將四周環境觀察一遍,又投向呼延喚,神色冷漠,鎮定中也有幾分不屑,似乎對呼延喚的手法頗為鄙夷,也懶得開口和他說話。
呼延喚感到頗為有趣,微笑道:「你不問問我是誰,為什麼要綁架你麼?」
蕭玉鏡冷冷一笑,道:「你綁也綁了,我又有什麼可說的,儘管處置便是。」
她體型長相和鄧追雲有些相像,聲音卻不像鄧追雲那麼低沉,十分清脆明亮,且字正腔圓,有一口流利的漢語,還是最標準的官話。呼延喚怔了怔,隨即想到這定是她在京城居住八年之故,點點頭,笑道:「不愧是大遼公主,沉著冷靜、淡定自若,果然與眾不同。」
蕭玉鏡穴道已解,雖無內力,卻恢復了四肢的力量,於是挺身坐起,活動了一下手腳。呼延喚也不阻止,在旁笑瞇瞇地看著她。她走進窗口,向外看去,只見眼前湖水如鏡,湖畔荷——長、快活而又絕望的陣陣叫喊,偏偏又絲毫不能動彈,神智中唯一一絲清明告訴她這是她一生中最難堪的時刻,她卻不能抵制,甚至為那種強烈無比的快感而長鳴歡呼,但同時也流下了兩行屈辱的淚水。
呼延喚徹底被眼前的情形驚呆,萬萬沒料到自己連手指也沒碰她一下,僅憑雙眼的注視居然就能令她衝向前所未見的強烈高潮。一時間他心裡又是驚駭、又是詫異、又是好奇、又是好笑、還有一些得意,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就此看得呆了。
這個浪潮是那麼猛烈、那麼悠長,也不知過了多久,總之是前所未有的長久,蕭玉鏡才終於從驚濤駭浪裡緩過勁來,進入遲緩而又美妙的餘韻。
呼延喚頗有些啼笑皆非,訥訥地道:「你……還好吧?」
蕭玉鏡被他的語音徹底驚醒,頓時「哇」的一聲痛哭起來,叫道:「你混蛋!你是個混帳王八蛋!你就想看著我出醜!這下你滿意啦!你這個可惡的小鬼!我……我……嗚嗚嗚……」到後來已泣不成聲。
呼延喚暗道:他媽的,北方女人還真是強悍,老子用眼睛看看,她們就洩了個一塌糊塗,這要是真刀實槍幹起來,還不得把老子活活搾乾!當下走到床頭坐下,伸手撫去她臉上的淚水,強抑著笑柔聲道:「別哭了,反正你是我的女奴,以後要伺候我一輩子,讓我看看根本不打緊。嘿嘿,我也飽了眼福。」
蕭玉鏡哭道:「你這個天殺的小魔鬼,我現在什麼臉都丟盡了,什麼丑都出盡了,這下你滿意了……你這個無賴,就會用這種手段折磨我,我絕對不做你的女奴,你殺了我好了……」
呼延喚伸手在她那豐聳高挺的部位揉捏幾下,又在上面那鮮紅嬌艷的嫩點上輕搓幾下,只見她縱然哭得死去活來,還是忍不住全身顫抖,那地方頓時密佈麻點,他輕笑道:「沒想到你如此敏感,怪不得我只是瞧了幾眼,你就……」蕭玉鏡頓時「哇」的一聲,再度大哭起來,他只好住口不語。
良久,蕭玉鏡終於平息,也終於恢復平靜,用一種極為複雜的眼神看著呼延喚,緩緩說道:「告訴我,你綁架我過究竟是為了什麼?」
呼延喚卻好像不肯放過她,定要讓她難堪到無地自容為止,將他濕濕的臉湊到她面前,笑道:「看看我臉上,都是你的傑作。」然後索性一頭埋入她胸膛,竟然用她的**來擦乾淨他的臉面。
蕭玉鏡羞怒之極,險些再度大哭,大聲喝道:「你這個無賴!你根本不是人!我一定要派人來滅了你!快……快離開啊!」
呼延喚擦乾臉,又湊嘴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笑道:「怎麼,到現在還不接受現實?」
蕭玉鏡怒視著他,冷冷地道:「我死也不會屈服,你這輩子也休想讓我做你的女奴!」
呼延喚笑道:「三十歲的人了,怎麼還如此固執?應該學會審時度勢、趨利避害,知道麼?」
蕭玉鏡怒吼道:「我才二十九!!」
呼延喚大笑道:「好好好,二十九就二十九,這麼激動幹什麼。我的女人趙月奴今年也是二十九,和你同年,回頭我讓她來見見你,你們同齡人之間一定容易親近。再說你做了我的女奴,她就是你的主母,以後你也要伺候她,必須保持良好的關係,是不是?」
蕭玉鏡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道:「你想也休想!」
呼延喚笑了笑,站起身往外走去,甩下一句:「你一日不答應做我的女奴,就一日別想穿衣服,好好冷靜一下吧。」說完推開門出去,就此走了。
蕭玉鏡不料他說走就走,急道:「喂!你回來!」回答她的卻是「光當」的關門聲。她又急又怒,身子也動彈不得,偏偏這時候還有些內急,令她難受無比。如此等待良久,呼延喚早已去得遠了,她孤立無助,只覺平生遭遇再無比這更慘,一時心中滿是淒苦絕望,又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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