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奴被折磨得幾乎想用一個頭套把自己的臉面全部罩起來,以免這般羞愧難當。
她全身酥軟無力,手腳幾乎提不起半分勁來,偏生這個時候卻被黑氣侵蝕五臟六腑,感到肚腹疼痛,急欲如廁,萬般無奈之下,只好讓陳喚扶著她來到茅房。哪知這茅房乃書生隨意搭建而成,並無淨桶之類用具,而只是在地上挖了個洞,以深溝為引,連通到室外的地洞中,雖然乾淨通風,卻只能蹲下方便,不像淨桶那樣可以安坐。趙月奴手腳無力,哪裡還蹲得住,頓時為難之極。
情形漸漸危急,趙月奴肚腹中傳出陣陣鳴響,臉色也變得白了,卻仍苦苦忍受,按著肚子默然不語,始終不願就範。陳喚頓時不耐煩起來,道:「趙月奴,你也太婆婆媽媽了,跟我還有什麼可難為情的?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難堪的話,那我被你們扒光了褲子抹藥膏又怎麼算?是不是該去跳錢塘江啊?」
趙月奴咬了咬嘴唇,緊鎖著眉頭道:「你就想看著我出醜,以後可以來笑話我!」
陳喚苦笑道:「我這是想幫你,你要能自己解決,我還站著幹什麼?就只會度君子之腹。」
趙月奴軟軟倚靠在他身上,雙腳已開始微微顫抖,小腹劇痛如絞,又強忍一陣,實在是無法忍耐下去了,終於認命般地閉上眼,輕聲道:「你幫我褪下褲子,扶我蹲下……」說到這裡,一張臉已紅得幾乎要滲出水來。
陳喚笑道:「你還有力氣蹲下麼?索性就讓我托著你拉吧,反正我小時候你也這樣給我把屎把尿,就當是我回報你了。」說著解開趙月奴的外裳,解去腰間的褲帶,褪下外裙、中褲,這時趙月奴已羞得只盼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卻毫不理會,又飛快地將她的裡褲也脫下,全部堆在她膝蓋下。趙月奴下半身**,肚中疼痛無比,又羞澀又難受,幾乎就要哭出來。陳喚也不敢調笑,怕她難堪,匆匆看了幾眼便站起身,扶她站好,雙腿跨到那廁溝兩旁,伸手將她抱緊,道:「你蹲下吧,我抱著你,你不用使力氣,怎樣舒服就怎樣來,我盡撐得住。」趙月奴緩緩蹲到合適位置,雙腳依然酥軟無力,但感覺到他雙手有力地抱著自己,料想十分安全,便放下心來,咬咬牙排除所有的心理障礙,就此解決起來。
陳喚緊貼趙月奴後背,雙手從她腋下穿出,攔胸將她抱住,並半伏下身子支撐她下蹲,給她最舒適的體位。趙月奴個頭比尋常女子高大半個頭,體重也過百斤,這般將她完全吊於雙臂之上,其實十分累人,幸好陳喚練武之後身體相當強健,腰腿手臂的力量遠勝常人,也不覺有何難處,始終穩如泰山。
一陣翻江倒海般的聲響傳來,接著便是無可消除的氣味,趙月奴顫聲呻吟起來,也不知是釋放後的暢快還是極端的羞愧。陳喚知她感受,便一味分散她的注意力,雙手緊了一緊,順便在她豐滿的**上捏了幾下,笑道:「趙月奴,你這裡可比舅媽大多了,那郁新香臭娘皮老是吹噓她身材豐滿,我看也比不上你,嘿嘿,今朝可讓我知道尺碼了。」
趙月奴經常和他抱作一團翻滾嬉鬧,或者大被相擁共枕而眠,胸部早不知被他摸過多少回了,尺碼自然早已瞭如指掌,此時聽他說來,不禁有些詫異,但,想消除自己的尷尬,不由感到一陣欣慰,道:「哼!你個小色鬼,從小到大就只會研究這些無聊事兒,正事卻不做一件。我問你,你是不是經常這樣碰你舅媽來著?她倒也罷了,你居然連郁新香也不放過,她的尺碼都讓你知道了!哼哼,我必定不會放過你的!」
陳喚見她恢復往常口吻,心中大定,便笑道:「除了你以外,就數舅媽跟我睡得最多,從小到大都不知睡過幾百天了,我還能不知道她的尺碼麼?至於臭娘皮嘛,我可是為了給舅媽出氣才去找她的,要不是我那樣教訓她,她能老實下來麼?舅媽還不得天天受她欺負。」
「說得好聽,有你這樣教訓人的嗎?哼,你根本就是圖謀不軌!」趙月奴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氣乎乎地道,「你這小鬼,現在就這樣,將來長大了真不知會有多壞。」說著不由勾起了對馮巧簾的思念,輕歎一聲,又道:「也不知大嫂怎麼樣了……」
陳喚湊近臉龐,從頸彎處貼近趙月奴的左臉,柔聲道:「你放心吧,她一定好好的。不止是她,還有趙峻他們,還有臭娘皮,都不會有什麼事,就等著咱們回去呢。」
趙月奴苦笑道:「也不知咱們回不回得去……」
陳喚不再說話,只是更用力地抱住她,趙月奴明白他的心意,便也將臉龐輕輕摩擦著他的臉,兩人一時皆沉默無語。奇怪的是,此刻明明正做著最尷尬的事,可是在這小小的石廁裡,卻似湧起一股溫馨柔和的味道,令他們漸漸投入到這一氣氛之中,渾不理會世間萬物。
趙月奴的腹痛已然停止,但不知為何肚裡的存貨卻總是清除不盡,一直無法停息下來,到後來兩人皆已尷尬全消,改為詫異好奇,不明其中究竟。趙月奴全身早已不再發冷,反而熱了起來,甚至熱得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如此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她竟然流了滿身的大汗,更奇怪的是,她身上流出的汗水居然摻雜著一些黑色的物質,並有些酸臭的異味。
陳喚越看越奇怪,待到後來,只見趙月奴便如從泥漿裡出來又淋了一身的水也似,全身皆已濕透,那些又黑又臭的汗水不止流遍全身上下每個部位,還從衣服裡滲透出來,一身白衣竟也被慢慢染黑了。他大奇道:「趙月奴,這是怎麼回事?」
趙月奴幾曾有過這等經歷,自然絲毫不知。她是有潔癖的人,先前那樣被陳喚抱著如廁,已經羞澀無比,此時身上又濕又臭,還分泌出噁心的黑色物質,只把她嚇得魂飛天外,頓時哭了起來,道:「陳喚,你害死我了,這都是你那些黑氣惹的禍,我變成這個樣子,以後……以後怎麼辦……」
陳喚心中卻驀地有了另一個念頭,忙道:「趙月奴,你別哭,可能這是好事也未可知。」
趙月奴哭得更響亮了:「我身子裡面滲出這麼多黑水,還能是什麼好事?你……你害死我了!」
陳喚低頭往她胯下看去,只見那裡已沒動靜,便道:「你……完了嗎?完的話就去洗澡。」
趙月奴聽到洗澡兩字,頓時雙眼發光,此時縱是肚裡再難受也顧不得了,連連點頭道:「好好好,快去洗澡吧!」隨即又想到一個問題,忙道,「不行,我手腳還是沒力氣,洗不動的。」
陳喚道:「我給你洗吧。」見她紅著臉搖頭,立即制止道,「別囉嗦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不簡單,我一定要觀察你的反應,就是再尷尬也必須忍著,再說以前又不是沒看過。」說著遞給她一張廁紙,讓她擦拭乾淨,然後扶她站好,迅速給她穿上褲子,將她橫抱起來,飛步往旁邊的浴室跑去。
趙月奴急道:「陳喚,你不可以給我洗澡!這樣吧,你倒一桶清水,讓我進去泡一泡,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好嗎?」
陳喚跑進浴室,讓她靠石壁站立,說道:「你站著,我舀水給你澆乾淨,就這麼辦了。」見她不依搖頭,又大聲道:「趙月奴,你不可再有這種思想,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的秘密,以前我們能有多親密就有多親密,現在怎反而如此遮遮掩掩?不要多說了,就這樣吧。」也不由趙月奴分說,三下兩下將她從頭到腳脫了個精光,就此赤條條地站在他面前。
趙月奴口中驚呼不斷,奈何手腳無力,只能由他胡來,好在天氣不涼,光著身子也不覺寒冷。正要伸手遮擋胸腹要害部位,只見陳喚面露詫異之色,不禁低頭看去,頓時也驚得呆了。只見她全身上下皆浮著一層黑色的東西,此時看去就像一個黑人一般,即使不遮擋也看不清楚什麼。那些東西十分油膩,散發出陣陣臭味,委實噁心難看。她呆了一呆,頓時又驚呼起來:「陳喚,我怎麼變成這樣了?!」
陳喚拋去她的衣物,找來半個葫蘆瓢,從旁邊的水缸裡舀了一瓢清水,道:「開始洗吧。」
趙月奴也顧不得羞澀了,連道:「快快快,快給我沖一衝,真噁心死了!」
於是開始了漫長的洗澡過程,那些黑色的東西黏在趙月奴身上,十分難洗,趙月奴又不許陳喚幫忙,只能由她自己搓洗身子,她手腳無力,搓洗起來真比蝸牛爬還慢,而她又非要搓到一塵不染為止,如此緩緩洗去那些髒東西,陳喚則不斷給她舀水沖洗,又過了足足大半個時辰,才總算將身上的黑東西洗乾淨,終於露出她那完美無暇的**來。
陳喚看著眼前這美絕人寰的**,一時竟有些懷疑此地並非人間。說也奇怪,換作以往,他看趙月奴的身體總是能看清每一個部位,不論相距多遠,也絕不會錯過每個細微的妙處,甚至她身上的毛孔髮絲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可是此刻卻截然不同,他就站在趙月奴面前,比以往任何時刻都要近,本應看得更清晰透徹,但此時的趙月奴在他眼裡,卻突然成了一個整體,他無法分清哪裡是她的**、哪裡是她的大腿、哪裡是她的毛髮,眼前的**幾近完美無缺,但卻好似一塊無瑕無疵的美玉一般,他只知道她美得難以形容,卻根本不知究竟美在何處。她的身體彷彿被一種神秘的物質所籠罩,顯得朦朧隱約、如夢似幻,越是仔細探索越無法自拔,陷入那無盡的夢幻和迷離之中。陳喚伸手舉著那一瓢水,卻久久沒有沖洗下去,只是癡癡注視著面前這夢一般的女子,就此看得呆了。
趙月奴終於將自己清洗乾淨,只覺全身上下潔淨之極,更似多了一種難以形容的靈韻之氣,而手腳也漸漸恢復了氣力,不禁心頭歡喜,見陳喚對著自己發呆,也沒多大的羞澀,反而生起一股驕傲和得意,便伸手拍拍他的頭,笑道:「小色鬼,大飽眼福了吧,還不收回你的賊眼?」
陳喚好不容易清醒過來,卻兀自有幾分恍惚,喃喃道:「趙月奴,你美極了,讓我神魂顛倒……」
趙月奴本想伸指敲他一下,但心中實在又歡喜又得意,終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那隻手伸了一半便即停住,順勢從他手裡拿過葫蘆瓢,往自己頭頂澆了下去,又歡然轉了個圈,揮灑著全身的水珠,只覺心情暢快無比,彷彿被瑤池的瓊漿玉液浸透全身,每個毛孔裡皆散發出活力和愜意,笑聲便如同百靈鳥歡鳴一般,再也無法停止。
陳喚不禁受到感染,大叫一聲,猛撲上去將趙月奴抱了起來,趙月奴驚呼一聲,隨即哈哈大笑,兩人便在這小浴室裡嬉鬧起來。
玩了一陣,陳喚身上也已盡濕,這時趙月奴才想起自己那些衣服,忙道:「別鬧了,我們快把那些衣服洗乾淨,我只有這麼一套衣服,等書生回來了,可不能讓他看見我這副樣子。」
「他要是看見了,我立馬挖了他的眼睛,哼,你這副樣子除了我以外,誰也不許看!」陳喚有些霸道地說,但想想也是,便立即將那些髒衣服拿來,放在地上搓洗起來,趙月奴也幫著一起洗,以她的本性,這些衣服又黑又臭,本該立即丟棄,從此再不會看上一眼,但如今被軟禁在此深山中,也只好將就了。陳喚知她心意,便道:「你放心,下回書生再出去購買物事,我便要求她給你買些衣服來穿,否則他再也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一句仙法奇術。」
兩人將衣服搓洗乾淨,陳喚脫下自己的袍子,讓趙月奴披上,以防書生突然回來撞見,兩人回到石室,趙月奴立即鑽進被窩,見陳喚光著身子,便又脫下袍子還給他,她則裸身捲入被中。陳喚將她的衣服一件件晾開,這才回到床頭坐下。
「陳喚,」趙月奴喜滋滋地道,「我發覺我身子和先前不一樣了,好像輕靈了許多,不止神清氣爽,似乎還多了一種奇怪的東西,讓我裡裡外外煥然一新,好像脫胎換骨一樣了呢!」
陳喚思索一陣,道:「趙月奴,這個正是我剛才一直在考慮的問題。從你吸收了我身上的那些黑氣開始,你先是肚子痛,然後出了一身油膩的黑汗,此刻你的狀態居然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好。我仔細想了想,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趙月奴興致勃勃地道:「怎麼回事?快告訴我。」
陳喚很「自然」地掀開被子,躺到趙月奴身邊,他沒有穿回自己的衣服,上身依然光著,這一來兩人等於貼肉躺在一起,他順勢摟住趙月奴的腰肢,心中暗喜,臉上卻不動聲色,一本正經地道:「我從書生老兒那裡曾聽說過,你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你今日在純屬偶然的情況下,經歷了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洗毛伐髓』,你現在的體質已經遠遠超越了普通人。」
「有這等事?」趙月奴又驚又喜,猛地往他身上一撲,急道,「說下去!快說下去!」
陳喚其實也是一知半解,但此刻自然要裝作專家的模樣,認真地道:「書生老兒說過,當一個人的內功修練到極致的時候,便會從後天境界步入先天境界,而跨越境界之時,他的身體會出現一些變化,首先便是體內的雜質被排除。你剛才先是大量排泄,後是毛孔中滲出髒東西,那些就是你體內的雜質。也不知是怎麼搞的,你被我的黑氣侵入體內,竟然就此排出許多的雜質來,好像那些進入先天境界的絕世高手一般,而你根本不懂任何武功,此事當真奇怪之極。不過你的表現卻無疑正是如此,絕非其它狀況,今日你確確實實是改變了體質,以後可能連病也不會生了。」
「先天境界?你不會搞錯了吧?」趙月奴頗有些將信將疑,正自思索,忽然臉色一紅,身子往後縮了縮,嗔道:「小色鬼,你的手別亂摸!」
陳喚嘿嘿一笑,將那只賊手放回她腰腹處,說道:「我剛才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你本不會武功,更不懂吸收黑石仙力之法,為什麼我身上的黑氣這麼容易就被你吸入體內?而書生老兒武功蓋世,又會不少仙家秘法,基礎遠在你之上,為何卻始終不能吸收半點仙力?」
「嗯,確實奇怪,你繼續說。」趙月奴道。
陳喚道:「我覺得問題就在我身上,是我影響了你,也改變了你。你想想,從我出生時起直到現在,我們兩個就沒有分開超過兩天時間,幾乎日夜都形影不離地粘在一起。我具有我姆媽的神奇血脈,可以吸收黑石的仙力,這不奇怪。但你經過這十三年來和我的親密相處,你的身體其實也早已受到我的影響,變得接近於我這種奇特體質。當然這也有你自己的優勢,你的身體本質一定也是極好的,是一塊可以雕琢的美玉,經過我十三年潛移默化的改造,你的體質更加優秀,與我和姆媽更為接近。因此你沒費多大力氣就吸收了我的黑氣,也就不足為奇了。」
「有些道理,還有呢?」趙月奴點頭道,「先天境界又怎麼解釋?」
陳喚道:「我是說你今天的情況有些像傳說中的『洗毛伐髓』,並不是說你進入了先天境界,你最多只是看到了先天境界的門檻,甚至就連你的洗毛伐髓也未必是最徹底的。」
趙月奴奇道:「此話怎講?」
陳喚道:「書生老兒說過,一個人從後天進入先天境界時,不僅要排除體內所有的雜質,還會在體內形成一個內力小周天,從此內力就能自主流轉、循環生息,甚至可以用皮膚毛孔進行呼吸,吸收自然界的養分,因此邁入先天至境,徹底脫胎換骨,壽命也能大大增加。你不懂內功,自然不可能學會內呼吸之法,體內也不會有小周天,你只是經歷了洗毛伐髓的第一步,將體內雜質排除了一部分出來。其實你體內的雜質還有很多,要想真正完全排除,至少還要經歷許多次這樣的過程,方能有所小成。到時你可能依然不會武功,但你的體質一定能大大增強,或許能想那些武林中的美女一樣,從此青春常駐,到了四五十歲也和現在一個模樣,再也不會變老了。」
「那敢情好,」趙月奴笑道,「對我來說,長春不老可比什麼先天境界誘惑得多了……哎呀!你……你的手!」說著身子縮了縮,伸手撥開他正自使壞的手,仍不忘狠狠瞪了他一眼。
「嘿嘿,」陳喚笑道,「那麼從明天開始,我每天給你輸入一次黑氣,讓你天天洗毛伐髓好不好?」
趙月奴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笑罵道:「小鬼頭,你那點鬼心眼,以為我不知道麼!」
陳喚正色道:「趙月奴,只要你身體健康,永遠這麼年輕美麗,我就是將體內所有的仙力都輸了給你,也是毫不猶豫半分的,這你應該知道。」
趙月奴心下感動,溫柔地撫了撫他的頭髮,柔聲道:「嗯,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陳喚伸手將她**的身子抱緊,十分主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道:「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比陳喚更愛趙月奴,沒有任何人比陳喚對趙月奴更好,你記住,這是我的承諾。」
趙月奴心神蕩漾,一時充斥了柔情,渾然不覺他的兩隻壞手正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凝視他一陣,眼中晶光閃閃,深深地道:「嗯,你是我一輩子的寶貝……」
陳喚隱約聽見石室外的山谷口傳來響動,猜想是書生購買物品回來了,現正進入谷口,只好萬般不捨地止住這一刻的溫柔,道:「趙月奴,我教你一些呼吸吐納的口訣,你好好記著,等會入睡時就用這種方式調息,這對你有極大的好處。」
趙月奴微微一笑,道:「你想把我訓練成先天境界的高手,以後好來保護你麼?」
「要是我需要你來保護,那我陳喚還算什麼男人?」陳喚道,「你既然有這等好運,無意間進行了一次洗毛伐髓,我們當然不能浪費了,這些法訣可以讓你強身健體,並且更快地適應黑石的仙力,以後吸收起來就更方便了。」
「你算什麼男人?不過一個小屁孩兒罷了。」趙月奴話是這麼說,眼中的柔情卻更濃了,深深注視著他,終忍不住又將他緊緊抱在懷裡。
兩人溫存一陣,陳喚便將那些自己領悟的法訣傳授給了趙月奴,這是內力和仙力兩種修為的結合體,完全由他根據書生所授加以去蕪存菁獨創而來,乃是以內家呼吸吐納之法調動體內黑氣,運轉至四肢百骸,改造肌體骨格,最終匯聚到丹田,形成一個黑氣聚點,戰時可以爆發巨大的威力,平時則可不斷提取煉化,用以強化自身體質。他身懷內力和仙力兩種修練奇術,如此等於是將仙力的修行法訣全部傳授給趙月奴,令她成為當世第二個可以掌握黑石仙力的人。對趙月奴而言,可謂百年難逢的奇遇。
趙月奴聰穎之極,又和陳喚心心相印,對他的法訣掌握極快,不多久便全部瞭然於胸,陳喚聽她背誦一遍,又細細解說一遍,居然分毫無誤,不禁歎服,笑道:「趙月奴,你真是個練武的天才。」
趙月奴得意洋洋地道:「我本來就是天才,你今天才知可晚了。」
陳喚道:「你馬上睡覺,用那種口訣運轉體內的氣息,直至你睡熟,這樣等於是在睡夢中也堅持修練,速度會快許多,將來的成就也更高。」
趙月奴笑道:「遵命,我的小少爺。」說著默默運起那些口訣,將體內的黑氣沿著各處經脈運轉開來,直至能夠自主流動。陳喚則輕輕按摩著她的頭部,令她倍感舒適。她被折騰了一天,本就累了,如此漸漸入定,頓時睡意狂湧,待體內黑氣運行一個周天後,便即沉沉睡去。
陳喚貪婪地輕撫了一遍這具完美的**,這才鑽出被窩,給她蓋好被子,然後穿上袍子,吹熄了燭火,輕輕走出石室,並將石門牢牢關好。
走出山洞,只見天色已暗,洞口堆著許多東西,書生正自整理這些新買的物品。陳喚走近一看,發現這裡居然琳琅滿目應有盡有,不止有食品酒水,還有一些詩書字畫,居然連圍棋象棋和彈弓陀螺這些消遣玩具也買了過來,另有一個大箱子,裡面竟然全是女人用品,包括幾套款式相當美麗的衣裙,看樣子書生是怕趙月奴太過無聊,專門給她買了這些東西,只是連衣物也買來一大箱,卻也當真細心得令人稱奇。
陳喚本就想讓書生購買換洗衣物,見狀不禁喜出望外,哈哈大笑道:「書生老兒,你還真是個貼心人啊,為了報答你的這番心意,小爺我決定將最高深的仙法傳授給你,讓你及早得道登仙。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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