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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百另七章 總攻遼陽 文 / 疙瘩

    第七百另七章總攻遼陽

    當大定府失守的消息被送入會寧府之後,金國上下再次發生了一場八級地震,吳乞買差點被氣的吐血,這個徐毅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呀!難道他會飛不成?遼東難道還不夠他忙活的嗎?居然還能騰出手跑到中京道那邊鬧事。

    打下了錦州、來州之後,他還不夠嗎?居然來了個超級跳遠,一下就蹦到了深入內地幾百里的大定府,把大定府也給端了去!這個完顏宗輔是幹什麼吃的了?

    「來人!傳旨將完顏宗輔給我綁了,送到會寧府,朕要親自治罪於他,如此重地,他這個中京道留守是幹什麼了?連連被伏波軍給偷襲,難道他是豬不成?」吳乞買氣的摔碟子打碗,上躥下跳的破口大罵了起來,吆喝著要人去把完顏宗輔抓回來問罪。

    可是幸好還有人沒有糊塗,恰好這次完顏斜也就是一個,於是斜也趕緊出班,跪倒對吳乞買勸道:「聖上息怒,此事萬萬不可呀!雖然這次大定府失守,宗輔罪不可恕,但是這個時候將宗輔問罪收押,那中京道又讓什麼人來管呢?現在宗翰和宗磐大軍被拖在遼陽府進退不得,宗望大軍又在南線防禦宋軍,如果再將宗輔治罪的話,又讓誰去奪回大定府呢?」

    斜也說的倒是不錯,現在大金上下都被伏波軍給折騰怕了,他們的最能打的那些名將幾乎一個接著一個的栽倒在伏波軍的手中,嚇得剩下的這些人各個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是他們去對付伏波軍,這可是塊天大的燙手的芋頭,接這個活的人沒一個撈到便宜的,這會兒如果將宗輔解除兵權的話,保不定誰又要去當這個替死鬼,大定府丟都丟了,想要再奪回來的話,哪兒那麼容易呀!

    金國立國之後,原來的這些老人兒們已經算是功成名就了,誰還想眼看老了老了,在被伏波軍給痛宰一番,最後鬧得身敗名裂,這個事情還是最好讓宗輔頂缸到底拉倒,就不要在找替死鬼過去接他那副爛攤子了!

    吳乞買聽完了斜也的話之後,強壓下怒氣,對下面的群臣巡視了一遍,結果一幫人都低下了腦袋,不和他的目光接觸,明擺著不願意接宗輔的這個職位,心中更是來氣,可是仔細想想,現在臨陣換將的話,確實對戰局不利,於是強壓住怒火說道:「勃極烈說的也有道理,那麼這件事就暫時給他宗輔記下,傳旨令他速速重新奪回大定府,戴罪立功吧,還有!這個徐毅欺人太甚,居然敢孤軍深入我金國腹地,攻打我大定府如此的重鎮,實在是膽大妄為,命宗輔這次務必要在奪回大定府的時候,將這廝給我堵在大定府中格殺此賊!不得有誤!」

    這件事對金廷來說,確實震動之大,讓金國人又一次見識到了伏波軍的狠辣,吳乞買在下旨讓宗輔戴罪立功的同時,也再次對宗翰和宗磐進行了斥責,怪罪他們帶著那麼多的兵將,居然還是沒有拿下遼陽府,將他們二人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接到聖旨的宗翰二人,嘴裡面直冒苦水,他們前幾日採納了銀術可的建議,冒雨對伏波軍城外最後一道防線發動了猛攻,一切進行的似乎都很順利,從開戰起,便沒有聽到伏波軍陣地上發出火炮的轟鳴,只是那些拋石機丟出的石頭,砸在他們的軍中,激起了一片片的血花,箭支夾雜在雨水之中,揮灑在金軍頭上,一具具失去生命的軀體倒在了泥水之中,染紅了滿地的積水。

    大軍踩著滿地的血水,冒死拚命向伏波軍的陣線靠近,終於在天黑之前,突破了最後一道壕溝,奪佔了伏波軍的防線。

    本來宗翰和宗磐還很高興,可是不待他們高興多久,便發現自己還是高興的過早了一些,當他們拿下了這道防線之後,卻發現除了一地的破爛木頭之外,他們幾乎可以說還是一無所獲,打得他們抬不起頭的那種火炮,他們還是一門也沒有撈到,只能望著回城的伏波軍唉聲歎氣。

    在他們突破了這道防線之後,大軍已經十分疲憊了,可是大雨卻一連又下了兩天,讓整個金軍幾乎都泡在了泥湯裡面,濕冷的難忍,想燃起堆篝火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吃口熱飯那更是奢望,只能抱著一些泡的快要長毛的乾糧填吧一下飢腸轆轆的肚子,而城中的伏波軍則舒舒服服的躲在屋子裡面有吃有喝,還不時的朝城下丟一些石頭,襲擾駐守城下的金軍。

    宗翰和宗磐兩軍在拿下了最後一道防線之後,明知道大雨之中在這裡駐守十分困難,可是卻不敢讓兵將撤到大營裡面去休整,因為他怕一後退,這道防線便又被伏波軍給奪佔了去,那他們這段時間付出的所有代價,就又複製東流了,白忙活一場的事情他們可不幹,於是下死令要手下牢牢駐守在那片爛泥地之中,軍中將士簡直是苦不堪言。

    而這一道防線離城牆已經很近了,正好處於大型發石機的射成範圍之內,還有剛好也處於伏波軍特有的狙擊弩之內,吃飽喝足的伏波軍趴在城頭上整日看城下金軍的笑話,打靶一般的輪番上陣,拿著狙擊弩玩兒狩獵的遊戲,只要看到金兵在泥濘的溝中露頭,便立即會用弩箭獵殺他們,超長的射程,讓金軍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殺得金兵只能躲在泥湯裡面,不敢露頭,陣地上到處都躺滿了被當作兔子獵殺的金軍將士的屍體,看上去淒涼無比。

    而且伏波軍時不時的還要用發石機拋出一些巨石,砸在金兵的陣地上,嚇得金兵更加不敢輕易活動,搭帳篷避雨那是奢望,不想死只能泡在泥湯裡面。

    可是氣溫也是金軍的敵人,短時間泡在泥水中還能抗得住,春天的遼東夜間氣溫還很低,雨天更是要冷的很,人在水中體溫喪失很快,有些金兵一夜之間,便睡了過去,早晨的時候,早也叫不醒他們了,大冬天沒有凍死的金兵,卻在春末給凍死了,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樣的事情不斷的在城下金軍之中上演,最後宗翰也不得不命令部隊夜間輪流在這道防線中職守,並派出大批兵將,冒雨將壕溝填平,免得陣地一失,再想奪回來就難了,整個金軍被伏波軍給折騰的簡直苦不堪言,開始還有力氣去罵娘,可是到了後來,連罵娘的力氣都欠奉了。

    總算是等到了天晴之後,大軍也累的沒力氣攻城了,只好平整了一番城下的土地之後,灰溜溜的搶回了陣亡將士的屍體,回到伏波軍射程之外休整一番再說。

    結果是很快又被吳乞買的聖旨給罵了個狗血噴頭,不得已之下,兩軍只好重整一番,開始準備攻城了。

    楊再興沒事也去城上觀看城外金兵的狼狽相,心裡面很是高興,這樣的仗打著就是爽,這簡直就是在欺負金軍嘛!

    看看天空露出了藍天之後,楊再興等人也忙碌了起來,修養足了的兵將們精神抖擻的登上了城頭,注視著遠處開拔過來的大批金軍,現在這樣的場景早已經讓他們習慣了,眼看著金軍要發動攻城,卻沒有人感到一點的緊張,該做的他們都做過了,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了。

    隨著雙方戰鼓齊鳴之後,遼陽府攻城戰終於在金軍到達遼陽府城外一個半月之後,正式開始,被伏波軍折騰苦了的金軍在收到了攻城的命令之後,也都發了狂了,這樣憋屈的戰鬥,宗翰大軍在太原就碰上一次了,這次可以說比太原的時候,還要讓他們憋屈一百倍,就像是一些金將們說的那樣,與其被伏波軍給折騰死,還不如攻城的時候,死的痛快一些。

    於是從宗翰下令之後,這些金兵們便發了狠,拼了命的朝遼陽府高大的城牆衝了過來,雖然他們想法是好的,想要一鼓作氣拿下這個遼陽府,好好出一口胸中的鳥氣,但是他們也明白,遼陽府中的伏波軍絕對早已做好了準備,等著他們去了,想要一舉攻下城池,估計也是癡人說夢。

    這一次楊再興也不讓大軍的實力藏著掖著了,從金軍一發動進攻開始,城上的各種火力便依次開火,最先鳴響的還是有限的三兩門神威大炮,裝填的是特製的開花彈,在金軍還離著城牆有三里地之外的時候,這幾門神威大炮便開始發言,炮彈呼嘯著落入了金兵隊陣之中,然後又轟然炸響,將炸點附近的金兵直接送到了天空,破碎的屍身落地又砸翻一些倒霉的傢伙。

    大塊的彈片橫掃過金兵的隊伍,密集的隊形正好是它們發威的最佳目標,每一炮落地,都要有幾十個金兵成為這些炮彈的犧牲品,幸好伏波軍的神威大炮數量實在少的可憐,雖然可以給金兵造成巨大的震撼,卻並不能阻止他們繼續進攻,金軍現在也開始習慣了這樣挨揍的方式,神色麻木的繼續保持著隊形,繼續朝城牆逼近。

    「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伏波軍會有這樣犀利的武器?」宗翰再一次對身邊的副將們發出了他的感慨和牢騷,這是一場不公平的對決,自己這邊幾乎是靠著人命來填,對方卻可以肆意殺戮自己的兵將,每一次遇上這樣的打擊的時候,宗翰都會覺得腦門上青筋暴起,有要吐血的**。

    隨著金兵的靠近,兩里地之後,雷公炮也紛紛開始燃響,這一次裝填的既有石彈,也有開花彈,甚至還裝入了一種膠泥燒製的瓷彈,各種炮彈紛紛落入金兵的隊陣之中,對金兵造成了各種傷害。

    石彈落地之後部分激起一片泥土,即便是泥土只要掃中金兵,也能衝他們一個跟頭,而且石彈落在稍微硬一些的地面上的時候,還會跳躍起來,繼續高速前衝,沿途只要碰上金兵,便能將他們撕裂,雖然威力不大,但是針對密集的金軍隊形的時候,每一個石彈都要在金兵之中犁出一道空隙,沿途倒滿了被石彈擊中的金兵,發出著慘厲的哀號聲。

    開花彈自然不用說了,落地先滾跳一段距離,然後轟然炸響,威力很大,而那種膠泥燒製的炮彈,更是缺德,落地之後碰上結識的地面,就立即碎裂成碎片,然後暴雨一般的朝前橫掃而去,幾乎要趕上散彈的威力了,這樣的攻擊頓時讓金兵死傷慘重,攻勢不得不為之一窒。

    他們雖然早都見識過了伏波軍的火炮的威力,但是今天他們才第一次見識到這麼多火炮同時開火的威力,這樣的打擊下,軍中根本不分貴賤,只要挨上就不死即傷,管你是當官的還是當兵的,損失之大讓金軍開始慌亂了起來。

    宗翰覺得頭暈,太可怕了,他終於不敢再笑話阿魯和斡本的無能了,在這樣的火力打擊下,他也沒有了任何信心,這是一邊倒的屠殺,自己等於是驅趕著自己的兵將去『自殺』一般,如此打下去會是什麼結果,他想都不敢想。

    於是不待副將們勸解,他便立即下達了鳴金的號令,聽到鳴金之聲的兵將們立即掉頭朝著大營方向跑了回來,在城下的土地上丟下了一片的殘破屍身,還有一些傷者無助的在死人堆裡面發出淒厲的哀號,求人快快救他們一命,可是這會兒誰還敢過去呀!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漸漸的失血而死。

    上午的攻勢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輕鬆結束,伏波軍甚至沒有付出一個人的代價,便幹掉了金兵過千兵將,這就是戰爭中技術的差距。

    和宗翰的情況不同,城北的宗磐軍卻沒有因為挨上一頓這樣的打擊就撤兵,紅了眼的宗磐被他老爹吳乞買真的給罵急眼了,這會兒的他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他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將領了,可是他沒打過這樣憋屈的仗,現在他已經被自己老爹逼的沒有了退路了,拿不下遼陽府,吳乞買說讓他自己滾回老家去,從此再也不許出來,失敗者在女真族中只能受到無數人的鄙視和嘲笑,他不能回去,即便是死在遼陽府,他都要像個真正的女真勇士一般死去。

    所以在伏波軍的炮火轟擊下,他扯光了上衣,露出了厚實的胸膛,手持彎刀狂吼著讓鼓手繼續擊鼓助陣,命令大軍冒著炮火繼續進攻,眼看著自己的兵將一片一片的倒下,他這會兒已經成了鐵石心腸,死吧!都死了吧!死了就都解脫了!

    「給我繼續衝!第一個攻上城頭的人,我賞他黃金百兩,美女十名!」宗磐發狂一般的對著自己的大軍狂吼著。

    這個命令隨即被傳達了下去,他的大軍中那些將士們雖然被城頭上轟來的火炮打得伏屍遍地,但是聽到了這個消息後,還是如同被打了一針強心劑一般,反正也是個死了,倒不如勇猛一些,第一個搶上城頭,如果真的能那樣的話,好歹也能不再為自己和一家人的後半輩子考慮了!

    於是宗磐的大軍繼續冒著炮火,朝著城牆衝擊,一架架雲梯在城下蜿蜒前行,彷彿無數條蜈蚣一般,要攀上城頭。

    「不知死活!發石機放!弩手放!」鄭明健現在也已經升任為第二師的一個營長,負責這一段城頭的御守,看著發瘋一般衝過來的金兵,他帶著冷笑冷靜的下達著一道道指令。

    眾多民壯在接到了定砲手的指令後,於是一起奮力拉動了牽索,數十根長長的砲臂猛然豎起,將幾十塊石頭丟了出去,這些巨石掛著風聲,發出嗡嗡的聲音,撲通撲通落在了金軍之中,一切防護都在這種力量下沒有任何作用,凡是被砸中的人絕無倖免之理,頓時化為了一灘血肉,噴濺的血污飛的四處都是,大石落下連地面都發出顫動,深深的陷入了土地之中,在大石邊緣外面露出罹難者殘缺怪異的屍體。

    除了大型的投石機之外,當金軍更加接近城牆的時候,那些小型的單梢砲和一些簡易的手砲也開始發射,各種小型石彈也開始雨點一般的落下,隨即砸入金軍之中,同樣是激起一片血光。

    弩手們從地上站起,托著強弩以三十度角擊發了弩機,一支支弩箭同樣獰笑著發出嘯音,騰空而去,然後弩手立即坐下,奮力蹬住大弩前端的腳環,雙手拉住弩弦,沉聲猛喝一聲,腰腿同時發力,便再次將弩弦掛在了機括上面,放上一支弩箭之後,再次起身重複剛才的動作……

    在沒有重型兵器支援的情況下,這樣的攻城付出的代價之大,是無法想像的,大片金兵都在奔跑之中戛然而止,一頭撲倒在泥地上面,整個前進的道路上都是這樣的軀體,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奔跑、奔跑、繼續奔跑,對於反擊來說,也只有進入到他們自己的弓箭手射程之內,才能威脅到城頭的伏波軍。

    這條道路看上去彷彿無邊無沿一般,他們每個人都在對心中信奉的各路神仙進行祈禱,祈求他們保佑自己,不會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假如天上真的有神靈的話,那麼相信這些神靈同志會非常忙,因為這會兒同時對他們祈禱的人實在太多了,鐵定會讓他們忙不過來,弄不好就遺漏了誰的名字,讓他的法力無法照顧到自己的信徒。

    所以不管金兵如何祈禱,這樣的傷亡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隨著他們離城牆越來越近,傷亡也越來越大了起來,這條路似乎是永遠走不到頭了一般,天空中不斷的落下各式各樣的東西,每一樣東西都隨時會將他們的靈魂帶入到阿鼻地獄之中,這個時候最高興的恐怕只有閻王爺了,收到了如此多的手下,可把小鬼們給累壞了!

    「大帥!這麼打不是辦法呀!將士們傷亡實在太大了!趕緊撤回來吧,這麼打下去,會把咱們的老本拼光的!」一個副將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著雙目赤紅的宗磐哀求到。

    「閉嘴!我難道是瞎子嗎?難道我看不到嗎?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了,撤下來豈不等於前功盡棄,前面的人豈不是等於白死了嗎?既然打到了這種程度,就要一鼓作氣的衝上去,任何人再敢說撤兵的話,便給我按軍法論處!給我接著衝!讓弓箭手壓制住對方的火力!」宗磐對這個副將怒斥到,某種程度上來說,宗磐這麼說也沒錯,現在這種情況,即便退下來,還是要接著死人的,所以他堅持要繼續攻擊,也不見得就是錯誤。

    看著城下的金軍越來越近,鄭明健抓過一把角弓,喝令一聲道:「弓箭手放!」話音一落,便立即帶頭射下了一支羽箭。

    一排排早已準備到位的弓箭手同時上前一步,拉開了弓弦,仰身放箭,以最大射程的角度,漫射向了城下的金軍。

    密集的箭支呼嘯著組成一片薄雲,飄離了城牆,然後似乎很緩慢的在空中飛行,當力量耗盡之後,轉而開始朝下墜去,隨著慣性的力量,越來越快,最終帶著哨音,紛紛落入了金軍之中,一片被這種烏雲籠罩住的金兵,立即哀號著帶著箭支撲倒在地,滿地都佈滿了白色的箭羽,彷彿瞬間在地面上又開出了一片蘆葦花一般。

    不待第一支箭落下,弓箭手們便已經再次彎弓搭箭,放出了第二支箭,接著又是一片烏雲飄了出去……

    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之後,金軍弓箭手們總算是奔到了可以夠到城牆的位置,在軍官的口令下,站住了腳步,從箭囊之中抽出了箭支,搭在弓弦上,仰面舉起了左臂,瞄準了城頭,現在終於輪到他們可以反擊了!弓箭手的到位,讓憋足了悶火的金軍不由得有些士氣大振,大批金兵從弓箭手隊伍旁邊蜂擁而過,口中漫罵著,哭嚎著,請弓箭手一定要替他們死去的弟兄們報仇,這些金兵扛著一架架雲梯,朝著已經快要乾涸的護城河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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