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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三章 把那個賤人綁來,只為教訓她 文 / 風裳

    拖著丁飛飛的保鏢,因為雲伯良和雲蕾意見的分歧,整個人僵在了當場,委實是不知道該聽誰的話。

    聽雲伯良的,得罪了雲蕾,以她那大小姐的性子,一定不會讓自己好過。

    聽雲蕾的,直接開罪了雲伯良,恐怕被賣到越南的就不是丁飛飛而是自己。

    淒苦的保鏢,愁眉苦臉的望著雲伯良和雲蕾,心中盼著這兩位祖宗級別的人物,早日統一了意見,也好讓自己這個跑腿的小兵,可以快點完成任務。

    雲伯良意識到女兒被自己寵得非但感覺不到危險的存在,甚至習慣於有什麼事情,只要一不如她的意,她就會哭,就會鬧。

    而每一次女兒一哭一鬧,自己這個做爹地的就心疼她,忍不住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是自己讓女兒養成了這個壞習慣,以為全天下都要圍著她轉,只要她哭她鬧,所有的事情都會順了她的意思。

    無奈,雲伯良只能苦口婆心的勸著雲蕾:「蕾兒,你聽爹地說……」

    雲伯良想說的話,還說說出口,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個洪亮的聲音,赫然這是南宮浩楓的聲音。

    「雲老,您準備讓雲小姐聽您說什麼?」

    說話間,南宮浩楓就在一大隊人的陪伴下,大搖大擺的走就能了工廠,向和雲伯良和雲蕾走來。

    南宮浩楓這架勢比雲伯良更像是這廢棄工廠的主人,更像是擁有某種勢力的人物。

    其實南宮浩楓心裡清楚,自己身後的這一大隊人,有八個是自己的保鏢,有六個是白皙偵探事務所的工作人員,至於其他的都是自己從請來的群眾演員。

    這些人真真假假,魚目混珠的交雜在一起,倒也唬住了雲伯良。|

    那些群眾演員的敬業程度,讓南宮浩楓都不得不佩服他們。

    有專業的服裝,甚至還帶來了一把太師椅作為道具。

    在南宮浩楓走到離雲伯良等人不遠處時,就有兩個臨時演員,好似狗腿一般,擺好了太師椅,用袖子擦去了灰塵,恭敬的請著南宮浩楓坐下。

    請群眾演員來,本就是為了壯大聲勢,南宮浩楓自然也不介意將這個聲勢弄得在浩大一些。

    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南宮浩楓優哉游哉的打量著對面的人。

    每一個人南宮浩楓都看得很仔細,都在估量著對方的實力,唯獨目光掃到丁飛飛身上時,南宮浩楓只是一掃而過,便不再看丁飛飛了。

    南宮浩楓在自己希望他出現,救自己的時候,出現了。

    那一刻,丁飛飛的心裡多了幾分的感動,畢竟南宮浩楓找來了。

    無論他與自己有多大的仇,他平日裡對自己有多麼得不好,但至少他不是一個拿別人性命開玩笑的人。

    丁飛飛心裡打定了注意,南宮浩楓救自己離開後,自己以後會在向南宮浩楓復仇時,放過他一次,不為別的,只為還這救命之恩。

    可當丁飛飛覺察到南宮浩楓出現以後,根本就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丁飛飛的心就開始發慌了。

    這樣的一瞥,難道南宮浩楓是不打算管自己了?今天他來就是為了搬一太師椅來看戲的?

    慌亂間,南宮浩楓就是溺水的丁飛飛手中的救命稻草,可這稻草居然絲毫沒有要救丁飛飛的意思,這種被拋棄的感覺,讓丁飛飛覺得窒息,讓丁飛飛覺得她完了,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唯一可能救她的人也……

    雲蕾在看到南宮浩楓來了後,雙眼中閃爍著愛慕的神色。

    那簡直是比花癡女還要花癡,兩眼中冒著無數的桃心,雲蕾看南宮浩楓整個人都看呆了。

    甚至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和力氣,竟然掙脫了雲伯良握著自己的手。

    跑到了南宮浩楓身旁,雲蕾半蹲在南宮浩楓的太師椅旁,嗲聲嗲氣的說著:「浩楓哥哥,你來了也,蕾兒好想你。」

    南宮浩楓只覺得胃裡一陣的翻江倒海,險些沒被這雲蕾噁心的吐了出來:「雲小姐,你想我做什麼?」

    雖然覺得這個這和自己見過一次面,就這樣稱呼自己的雲蕾很噁心,但南宮浩楓還是配合了她,帶著三分壞笑的問著。

    這壞笑勾了雲蕾的心神,雲蕾低著頭,擺弄著衣角:「浩楓哥哥,人家就是想見見你,很想很想見你……」

    雲蕾的嬌羞不自勝,看在南宮浩楓的眼裡,完全是做作的叫人想起雞皮疙瘩,看在雲伯良的眼裡,卻是一陣的心疼。

    那個做父親的,看到自己女兒這般低三下四的作踐自己,委屈求全去討好一個男人,會不心疼?

    「雲小姐怎麼會到這裡來?」南宮浩楓看出了這個雲蕾十分的花癡,甚至沒有半分的頭腦,同她說話就是不將就絲毫的技巧,直言的問她來出現在這工廠的目的是什麼。

    雲蕾果如南宮浩楓所想那般,沒有頭腦,又對南宮浩楓沒有絲毫的戒心,脫口而出:「把那個賤人綁來,好好教訓她一頓,看她以後還敢……」

    雲蕾的話沒說完,就被雲伯良喝斷了:「蕾兒休要胡言。」

    雲伯良的話說完了,丁飛飛還是將她出現在這工廠中的原因說了出來。

    雲伯良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總覺得南宮浩楓在算計自己的女兒,可又看不出來南宮浩楓是以怎樣的手段算計自己的女兒,所以只能乾著急,想提醒女兒都做不到。

    「賤人?」南宮浩楓帶著三分好奇,重複了雲蕾的話,似乎不知道雲蕾口中說的那個賤人是誰一般。

    雲蕾伸手一指那個被保鏢拖著的丁飛飛,叫囂著:「就是丁飛飛這個賤人,浩楓哥哥你不認識她了嗎?」

    南宮浩楓瞥都不瞥丁飛飛一眼,只是十分贊同的點頭:「原來是她,確實是個賤人。」

    丁飛飛猛然抬頭望向了南宮浩楓。

    此刻南宮浩楓的出現,讓丁飛飛對他生出的好感,早已因為這一句話,消失的無影無蹤。

    甚至丁飛飛在心裡對南宮浩楓進行了評判,南宮浩楓會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為了看一場好戲,而是為了和雲蕾一起來羞辱自己,折磨自己的。

    這樣的評判,讓丁飛飛看向南宮浩楓時,眼眸中迸射出了憤怒的火焰。

    南宮浩楓忽而指了指丁飛飛同雲蕾歎著:「雲小姐,你瞧瞧那個賤人,她那是用什麼眼神在看咱們。」

    雲蕾也注意到了丁飛飛眼眸中的火焰,一種保護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男人面前好好表現的衝動與**盤踞在了雲蕾的心底。

    拾起了被爹地丟在地上的鞭子,帶著憤怒與獻媚,雲蕾說著:「浩楓哥哥,你等著蕾兒為你出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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