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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二章 毀容的鞭子 文 / 風裳

    把玩著手中的鞭子,雲蕾得意的說著:「打你本小姐的手會疼,可用鞭子抽你,鞭子是不會疼的。|就算是本小姐折磨你累了,還有這四個大哥,可以好好的陪你玩上一玩。」

    雲蕾的話語中透著陰森的意味,嘴角更是浮起了一抹獰笑。

    似是有意捉弄丁飛飛那般,雲蕾覺得自己是貓,丁飛飛就是老鼠,自己不介意和她多玩有玩。

    舉起了手中的鞭子,雲蕾故意在空中揮舞著鞭子,卻偏偏不將那鞭子打在丁飛飛的身上,只是由著那皮鞭在空中發出了「嗖嗖」的聲響。

    晃動著鞭子,捉弄著丁飛飛,雲蕾想從丁飛飛臉上看到驚慌失措,又擔心鞭子抽到自己的表情。

    丁飛飛骨子裡的倔強,讓她不肯向雲蕾低頭,更不肯為了這鞭子而流露出絲毫的慌亂。

    哪怕鞭子的響聲是那般的刺耳,那般的震懾了丁飛飛的心,丁飛飛也故作鎮靜的站在那裡,等待著真正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一鞭子。

    沒有在丁飛飛的臉上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神色,雲蕾失望了,也覺得這個遊戲沒有任何的意思。

    再一次揮動手中的鞭子,雲蕾一揮手就是以先前提著丁飛飛的兩個人退到一旁去。

    那兩個大漢退的很快,丁飛飛也在沒有了任何的助力後,身子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雲蕾恨丁飛飛的臉蛋,這一鞭子抽得高高的,想要打毀丁飛飛的臉,卻不想丁飛飛的身體失去了重心後,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自己這揮出的一邊子走空了。

    「可惡,你個賤人。」雲蕾恨聲罵著,舉起鞭子就又要朝丁飛飛的臉上打去。

    高高舉起的鞭子,就那樣懸在了半空中,再也沒能落下。

    一隻如同鐵鉗般的手,扼住了雲蕾握著鞭子的手。

    雲蕾心中想著,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也敢攔著自己打人,回頭看到攔下自己的人是爹地雲伯良時,不禁愣在了當場。

    雲伯良趁著雲蕾愣神的功夫,奪下了鞭子,丟到了一旁。

    「蕾兒,你怎麼不聽爹地的話呢?」雲伯良的話語中頗有責怪的意味,自己這個女兒是被自己寵壞了,社會閱歷也太淺了些。

    就算是想要對付丁飛飛,她雲蕾也不能親自出面啊。

    雲蕾覺得委屈的一跺腳,就賴在了雲伯良的懷中撒嬌:「爹地,這個賤人搶了女兒的浩楓哥哥,女兒氣不過嘛。」

    丁飛飛還在暗自慶幸,好在自己的運氣不錯,這個雲蕾的爹地及時出現,阻止了雲蕾的暴行,否則這一鞭子打在自己的臉上,自己這臉也就要完了。

    臉頰的疼痛,額角傷口的牽動,讓丁飛飛只想蜷縮在一個角落裡,試圖舒緩著這份疼痛。

    本不想理睬雲家父女二人的對話,可當丁飛飛聽到雲蕾說自己搶了她的浩楓哥哥時,丁飛飛只覺得好笑。

    自己怎麼可能搶了雲蕾的浩楓哥哥,南宮浩楓從不屬於過自己,也不曾屬於過雲蕾。

    不過讓丁飛飛更覺得好笑的是雲蕾對南宮浩楓的稱呼,這個女人也真行,居然能將這樣肉麻到令人作嘔的話,說得這麼順口。

    雲蕾賴在雲伯良的懷裡,眼珠子還提溜的亂轉,似乎在琢磨著怎樣才能說動父親,讓自己好好折磨丁飛飛一番。

    忽而,雲蕾就瞥見了丁飛飛嘴角那一抹,帶著嘲弄的笑意。

    這笑意讓雲蕾只覺得自己受了侮辱,受了委屈,眼淚汪汪的看向了雲伯良,拉著雲伯良的衣角,雲蕾哭訴著:「爹地,爹地。你看這個賤人,居然在嘲笑女兒,她肯定是在為搶了女兒的浩楓哥哥而覺得得意。」

    雲伯良最是嬌慣自己的女兒,可眼下卻不是由著女兒任性的時候。

    今天早晨,雲伯良就聽人說,自己的寶貝女兒雲蕾,昨天帶著出去了。

    細細一打聽,雲伯良才知道,女兒帶著人把丁飛飛給抓來了。

    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就算是雲家有本市的市長做主,可市長在大也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很多事情只能穿法律的空子得過且過。

    自己這個女兒就是糊塗,帶著去抓丁飛飛也就罷了,居然還親自現身,揮著鞭子虐待丁飛飛。

    要知道,南宮浩楓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單憑他能避開自己給他設計的陷阱,單憑他和自己談判時有那等的沉穩,就足見這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物。

    丁飛飛始終了一整夜,南宮浩楓就會沒有任何的察覺嗎?

    還有他那個開偵探事務所的朋友,家大業大在本市更是很有勢力的人物,就不會順籐摸瓜查到這工廠來嗎?

    若是叫人拿到了自己女兒揮著鞭子打丁飛飛的有利證據,那別說自己想幫女兒實現嫁給南宮浩楓的願望,就說自己和妻舅的勢力能不能保住雲蕾不為這事吃官司都難。

    拉著雲蕾,雲伯良口氣中充滿著責備的語氣:「夠了,蕾兒,別胡鬧,跟爹地回家。」

    「不嘛不嘛,女兒不會,女兒不要放過這個賤人。」雲蕾央求著,這樣的機會太難得了,不是每一次自己都這麼好運氣的能將丁飛飛給抓來,供自己折磨。

    雲伯良氣了,氣自己這個女兒太沒有頭腦,氣自己把女兒慣壞了,竟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握住了雲蕾的手腕,雲伯良命令著:「蕾兒,聽話。跟爹地回家。」

    「不。」雲蕾跺著腳,在原地撒著嬌,卻就是不肯同雲伯良一起離開。

    無奈雲伯良只能先命令雲家的保鏢處理丁飛飛的事:「把這個女人丟到車上,開去碼頭,塞到今天下午去越南的船上。」

    丁飛飛打了個寒顫,不禁想起來奴隸販賣。

    中世紀的歐中,販賣黑人奴隸時,就是將黑人塞進船艙裡,運送到目的地。

    而自己被丟到去越南的船上,大概也是要被漂洋過海的賣到越南吧。

    保鏢聽了雲伯良的吩咐,立刻走上前來,抓起丁飛飛就將她往外拖。

    雲蕾到現在都不明白,爹地在緊張什麼。

    千金小姐的雲蕾,又有一個市長舅舅做靠山,是自來張狂慣了的,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法律,更不明白自己的行為已經觸碰到了法律的底線。

    眼看著保鏢要把丁飛飛拖走,雲蕾尖叫一聲:「都給我住手,不許把她拖走。」

    「拖走。」

    「不許拖走。」

    ……

    雲伯良和雲蕾的聲音,此起彼伏的想了起來。

    丁飛飛不禁有些慶幸,還好有雲蕾這樣一個沒有頭腦的大小姐在,不然自己肯定是要被拖出去,塞到去越南的船上。

    雖然不知道雲蕾能為自己爭取到多少的時間,但多拖延一分鐘,自己就多一分獲救的希望。

    南宮浩楓,丁飛飛是不指望他會來救自己的,可他也是救自己的最後和唯一希望。

    危急關頭,丁飛飛不自覺的就想起了南宮浩楓,甚至還有些期待他的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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