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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一章 讓你付出代價 文 / 風裳

    四個彪形大漢,粗暴的推搡著丁飛飛。|

    丁飛飛就那樣身不由己的向前走著。

    那輛蘭博基尼的豪車裡,司機因為一上午緊張的勞碌,再加之此刻的天色越發的有些暗了下來。

    夜幕的降臨,夜色的籠罩,總是讓人容易犯困。

    司機打著哈欠,趴在了方向盤上,閉目休息。

    這閉目間,便讓司機與丁飛飛就此錯過了,甚至當後來南宮浩楓訓斥他時,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丁飛飛一路向前走著,總在四下打量著,尋找著逃跑的機會,可那匕首的鋒利與寒冷,讓丁飛飛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四個彪形大漢的身形,實在是太高大了。

    從他們身旁經過,除非是仔細觀察,否則根本看不出這四個男人的中間,還有著丁飛飛這樣一個小女人。

    從醫院門口,到乳白色麵包車的這段路並不長,很快的丁飛飛被人粗魯的塞進了麵包車裡。

    就在丁飛飛被塞進麵包車的那一剎那,南宮浩楓的勞斯萊斯從麵包車旁路過。

    透過後視鏡,南宮浩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丁飛飛。

    同樣南宮浩楓也看到了那四個彪形大漢的存在,很明顯這是有組織有預謀的綁架,而這四個人只怕不是雲家的私人保鏢,就是那個組織的人。

    落到雲家人的手裡,只怕丁飛飛是有苦頭吃了。

    這樣想著,南宮浩楓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中突然一片混亂,猛得急踩剎車,南宮浩楓停下了自己的車子。

    車子停了,南宮浩楓也恢復了理智,此刻自己絕沒有那種能力,打過四個彪形大漢,將丁飛飛救下來,而且那輛乳白色麵包車上,還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什麼人。

    南宮浩楓想的一點也不差,丁飛飛一被塞進那輛麵包車裡,車中就有一個似乎等待了很久的男人,將一包麻醉藥按在了丁飛飛的臉上。

    急劇的吸入麻醉藥劑,沒有多久,丁飛飛就四肢癱軟的倒在了麵包車裡。

    再醒來時,丁飛飛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痛,那種痛傳入四肢百骸,讓自己只覺得一陣陣的揪心。

    恍惚間睜開了雙眼,丁飛飛才發覺自己被人帶到了一座廢棄的工廠中。

    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所以醒來時才覺得渾身上下是那樣的疼痛,想開口喊疼時,丁飛飛才猛然發現,自己的最上被人貼了膠布,似乎就是為了防止自己呼救一般。

    究竟是誰,究竟誰將自己綁來?

    丁飛飛琢磨著,她在想自己究竟和誰結了仇,而且是這樣的仇怨,讓自己會遭受無情的綁架。

    赫然,今天白天發生的一切,浮現在了丁飛飛的腦海裡。

    有人要對付南宮浩楓,所以自己才被牽扯了進來嗎?

    丁飛飛心裡有些怨恨南宮浩楓,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人綁架。

    可如果綁架自己的人,真的是為了對付南宮浩楓,拿自己要挾南宮浩楓,那他們也就太傻了,自己大概也沒有救了。

    像南宮浩楓那樣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會管自己的死活嗎?

    如果將自己抓來的人,發現自己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還會留自己活命嗎?

    一陣的顫慄,丁飛飛聽到了腳步聲,似乎是女人踩著高跟鞋的腳步聲。

    當那聲音走近時,丁飛飛才看清楚,這個女人是雲蕾,是那個在晚宴上莫名其妙針對自己,與自己結下仇怨的雲蕾。

    看到了雲蕾,丁飛飛的心就徹底涼了下來。

    原還指望要對付南宮浩楓的人,是個男人。至少自己還有女人的優勢,至少自己可以少吃一點的苦頭。

    可偏偏將自己抓來的人是個女人,而且是那個叫雲蕾的女人。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同樣也都是心狠手辣的。

    丁飛飛想,上一次要不是凌辰敘攔著,只怕自己就要被雲蕾打上一耳光了。

    這一次自己大概不會再有那樣的好運氣了,落入雲蕾的手中,大概就注定了自己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這一點毋庸置疑,因為從雲蕾那帶著恨意的眼眸中,還有她那微微上揚帶著怒意的嘴角中,丁飛飛就可以料想的到,這個女人為了上次的事有多麼恨自己。

    雲蕾身後還跟了四個彪形大漢,丁飛飛依稀記得這四個人就是將自己綁來這裡的人。

    丁飛飛四下打量的眼眸,觸怒了雲蕾,帶著新賬舊賬一起算的快意,雲蕾一揮手,就有兩個大漢一左一右的站在丁飛飛的坐進,提著丁飛飛的肩膀,將她整個人給拉了起來。

    就這樣一個女人,憑什麼迷住自己的浩楓哥哥,就憑她那勾人的眼眸,還是那張長得還算過得去的臉蛋。

    哼!

    無論你拿什麼勾引了我的浩楓哥哥,我都會一一毀去的。

    帶著這樣的念想,雲蕾上前兩步,扯下了丁飛飛嘴上的膠布。

    要虐待一個人,就要好好聽聽她的慘叫聲,對於雲蕾來說,一會丁飛飛叫得越慘,她就會越高興。

    尖尖的指甲,在丁飛飛的臉蛋上輕輕的挑過,雲蕾輕笑著:「想不到你這樣一個貧賤的女人,一張臉蛋倒是保養的不錯。」

    雲蕾承認,她嫉妒了。

    因為自己的手摸上丁飛飛的臉蛋時,雲蕾感覺到丁飛飛臉上肌膚的細膩,遠勝過自己。

    女人是天生愛美的動物,丁飛飛完美的皮膚,讓雲蕾嫉妒不已,也讓雲蕾的恨意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手起手落,狠狠的一巴掌就打在了丁飛飛的左臉上。

    隨著這巴掌的到來,還有雲蕾記仇的話語:「丁飛飛,這一巴掌是還你上次晚宴上潑我一臉紅酒的。」

    話音落下,雲蕾又抬起了手來,同樣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丁飛飛的右臉上。

    這兩巴掌打下去,讓雲蕾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那是種生殺予奪都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快意。

    兩巴掌甩在丁飛飛的臉上,丁飛飛原本受了驚嚇而變的慘白無比的臉,瞬間就因為充血而變得紅潤了起來。

    紅辣辣的臉頰,這兩巴掌出動了丁飛飛額角的傷口,一陣陣的劇痛傳來,讓丁飛飛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看著丁飛飛受苦的狼狽模樣,芸蕾咯咯的笑了:「丁飛飛,這兩巴掌不過是那兩杯紅酒的代價,只可惜我雲蕾做事向來不喜歡吃虧,你潑我兩杯酒,我就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說著,雲蕾又甩了丁飛飛兩巴掌。

    這四巴掌打得雲蕾只覺得掌心痛的厲害,收回了手,雲蕾就萬分疼惜的揉著自己的手。

    丁飛飛看著雲蕾這般的嬌氣,不覺冷笑:「雲蕾,你可真沒出息,甩我幾巴掌手就疼了,我不得不懷疑你到底能不能讓我為那兩杯酒付出代價。」

    「手疼又如何?」雲蕾被丁飛飛徹底的激怒了,毫不猶豫的從身後一人手中搶過了一條鞭子:「我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讓你付出代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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