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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四章 不奢望我救你,是我情婦的覺悟 文 / 風裳

    雲伯良見女兒又要動手,慌是上前攔下了女兒:「蕾兒,別胡鬧。|打人是……」

    雲伯良想跟女兒說明白,這樣貿貿然拿著鞭子去打人是犯法的,可話還未說完,就被南宮浩楓打斷了。

    不慍不火,似乎帶有幾分鼓勵雲蕾的意味,南宮浩楓說著:「雲老,雲小姐可都是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決斷力和判斷力,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做正確的事。」

    「就是。」雲蕾拿著南宮浩楓的話,當擋箭牌搪塞著父親。

    雲伯良只覺得心裡添堵,真是女大不中留,尤其是自己這個寶貝女兒,被南宮浩楓一挑唆,竟然連自己的話都不聽了。

    一時的添堵,一時的手軟,雲蕾已經掙脫了雲伯良的禁錮,一鞭子揮了過去,斜斜的順著丁飛飛的肩頭,打在了丁飛飛的胸口。

    雲蕾不僅嫉妒丁飛飛白嫩的臉蛋,更嫉妒她被人這樣拖拽著時,胸前竟然有那麼傲然的雙峰挺立著。

    帶著對比自己身材好的女人的嫉妒,融合了心裡的醋意與怒火,雲蕾的鞭子就挑著丁飛飛胸前掃去。

    每一鞭子雲蕾都打得很用力,都好似是在賣力討好南宮浩楓一般。

    丁飛飛被這鞭子抽著,恨的不是雲蕾,卻是南宮浩楓。

    沒有南宮浩楓的挑唆,雲蕾怎麼會拾起鞭子來打自己,沒有南宮浩楓的挑唆,怎會激起雲蕾的怒火。

    南宮浩楓,你真狠,就算不是來救我的,也用不著與別人一起合謀折磨我吧。

    丁飛飛挨著鞭子,南宮浩楓就悠然的坐在他的太師椅上,不看丁飛飛也不看雲蕾,只是去看雲伯良這條老狐狸。

    要救丁飛飛,雲伯良才是關鍵,自己必須勝過雲伯良一籌,才有可能將丁飛飛帶走。

    丁飛飛不明白,南宮浩楓只瞥了自己一眼後,就不再睜眼看自己。不是因為南宮浩楓沒有救她的意思,而是南宮浩楓根本無法去正視丁飛飛的眼眸。

    丁飛飛被打腫了的臉,讓南宮浩楓心裡隱隱的泛起了疼惜之情,更多還有自責與愧疚。

    南宮浩楓明白,似丁飛飛這樣的小女人,根本不可能得罪雲家,也不可能得雲蕾。

    因為她的生活背景來看,是一輩子都不會和這樣的人產生任何的交集。

    偏偏酒吧的偶遇,自己闖入了丁飛飛的生活中,從此改變了她命運的軌跡,也是自己將丁飛飛帶到了晚會上,面對雲蕾對丁飛飛的侮辱,自己選擇了無動於衷。

    這才給了丁飛飛得罪雲蕾的機會。

    歸根到底,丁飛飛今天又遭人甩了巴掌,又被人抽了鞭子,完全都是他南宮浩楓的過錯。

    面對雲伯良這樣的老狐狸,和他對峙就絕不能讓他看出自己心裡有多麼在乎丁飛飛,一旦被看出來,丁飛飛就是他要挾自己的最好籌碼。

    南宮浩楓不懂,自己為何這樣的擔心丁飛飛的安危,只是在聽說丁飛飛擅自離開了別墅後,心急如焚。

    更是在親眼目睹丁飛飛被人帶走後,暴跳如雷。

    霸道的性格,讓南宮浩楓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丁飛飛是自己的情婦,是自己的女人,欺負她是自己的權利,除了自己沒有人可以動丁飛飛一根頭髮。

    帶著這樣的念想,南宮浩楓和白皙拚命的盤算著,想著如何才能和雲伯良那隻老狐狸相對抗。

    終於,被南宮浩楓和白皙發現了雲伯良的弱點。

    雲伯良本身沒有任何的軟肋或是讓是攻擊他的破綻,但他的女兒卻是他最大的軟肋。

    根據白皙收集的信息,他對雲蕾進行了定位:千金嬌小姐,無胸無腦花癡女。

    這樣的女人南宮浩楓最是瞧不起也最是討厭,可偏偏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會增加救下丁飛飛的勝算。

    果不其然,雲蕾比南宮浩楓想像中的還要沒有頭腦,自己就這麼幾句話,就唆使著雲蕾揮舞鞭子去打丁飛飛。

    雲伯良看著女兒在那裡一步步的觸碰到了法律的底線,就是上前去拉女兒:「蕾兒,快點收手,你這樣是……」

    雲伯良依舊是苦口婆心的想提醒女兒,這樣做是違法的。

    可著一次,他的話不是被南宮浩楓給打斷了,而是被雲蕾給打斷了:「爹地,浩楓哥哥說的對,蕾兒已經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決斷力,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雲伯良只覺得一陣的頭疼,看來今天自己是阻止不了女兒的錯誤行為了,如此倒不如看看這個南宮浩楓在玩什麼把戲。

    南宮浩楓發現雲蕾對丁飛飛的恨意可不是一般的,若不然她心底的怒火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被自己點燃。

    再看丁飛飛身體挨打的位置,南宮浩楓心底泛起了幾分凜然之色,雲蕾的心可真夠狠的。這次將丁飛飛救出來以後,自己一定給丁飛飛配上十個八個的保鏢,以防這個雲蕾再找她的麻煩。

    對,自己以後還要無時無刻的把丁飛飛帶自己的身邊,免得離開了自己,被別人盯上,成為受傷害的對象。

    南宮浩楓這樣替未來打算著,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這笑容另雲伯良心底一陣的悸動,這個南宮浩楓是瘋子吧,看到自己的情婦挨鞭子,怎麼還會露出這種快意的笑容。

    難不成他的心裡扭曲到了這種程度,不僅自己喜歡打女人,還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打。

    這樣想著,雲伯良只覺得身上起了一層的冷汗,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都覺得這樣變態的嗜好讓人難以接受。

    不管怎樣,自己的寶貝女兒絕不能嫁給這樣的變態,雲伯良打定了主意,才開口:「南宮總裁,你可真是淡定,你的情婦在挨打,都可以無動於衷。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地就不在乎丁飛飛呢?」說著雲伯良瞧想了丁飛飛,歎息著:「好好的女孩子,被打成這樣,真是……」

    雲伯良今天的運氣格外不好,每一次說話總是被不同的人打斷,這一次是被丁飛飛打斷的。

    「你不用多費口舌了?你以為把我說的慘一點,南宮浩楓這個人渣就會開口求你來救我嗎?真是可笑,我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有夫妻之恩,我不過是他花錢買回去的玩物,供他玩弄,供他羞辱罷了。」

    雲蕾手中的鞭子不曾停下來,丁飛飛說出這番話時,是一面夾雜著挨了鞭子後的慘叫,一面說出出來的。

    丁飛飛挨了鞭子後,陣陣的呻吟聲,聽在南宮浩楓的耳中,卻是別樣的**動心。

    不過那感覺再**,再讓南宮浩楓動情,他也不能在雲伯良的面前表現出來。

    一直坐在太師椅上的南宮浩楓,突然伸出了手指,指了指丁飛飛:「很有自知之明,你就是我南宮浩楓花錢買回來的玩物,供我玩弄,供我羞辱。你連阿貓阿狗都不如,懂得不奢望我會救你,是你該有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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