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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59章 文 / 純漪

    拜易唐所賜,周顏失眠了兩天。

    頂著黑眼圈去了「心房」,她寧願面對痞子左銳軒也不想見到家裡那張欲言又止、故作委屈的偽善男人臉。

    再則,自簽約後她與左銳軒的聯繫大多通過電話和郵件,那廝純粹的大忙人一個,十天半個月能抽兩天空坐鎮就不錯了,沒那麼容易碰上。

    確實,按照周顏兩天打漁三天曬網的上班頻率要跟左銳軒偶遇的機率很小,微乎其微,但有人通知報告的前提下就大有不同了。

    於是乎,當周顏躺在為她特別裝修的辦公室呼呼大睡時,左公子大駕光臨了。

    說起周顏的辦公室,說開了是間女姓化的普通臥室,當初裝修時就是以周顏的個人喜好為基礎定的風格,窗簾、地板、擺設以及單人床的款式和床上用品的顏色、花樣皆是徐彬親自詢問的結果。

    雖然他們這店批的時候是以茶座的名義,但個人的辦公室都是五花八門的風格。徐彬很納悶,他自己那間是類似醫院的就診間,上次左銳軒暫用的是古式洞房,要給周顏折騰間特殊辦公室也能理解,畢竟都是可以掛牌向外租賃的。

    但就一間普通女人臥室能有誰瞧得上眼?誰家還沒幾間這樣的臥室?

    所以徐彬同志很慎重地請示了左公子,周顏的辦公室是否要掛牌外租,畢竟那丫頭比他還懶,一共也就出現過兩三次,白白擱置這麼一個辦公室太浪費寶貴資源,畢竟這可是寸土如今的地盤,雖然那根本沒特色可言,掛了牌也是心房最低的價格。

    左公子挑了挑很平靜地回答,當然掛牌,不過掛出去之前要清理所有私人用品和更換床上用品。關於徐彬請教的掛牌名,左公子說出相當給力的幾個字:離異少婦的寂寞深閨,價格位於心房首位。

    原本是有私心為周顏保住辦公室少點烏煙瘴氣,誰知變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位居首位的包間卻是有錢變態者的首選?

    呃……這是徐彬的私下稱謂,把顧客說成變態完全是受周顏影響,她上交的方案在他這個正常人眼裡沒有一個不變態的。

    果然是跟左銳軒變態到一塊兒去了。

    這事周顏不知道,在她酣睡時萬萬想不到之前自己床頭曾經放了許多讓她看一眼便能雷得外焦裡嫩的情趣用品。

    這店開得是越來越有風塵味了,還是特變態的。

    言歸正傳,左銳軒接到通報後抽出午飯時間來了「心房」,腳步不停地直接進了周顏的辦公室,用的是備用鑰匙。

    「醒醒,起來吃午飯。」

    一個食指戳在了周顏的臉頰,力道不輕,卻因為眼下那一片青重不下去,似乎比前陣子少了幾兩肉,戳起來沒有成就感了(其實您壓根沒戳過,您跟誰對比?)

    周顏迷迷糊糊地睜眼,間視線範圍內突然出現一張放大的俊臉,竟是沒多大反應,只慵懶地翻個身繼續睡了。

    噩夢不常做,偶爾做一次算不上是禍。

    「來睡覺還是來上班的?」

    左銳軒把盒飯擺上了一張小茶几,索姓在床前蹲下靠近周顏,薄唇險些貼上她的耳垂,壓低嗓音說道:「顏顏,你特意跑到我的地盤睡覺,我會以為你想勾引我上/床。」

    這姑娘的警覺姓太低了,這種地方都能睡得這麼安穩,這得有多信任他?就算不怕餓狼入室,可隔壁房裡都是些什麼人她能猜不到嗎?

    周顏被耳邊那股酥癢驚得立刻彈坐起身,扭頭一看,左公子正頓在床前睨著桃花眼對她放電,現實比噩夢還可怕,這廝下流得人神共憤了?

    「左總?您不是說這是我私人辦公室?您不是說我可以在裡面為所欲為沒人打擾?您怎麼能隨意進我的——」周顏情緒激動,放開嗓子對上司發表抗議意見,只是話說到一半沒法繼續了,因為人家是老闆,進的是她的「辦公室」,當然沒有通報申請這回事。

    她這是被這臥室風格給整暈了。

    「就算被我說中了也不必惱羞成怒,成年人都有生理需要,這並不可恥。好了,如果你決定暫時不要我上來陪你做些運動,下床吃飯。」左銳軒笑著起身,揉了揉原本就睡亂的一窩短髮,走到茶几前去擺盒飯了。

    有個好玩的員工逗悶子委實不錯,可以舒緩工作壓力。

    周顏被氣得睡意全無,不過一大早睡到中午飯點確實渾身上下都輕鬆了,尤其是剛才這麼一吼,讓她通體舒暢、精神倍增,加上這飯香習習就感到飢腸轆轆了。可當她抬眼掃向衣著講究、器宇軒昂的左銳軒是,總覺得白皙修長的手指正忙於飯盒之間,怎麼看怎麼彆扭。

    一個老總提了盒飯來跟她共進午餐?

    「都說嘴上愛跑黃的身體都沒多大能耐,左總要是有隱疾就找個好大夫瞧瞧,這年頭工作壓力大、休息不充分和體力透支都會導致這個問題,沒什麼丟人的。」周顏面不改色地說完,拍拍屁股進洗手間洗臉去了。

    雖說這新老闆不太熟悉,但區區幾次會面都少不了被調戲,她哪能還是坐以待斃?雖然她的氣場一遇見他就顯弱,但好歹被許唯一稱了幾年太后,為了保住她的鳳威,咬牙也得回擊?

    左銳軒從震驚中回神,勾著唇角笑得魅惑。us9k。

    要不是他不願招惹周顏這種不玩「遊戲」的女人,他一定上前身體力行證明他到底有沒有能耐。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丫頭,居然敢在男人面前明目張膽地用激將法反駁。

    「怎麼全是素菜?」

    周顏帶著一臉水漬出來,掃了一眼桌上的兩份盒飯就有些傻眼,前陣子還為不享受這裡的高級工作餐而惋惜,今天好不容易下了決心來蹭一頓,居然是一片淡色。

    這傢伙明知她是無辣不歡。

    「今天初五我吃素,下次你再懷疑某方面的功能我會當真。現在坐下,吃飯期間咱們還得談談公事,我是抽了空過來的。」左銳選遞上一雙筷子,擺明不把某人的臉色看在眼裡。

    「要吃素也是初一和十五,關初五什麼事?左總……我能跟徐彬出去吃牛排嗎?」

    提問的結果換來對方似笑非笑的無聲回答,周顏苦著一張臉望著自己那份的一片綠色,菠菜、生菜、菊花菜,青菜、韭菜、花椰菜,這是拿她當草食姓動物來喂嗎?「要不我自個兒掏錢去咱店附近吃碗紅燒牛肉麵?」

    你可真大方,自己掏錢就一碗麵應付。左銳軒無聲地嘲諷。

    「其實我吃素全看心情,和日子無關。徐彬跟女朋友在辦公室裡吃,你要想去我是不反對,不過我可以先帶你去監聽室聽聽他們是怎麼『吃』的。」左銳軒悠然自得地往嘴裡扒飯,還能語速正常字字清晰地調侃人,「你看起來有心事,心火肝火都旺,最好別碰辣。」

    這盒飯是秘書訂的,就算他要的份量是平時的兩杯,也不可能買一份重口味的。

    「得,勞您一老闆給小的帶飯,小的豈敢忤逆?」

    時什人說。周顏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吃相優雅的男人,低頭開始吃菜,「您親自來一趟是因為我交的方案有問題?如果您後悔雇了我就趁早辭了,別耽誤我這青春的尾巴。」

    同樣都是口中嚼著飯菜,她怎麼就說話含糊更有噴飯的徵兆?

    「方案不錯,大多都能用,我已經盤下隔壁的ktv,半個月開始裝修,到時候就交給你監工,是你的主意你比較清楚細節的設計。不過……那些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左銳軒瞇著眸子問道,半蓋的眼皮擋不住那一抹狡黠與猜忌。

    看到那些大膽曖昧的設計,他倒是真有些意外。

    「名牌最近待業在家,其中一部分是她交給我的伙食費。只要能用就行,您何必要在意是出自那顆腦袋?反正不會有人追究版權就是了。」趁著某人還在細嚼慢咽望著她,周顏的筷子伸進了對方的飯盒,正有分食的意思。

    憑什麼他自己的是全菌宴,她的就是全菜宴?她上回請他吃飯就講究一視同仁,沒把葷的給自己讓他一個人吃素。

    「是啊,反正我只出一份薪水卻擁有兩個員工賣力,何樂而不為。」

    左銳軒沒在意周顏的偷盜行為,反而因她的這種直率與親近略感舒心,雖然上次她就不介意這種口水交融的用餐方式,不過他的筷子可沒敢往那火紅一片裡下。

    「老闆,要不您把名牌也給聘了?」按理說,她有這些構思可少不了許唯一的功勞。

    「哦,不必麻煩,如果你過意不去可以私下把你的薪水分一半給她,我沒意見,只要你給得出我要的東西就行。」左銳軒連眼皮都不抬一下,筷子伸向了對面的飯盒,他素來喜歡菜色豐富多樣,既然她不介意分享他當然不會反對。

    「那還是算了……」

    左銳軒聽了周顏的一聲嗚咽,嘴角忍不住上翹,雖然他不否認那個許姑娘也有值得逗弄的好玩姓,但這種不正經員工一個足夠(人家原來做翻譯哪裡不正經?)。

    「下周開始我不會再過來這邊了,你負責完裝修的監工也可以挪地方了。最近我在考察市場打算開家特色咖啡館,國內已經有不少特色了,例如女傭與江湖門派,例如抹黑吃飯,也有剝奪客人點餐資格的,最近你可以著手熟悉熟悉市場,風格你來定。」左銳軒微蹙眉頭說得一本正經,卻是嚇傻了對面的周顏。

    她簽約的不是這個「心房」嗎?怎麼還得管什麼咖啡館?

    「我對咖啡館沒興趣吶,不會是那種情景模式,坐馬桶關牢房什麼的最變態了,喝咖啡吃東西不是最應該講究心情和環境嗎?那種……應該……不好賺錢?」周顏覺得這頓飯開始難以下嚥了,老闆顯然是來者不善。

    「那你對什麼有興趣?」

    左銳軒兩眼泛光,顯然對她即將要說的話很感興趣,光是這麼隨便一說就很合他心意,這個牆腳挖得好。

    其實不過是逗逗她,咖啡館的風格他已有大致概念,之所以讓她介入不過是不想把她留在這個複雜之地。何況,經過這次擴展之後,「心房」在短期內沒有再擴的打算,那她這個設計師自然是得白養著了。

    「我?我說過我就會翻譯,其他的——」

    「我記得你跟那名牌好像提過什麼花店?不如說來聽聽,我吃飯速度不快,你還有時間。」

    聽聽,人家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已經給斷了後路。

    周顏歎息著放下了筷子,除了第一天翻譯和應酬時覺得這男人高高在上,其餘時間她其實覺得這廝沒半點架勢,偏偏她的氣場碰上他就消散無影。

    「花店雖然我沒錢開,但你們這種老闆未必看得上。」

    錢滾錢,利滾利,人比人,氣死人。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這世界上既然有了窮人,為什麼非的有富人?正因為富的越來越富,他們這些窮的只能越來越窮了。

    「說說,我有興趣聽。」

    左公子吃得確實不快,不過對面飯盒裡的蔬菜也沒剩多少了,他還能不耽擱說話,更能抽空擺出優雅公子形象用微笑鼓勵鬧情緒的周顏。

    「我是覺得什麼香水百合、藍色妖姬,什麼哪國基地直接空運,都已經過時了。成功男人在鮮花上的花費不低,但對有品味的女人來說,再貴的一束花沒了新意就少了浪費氣息,我原本打算開家盆栽花店,專門提供各類精緻品質小盆栽,重點則在花盆上。對普通消費群來說,可以提供百元之內的新穎陶瓷製品,只要外形美觀惹眼,裡面種些罕見卻易活的植物,管它開不開花,只要取個有購買慾的名字就行,例如:期待、勇敢、挽留、永恆等等。」

    說到此處,周顏的視線不曾離開過左銳軒的臉,見他沒有蹙眉停頓意思,只得繼續往下說:「其實針對的主要消費群是白領,他們有點小錢崇尚小資講究品味,可以用水晶、琉璃以及高檔陶瓷品的花盆匹配,配上無土栽培能活於營養液的植物,擺放在辦公桌或是自家窗台也能有怡情效果,當然,對我這種人來說,如果有人送自然是鍍金鍍銀的比較好,管它裡面種什麼,至少分手後花盆還值點錢……」

    都說言多必失,周顏在看到對面男人露出不明笑意才發現自己一時沒能剎住車,說得太順溜把不該說的也說了。

    「有點意思,我挺喜歡這個構思,不過對男人來說胃口太小。估計我們家左老先生要知道我搗騰這種小店會一頓臭罵,好歹也是a市財富榜上名列前三的家族,開這樣的小店有點拿不出手。」左公子點著頭下了結論,話雖如此,內心對這姑娘的認可卻是提升了一步。

    這個好苗子要是生在富豪家學了經濟,對市場的敏銳姓應該不會輸給男人。

    「這本來就是我一個單身女人的安逸小店,有你們男人什麼事?」周顏臉色微紅,總覺得對方的笑意帶了絲嘲諷,好像她有多麼鼠目寸光一樣。

    偏偏人家是頂頭上司反駁不得(顯然她不認為自己已經反駁),只能繼續低頭吃飯。

    「如果你想開,給你一周時間交給我一份文字形式的策劃案,我可以投資讓你做老闆,不過前提是不能耽誤你跟我簽的合同。好,現在咱們來說正事,明天跟我去上海出差,屹立房產有個合作案要談,對方是老美,我需要個翻譯。」左公子吃飽了,放下筷子開始擦嘴。

    不過周顏也同時擱了筷子,已經沒菜了。

    「出差?老闆你是不是記錯了?我當初提的最主要條件就是不出差不應酬?白紙黑字寫著呢,再說……什麼屹立房產?我簽的不是這家店嗎?」周顏很惶恐,此時已有被拐賣婦女的不安恐懼。

    「沒事,我會讓徐彬把合同送過來給你看看清楚。丫頭,簽你的是我,不是哪家店,而屹立公司是我們家的主幹,一般歸我大哥管,不過他最近可能生理期情緒不太穩定所以才讓倒霉的我頂替。」

    「你們家主幹公司就沒個翻譯?你耍我玩呢?」周姑娘怒了,越發顯得某人神色和悅。

    「我平時不管屹立的事,那兒的員工我不熟。顏顏,你不是有個前夫嗎?孩子托給前夫幾天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放心,只要你不強迫我應該沒可能發生失節的事兒。我下午還很忙,就聊到這兒,回家收拾點行李明天一早我會讓徐彬去接你,另外……這盒飯其實是我的,咱這店裡也提供主食,只要不浪費你可以隨意點。」

    話音落後,左公子再度揉了揉周顏那窩理順的短髮,帶著溫軟柔媚的笑意離開,那神情活像一隻饜足的白狼,優雅而不失危險姓。

    「點你妹,老娘都吃飽了?」房門一關,周顏便壓低嗓音咆哮,懊惱得恨不得兩個飯盒一起砸在老闆頭上。

    這年頭有這麼空閒的老闆嗎?他哪裡是來吃飯的?

    雖然抱怨的音量雖小,不過還是招惹了門外壓根沒走的男人。左銳軒在此時忽地推開房門,嚇得周顏嗖地站起,險些要跳上茶几。

    「我想,我該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或許你就會比較期待跟我離開『心房』。」

    左銳軒挑了挑眉用目光指了指那張空出的單人床,「掀開床單你會看到一張照片,那是這間辦公室不辦公的狀態。」

    房門再度合上,周顏憋著心頭的怒火直接追到門外,親眼目睹那個背影離開這才寬了心返回房中去檢查所謂的照片,在抖落那條藍色床單之後,終於在裡側看到一個信封。她抖著手拆開,直覺告訴她這個行為不會有多高興……

    「周顏,填飽肚子的時間到了,咱今天是吃香辣排骨飯還是爆炒八寶飯?」

    門口閃入一個身影,正是被老闆遣派來的炮灰,徐彬全然不知處境如何,笑嘻嘻地湊進,「誰的什麼照片?不會是哪個客人留下的?」

    這一看,徐彬傻眼,二看,徐彬眨眼,三看……周顏的腳跟落在他的腳板上。

    「呃——」

    慘叫聲無比撕心裂肺,徐彬掃過茶几上的兩份盒飯才明白老闆讓他前來的主要目的,「周姑娘您高抬貴腳……哎喲……這是、是老闆的意思,咱家店位置太好租金太貴沒有空著包間的道理,我和老闆的辦公室也是拿出來掛牌外租的。而且……而且老闆之所以把你的房間價格調到店裡的第一位完全是為了減少客源,哪知道有錢的變態都喜歡貴的呀……」

    「你們不是說這是我的私人辦公室?你們居然讓我在這樣的房裡呆著?你們居然給我的辦公室取這樣的名字?」周顏氣得怒火三丈,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剛才酣睡的床鋪被多少男人包下幹那些齷齪之事?

    「不是『你們』,全是左總自己的意思啊?腳、腳趾頭要踩掉了……姑娘您踩錯了,怎麼能讓左總溜了呢?這牆上的猛男圖、房裡的**用具還有那些放在影集都是……都是左總的意思,名字也是他親自取的,跟我沒半點關係吶,我就是來叫你吃飯——」

    「徐彬你就是一變態底下的變態跟班,左銳軒是你爹還是你男人?他說什麼你做什麼,他要看上你了你也乖乖就範嗎?他不就有幾個臭錢嗎?你怎麼說也算是個男人,你但凡有點自己的意見也不至於這麼娘這麼孬?」

    「姑娘的脾氣真是突飛猛進,可咱老闆雖然變態多年卻是個直的,他要看上我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可他是我親姨媽的二兒子,咱想那什麼還不能**呢。」

    「你……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覺得你夠氣魄比我爺們,所以不在乎多個你知道。」

    「……」

    面對咧著嘴一副豁出去模樣的徐彬,周顏徹底石化。

    於是乎,某男在周太后腳力之下被迫出櫃了一回。

    ***

    不好意思,純子是腐女,實在忍不住在這個文裡也弄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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