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限制級霸寵

《》序言 102 底線 文 / 鎏年

    地球吧,挺圓,太陽吧,挺熱,所以吧,就算一邊兒北極熊啥的凍的逼的呵的在那冰漂兒呢,另一邊兒企鵝在那兒噶有噶有的你追我趕呢,也絕對不耽誤那澳大利亞的袋鼠兒蹦的歡實。

    這話啥意思呢,基本上的意思就是這個世界就算下雪,也畢竟就那麼幾個地方兒,於此關係不太大的地兒還是該刮春風刮春風,該下大雨下大雨。

    就像是大夏天你硬要逼著他關冰箱,誰也受不了。

    對,凌犀受不了了,他真受不了了,在被那件事兒之後的周圍所有人的壓抑氣氛逼的,他終於受不了了。

    這片烏雲就這麼遮他家瓦上,這還賴著不走了怎麼著?

    確實,發生這種事兒誰也不想,可他就是覺得這事兒未免對他生活影響太大了吧!

    他不算是個不講理的人,可冷暖為了朋友,一直有家不回的而且歸期遙遙無望這麼個事兒,他真受不了。

    他已經把燁子給她提過去了,那馬都給出去了,那幾匹破布還是沒換回來。

    冷暖這一不在家,他才發現她的重要性兒,自從搬來這兒,他就沒找過傭人,這下好了,像瘸子丟了枴杖似的,日子那過的叫一個狼啊。

    吃飯吃飯沒人兒做,屋子屋子沒人兒收拾,床床的沒人暖和,就連那襪子褲衩子都堆成小山了。

    原本搬去單位住了幾天,可一看大半夜加班兒不回家的不是老光棍子就是大齡小伙子,睡那對影兒看明月的小單人床,凌犀那心裡也心生一種恥辱感,他那驕傲告訴他得在人前活出個樣兒來,不能在這兒窩著。

    所以他就裝犢子的回家了,可這來來回回的折騰幾天,他就發現這犢子真是裝大發了。

    沒怎麼過過單身生活的凌犀這時候才發現,他基本上就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不知道是第幾次早上餓醒,迷迷糊糊的去微波爐裡找吃的,結果家裡真就跟遭了黃鼠狼似的,吃吃沒有,喝喝沒有。

    洩憤的拿著破塑料叉子攪和著那桶小雞兒燉蘑菇……方便麵,他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操,沒有雞你在圖上畫個雞毛啊!」

    結果……

    沒有雞他還是得吃,因為他餓,他特別餓,最近他半夜也餓,早上也餓。

    要問他為什麼這麼餓,說起來那是絕對的丟人……

    因為獨守空閨,他凌大祖宗也悲催的淪為了夜間運動愛好者的擼管兒一族。

    其實也沒什麼磕磣的,這不知不覺半個月就過去了,除了遠觀,他連自己女人的影兒都見不著,更別說摸摸嗖嗖了。

    半個月的禁慾生活對於他這種火力旺的年輕男人來說,那就跟上刑沒什麼區別,更別說他凌犀從來就不是那種清教徒似的人物,他這靠不著別人的不靠自己怎麼辦?

    可靠自己的那種空虛,哎……

    去他媽的,老子要瘋了……

    看著那一點兒肉腥兒都沒有就靠一層油撐場面的破桶面,凌犀的底線終於被衝破了。

    終於在這個早上,他憤怒的丟掉了那個塑料叉子……

    ……

    不過當然,他還沒瘋到出去綁人,在給陳小生打了個電話兒得知那個喬滴滴不知道為什麼轉了精神科之後,他到還有幾分理智的裝了犢子的跟冷暖說。

    「好好看病,缺錢吱聲。」

    其實他心裡有一部分的潛台詞就是,祖宗啊,快點兒好吧,要不你沒死把老子折騰死了。

    撂了電話兒,看著像垃圾填埋場的家,那茶几上好幾天前漂了一層白毛兒的桶面,凌犀嫌惡的手指掐著鼻子,回手就打了個電話兒。

    「起床,馬上來我家。」

    ……

    一個小時後,當一身材高挑的女人風風火火的出現在半山別墅的大宅,並被委派一系列任務之後,女人在萬分驚噩重接過了那肩負重任的雞毛撣子的時候,極其詫異的道。

    「老大,你被甩了?」

    沒錯,這女的是集兇殺暴力以及居家好手於一身的火瓏。

    除了火瓏,凌犀也想不出收拾戰場的更好人選了,練練姐最近也不知道忙什麼呢,一切私人時間全部不外約,而找鐘點工他還得自己看著,他哪有那閒工夫兒。

    所以唯一的選擇,就剩這個自己從國外帶回來的大學同學兼私人僱傭兵了。

    「你活膩歪了是吧?」

    眼睛一橫,凌犀那凶狠樣兒確實比外面兒的三尺冰溜子還鑿人,不過火瓏不太害怕,因為她知道凌犀這人雖凶,但對她跟風隆一向就挺好的。

    「失戀了你也不用跟我發脾氣吧……冷暖終於不要你了?」

    外面兒帶進來的一身寒氣還沒散呢,聞著滿屋子的怪味兒,火瓏一邊兒嫌棄一邊兒嘟囔著。

    想著她以前在看守所裡跟冷暖相處的日子,其實那個時候她就覺得那個女人雖然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那性子是內強那種,她從始至終就覺得她那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子跟老大著唯我獨尊全世界我最牛逼的樣兒湊一塊兒,不是腥風血雨也是人間慘案。

    能成,才怪……

    「少他媽廢話,快點幹,弄完滾!」

    於是乎,最後一點兒好脾氣在無力辯駁之後,徹底沒了。

    因為他也覺得自己就真跟被拋棄了似的……

    ……

    左三圈,右三圈,抹布柔柔,拖布擦擦,丟垃圾收納火瓏在做家務。

    抖抖手啊,抖抖腳啊,再做一頓飯,給老大伺候完了她就能滾蛋……

    一個半小時之後,火瓏到真是沒辜負了她從小獨身到大練就的一身本領,老實說她收拾屋子比冷暖還要快。

    不過瞅她幹活就跟看鐘點工幹活兒沒什麼區別,毫無情調,不像那個女人幹活兒是邊干邊玩兒。

    拿個破花盆兒也能來來回回找好幾個地方擺,明明其實放哪兒都一樣,她還是不嫌折騰。

    哎……

    沖了個戰鬥澡兒,再下樓的時候,餐桌兒上已經有一碗濃湯和米飯了。

    平心而論,火瓏這菜做的絕對是廚子級別的手藝,可不知道為什麼,凌犀就是覺得少了那麼股子味道。

    不過有得吃他也沒的挑。

    「謝謝了啊。」

    就算她現在是受僱用於他,凌犀也還是道了謝,畢竟這些活兒純屬私人領域,她完全可以拒絕。

    「呦,你這是噶哈啊,別說謝啊,俺這兒眼淚嘩嘩地……」

    不知不覺在中國的北方城市a城住了半年了,火瓏這口音都變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她那兒打檯球兒來回晃悠的混子太多,那股子屯子味兒比不少本地人都正宗。

    「學什麼不好,學村炮……」

    這純種的美國長大的華人嘴裡冒出這麼個味兒,給喝湯吃飯的凌犀聽的這個彆扭。

    當然,一大早上就折騰出來飯也沒吃一口的火瓏自是做飯也帶著自己那份兒,逕自拿著碗吃著,凌犀也沒攆她,正好他也有事兒問她。

    「對了,何守正那兒怎麼樣兒了?」

    想想這事兒距離元旦也過去有段日子了,凌犀好像好久沒有問過這事兒了。

    「風隆在加拿大那邊兒盯著她們辦移民的事兒,房子也給他們找好了,生活也都安排利索了,現在就算他不甘心想回來也難,不過你那前女友到真是挺像樣兒的,她爸知道那天是她把事兒露出去了之後,動不動就打她,她到也真像樣兒,還能一如既往的照顧他呢∼」

    提起何韻婷,對她沒什麼好感的她通過這回這事兒到真也改觀了不少,一個女人沒了愛人沒了家庭,還出賣了自己的爸爸,這日子也挺難過的。

    「讓風隆幫她把生活支吧起來再回來吧……」

    關於何韻婷,凌犀也沒什麼好說的,不管怎麼說小時候情誼都還在,而且她這回能幫他揪出她爸,他心裡也不是沒數兒,所以他破例答應了她沒按他爸的意思把她爸至於死地,私了了。

    要不然就何守正對他爸做過的那些事兒來講,單就送官都能判好幾個來回兒。

    原本他帶風隆和火瓏回來就是查這事兒,現在這事兒了了,他心裡也放下塊兒石頭了。

    「一說這個我就想說,你大哥什麼人啊,把人甩了轉頭兒就結婚不說,還就給人家20萬,根本就是打發狗呢。」

    火瓏是個自由社會下長大的女權主義者,對這種事兒肯定是路見不平一聲吼。

    「行了,吃還堵不住你的嘴麼?」

    眼睛一瞇,話一涼,擺明了凌犀不想談這個問題。

    凌奇偉好與不好是他大哥,他的家事怎麼處理是他自己的事兒,不過這個丁歡……

    想著這個女人,凌犀嚼飯的頻率也緩了緩……

    他知道這個女人有點兒小心思,絕對不是那麼單純的人物兒,可大哥就此提醒過他,明擺著要護著她。

    一個女人,他也不能因為她跟大哥怎麼樣……

    「行,不說這事兒,咱說另外一個事兒,在何守正那扣的炸藥怎麼處理?你讓我天天在炸藥包裡玩兒檯球,我心慌。」

    火瓏也不敢多問到底這凌老爺子得罪何守正什麼了,元旦前幾天放出了他回國的消息,結果當天,就在大宅子裡埋了炸藥,看樣兒都有同歸於盡的架勢。

    要不是何韻婷提前露了出來,那些量的炸藥要是真爆了……

    不敢想像……

    「找人聯繫,不走手續價錢低點兒買礦山。」

    這個凌犀早就想好了,走黑市出事兒容易粘腥兒,不如走礦山,更消停。

    「嗯,國內真麻煩,幹點兒什麼都拐彎抹腳的……」

    「行了,別老搞國外那套,這邊兒風聲緊……你跟風隆就多盯著點兒,再掃掃那些有小動作的,記得低調處理。」

    凌犀也想趕緊把這事兒處理了,好讓老爸趕著年前回來,總在外面兒也不是那麼個事兒。

    要說這個事兒的開始,還得從他要回國那陣兒說起,那時候他爸就動不動總遭埋伏,但都是像剪剎車線一類的小動作,那時候老爸跟他提過,後來爺倆兒一商量,不如就為了安全起見,凌老爺子暫時去南非那邊兒的供電工程的開發,而他就帶幾個人回來查這個事兒。

    當時他有問過爸爸為什麼不報警,老爺子只是說讓他別多問,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一向都尊重他爸,所以也就沒多問。

    後來這事兒查到了何韻婷的爸爸何守正身上,然後他就靜觀其變等著他露出馬腳,結果最後竟然是何韻婷說要賣他個人情,不過唯一的要求是放她爸一馬。

    所以他就放出了假消息,說元旦的時候老爺子回來過節,最後何守正按耐不住還是有了動作,結果被抓個正著。

    對這件事兒,凌犀一直存有疑慮,因為何守正也對為什麼動他爸這事兒閉口不答,這事兒年頭又過的太久,他也查不到。

    不過既然老爸不想說,他也不會再查下去,這是對他爸的尊重。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綁住凌犀的,那唯一的一個人也就是他爸,凌國仁,這個從小到大對他傾注了全部心血的老人。

    ……

    活兒也干了,飯也吃了,磕也嘮了,碗都刷了,火瓏也準備滾蛋了。

    「你家這地兒太遠,打不著車,賞我把車鑰匙,我開你台車走∼」

    就這樣,火瓏開走了凌犀那台就沒怎麼開過快爛到庫裡的fx,而且是以一個美國瘋子的style一腳踩到底的方式衝出去的。

    因為速度過快,飛身之際,她也沒注意那個呈相遇運動出現的小minicooper,然而那車副駕駛的人卻看見了她。

    但還是因為車速過快,她只看見了是一個女人,而並沒有看清她的臉。

    所以剛回來的冷暖所看見的,僅僅只是一個短髮女人開著凌犀的車從她們的家裡出來。

    ……

    冷暖很累,身體折騰的累,心更累。

    原以為小丫頭已經漸漸好轉了,然而在見了皇甫燁一面之後,她才開始真的面對她自己。

    那天當她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一大堆電話充電器的線兒擺她面前的時候,她才真正的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兒。

    原來這些個日子,醫院那層樓莫名其妙丟的那些充電器的線兒都是小丫頭晚上偷回來的。

    而當然,這絕對不是手癮的問題,這是心癮的問題。

    冷暖第一時間找了陳小生,而陳小生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兒,直接聯繫了一個在精神科權威的大學同學,也就是那麼恰好,就是那個冷暖曾經去就診過的dr李。

    經過一系列的診治之後,李博士說,喬滴滴這是神經症中的一種強迫現象,是壓力過大焦慮過度導致的。

    而當李博士說她偷電話線的原因,讓冷暖和陳小生心裡都是一緊。

    「別人都在接電話,沒有人給我打電話……我不想聽見她們接電話……」

    想起小丫頭那喏喏的樣兒,冷暖心裡特別不是滋味,說來說去,也不過就是個孤獨,小丫頭是孤兒院長大的,那種被遺棄感就算她心疼也是真得感覺不上去。

    而在dr李那兒住了2天院之後,情況並沒什麼好轉,小丫頭還是在強迫中偷著電話兒線……

    所以在今天上午,經過幾個人商量,最終李博士還是建議喬滴滴轉到北京的安定醫院去做系統的森田治療,那是治療強迫症兒的一種有力療法兒。

    而陳小生在安定醫院也有同學,所以剛才他就聯繫好了,訂了會診時間,自己也跟醫院請了假,就準備送小丫頭馬上過去。

    然而,就在剛剛,在收拾東西的冷暖很意外一直乖乖的喬滴滴會跟她提出那樣一個要求。

    「姐,我……」

    「怎麼吃東西噎著了?還學矯情了。」

    「把那個子彈項鏈借我帶幾天,行麼?」

    「嗯……我能問問為什麼麼?」

    「我當年被丟到孤兒院的時候,只有一個小筒子還有我,筒子裡有兩張設計圖,其中有一個就是這條鏈子……院長跟我說,我外公是個設計師,這是他設計的……我第一次偷的時候,覺得特別親切……其實你也不用非得給我……」

    「傻丫頭,姐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怪不得小丫頭會打她那條並不值幾個錢的鏈子的主意,原來還有這麼個原由。

    要是說這條鏈子是訂做設計的,也許比她想像中意義來的更大,她想這也許是跟媽媽有關的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吧,雖然她從小帶到大她很寶貝,但是小丫頭現在也許更需要。

    那條鏈子自從凌犀強硬的把那水滴鑽的項鏈掛她脖子上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帶過了,一直就放在大宅的首飾盒裡。

    所以她就在走之前回來取項鏈,順便也得求凌犀幫她去公安局簽一個出入證明。

    其實這些打電話也都能找,可冷暖覺得自己還是得回來一趟,因為她知道凌犀自己在家住了十多天了,她幾乎不敢想像家裡都生了什麼怪物,所以她也尋思走之前回來收拾收拾屋子,再備點兒吃的。

    結果當她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一幕……

    插鑰匙,旋轉,開鎖,推門。

    當冷暖看見這明顯就是剛整理過的房間,就連花葉兒上的水珠兒還尚未滴淨,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

    半個月沒回家了,按說家裡乾乾淨淨的不染塵,她應該是高興啊,可她現在真得高興不起來。

    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到不是說到處亂吃飛醋,而是就好像其實有你沒你都一樣兒似的,特沒存在感。

    「呦,你還知道你有個家呢啊∼」

    明明看見冷暖回來楞了一下,卻還是四仰八叉的靠在沙發上喝著火瓏走時候給他沖的熱乎大麥茶,牛逼哄哄的臉上寫著安逸倆字兒。

    以為她這是準備回歸家庭了,心裡一下就美了,腦子裡全想著今兒一天怎麼安排呢∼

    「那個我取點兒東西就走……凌犀,小丫頭準備轉到安定醫院了,我得去趟北京,你幫我去派出所辦個手續行麼……」

    連外套兒都沒脫,冷暖就坐那兒態度挺好得跟凌犀說著,看著他喝得那個冒煙兒的茶,心裡惡毒的咒著燙死他才好。

    想想她不在家,他也能隨時就找個女人回來伺候他,冷暖這段兒時間忽略他的那種歉疚感全都飛到外太空了。

    是啊,他本來就是個大少爺,要是想找女人不是一揮手一堆堆得啊,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見了,心裡多少也有些準備了。

    其實這次北京她也不是非得去的,可她現在想去,很想去。

    「什麼?還走……嘶……」

    也不知道是不是冷暖那怨念過於給力,剛仙兒了沒一會兒的大少爺,果然就在聽見她的話之後猛一抬頭,到底是把嘴燙了。

    只見這凌祖宗嘶嘶哈哈的舔著嘴唇兒,眼神兒哪有剛才的半分閒適,直接就唧頭白臉的酸唧了。

    「這回又去幾天啊?」

    大身板子一起身兒,眼睛一橫,目露凶光,整的就跟要吃人似的。

    這隔離就夠嗆了,還兩地分居,有完沒完啊!

    「她得去住森田小屋兒,大約一個療程是40天。」

    冷暖如實說到,可這話一出口,對面兒得男人立即炸了廟兒,把這些天堆積得怨氣全都撒了個氣兒。

    「操,又40天?你玩鬧呢啊,不許去!」

    啪,那杯象徵安逸得茶也隨著男人的使勁兒一撂完犢子了,晃動過大,一下子就灑了半杯,那杯都放了有一會兒了,水面兒還在那兒晃悠呢。

    「凌犀,你別鬧好不好,我妹生病了……」

    好幾天沒見,瞅這男人那一臉不講理的樣兒,冷暖就想撕了他那張臉。

    她都折騰這麼累了,他就一點兒都不知道體諒她麼?

    「不就是精神不好麼,你有沒有常識啊!精神病兒治療最好遠離家屬,你知不知道啊!」

    「你會說話你就說,不會說話你就不說。」

    雖然心裡知道男人說的是事實,可他那口氣,讓冷暖聽著特別不爽,就跟她就是這個家的二等公民似的,連帶她的朋友也都是沒有任何地位的庶民。

    話就說在那兒,打狗也得看主人,她都沒地位,她朋友又何來的地位。

    「冷暖,你他媽什麼意思?」

    見女人那臉兒一拉,態度極為不好,男人的壞脾氣也上來了,不再幾歪,臉兒沉的像烏雲蓋頂。

    她那是幹什麼,半個多月不回家一回家就給他甩臉子是吧,是不是他太慣著她了。

    「呵……我能有什麼意思啊……我敢有什麼意思啊……」

    冷暖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自己說話都帶刺兒的,反正看著那擦得反光的地板,她就覺得越發的刺眼。

    「你也別跟我在那兒作,反正這趟北京你不許去,手續,我不會給你辦,待會兒我給小生打電話讓他先走。」

    看著那女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凌犀的眸子沉了一種更為深層的東西,這話他說的穩,道的沉。

    他覺得他越給她好臉子,她越蹬鼻子上臉,他也不想跟她吵,有些問題他能遷就她,有些事兒他不能遷就。

    有些關係位置,他也確實應該讓她明白明白了。

    「知道了,爺兒。」

    都沒多瞅他一眼,冷暖心涼得透透的轉身上了樓。

    ……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