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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103 振夫綱 文 / 鎏年

    莫名其妙的吵的不歡而散了之後,兩個人就像是象棋盤上兩個挨著的馬,一前一後的瞪眼兒看著,卻誰也吃不掉誰。

    凌犀給陳小生打電話讓他帶著喬滴滴走了,而冷暖則如他所願該做飯做飯,該看刷碗刷碗。

    一下午兩個人就像是叫著勁兒似的,誰也不先妥協,就像是一個大房子有兩個平行空間,各做各的,互不相擾。

    晚飯過後,冷暖也不吱聲,安安靜靜的揀了碗就一個個耐心的刷著,好像那每一個碗都是精緻的古玩一般,愛不釋手。

    知道她又在那兒蔫兒茄子起秧子刺兒,瞅她那個倔樣兒凌犀就來氣,這回不像以前,他根本就沒搭理她,旨在讓她也嘗嘗冷暴力的滋味兒。

    砰!

    大力的關上了臥房的門,凌大少爺閉了燈,倒頭就栽在軒軟的大床上。

    深呼吸,反覆倒騰倒騰氣兒,還是沒倒騰下這口氣兒……

    真他媽受不了她那出兒,以前她啥樣兒啊,別管是不是裝的,什麼時候不是蔫兒的跟兔子似的,一口一個爺兒的哄著,跟前跟後的伺候著啊。

    現在他對她好了,慣著她了,她脾氣還上來了,還敢跟他耍了,什麼事兒都得他遷就她,憑什麼啊?

    這一點兒破事兒不高興了,就直接把他當那葫蘆娃的老六,倆眼兒一抹黑,權當看不見。

    他凌犀的威風呢?他凌犀的面子呢?他凌犀的地位呢?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還得天天低聲下氣去哄她一個小娘們兒去?

    媽的,越想越他媽來氣。

    這一來氣,就失眠了,躺在床上的翻來覆去的滾著床單兒就說什麼也睡不著了,不一會兒索性就坐起來一根兒煙接著一根兒煙的抽著,抽的他自己都舌頭發麻。

    此時此刻,明月,窗紗,香煙。

    這三**寶曾經幫助無數詩人找到春天,哲人覓得良路,而今,藉著朦朧的月光,凌犀也難以避免的帶著點兒情緒的沉思了。

    這其實是頭一次冷暖跟他生悶氣,這氣甚至生的他有點兒莫名其妙。

    他覺得特別憋悶,就為了一個別人這麼跟他這麼生悶氣,有勁沒勁?

    他就不明白了,難道他還非得就像救苦救難的地藏王菩薩來個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崇高情懷?

    她有必要因為不讓她去就跟他殺人放火了似的那麼不開心麼?

    她叫什麼勁他都沒弄明白,關鍵是這點兒破j8事兒至於不至於啊!

    也許有得時候是他犯渾,腦子一衝說了不該說的做了不該做的,不過今兒就憑他20多年的人生經驗判斷,他沒一丁點兒做錯的。

    對,他沒錯,所以他得等著她服軟兒,他也不準備為難她,就算是撒個嬌說句軟化他也原諒她。

    冷暖,你自己琢磨去吧,我凌犀對你夠意思了,你自己也對著月亮想想你今兒是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呢!

    揣著必勝的心態,凌犀睜眼兒等著寬恕。

    結果等等等等,倆眼兒一抬,只見床頭那破表都他媽蔫呼呼的轉了他媽大半圈兒了,那小細針兒眼瞅就要一起聚堆兒衝到12點那光明頂了,這臥室門兒還安靜的像個深山老廟呢。

    操她大爺的,這娘們兒磨磨唧唧的鼓搗著什麼呢?

    撓了半天癢癢又夠不著的後背,凌犀終於是不耐煩了,咒罵了一聲兒還是老和尚自己出了廟。

    結果……

    這不出去倒也還好,這一出去男人那鼻子差點兒就沒氣歪歪了……

    搞了半天,合著這屋兒裡屋兒外的就他這麼一個詩人,而冷暖老早就收拾完了,連澡兒都洗完了,自己悠哉的去客房美美的睡大覺去了。

    哎/呀/我/操!

    這下凌犀正式氣爆炸了。

    合著就他一個人在這兒當二傻子,等著她來呢,可人家就壓根兒沒有把他當回事兒的意思。

    什麼時候丫的這麼牛逼了?

    大房子有大房子的好處,它就是大,可它也有它的臭毛病,就是房間多。

    整個宅子上上下下單就客房來說,就有4間,可因為凌犀沒有招待外人住自己家的習慣,這兒房間雖多,可有床品的地兒不多。

    算來算去,就這麼一個主臥,和那麼一個次臥。

    光!光!光!

    「開門!」

    光!光!光!

    「冷!暖!你她媽給我開門!」

    帶著衝著月亮憋了一晚上的能量,凌犀光光鑿著臥房的門,連踢帶踹的來勢洶洶,那勁兒大的就連只穿單皮拖鞋的腳都踹的生疼。

    結果不一會兒……

    這屋的門沒應聲而裂,反倒是離的有個幾米遠的書房的門卻開了……

    這時只見女人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再陪襯個長睡裙兒,像個女鬼似的打著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那麼斜眼兒瞅著他,那眼神兒絕對是瞅精神病兒的眼神兒。

    「你這是幹嘛啊,大半夜的……光光的敲什麼啊……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

    希望似火,失望似煙,正所謂人生總是七處失火,八處冒煙。

    見女人這睡眼惺忪,慵懶朦朧的仿若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的瞅著自個兒,凌犀覺得自己腦血管都要氣爆了。

    合著滿宅子就他一個瘋狗是吧!

    「輕點兒折騰啊……早點兒睡吧……明兒咱倆都得上班兒呢……」

    半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得又撂了句介於半夢半醒之間的話,冷暖就準備閉門謝客了,結果那門兒剛掩上還沒嚴實呢,就被以博爾特的速度竄過來的黑面凌犀一腳給踹開了。

    「……」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沒有說話,唯有兩種異動,一個是攥拳頭聲兒,一個是咬牙聲兒,看著完全跟自己拍的不是一齣戲的女人,凌犀臉兒一沉直接身手去扯女人的胳膊就往回拖。

    原本他那手勁兒就大,盛怒之下,肯定更是野蠻,只一扯就扯痛了冷暖,女人一聳肩,掙脫開來。

    根本就沒尋思女人敢反抗的凌犀一回頭兒,那眼神兒裡恨不得撇出幾個釘子來。

    「誒……好像誰說……說過再也不打人了……」

    這麼一鬧,睡意全無,女人下意識的退到門後兒,揉著吃痛的手臂,像是過馬路偶遇瘋狗似的一臉防備。

    「操……誰他媽說要打你了!」

    絕對拒絕承認自己體內的蠢蠢欲動的暴力因子,瞅女那他盼了一晚上怕他那出兒,他又一點兒都樂呵不起來,反而是煩躁不已。

    「給我滾回去!誰他媽讓你睡這兒的!」

    一腳旋開腳下礙事的被踢門踢的半殘的拖鞋,掉著嗓子吼了一聲兒,凌犀是真急眼了。

    「你把門關的死死的,我不睡這兒我睡哪兒啊……」

    「嘿你……」

    陰陽調和就是這麼的神奇,就在女人輕輕淡淡的一句抱怨的話後,剛才還熊熊燃燒的氣焰一下子滅了大半兒。

    嗯,這句還算中聽,至少不是在這兒連作帶鬧的搞分居。

    「你說說你,就是作,你跟我道個歉不就完了麼?在這兒擠什麼破沙發床?好像誰給你氣受似的。」

    看這半拉月都沒看著的家居樣兒的女人,小臉真是折騰瘦了,凌犀的火氣也小了不少,拉著冷暖的手,聲兒雖彆扭卻也是軟了下來。

    「……凌犀,我沒跟你生氣,但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麼該道歉的……」

    也許是男人握著她的手是炙熱的,雖是喏喏的,冷暖卻還是說了出自己的感受。

    而這話在男人耳裡聽著別有一翻滋味。

    「呵……你他媽是不是有點兒給臉不要臉了……」

    依然拉著她的小手,放在大手裡挨個而把玩那水晶似的蔥指,一聲冷笑,凌犀的臉兒沉了。

    他發現他態度越好她越沒完沒了,她現在牛逼了,台階兒給她她都不下了。

    冷暖這不卑不亢的態度,徹底燎了凌犀這一晚上都憋著氣的原了。

    「冷暖,你要是好日子過膩歪了你就跟我直說……別在這兒跟我耍個性,我凌犀不吃這套……別我慣你幾天兒你就不知道你姓什麼了……我凌犀對你夠意思了,你別不知好歹,給臉不要臉……」

    牛逼了小半輩子的凌犀,少的可憐的好態度正式over。

    「……」

    「你她媽說話,別一他媽有氣就吭哧癟肚的不吱聲!」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一句承諾,凌犀真想撕開女人那緊抿的嘴唇兒,這他媽就像跳大神兒似的,從頭到尾就他自己在這兒蹦達的歡實!

    「……」

    「操!你她媽到底要幹啥!」

    「晚了,睡吧。」

    終於在凌犀就快一山高過一山的被女人的憋著不說話給氣炸了之後,淡淡了撂了這麼一句話,甩開了他的手,冷暖砰的一聲兒關上了門,將這個她以前甚至現在依然怕的要命的祖宗毫不留情的給關在了門外。

    背貼著門板,冷暖閉著眼睛感受著接踵而至的光光的繼續鑿門聲兒,用腳趾頭猜,她也知道外面兒那祖宗會是什麼表情,但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關上門兒。

    也許吧,她冷暖長脾氣了……

    如果沒有小丫頭出這把這事兒,也許冷暖已經溺斃在凌犀給她的寵愛之中了,她有想過什麼都不想,就這麼跟他在一起混日子,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開心一天是一天,破壞情緒的就當看不見也觸碰不到。

    然而喬滴滴血淋淋的例子擺在那兒,一段單方面強勢的感情結果好與懷,都是一個人訂的。

    就像今兒白天的事兒,她承認自己又氣又恨,她氣她為什麼連自己的事兒自己一件都控制不了,她覺得她就像是一條寵物狗似的,他心情好放她去玩玩兒,可不管跑到哪兒,只要他一拉手裡那鐵鏈子,她就得被勒著脖子拽回來,一丁兒點辯駁的餘地都沒有。

    其實這些以前冷暖根本都不會想,大不了就歸咎與這祖宗的壞脾氣,可現在不一樣,現在的冷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裡正一點一點的接受這個男人,於是乎這種不對等讓她自己心裡很無力。

    他們差的太多了,也許這在很多人看來,她冷暖簡直是發了,讓這麼一個鑽石少爺給瞄上了,幫著還了債,又給房子又送車的,對她還寵愛有加。

    就真像是灰姑娘讓王子一眼相中了,就從此飛黃騰達了似的,可誰又知道灰姑娘心裡的憋屈,她只能卑微的等著他賜予他榮耀,小心翼翼的穿著他為他準備的每一雙水晶鞋,卻從來沒有人問過她受著一份不對等的感情心裡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凌犀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王子,而她必須做好她灰姑娘的本分,她是欠他人情的冷暖,欠他錢的冷暖,她必須忍氣吞聲的哄著他,捧著他,讓著他,不然就還是說罵就罵。

    她也是個女人,沒有一個女人不想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要點尊嚴的。

    到底是她變的貪婪了麼?

    ……

    門外的狂躁奪命連環敲已經沒了動靜兒,冷暖估計他也是倦了乏了,漆黑的夜色中,暗自苦笑一聲兒,耳後重新躺回了沙發床上,把腦袋埋到枕頭底下,任憑自己陷入那被包裹的凌亂之中。

    ……

    而門外……

    「小娘們兒,你行……等著……」

    再度吃了一個閉門羹,凌犀這次真是在灰頭土臉中強忍著揀回了七零八落碎了一地的面子,陰惻惻的盯著這到她親手隔開的門,這股火氣無論如何都滅不下來了。

    他覺得這個他勢必要做點兒什麼振一振夫綱了。

    ……

    少頃,書房。

    卡嗒,門鎖開了。

    「啊!你怎麼進來的啊!」

    「這是我家,我有鑰匙很奇怪的事兒麼?」

    看著那個一臉詭異的笑著不著急不著慌的奔著她的小沙發床走過來的高壯男人,剛從枕頭裡鑽出來的女人的心真是忽悠一下。

    是啊,她怎麼忘了還有備用鑰匙這個事兒呢!

    此時的冷暖早就沒有剛才那種了,夜色透過窗紗給男人染上一種詭異的邪惡樣兒,冷暖那胸腔開始咚咚咚咚的打起了小鼓兒,直到男人繞過了她的頭一手抓住她光裸的腳踝,有那麼一瞬間,冷暖甚至覺得這條腿要不保了。

    「啊!∼∼∼」

    在男人不知道在那兒變出來的一副腳鐐似的腳銬卡嗒的銬在冷暖的兩個腳脖子的時候,那冰涼涼的觸感徹底嚇壞了冷暖,使得她在掙扎無望的之後只能失聲尖叫。

    「省省力氣吧……待會兒爺兒給你機會,使勁兒叫!」

    邪惡的扯了嘴兒笑了笑,男人只用一條壯實的腿一別,別在她掙扎的雙腿間,輕而易舉就固定了她那乍吧的腿,再用兩隻手抓住雙腕。

    卡嗒……

    再一副手銬,手腕和腳腕傳來的冰涼,外加凌犀那陰惻惻的樣兒,讓冷暖那心一下涼了。

    這下完了,冷暖連說話都將吧說利索……

    「喂……你要幹嘛啊……」

    ……

    最終,連掙扎帶奮力撲騰之下,冷暖還是被男人的蠻力輕鬆的扛到了臥室。

    本以為惹怒了他最慘不過就是被他那一身非人的蠻力折騰個幾個來回兒的,可當男人不知道在哪兒找出來幾根兒軟皮繩兒,把她的手銬腳銬綁在床沿的時候,冷暖有點兒毛了。

    「凌犀,你夠了……別鬧了……」

    就算她知道這男人一向在這方面兒有近乎變態的征服嗜好,可這樣兒的完全被動的待宰羔羊,真的是頭一次!

    「乖,你別亂動,我這兒可不是玩具手銬,一掙扎你的小嫩胳膊兒會疼的∼」

    伸出手來輕佻的撥弄著冷暖披散的有些凌亂的頭髮,凌犀那話說的漫不經心又飽含陰森。

    跟剛才那火氣爆炸的男人比,眼前這個凌犀簡直就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的傢伙。

    「你這個瘋子……」

    就算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荷爾蒙瘋子,可憑良心講真得沒有什麼太離譜的發洩方式。

    可這樣完全被束縛住四肢真得是頭一次,那種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懼感讓冷暖恨的咬牙切齒,卻又真得因為掙扎很痛不敢亂動。

    「乖……床頭吵架床尾合……」

    這什麼跟什麼啊!

    明明是句挺正常的話,可在凌犀嘴裡那麼雲淡風輕的說出來就特別讓人毛骨悚然,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認真做著一場手術的一個大夫,專心致志的主在他手底下那由他掌管死活的人體。

    那模樣兒,很變態,很變態……

    冷暖被綁的抬頭都很費力,可她清楚的感覺的到有一個冰涼的金屬的東西在自己身上來回的游移,所經之處,身體就有種幕天席地,竄進來一股子涼氣的感覺。

    暈,竟是把剪刀……

    他在哪兒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你……你變態……啊……別碰我!」

    不是冷暖矯情,而是這樣的情況下,她覺得犯膈應,特犯膈應,她可沒什麼小受心理,這樣的玩兒法,她實在是hi不起來。

    看著那個被他剝的跟水蔥白兒似的女人在那擰啊擰的,凌犀都後悔今天耽誤一白天了,也許早就應該在她一回來的時候就給她綁這兒。

    說那麼多幹什麼啊,他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麼,對付女人麼,各種姿勢,各種招,各種小藥兒,各種飄∼

    誰再講理誰腦子有泡,經過實踐他懂了,跟女人講理純就是吃飽了撐的。

    「操,金貴上了啊,還他媽不讓碰了……你她媽是老子的,老子願意碰就碰∼」

    上去就使勁兒捏了一把,一拉一碾一提,倏的那種麻酥酥的疼,讓冷暖身子像過電似的弓起背來。

    「啊……凌犀,我操你大爺……」

    女人連罵帶尖叫的聲音這會兒在凌犀聽起來特別的悅耳,聽得他那些要撒的氣兒都沒了影子,只剩下半個月沒粘過葷腥兒的身子過電似的一哆嗦。

    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冷暖罵人的小嘴兒像是立馬要衝上來咬他似的狠巴巴的不斷蠕動,凌犀就覺得有一種強大的希里在將他的身體往漩渦裡面兒拽,引誘他撲過去將那柔軟的肉片含在嘴裡好好的嘬上幾口。

    而當然,他必須這麼幹。

    叼住了半個月都沒貼到的小嘴兒,凌犀插著冷暖張嘴兒的空兒,長而有力的舌頭伸進去,靈巧兒的勾出那粉紅色的帶著津液的小舌頭,死不休的纏在一起,使勁兒的嘬著,來回不知道碾了多少圈兒,等喘著粗氣離開的時候,冷暖的小嘴兒被親的紅腫的微張著,口水一直流到下巴,話也說不出來的只顧著吞嚥呼吸和口水了。

    那模樣兒,別提多給勁兒了。

    什麼他媽狗屁氣啊什麼的,毛兒都沒了。

    「小騷兒,你真乖,現在開始,我帶你玩兒點兒過癮的啊……」

    就這麼自己空空蕩蕩滾了半個月的大床上,今兒就裸裎著這妞兒的從上到下晶瑩剔透的玉體,凌犀那年輕的熱血騰地一下就著了。

    尤其是頭一回看著她被綁起來地這麼個樣兒,凌犀真是興奮極了。

    冷暖說他變態,這他一點兒都不否認,他就是變態,變態到喜歡把這女的各種搓圓搓扁,她每一個不同地樣兒都能輕易地讓他興奮。

    扒光了她,他開始解自己地上衣扣子,火急火燎的解了兩個覺得太慢索性從頭脫下去了,露出了大片地男性胸肌。

    冷暖閉著眼睛導剛才地那口氣兒,聽著安靜了半天,再一轉頭,他都扒地溜光了。

    半個月沒見凌犀了,冷暖不得不客觀地說,這男人地這副身板子確實有讓女人垂涎地本錢,該有地肌肉都有,滑溜溜地黝黑地肌膚,那幾個糾結到一起地塊兒不大不小,特給勁兒,而下面……

    「啊……凌犀,求你了……我錯了……我不該跟你發脾氣……都是我不對……」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冷暖多一秒鐘地犢子都沒裝,如果說她肉眼再看不出來他是帶著多大氣來了,她就是瞎了。

    那麼個大傢伙,在加上他這一身氣,不得玩兒死她啊!

    她可不能用豆腐去撞石頭,裝逼到此結束,不知道怎麼地,她心裡有種特別不好地預感……

    然而這一切到了這步兒不過就是廢話了,當凌犀從那床頭不知道哪兒抓出來個小瓶兒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一口,晃晃悠悠地爬到冷暖身上,又在冷暖驚詫中嘴兒對著嘴兒把東西哺到她嘴裡地時候。

    唔……咳咳……

    那冷不防地烈酒地嗆辣,讓冷暖咳咳地猛咳了起來,那酒十分烈,一路順著喉嚨下去火燒似地不說,就連臉都馬上覺得滾燙。

    冷暖是什麼酒量,一般地酒怎麼可能這樣兒呢?

    「你給我喝的什麼啊……」

    「給你喝的,當然是好東西,這狼蛛可不是好得得玩意兒,前一陣兒一哥們兒給的,真是個好東西啊,你摸摸我,硬的像個鐵棍子……」

    本就酒量不好的凌犀被這特調烈酒燒的全身就像是核反應堆似的。

    殘存的一絲理智還想著,這玩意兒太厲害了,他覺得全身敏感的隨便碰哪兒都像是過電似的……

    「什麼……你太胡鬧了啊……」

    混跡風月場的冷暖怎麼能不知道這酒是什麼呢……

    天雷滾滾啊∼∼∼

    這個晚上怎麼不死也得剩半條命……

    ……

    翌日,一室凌亂。

    正所謂好火兒費碳,好女費汗。

    這一宿的折騰,當冷暖在潮濕的褶皺的床單兒上醒的時候,全身就像是被車裂一般,疼的要死要活的,揉揉太陽穴,使勁想著昨天發生的那些事兒,簡直是昏昏噩噩的像做夢似的。

    等費勁的雙腳著地了之後,看看自己手腕腳腕上的紅紅的勒痕,和全身大大小小的青紫,冷暖真有吃了凌犀的心了。

    這傢伙太能胡鬧了,這好在不是夏天,要不然讓她怎麼見人啊!

    抬頭兒看看時間,好在上班還來得及。

    沖了個趕集澡兒,簡單的收拾了收拾,拖著像不是自己的腿出了臥室,冷暖覺得自己必須馬上抓點兒吃的,她有一種要虛脫的感覺。

    然而當下了樓,就聽見特別不堪入耳的男女歡好聲兒。

    離老遠就看見男人在那兒叫著麵包,看著電視,在一看那畫面裡白花花的兩團肉,冷暖眉毛全皺起來了。

    「你有毛病啊……一大早上看這玩意兒……」

    折騰一晚上還沒夠啊,冷暖心裡掘著他的祖墳,然而當他下一句話鑽出來的時候,她恨不得立刻找塊兒豆腐撞死。

    「誒∼真別說∼你果然比我上鏡多了∼」

    ……

    ------題外話------

    最近有點清教徒…本來安排場不錯的,不過讓我寫萎了。~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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