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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7狼來 文 / 為伊憔悴

    傅容錦,頭戴赤金抹額,身披大紅羽緞出貂毛鋒的大氅,足蹬皂青羊羔皮厚底靴,精神十足,美得讓人心顫,上堂來朗聲道:「小婿拜見岳母」。

    夏仲荀直接去上首夏夫人旁坐了,道:「賢婿免禮,請一旁坐下」。

    夏夫人慈愛地看著愛婿,說;「來接筠娘是吧」。

    傅容錦恭敬地道:「是的,岳父,岳母,奉母命來接筠娘回府」。

    夏父道:「我這不多留了,筠娘,收拾收拾隨你夫君回去」。

    又對傅容錦說:「賢婿隨老夫去書房,陪老夫下盤棋如何?」

    傅容錦一揖笑道:「岳父棋技小婿甘拜下風」,說著,就隨夏父去了書房。

    夏母眼神一暗,有幾分不捨,背過身,抹抹眼角,招呼秋筠道:「兒呀!你過來」。

    秋筠順從地過去挨母親坐下,夏母拉著她的手,慈愛的看著女兒,說:「兒呀,你這次回來,為娘很高興,我的筠娘長大了,懂事了,回去後,好好侍候你公爹婆母,妯娌和睦相處,寬待下人,多恩少罰,與姑爺夫妻和美,娘把方媽和青語姑娘給你,就是希望凡事她們能幫幫你,在你發小姐脾氣時能勸導你…….」。

    秋筠聽到這裡,一股酸楚,母親不知女兒經歷了什麼,她已不在是那個單純,對愛情執著,追求完美,寧為玉碎的筠娘了。

    秋筠回閨房,簡單收拾來時帶的衣物,打了兩個包,喜鵲提著出來。

    這時,方媽和青語已默默等在那裡。

    喜鵲看見是方媽和青語,有點心虛瞅瞅姑娘,她已知道湘繡的事了,怕自己同她一樣被攆,小心翼翼地跟著沒敢多話。

    傅容錦和夏仲荀笑聲朗朗從書房裡出來,夫妻二人拜別父母。

    看著這對小夫婦郎才女貌,夏夫人的陪房蔡婆子嘖嘖讚道:「這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傅容錦和妻子坐了前面一輛,幾個丫鬟婆子坐了後面一輛車。

    二人並排坐著,秋筠心頭矛盾掙扎了下,頭自然地搭在傅容錦肩頭,偎依著他,傅容錦執起妻子的素手,本想問湘繡的事,母親只簡單提了幾句,偏頭看秋筠側顏如畫,心為之柔軟,看她一縷青絲散落,白皙修長的手指撩起為她別於耳後,車子裡氣氛溫馨,剎那令秋筠恍惚什麼都沒發生過。

    傅容錦突然道:「姑媽和梅表妹來了」。

    「梅妹妹不小了吧,定親了嗎?」

    「聽說提了一兩家,姑媽倒不急,說梅妹妹還小,過一二年也不遲」。

    秋筠唇角蕩起笑意,那個任性的小姑娘,多像從前的自己,見天粘著傅容卿傅四爺,二人脾性相投,一處上樹捉鳥,下河摸魚,胡鬧事做了不少。

    秋筠笑意更深一層,這可夠四奶奶受的,後門趕虎,前門進狼。

    傅容錦看妻子表情細微的變化,唇角絲絲笑意隱現,不覺自己失笑,妻子有時還像個孩子,自顧自傻笑,身子不覺燥熱起來,秋筠感到他呼吸不勻,對她一已婚婦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刻意討好他,但動真格的,秋筠可不願,在車子裡肌膚相親,連想都讓她汗顏。

    傅容錦低首挨近她耳畔,探出粉嫩的舌尖添她圓潤的耳垂,看紅豆著實可愛,遂含在口中,右手摸上領口,解開她領口的扣子,手順勢滑入,入手處一片柔滑,傅容錦身體一處悄悄隆起,秋筠屏住呼吸,瞪大雙眼,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車子停下,秋筠忙劈手拂開傅容錦肆無忌憚的手,一手極快地系領口扣子,一手撩起簾子朝外問:「怎麼了」。

    車伕答:「前面的車帶癟了,走不動了」。

    秋筠真想叩謝老天,未考慮就脫口而出:「叫兩人上後面車子來」。

    不一會,青語提著包裹和喜鵲過來,二人坐到她夫妻對面,車子又前行。

    傅容錦按捺下□,舔舔乾裂的唇,掃了眼對面倆丫鬟,朝青語多看了兩眼,目光在青語身上定住,心說這丫鬟不錯,模樣上上層,通身氣派也不似一般丫頭,問:「你叫什麼名字?」

    青語落落大方,眼神淡定,道:「奴婢青語」。

    「好名字」,傅容錦在心裡與他兩個自小大丫鬟比較一下,總是青語出眾些。

    旁邊秋筠低咳了聲,傅容錦回神,問:「娘子那裡不舒服?」

    秋筠用繡帕掩了口,又輕咳了兩聲,道:「晚上開窗子睡,有點著涼」。

    傅容錦關切地問:「回府請個大夫吧」。

    秋筠看他當真,忙道:「不妨事,喝點薑湯去去寒就好了」。

    其實,方纔她只是想替青語解圍,她這個主子都不想呆在傅家,怎麼會讓自己的丫鬟在同這男人糾纏不清,白糟蹋了青語。

    進了府邸,先去傅太太上房,門外丫鬟悄聲說:「姑太太來了,和太太正在裡間說話」。

    二人進門,見傅太太身旁榻上,一身酒紅團雲福字綾羅對襟長褂的三十幾歲的中年婦人,二人上前行禮道:「母親,兒子媳婦回來了」。

    又給那婦人行禮道:「姑母好」。

    那貴婦人笑容可掬,朝秋筠招呼道:「過來,秋筠,讓姑媽看看」。

    秋筠順從地過去立於塌旁,婦人拉了她看看,滿意地說:「秋筠比我上次見又漂亮了」,秋筠紅了臉,未等說話,傅容錦笑著道:「姑母謬讚了,梅妹妹去那裡了?」

    婦人「哎」了聲道:「別提她了,不知又去那瘋了」。

    傅容錦笑著道:「幾年不見,梅妹妹出落成個小美人」,說著朝秋筠道:「你沒見過梅妹妹,我帶你認識一下」。

    傅太太大丫鬟辛桐笑說道:「梅姑娘正同四爺在園子裡玩呢,這兩人到一處,膽子比天大,只不定又鬧出什麼新鮮玩意」。

    從上房出來,傅容錦拉著秋筠去了後花園,花園很大,好找了一氣,還是身後跟著的喜鵲眼尖,指著遠處一片桃林說:「看那不是」。

    秋筠也看見,最高的一棵樹尖上,伏著個人,地上幾個丫鬟高聲叫著,遠了聽不清,好像是要她下來。

    傅容錦說了句:「這瘋丫頭」。

    將來到近處,才發現傅四爺拿著長木柄紗布兜在底下接著,最高樹杈上一個豆蔻梢頭的姑娘伸手夠最尖上的一個熟透了桃子,傅四爺興奮地喊:「在前伸一點」。

    秋筠發現樹枝在搖晃,心說不好,才要提醒,還未喊出口,「卡嚓」一聲,樹枝攔腰折斷,梅珊驚叫一聲「啊」身子直直下落,地上眾人都傻了。

    說時遲那時快,傅四爺足尖一點,飛身躍起,斜刺伸出手,把梅珊接在懷裡,然後,輕輕的穩穩的落地,整個一連串動作是那麼灑脫自如,令秋筠刮目相看,平時吊兒郎當的傅四爺竟有如此好的伸手。

    傅容卿想放下梅珊,奈何梅珊想是嚇壞了,緊緊摟住他的頸項,把頭深深埋在他胸前,傅容卿感到她身子的顫簌,那個膽大如男孩子的梅珊如貓兒蜷縮在他懷裡,傅四爺憐惜地輕聲安慰道:「沒事了,好了」。

    秋筠看這情景,心念一動,多般配的一對,傅四爺和梅珊,二人也許長久以來都不知道自己真實的心意,臨到難時,方顯真情。

    傅容錦咳了聲,朝他們過去,沉臉對傅容卿道:「玩也該有分寸,沒深沒淺的,出了事怎麼同姑母交代」。

    傅容卿見三哥,把梅珊放下,梅珊跑過來,扯著傅容錦的手,搖著說:「不怪四哥,是我自己要爬樹摘桃子」。

    傅容錦火氣被她這一撒嬌,弄得沒了,朝身旁的秋筠介紹說:「這是梅表妹」。

    又朝梅珊說:「閒來無事來我房中找你三嫂玩,別老胡鬧,讓姑母跟著操心」。

    梅珊驚魂才定,此刻方有心思打量秋筠,低頭福了福脆聲道:「表嫂好」。

    秋筠親熱地拉過她,細看五官無不精緻,眉眼不說話就帶著三分笑意,說:「真是個美人坯子」。

    梅珊嬌羞忸怩地說:「看三嫂說的,三嫂才是美人」。

    又朝傅容錦調皮地笑著說:「三哥真有艷福,娶了三嫂這樣美人,金屋藏嬌,我來了這幾日都不曾見」。

    秋筠斜睨了傅容錦一眼,打趣道:「這你可冤枉他,你三哥才不怕呢,正恨不得騰出地,娶個好的」。

    傅容錦唬著臉做生氣狀,說:「嗯,那天侍候不好,爺不高興,就把你休了」。

    秋筠私下嘀咕:「休了倒好,打量別人都稀罕」,傅容錦看她嘴在動,沒聽清說什麼,問:「娘子,說什麼?」

    秋筠嘿嘿笑了,撒嬌撒癡道:「夫君若嫌棄妾,妾就去侍候婆母」,這假話說的還真溜,不似開始時的生澀。

    傅容錦喜她愛嬌,又看她由於天熱領口微敞,隱約□處肌膚嬌嫩能咬出水來,心癢癢的,秋筠順著他目光低頭一瞧,領口盤扣開了,忙用手抿了下,越發瞧他不上。

    這時,梅珊的丫鬟找到這裡說:「姑娘,四奶奶去房中看姑娘,我說姑娘在園子裡」。

    梅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淡聲道:「知道了,說我馬上回去」。

    大家就散了,四爺也不回房,就從二門出去。

    秋筠夫婦回房,進門更衣,丫鬟識相地都退了出去,小別勝新婚,傅容錦此刻早已等不得,隨手甩上門,直接就把秋筠撲倒到床上,鮫綃帳裡被翻紅浪,春光無限。

    **畢,傅容錦一身透汗疲憊地一動不動地躺著,秋筠拉過條薄棉單子遮在玉體上,從帳中探出頭來,招呼青語備水,在裡間簾子後使勁搓洗了。

    傅容錦軟軟的聲音傳來,「娘子,洗好了,侍候為夫也洗洗」。

    秋筠把傅容錦在心裡罵了個十幾個來回,硬擠上一絲笑容,柔聲道:「夫君莫急,待奴家一會好好服侍與你」。

    傅容錦等不及,秋筠洗完裹著棉巾回到床前一看,傅容錦已呼呼睡著了。

    秋筠狠狠剜了他一眼,自去換上中衣,去外間榻上歇涼。

    紅鸞假意拾落外間屋子,豎兒聽裡間動靜,不想主子突然出來,吃驚看眼,張了張嘴,又朝裡間瞄眼,春情蕩漾,臉孔潮紅,秋筠看在眼裡,差點冷笑出聲,這賤丫頭做什麼美夢,我夏秋筠即使不要傅容錦也不會讓你稱願,我還就偏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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