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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7?40章】新羅求援 文 / 東門吹牛

    在遼東一晃便又是一個月,此時的遼東,按照本地人來說,今年是百年難遇的冷天氣,自從上個月月初至今,大雪就沒聽過,寒風刺骨,夜裡就和狼嚎一般,即便是白天,也沒有多少人出門,站在遼城的城樓看去,方圓幾十里,除了白色,竟然看不到一點其他顏色,而細作回來回報說契丹人在這個冬天是最難過的,僅餘的那些存貨根本不可能維持一個冬天,楊雲楓也猜到這些,心中開始計算契丹人還可以容人多少時間?也開始算計,契丹人是否應該有所行動了?

    楊雲楓已經料想契丹人已經被薊州與營州兩次大戰給嚇怕了,定然不會輕易再來大唐滋事,但是也絕對看著自己的契丹子民餓死而坐視不理的,所以如今契丹人的牧場定然會鎖定在新羅一代,在這種嗜血民族的眼裡,任何人只要不是契丹同胞都可以視為獵物,既然大唐現在是猛虎,他們不敢來招惹,那麼只能暫時宰了新羅這隻小羊羔來充飢了,所以不ri,契丹與新羅定然會有一場大戰。

    如果楊雲楓預料出錯,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現在的新羅國王太過窩囊,只要契丹人揮揮拳頭,他就甘願把自己奉獻上去供契丹人吸食,不過這種可能幾乎微乎其微,再孬種的人也不會傻到這種程度,那麼就只剩下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拖延,拖延住契丹人的狼子野心,來向大唐求援。雖然楊雲楓已經料定了這些,不過契丹人具體還儲存了多少過冬的糧食,楊雲楓並不知道,所以也就推算不出具體的時間,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就是近日,也許就是明日。

    這些日子來,楊雲楓多是忙於一些公文的處理,一心等候著薊州按部就班的發展,如果當初是乘勝追擊,也許會一舉殲滅契丹,但是大唐定然也會損失慘重,只有穩紮穩打才能以應萬變,這是行軍作戰的基本法則,而陳梓傑處如今已經有一萬多匹的戰馬了,薊州城儲存的糧草也足夠應付這個寒冬了,將士們有了烈酒驅寒,也比往年要好過多了。

    吳澄江也將自己軍營的五千多匹戰馬撥給了陳梓傑,同時又調去了三萬騎兵,專門讓陳梓傑訓練,據陳梓傑的匯報也初具效果了,陳梓傑甚至有點不耐煩了,自動向楊雲楓請纓,請求立刻出兵與契丹人決戰,楊雲楓自然不會相信,區區一萬五的騎兵隊,就能整個殲滅,更何況自己期待的結果還沒有出現,所以讓陳梓傑繼續按耐住性子等待,楊雲楓也知道陳梓傑是嫉恨安祿山立了戰功,而自己來了遼東至今還沒上過戰場。

    安祿山被吳澄江派去了營州以東的一個軍事要塞,雖然只是一個小城,但是地理上卻相當重要,此城在營州東北處,遼城西北處,由此以來便與營州,遼城形成了一個鐵三角陣勢,互為犄角,一旦當中任何一個城池有事,另外兩房都可以急速救援,另外一個主要的目的,就是放安祿山在那裡震懾契丹人,以保障營州的正常工作。

    營州的重要性此時已經不比薊州要差,它西鄰匈奴,東鄰契丹,地理位置從某些戰略角度上看,比薊州還要重要,如果薊州出兵的話,從平洲再到遼城,然後才能出兵,而且這一條路上山川甚多,遠不如直接北上從營州出兵來的更快,而且薊州養的都是騎兵,而從薊州到營州之間本就是一馬平川,那正是在合適不過了,所以營州從某個角度上來講,那就是關內的一道城門,城門焉能失守?

    除了軍事方面的公文之外,楊雲楓每日也就都呆在慶東樓中,與李穎一起時,就討論一些如今的軍事部署,某些方面李穎比楊雲楓知道的多,有些事李穎也比楊雲楓看的透徹,所以楊雲楓對李穎在軍事方面從來不避諱,向來是知無不言,自然也從李穎處得到了不少經驗與計謀,每次聽李穎說話,楊雲楓基本都是聽著,很少發表意見,楊雲楓每次見李穎談及軍事部署以及人事調動時,侃侃而談、長篇大論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女強人的姿態,這和她平日裡與自己談及私密之事時,完全是判若兩人。

    除了與李穎談及軍事部署、人事調動之外,楊雲楓便會常去楊玉環的房間小坐,與楊玉環的基本都是閒扯,只是楊雲楓想找一個機會向楊玉環提及郭婞茹的事,但是至今沒有找到什麼機會下口,那吳曼麗就和知道自己想對楊玉環說些什麼一般,每當自己要開口說及正事了,吳曼麗不是端著小食來讓楊玉環品嚐,就是來拉著楊玉環教她刺繡、撫琴,甚至跳舞,楊雲楓看在眼裡,也是無可奈何。

    郭婞茹自從知道楊雲楓回了書信給她父親郭子儀,答應了這門親事後,一改常態,在楊雲楓面前,總是細聲小語的說話,有時候做事還故意放慢了速度,放輕了力度,楊雲楓看在眼裡是好氣又好笑,郭婞茹如此哪裡還是郭婞茹,豈不是與其他女子一般無二了?更何況郭婞茹如此做,總是給楊雲楓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讓楊雲楓哭笑不得,實在忍受不了了,這才找了一個機會,帶著郭婞茹去了楊玉瓊處,告訴郭婞茹,說自己喜歡她就是喜歡她的粗枝大葉,做事馬虎的樣子,郭婞茹如此做,豈不是失去了自我?

    郭婞茹聽楊雲楓這麼一說,這才明白了,從此以後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不過在楊雲楓面前還是多少有些收斂,平日裡也經常去楊玉瓊處,討教一些女人的心得,楊玉瓊一個人住在客棧,楊雲楓也是多久才來一次,本也就是閒的發慌,巴不得郭婞茹天天去陪她呢,自然是熱情招待,細心**了,將自己所知道的那一套悉數地告訴了郭婞茹,有時候兩人說的晚了,郭婞茹乾脆就在楊玉瓊處過夜,偶爾遇到楊雲楓也來了,兩個女子更是開心不已,共同侍候楊雲楓一起在客棧過夜。

    開始李穎並不知道,後來郭婞茹無意中說漏了嘴,李穎才知道楊雲楓幾日夜不歸宿是與郭婞茹在外面過夜的,好在郭婞茹並沒有提及楊玉瓊的事,所以李穎也就默許了。

    楊玉瑛近日來道士比較消停,很少出門,總是一個人獨自留在慶東樓的房間內,自從那日從楊玉瓊的客棧回來後,就再也沒踏足過了,楊雲楓後來找楊玉瑛,一來是想談談楊玉環的問題,二來也是想藉機親近一番,豈知卻被楊玉瑛拒之門外,楊雲楓還不知道楊玉瑛這是犯的什麼毛病。本也想找個機會好好的與楊玉瑛說說,但是楊玉瑛連這個機會也給自己,楊雲楓後來猜想,定然是這楊玉瑛**於自己了,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所以也就不再細問了,對於楊玉瑛,楊雲楓被沒有向其他女子那般又騙又哄,而是任之由之,反正此時的楊玉瑛在楊雲楓眼裡,也不過是捧場做戲的尤物罷了,再加上楊玉瑛一心要進宮的態度,很是讓楊雲楓反感,所以楊雲楓吃過兩次閉門羹之後,也就不再主動找楊玉瑛了。

    公孫綰與奧蘭郁、衛墨、李思瑜外出已經將近一個月了,慶東樓裡依然給死哥女子留著房間,但是遲遲也不見四人歸來,楊雲楓心中愈發的奇怪,究竟四人是去做什麼了?楊雲楓還找了一個機會去了一趟羊志落腳的客棧,打聽之後才知道,原來羊志等一行人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離開了,楊雲楓細問客棧掌櫃子羊志有無說去了那裡,有沒有見過同行的一個女子,掌櫃子將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表示不知道,使得楊雲楓心中更是奇怪,這兩伙人馬都是來去匆匆,究竟是在做什麼?

    這時楊雲楓剛準備出門去楊玉瓊處,卻見陳希烈匆匆趕來,稟告道:「大人,新羅來使者了,如今正在刺史府,點名要求見楊大人你!」

    楊雲楓聽陳希烈說完,心中一笑,喃喃地道:「總算是來了!」說著立刻叫出李穎,與自己隨陳希烈一同去了刺史府,此時刺史府中,蕭瀚屹與吳立國正坐在大堂中接待新羅使者,蕭瀚屹與吳立國見楊雲楓與李穎來了,連忙迎出了大堂,對楊雲楓與李穎拱手道:「楊大人,公主!」

    這時新羅的使者也走出了大堂,立刻給楊雲楓與李穎跪下道:「小使拜見上國公主殿下、駙馬爺!」

    李穎與楊雲楓立刻掃了一眼那來使,楊雲楓連忙上前扶起那使者,笑道:「大人遠道而來,楊某未能迎接,失禮之處,莫要見怪啊!」

    那使者連忙客氣道:「小使不敢,大人客氣了!」說著伸手請楊雲楓與李穎進了大堂,待楊雲楓與李穎剛剛坐下,那小使立刻拍了拍手,隨即從堂外走進一群新羅女子,各自手中都捧著一物。

    楊雲楓看了一眼那些新羅的婢女,心中暗罵道:「這個時代的棒子沒有整容技術,就丑成這幅德性了?」

    那使者這時走到楊雲楓與李穎的身旁,招了招手,最前列的新羅婢女立刻走上前,掀開了手中托盤上的紅布,楊雲楓定睛一看,好像是一隻靈芝,卻聽那使者立刻恭敬地道:「此乃千年靈芝,是我新羅國王贈送與楊大人與公主的,補做大人公主的新婚之禮!」

    李穎這時淡淡地道:「本宮記得與我夫君成親之時,新羅國王已經送過一份禮物了!好像是一顆東海黑珍珠!」

    那使者立刻點頭道:「公主真是好記性,的確如此,不過我王以為,上次的禮物送的有點太輕了,而且未能親自送給公主與楊大人,所以這次小使來之前,我王親自挑選了這只千年靈芝,補上不足之處!」

    楊雲楓心中冷冷一笑,若是沒有契丹滋擾,只怕也就無需補了吧?」臉上卻依然掛著笑意道:「新羅國王真是太客氣了!」

    那使者立刻又召來幾個丫頭,命令他們紛紛打開托盤上的紅布蓋,分別是瑪瑙、翡翠等飾品,卻聽那使者這時立刻又道:「此乃我新羅公主為公主挑選的幾套首飾,希望公主喜歡,由此也表示我新羅願與大唐締結永世之好!」

    李穎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道:「貴國公主也太客氣了!」

    楊雲楓看了一眼,卻沒有說話,隨即又見那使者吩咐下人呈上一些名貴的藥材,也都是送給楊雲楓與李穎的,楊雲楓這時皺眉道:「請問這位大人,我楊雲楓是否有得罪貴國國王或者公主之處?」

    那使者聞言立刻詫異道:「楊大人何處此言哪?」

    楊雲楓立刻道:「本官記得我剛來遼東之時,貴國也曾派出過使者給我大唐皇帝陛下敬獻過禮物,遠不如今日之禮啊,貴國國王送給我如此厚禮,比送我大唐皇帝陛下的還要厚重,貴國國王難道不是要害我麼?」

    新羅使者立刻道:「大人誤會了,我王如何敢做這挑撥大人與天可汗君臣關係的事來,小使這次前來大唐,遼東不過是第一站,不久小使還是要去長安拜見天可汗的,到時候自然還有過重禮物呈上,大人儘管放心!務必要收下,這可是我王與公主對大人與上國公主的一片心意啊!」

    楊雲楓這才點了點頭,隨即皺眉看向新羅使者,奇道:「本官剛才遼東不過數月,卻遇到貴國兩次向我大唐送禮,嘿嘿……」說到這裡,笑了幾聲後這才繼續道:「大人,莫非貴國近年來十分寬裕?還是貴國另有所求?」

    新羅使者聞言連忙跪倒在楊雲楓面前,給楊雲楓磕了幾個頭後,這才道:「大人明鑒,我新羅不過是半島小國,即便是寬裕又如何能與大唐上國相比,如何敢在上國諸位大人與公主面前賣弄這點俗物?」

    楊雲楓自然知道新羅使者此行的目的,但是表面卻裝作不知道,連忙對新羅使者道:「大人,你我乃是兩國之臣,本無貴賤之分,你對我如此大禮,我如何擔當得起?若是要我皇帝陛下知道了,豈不是要怪我待客無禮了麼?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了!」

    新羅使者起身後,態度依然恭敬地對楊雲楓道:「前不久,我王收到契丹可汗的信件,契丹蠻夷竟然要求我王立刻向契丹提供一百萬石的糧食,五萬隻肥羊,一萬隻肥牛……試想我新羅如此小國,那裡會有這麼多的糧食,更別說有這麼多的牛羊了……但是契丹蠻夷卻在信中說,如果一個月內不給他們送去,他們就率鐵騎親自來取,真是豈有此理啊……」

    楊雲楓這時冷冷一笑,道:「契丹蠻夷想來如此蠻橫無理,莫說你新羅了,就是我大唐,也多受此賊滋擾啊,不過這契丹人雖然蠻橫,卻也有蠻橫的本錢,契丹鐵騎也的確勢不可擋啊,莫說去你新羅取那些物資了,就算是要攻下你新羅,只怕也是有可能啊,貴國國王也無需動氣,新羅近年都在休養生息,為了避免戰事,你們就答應他們的要求就是了……」

    新羅使者聽楊雲楓這般一說,頓時臉色一變,道:「大人,小使方才說了,我新羅不過是半島小國,那裡會有這麼多的糧食牛羊,即便是有,給了契丹,我新羅子民如何維持生機?」

    楊雲楓這時點了點頭,道:「大人說的也是,總不能為了避免戰火,就絕了自己子民的活路吧?真是難啊,兩難……」

    李穎一直沒有說話,聽著楊雲楓與新羅使者在這打橫黔蠻,知道楊雲楓是故意刁難新羅使者,這時微微一笑,蕭瀚屹與吳立國則是坐在兩旁靜靜地聽著,也不發表意見,眾人皆知新羅使者此行來意是何,只是楊雲楓故意如此刁難新羅使者,給新羅使者一個下馬威罷了。

    新羅使者又如何不知?這時連忙對楊雲楓拱手道:「我新羅本就是大唐的藩屬國,年年都對大唐天可汗進貢,如今我新羅受此威脅,我王希望上國能夠盡快出兵剿滅契丹蠻夷,到時我新羅也願意出兵相助……」

    楊雲楓揮了揮手道:「那是貴國國王的意思,但是我大唐剛剛與契丹打了兩場仗,損失慘重,如今也正在休養生息,如何還能與契丹人一戰?不可不可啊……」

    新羅使者聞言立刻又道:「大人,大唐與我新羅乃是兄弟之邦,且都是多年遭受契丹欺凌,此刻理應連成一線,共同抗敵才是啊!」

    楊雲楓聞言立刻拍手道:「好一個兄弟之邦啊,如果本官沒有記錯的話,前兩個月,你新羅王國與契丹蠻夷也是如此稱兄道弟的吧?」

    新羅使者聞言臉色大變,連忙狡辯道:「我新羅想來只與大唐友好,如何會與嗜血之族友好?大人莫要道聽途說,傷害我新羅與上國之間的兄弟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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