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武俠修真 > 修者傳說

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二章 慘遭拋棄 文 / 易者

    兆泫領著新收弟子墨蓮行於宮廷之中,一路罵罵咧咧,口中毫不留情的咒罵著惹事生非的戚天軒。,。,首。發周圍眾侍衛,皆作不聞,他們伺候這仙人老爺也有些時日,都知道這是個言辭無忌的主兒。曾經有內侍斥責他言語不敬,結果被這老怪物一巴掌摑進了荷花池中,險些淹死在池裡。皇就在一旁,不但絲毫不怒,還誇讚仙長掌法玄妙,大巧無方……自此,便沒人再敢去觸他霉頭。

    穿過幾處高牆深門,眾人快步行過宮闕迴廊,來到後殿寢宮之中。

    龍榻之,正有一名身著龍袍的少年直挺挺的躺著,口中塞著一團絲巾,不住嗚嗚哀號著,似乎十分痛苦的摸樣。各國皇室皆以五爪金龍為圖騰,以明黃為貴,那是因為在遙遠的過去,人妖混居之時,二族相互影響,妖族以龍為尊的傳統流傳到人族,就演變成了王者身著金黃龍袍為常服的習俗。在今天,妖族雖然被徹底趕離。一些文化習俗卻沒有被人族棄絕,而是以另一種形式保留了下來。

    兆泫前,就見那原本面貌也算俊美的少年皇帝被綁在床,週身佈滿奇異紅腫。並且有著許多抓痕。喚來太醫一問,才知皇白日裡突然要就寢。躺下沒多久。便開始發魘自殘,怎麼叫都叫不醒。眾人無計可施之下,只得大著膽子先將皇綁了。以免他傷到自己。待到尋得兆泫,再作醫治。

    「師父,這就是正魔二道共選的明主?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墨蓮縮在兆泫身後,畏畏縮縮的說著。他沒有想到當皇竟然也有這麼淒慘的一面。看這摸樣,似乎比自己每天被逼賣畫都要淒慘一些呀。

    「哼那是他自找的。」兆泫沒好氣的說著,其實這種情況他早就預見。身為皇者對本國之女自然是予取予求。但若想要撬取別國國君之女。同樣身為一國之主,對方怎肯輕易甘休?奈何這戚天軒癡心成狂,沒日沒夜的纏著他要見皇姐,兆泫被他鬧得無法,最後只得幫他胡亂使了個入夢的手段,使他能在夢中過過乾癮。聊以一番。

    「求仙長大發慈悲,救救皇」許多太醫見兆泫似乎不肯施救,紛紛痛哭流涕的拜倒在地,哀聲懇求。他們可以說是這世最關心皇帝生死之人了。若是這戚天軒因怪病不治而亡。他們不但要抵命,連親族都要遭殃。如果可能,他們甚至願意一命換一命。以保全家族性命。

    兆泫歎息一聲,前仔細查看病情。對於世俗國度紛爭,修者大多是抱持著觀望態度。若是換作平常,即使這二國為了一個女子殺得橫屍遍野,血流成河,他們都只會冷眼旁觀。但是現在這個節骨眼。就由不得他不出手。因為他在岸潮國中首要任務即是護持國君安全,確保征伐商洛大計不受阻礙。

    片刻之後,兆泫收回神念,他發現對方懲戒的主要目標竟然不是這個皇帝,而是自己。幸好自己犯懶,早早便將引夢之法煉入一塊幻夢原石之中,任由那戚天軒隨身佩戴。不然,自己專心維持夢境之時若是遇到陰煞擾神,說不定真要吃個悶虧呢。

    「會是哪個傢伙呢……靈隕宗的報復手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激烈了?」兆泫心中暗暗思忖著。據他所知,元武國應該是靈隕宗的地盤。那是一個不願輕易結仇,多面玲瓏的門派,自己即使真與他派生出不睦,靈隕宗多半也會請些前輩高人出面調停,尋求和解之道。沒理由為了幾個愚癡凡人來跟自己過不去呀。

    「奇怪,奇怪。還是先救醒這麻煩的傢伙再說……」一時不明究理,兆泫掐動靈訣,飛快射出七張符文,打入戚天軒體中。霎那間,戚天軒體中光華大盛,一縷微不可見的黑氣自他耳竅鑽出,消散不見。

    光華剛消,戚天軒便從噩夢中驚醒,看看一臉鄙夷之色的兆泫,又看看滿臉喜色的眾人,他立即就明白自己夢中醜態已經完全落在眾人眼中,他不由怒吼道:「滾!都給朕滾出去!」

    眾多宮女內侍立即作鳥獸散,兆泫哈哈一笑,二話不說,領著徒弟就走。尚未跨出幾步,就被戚天軒扯住衣袍。走脫不得。

    「仙長救我,仙長救我!我的寶貝沒有了,我的寶貝給吃了呀……」戚天軒哭哭啼啼的向著兆泫道出了恐怖夢境……

    兆泫靜靜聽著,他知道對方施展的是一種十分陰毒的殘神法術。戚天軒的寶貝雖然沒有真正失去,但是在他意識深處,他的下體確實已經被咬掉了。所以在他醒來之後,他就這麼失去了對這塊部位的控制能力。即使自己能夠用催神化念之法幫他再長出來,也要耗費許多時日催生才能盡功。想到這裡,兆泫不由有些埋怨起那施咒之人來,報復一下也就算了,何必要落下病根,給自己憑白添麻煩呢?

    兆泫暗歎一聲倒霉,沉聲道:「得見如此惡果,你可知錯?」

    「我有什麼錯?我只是想救出我姐而已。你不知道她在那元武國中過的有多痛苦嗎?你若早些助我將我姐救出,哪會生出這麼許多事端?你們這些高高在的仙人,能體會到凡人的苦處嗎!」戚天軒憤怒的對著兆泫大喊大叫,他清楚的明白,自己貴為人主。只要不失大德,這些整天裡飛來飛去的高人就不敢動他一根汗毛。即使他們口不願,最後還是要維護自己。所以他十分有恃無恐的耍賴撒潑。絲毫不擔心惹怒了兆泫。

    兆泫聞言,歎道:「此事我的確有錯,我不該助長你心中慾念。也罷,今日便替你徹底解釋了恩怨罷。」言罷,一指將戚天軒點倒在地。

    這裡是一座寬大涼亭,遠處似乎有鳥語花香,卻都霧濛濛一片,看不真切。

    「師父,這裡是哪裡?」墨蓮好玩的揮舞著雙臂,將眼前雲霧繞成了一朵若隱若現的白蓮。

    「這裡是無夢幻境,是修者以神念開闢的一塊靈魂空間,我已向對方發出邀請。他們應該快要來了。」兆泫和顏悅色的解釋著,又對站在一旁的戚天軒冷冷道:「一會兒你有什麼話直管說,若是爭的有理,我可替你做主,迎回你姐。」

    不多時,一道耀目金光自天而降,金光中現出二男一女,皆以實體顯現。那個身形雄壯,相貌英偉之人,不用說定是元武國國君劉策。那個摸樣俏麗可人的宮裝女子,兆泫也認得,那就是他幫助戚天軒奸『淫』過的榮月。二人身後那個週身被光包圍著的少年,不用說,定是引導這幾人靈魂出竅的修者了。

    兆泫首先前施禮道:「三位,天菉宗兆泫,有禮了。」

    面對兆泫的敬禮,劉策與榮月皆是冷面相對。兆泫見此冷場,也只有抱以苦笑,不管怎麼說,自己確是憑白坑了人家一把。這二人只是冷冰冰的站在那兒,不來找自己廝打,已經算是有涵養了。

    那個少年摸樣之人稽首還禮,只說一句「我是凌別。」便不再多言。

    「凌別,沒有聽說過……是小輩嗎?但又不像……奇怪,奇怪……」兆泫心中十分不解。在靈魂世界中他沒有辦法真切體察到對方修為,只知對方應該尚未結成元嬰,但是靈魂力量卻出奇的穩固。身處於自己編織的幻境之中,自己竟都看不透他。

    「你就是戚天軒?好!好!好!」劉策一眼便認出了戚天軒,一股勃然怒氣凝聚成形,將戚天軒壓得悶哼一聲,連退數步。直到兆泫看不過眼,替他擋下威壓靈氣,這才緩住身形,大口喘著粗氣。靠著自身實力奪取政權之人到底跟修者扶植而出的傀儡不可同日而語。從二人靈魂來看,劉策凝聚著信仰金光,舉手投足間自有威儀顯現。而戚天軒雖然也得了一些民意。但在劉策面前,就被完全壓倒,根本無力反抗。

    凌別一手搭劉策肩膀,說道:「此處不宜動武,你可以發揮你的長處。」

    「我的長處……哈哈!對呀!」劉策一手環抱榮月,二人竟在眾人面前毫不避諱的深吻了起來。

    「哎呀!師、師父。他們怎,怎麼……」墨蓮被眼前奇景驚到,不由張口結舌的,一時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兆泫乾笑一聲,閉口不答。

    劉策將榮月轉過身子,一面將手探進她裙擺中摸索著,一面問道:「說!你這賤人舒不舒服!」

    「舒、舒服……」榮月癱軟在劉策懷中,神色迷離的回應著。

    「不!!!你這禽獸!放開我姐!」見到心中至愛當眾被『淫』,戚天軒怒不可遏的向著劉策撲來。

    「你這恬不知恥的小畜生。你才是畜生不如東西,竟然對自己親姐姐生出邪念。」劉策隨手一扇,便將戚天軒摑出老遠,一手扯爛榮月衣裙,一張大口叼住一顆殷紅蓓蕾,嘖嘖有聲的吃了起來。

    「啊!……陛、陛下……臣妾知錯了,嗯!噢!你就饒了臣妾。」榮月痙攣般的顫抖著,眼中媚得快要滴出水來。靈魂直接交融的刺激比**交媾更加深刻難忘,所以她在劉策的逗弄之下,立即就體會到了如潮般的美感。

    「不饒,你跪下。」

    榮月在多年前便已被劉策的十分聽話,聞得劉策發令,當下便羞澀的跪倒在地,一雙柔怡摸索到劉策腰際,檀口輕啟,將一條猙獰凶器含進口中,十分熟練的舔舐了起來。

    劉策自得的笑著,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戚天軒,就說:「你姐就在我胯下,你能怎樣?嗯?你這乳臭未乾的小東西,也配和我爭?我干女人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胎裡呢!」

    一旁,墨蓮哎呀一聲,羞得背過身去,不敢再看。另二人對視一眼,齊齊露出了不敢領教的神色,這劉策有時候還真有些瘋魔的潛質。竟然在幾人面前,大喇喇的挺槍刺入了榮月花芯,狂衝猛幹了起來。

    享受著劉策的鞭撻,榮月忍受著如潮般的快感,斷斷續續的說著:「弟弟……嗯!你、你太讓姐姐失望了,啊!你怎、怎麼能夠跟皇為敵呢?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呀。你以後千萬不能再跟皇為敵,不然、不然姐姐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噢……」

    聽著朝思暮想的姐姐在一個雄壯男子身下如泣如訴的低吟著,戚天軒悲哀的發現,自己竟然真如這個可怕的男人說的那樣,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十分強大,自己能夠為守護姐姐而戰,就像她小時候保護自己一樣。可是事到臨頭,面對強大敵手,他才真切體會到了自己的無能。一切都錯了,一切都沒有改變,即使身為一國之主,他還是從前那個只會躲在姐姐懷中哭泣的柔弱男孩。

    「連姐姐都被這個可怕的男人征服了,那我……」隨著榮月的婉轉低吟,戚天軒心中恐懼越發旺盛,面對劉策的羞辱,他甚至根本生不出一絲反抗之心。他心中依舊有著恨意,但是他恨的不是劉策,而是恨自己的軟弱。

    兆泫皺眉審視榮月一番,發現她的心緒完全自主。也就是說,她這番順從完全是發自真心。眼見戚天軒那點小小的自尊被完全踐踏,他只是默默的看著。他的責任是確保戚天軒的生命安全。至於他的心靈被人蹂躪成什麼樣,只要沒變成癡呆,兆泫都不會干涉。

    凌別看著眼前這一幕,面流露出得意的笑容。劉策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他在對付女子方面依舊是那麼的強大。榮月同那個戚天軒,或許曾經青梅竹馬,曾經兩小無猜,曾經也有過海誓山盟,但是那又怎樣?榮月現在安心的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心中被滿足充滿。任由弟弟心中充斥著痛苦與哀傷,都視若不見。女子或許會因一時之母性氾濫,由憐生愛。然而女子終究是一種習慣依賴的動物。她們需要的非是終日只知哭啼撒嬌的小弟,而是一個強勢的依靠。劉策的霸道和強壯,就很好的滿足了女子心中渴望被佔有的**。而戚天軒,相形之下只不過是個柔弱的鼻涕蟲罷了,該如何取捨,只要腦子沒有問題的女子都會做出正確判斷。

    看看徹底被擊垮的戚天軒,又看看幹得興致盎然的劉策,兆泫不由苦笑道:「凌道,既然恩怨已經解釋明瞭,我看不如就散了。」

    凌別滿意的點點頭,又打量一番墨蓮,不由讚歎道:「這是你的弟子嗎?真是很不錯。我已經有很久沒有見到過如此良材美質了。看來天菉宗光大門楣指日可待了。」

    兆泫自得一笑,二人又相互恭維一番,各自捲起各方靈魂,飛遁而去。修者與修者之間或許有非爭之處,但是他們絕對不會為一些凡塵俗事爭得頭破血流。若是偶有不決之事。最常見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相爭鬥一番,分出高下,徹底解釋冤仇。如今紛爭已了,二人自然沒有必要也學那凡俗之人一般,一見立場不同,便不管不問的作出一幅勢如水火的姿態,憑白給自己樹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