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約書在我手上弄丟的,他有理由這樣對我。」書妤吶吶地說。
女人就是這樣,不管心愛的男人怎麼對她,她還是會護著他。
「我說你喲,太委屈自己了,應該叫書媛教教你「御男術」,她可是把我管得乖乖的,只有她對我凶的份,我是一句都不敢回嘴。」
書妤噗哧一笑,「哦——我要跟姊密告,說你把她說戍是惡婆娘,她可能快到家了,我去買便當。」走到門口,她又回頭,「你想吃什麼?l
「都好,只求你不要告御狀,否則我今晚可有得罪受了。」小傑雙手合十地拜託。
「偏要,誰要你剛才說我男朋友的壞話。」書妤銀鈴般的笑聲消失在門後。
楊英哲從樓梯間走出來,結結實實把她的笑聲給嚇回喉嚨深處。「英哲……」
「你今天很快樂嘛!」楊英哲陰沉沉地說。
楊英哲意外的出現,令書妤感到十分雀躍,但他臉上的烏雲卻又令她不安,尤其他語調中的陰冷,更加深了她的恐懼。「你怎麼會來?」
「驚訝吧——」他抓住她的手拉她進電梯。
「你弄痛我了。」她掙扎地企圖甩掉他的手,卻反而被他拉著走出電梯。
「你要拉我去哪裡?」
楊英哲沒有回答,只是無情地緊緊嵌著書妤的手臂,拉著她走了十幾公尺,在一輛賓士車前停住。
「你的車……」她看到車身凹了進去,「你的額頭……」她這才看到他額頭上有縫針,還沒拆線。
「車禍。」他面無表情地說,「進去。」
她聽話的坐進前座,關心地說,「怎麼這麼不小心,還有哪裡受傷?」
「你看不到的地方。」他指的是心。他把車子開進一家汽車旅館。
書妤站在床邊,看著楊英哲逼近,血管裡的血頓時凝住。「你要做什麼?」聲音還帶著些許的顫抖。她開始為即將到來的事心跳加速。他想做什麼很明顯,但她不太肯定他的意思是什麼?合約書的事還沒解決,他也不像是已經相信她了。
「來這裡能做什麼?不就是做愛。」他邪惡地說。
「我不覺得現在時間合宜——」她往門邊跑,但他擋住了她的去路。
「跑什麼呢,在我璽則還需要裝成聖女貞德嗎?你的底細我已經很清楚了。」他拿出一疊照片甩在她臉上,「你還敢說你不認識姓赫連的——」
書妤蹲下身。是姊和小傑在家門外吻別的照片。
「我一直在想你不像是會被金錢收買的女人,原來你是赫連傑的女朋友,難怪……你肯做這麼大的犧牲……」車禍就是拜這些照片所賜。當他看到這些照片時,像得了失心瘋,瘋狂地在馬路上超速、超車。他是如此深愛著她,看她對他做了什麼?公司面臨空前的危機,他的命還差點因此送掉。
「你誤會了……」書妤急切地說。
「誤會?我剛才還看到他帶鮮花去你那,哼,他現在還在你的香閨等你回去吧,不過,今晚你必須還我一個公道。」楊英哲說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摔在床上,然後壓在她身上,很快地掀起她的裙擺,扯下內褲。
書妤驚懼的瞪著楊英哲,奮力掙扎,嘴裡叫著,「住手!楊英哲!我不要——」
「你忘了我可以帶給你快樂嗎?」他譏諷地說,「還是赫連傑比我強,你比較喜歡他那根——」他粗暴地進入她的體內。
「你會後悔!」她咬著牙承受他的抽動。她感覺到羞辱淹沒她的全身,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他在強迫她做不願意做的事。
可惡!給我一點反應啊!楊英哲在心中命令。他抬高她的臀部,一陣強烈的肉\yu\刺激,使她放鬆了牙關,他的舌立刻滑進她嘴裡。她嘴裡的甜蜜,熄滅了楊英哲胸中的妒火,然而書妤只是全身僵硬地任他予取予求。
突然,他嘗到一絲淚水的鹹味,一陣羞恥瀰漫他全身,他翻身而起,「比起你對我做的,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懲罰。」
書妤顧不得淚如雨下,用顫抖的雙手掩住臉,彷彿要把一切關在自己的視線以外。她再也不想看到他!
楊英哲看著她,心裡沒有懲罰後的快感,卻感到心被撕裂戍兩半。他在幹什麼?接著,他轉身退出房間。
聽到關門的聲音,書妤終於崩潰了。
第10章(1)
楊英哲在辦公室內聽到門外有騷動聲。
「你們不可以直接進去,尤其是你,喬小姐。」新來的秘書擋在楊英哲辦公室和不速之客中間。
小傑不算用力地推開秘書,「失禮了,我們一定要進去。」
楊英哲詫異的看著進來的男女。一個是赫連傑,另一個……她們姊妹的確神似。
這兩人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喬書媛,如果你是為令妹的事來責怪我,我一點也不覺得愧疚。」他冷傲地說。
不簡單,很少人第一眼就能分出她和書妤,不過,他還是沒看出照片上和赫連傑吻別的人是她。
「楊英哲,你那什麼態度。」書媛「咱」地拍桌子,「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吃上官司,告你強暴。」昨晚下班回到家時,小傑說書妤去買便當買了一個小時還沒回來,他們報警,警察卻說失蹤二十四小時才可受理,沒辦法,她在家裡等,小傑去外面找,半小時後,書妤哭哭啼啼,衣衫不整的回來,她還以為書妤被強暴了——對了一半,書妤被前男友霸王硬上弓了。
「你來就是要講這個,那你現在可以回去了。」楊英哲冷然地說,「既然以後大家要在法庭上見,你有什麼話,就找我的律師。」
「算你狠,以後就不要來找我幫你任何忙。」書媛揚起一邊的眉。七月半鴨不知死活,居然敢對大姨於如此不敬。
聽他的話,真的會讓人怒火中燒,可是看到他憔悴的臉,火氣頓時消了不少。基本上,他是愛書妤,所以才會在看到照片後怒髮衝冠,做出駭人的事。
妹妹和楊英哲,她要怎麼說呢?冤家路窄,一個不把話講清楚,一個又不解釋。
楊英哲猛一聽,極為不解。她為什麼要那樣講,會有什麼事要找她幫忙?想了一會,他認為她是唬他的。
「笑話!」他嗤之以鼻地說,「的事不你費心。」
「好,有骨氣!」她牽起赫連傑的手,「傑,我們走。」
赫連傑卻動也不動,「媛,這事再經你這麼一攪和,書妤流淚的日子會更長。」
她扮鬼臉。「要他那麼趾高氣揚。」
他們握著彼此的手,還在他面前眉來眼去。楊英哲不知哪來的火氣,突然提高聲音,「連先生,艷福不淺,一箭雙鷗。」
「我沒那麼好命,」人」家教很嚴格的。」赫連傑向書媛使了個眼色,好像在說:老婆,對吧?
「敢搞外遇——連「」都不可以,知道嗎?」書媛捏了捏赫連傑的鼻子。
「聽懂了嗎?」赫連傑從胸前口袋取出身份證。
楊英哲非常的驚訝,事實上,是震驚——「們是……夫妻!」不用看,他猜得到赫連傑身份證上的配偶欄填的名字是喬書媛。
「賓果!」書媛對著他露齒而笑,「跟書妤交換身份,但這個可不開玩笑。你看到的照片,裡面的人是我,不會是書妤,這下真相大白了吧?」
楊英哲聆聽書媛說的話,內心的悔恨逐漸升高。他可以感覺到——真切地感覺到——悔恨與慌亂交織戍一條堅韌的粗繩,纏扯得幾乎令他窒息。
他被嫉妒給蒙蔽了,做了不可原諒的事——
「今,我從家兄那得知你的合約書在他手上,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要家兄還給你。」赫連傑繼續說,「件事,我代赫連集團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採取法律行動。」這就是他不願意和哥共同接管家族企業的原因,哥遺傳到爸,手段都很不光明正大,所以他才去法國學畫,想逃避家裡,還有所有的事,只除了書暖他放不下,所以他回來面對一切。
「你知道是誰賣給他的嗎!」他的肩膀開始下垂。
「貴公司王經理,他好像有財務困難。」
如果他早相信書妤,就會查王經理,楊英哲頹然地靠向椅背。那名值班警衛可能被王經理買通了,所以才和書妤說的不同。他錯了,大錯特錯,但不知會不會錯到無法彌補……
「書妤……很傷心吧……」從沒想到自己會讓女人傷心落淚……天哪,還是他最愛的女人……
書媛點點頭,「傷心\yu\絕。」
「我要怎麼挽回?」他乾澀地問。
「我不知道,她說她恨死你了,再也不想見你。」書媛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她……不想見我……」他喃喃囈語。
「書媛,不要捉弄他了,幫他,等於是幫書妤。」赫連傑看不過去了。
「叫他求我呀!」她高抬下巴。不挫挫未來妹夫的氣焰不行,她這才是幫書妤,不然,這個妹夫那麼高傲,以後書妤會被他壓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