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奇妙,明明抱的是同一個女人,他卻覺得今夜才是第一次真正擁有她,認識她到現在,他從來不曉得,原來她凶起來就像只小獸,可他一點也不生氣,還喜歡得緊。
他不再掩飾自己對她霸道的yu/望,他想完全征服她。
木兒也好,丹表妹也罷,不管她是誰,都是屬於他的。
他讓她咬,一次不夠,還讓她咬第二次,而當她咬他時,他只覺得全身血脈賁張,以往還擔心她撐不住,多少留了些力氣,不敢太過折騰她,可現在不需要擔心了,練武的身子沒那麼脆弱,於是他放開了手腳,恣意地在她身上發洩。
這女人能激起他最原始瘋狂的yu/望,以往是,現在更是。
「叫聲相公來聽聽。」他吮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誘惑。
「禽獸!」她罵。
他悶笑,胸膛震盪起伏,原來她的性子潑辣又可愛,夠味!
她嫌他禽獸,他也不辜負她的期望,繼續「禽獸」給她看。
巫沐琴嘴上雖罵著,但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配合他,無法不對他的撫摸親吻作出反應,她全身上下哪一處敏感,他全知道。
這男人吃她一次不夠,幾乎吃了一整夜,直到天快亮才放過她,回到他自己的營帳裡。
到了隔日,明明一整夜沒睡多少,但是兩人的情況卻是大不同。
他精神飽滿,神采奕奕,反觀她,眼下微青,神態有些憔悴。
當巫挽香來到帳中找谷主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她。
「你怎麼了?」
「沒事。」
「沒事?瞧你一臉沒睡飽的樣子,可是有哪兒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不過是昨日被鬼壓床了。」而且是厲鬼。
巫沐琴沒告訴師姊,誰教這事說出來太丟臉了,昨夜自己被吞吃入腹,骨頭啃得沒剩半根,想到這裡,她的臉又燙紅了。
為了不讓師姊看出來,她轉移話題。「師姊,今晚我去你的帳子跟你睡。」
巫挽香頓了下,沒有立刻應她,似是有所猶豫。
巫沐琴很訝異,小時候她和師姊妹同擠一張床是常有的事,師姊也喜歡,所以她根本沒想到師姊會猶豫。
「不便?」
巫挽香忙道:「哪兒的話,你來你來,只不過……你來了我也不在。」
巫沐琴瞪大眼。「你去哪兒?」
「去幫司徒然解蠱。」
對了,司徒然身上還有師姊下的同心蠱呢,她們要離開了,這同心蠱自然也得解開,但這蠱何時不能解,非得等到大半夜?
巫沐琴突然恍悟,看到師姊臉上略帶不好意思又感到得意的表情,想也知道是為達目的,誓不罷休。
「司徒然願意?」
「他不願意也不行,當初他奉太子之命去召集兵馬,說好若我不跟,待在太子身旁保護太子避免被人下蠱,他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原來如此,巫沐琴心想,這個司徒然對相公可謂忠心耿耿,連貞操都願意犧牲。
「你這樣逼他,不怕他恨你?」
巫挽香輕哼。「恨我什麼?我又沒打算要他負責。」
巫沐琴噗笑出來,點點頭。「明白,你去吧,總之,我今夜住你的帳子。」
「沒問題,整夜讓給你都行。」
瞧師姊一副等著入洞房的欣喜樣,她不由得失笑,大概是受了師姊如此豁達的影響,巫沐琴也覺得自己該學學師姊,不如瀟灑一點,才不會在離開的時候太過心傷。
不過一想到百里熙的無賴,她心中就有氣,昨夜是她大意了,今夜她躲到師姊的帳子裡,就不信他還能得逞。
事實證明,她再次低估了這男人,即使躲到師姊的帳子,百里熙照樣摸黑進來。
起初,百里熙發現木兒的床是空的,便找人去查,立刻查出她跑去和香大夫擠一張床了,如果這樣就能讓他打退鼓,他就不是百里熙了。
香大夫喜歡司徒然是眾所皆知的事,百里熙原本打算讓司徒然去把香大夫帶開,結果一問之下,香大夫早就去了司徒然的帳子,所以這一晚,他照樣把木兒給吃了個遍。
木兒是他的女人,所以他天經地義的要她,雖然他喜歡單純的木兒,但是藏了秘密的木兒卻更加吸引他。
原來她從來就不是他所知道的那個她,她竟然會武,不呆也不傻,還助他躲過林中襲擊,難怪當時她會奮不顧身的為他擋箭,只因為她是他的木兒。
他的身份已經被她知曉,偏偏她還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這讓他很不悅,小傢伙藏了這麼多秘密不肯說?沒關係,他總會想出辦法讓她招認的。
「你不告訴我真名,我就去問你表哥,讓他知道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百里熙之所以沒去問丹淮清,便是顧及到她,若她始終不肯說,他不介意從丹淮清那兒下手。
巫沐琴心想,她都要離開了,可不能讓百里熙和她的事鬧得眾人皆知,這人擺明了得不到答案不死心,不如先編個身份敷衍過去,反正過了明日她就走了,也不怕他去查。
「我叫方如蘭,是丹家二夫人的五姊所出,是丹表哥的遠房三表妹。」
「方如蘭?」
「是。」她柔順地點頭。
「沒騙我?」
她白了他一眼,生氣道:「不信自己去查。」
百里熙忙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下。「好好好,我信,如蘭……原來我的妻子不是木頭,而是一朵花呢。」他故意打趣她,因為她原先叫木兒。
木兒相貌素雅秀氣,如蘭美貌傾城,原來她一點也不平凡,明明是嬌美幽香的蘭花,卻裝成了木頭。
幸虧他喜歡上木頭,否則豈不錯失了一朵出谷幽蘭。
巫沐琴見百里熙的心情十分好,看來他是信了,不過她並非隨意編這個名字,方如蘭確有其人,而且真是丹淮清的遠房表妹,就是當年被丹淮清踢下水的那位倒霉的如蘭表妹。
「你的相貌不同,又是怎麼回事?」
巫沐琴輕咬下唇,就知道這廝沒那麼好打發,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她可不能全招了,那易容秘術可是萬花谷正宗祖傳,不能外洩的,所以她又編了個謊。
「其實遇上你時,我中了毒。」她神情認真,果然令他為之一愕,她說因為中毒,這毒毀了她的容貌,所以變成那樣,後來也不知為何,這毒就慢慢解了,她的容貌才恢復原樣。
百里熙聽了半信半疑。「什麼毒這麼厲害?」
「我哪知,若是知道一定會想辦法去找解藥。」她萬分委屈地說。
他直直盯著她,想從她表情上查探這話的真假,而她則是一臉無辜的瞅著他,反正她死咬這原因,有本事他去查,不過為了讓他不再糾結這問題,她決定今夜順著他,好讓他沒心思去想太多,反正昨兒被他吃個徹底,現在也不差這一夜。
她嬌滴滴的偎著他,美眸迷離,媚色勾人,只要她願意,男人便能在她身上看一萬種風情,她的玉指輕輕在他胸臉上畫圈圈,這小女兒家的動作,果然讓他眸色轉深。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上吮咬著,她想掙脫,被他緊握不放,為了奉還,她也咬他,不過她咬的地方是他胸膛上的小乳,這兒是他的敏感處,果然她一吮咬,立即感覺到他胸膛的激烈起伏。
她再用小舌挑逗,果真激得他身子一抖,不再問她任何話,壓著她共赴雲雨,又是一夜春風雨露的纏綿,他像是剛開葷似的,有源源不絕的精力,加上身下嬌人兒的熱情迎合,今夜的她,銷魂動人得令他為之傾狂。
明知她極力忍著不出聲,那含淚的模樣著實惹人心鄰,卻也令他生出一股徹底蹂躪的快感。
隔日,百里熙依然精神飽滿,那滿足的樣子彷彿全身鍍了一層金光似的,讓眾臣子十分不解,不過只要太子高興,他們也就高興了。
除了太子,還有一個人也是精神飽滿,那就是司徒然,不過他內斂嚴肅,不像太子把笑容掛在臉上,但在無人注意時,他的唇角會不經意的微揚,視線不自覺會搜尋著香婉的影子——香婉是巫挽香所用的假名。
至於巫挽香,她只覺得全身筋骨都快散了,昨兒個夜裡,她進了司徒然的帳篷,那男人繃著一張嚴肅的臉,沒給她好臉色看,答應和她春宵一夜,那表情活似上刑台,不過她才不管,他既然答應了就得守信,否則別想讓她給他解蠱。
一開始是她壓倒他,準備把他從頭到腳吃個徹底,但是過沒多久,情況反過來了,換他壓倒她,而且這廝還不是隨便敷衍了事,做得很賣力,她原以為這事頂多兩刻就會結束,卻不知怎麼的,反倒沒完沒了,事後算了算,居然足足撐了一個時辰。
這一個時辰裡,他把她這樣壓又那樣壓,輪了前面還換後面,做到後來,她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她吃他還是被他吃。
仔細想想,好像她被吃的時間居多,這男人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搞得她覺得自己似乎沒佔到什麼便宜,反倒下身酸疼,不抹藥膏都不行,走路還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