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說的,我看中什麼禮物就拿。」他的食指輕點著她的唇,薄唇吐出邪惡的話,「你,就是我的禮物。」
她臉紅地看著他,想張嘴說話,可他的手指在她的嘴巴上,不方便講話,最最最可惡的就是他赤/裸的身體。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連身裙,他身體的溫度很高,高到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火熱的肉/體,她害羞不已,雖然上次在沙灘邊也被壓過,可起碼他下/身還穿著泳褲。現在他完全赤/裸地壓在她的身上,彼此之間完全沒有縫隙可言,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下腹某一個部位正緩緩地甦醒。
她更加不敢動,深怕刺激到他這個魔頭,小嘴不敢再倔強,連忙求饒,「我不在禮物裡,我是說行李箱裡有你的禮物,你別激動。」
她這副深怕被他吃掉的可憐模樣越發地刺激了他,他眼紅地看著她,「你剛才說隨便我。」
「我沒有說隨便啦。」拜託,她又不是什麼隨便的女生,怎麼可能說這麼不知羞的話呢,他耳朵重聽了吧。
覃信低著頭,像一隻獅子噴灑著熱氣,在她的脖頸處嗅著,好似在找最佳的下口處,她的身體微微發顫,害怕不已。
「呀!」齊琪尖叫了一聲,他竟然低頭就是一咬,疼倒是不疼,只是有一種被百獸之王給咬了的幻覺。
覃信悶悶一笑,伸出濕潤的舌頭,輕柔地舔舐著牙印,「疼嗎?」
齊琪伸手推開他的腦袋,「你別鬧了,我真的給你買了禮物。」
「什麼禮物?」他的手悄然掀起她的裙擺,大掌潛入其中,她正跟他說禮物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某人居心不良的行動。
「是情侶手鐲啦,包裝不大,你剛才沒有翻到嗎?」
據說任何冠以情侶名義的玩意,只能是情侶戴的,她的禮物取悅了他,她已經下意識地把她自己和他聯繫在一起了。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寶貝,你真好。」
齊琪發出低低的笑聲,她是真想不到他會像一個小孩子似的在乎禮物,原來他也有這麼童趣的一面,「呵呵。」
突然,齊琪覺得很不對勁,大腿內側似乎有一樣東西在爬行,她想動,覃信卻先她一步地吻住她的唇,大手快速地除去她的內褲,略微冰涼的手指快速卻溫柔地探入她的秘密花園。
……
第7章(1)
室內一片安靜,齊琪嬌軀顫抖著,看得覃信心生憐意,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臉頰,「舒服嗎?」
齊琪失神地看著他,他汗流浹背,俊臉上儘是淺淺的汗漬,看起來既性感又帥氣。
「寶貝,好棒。」他親了親她的嘴。
「你放開我。」齊琪疲累地說,全身酸痛,一種不適悄然地蔓延著。
覃信嘴角揚著笑容,「好。」他進了浴室。
齊琪過了幾分鐘腦袋漸漸地清楚了,半晌,她發現他們沒有做到底,只是互相在彼此的手上釋放了。她好不容易退下的紅暈又捲土重來,這個事實令她恨不得將自己埋到坑裡去,還不如做了,不對,是他們壓根不該做到這一步!他們這樣跟做了有什麼區別,除了他的某物沒有進洞之外,他們該做的也做了,她糾結地抱著薄被。
覃信下/身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了浴室,手上拿著熱呼呼的毛巾,見她一臉悶悶不樂的模樣,他壞壞一笑,走到她身邊,熱毛巾敷在她光裸的背部上。
她被突如其來的熱給嚇了一跳,抬眸看著他,「好燙。」
他逕自拿著熱毛巾擦拭她的身體,一邊邪肆地說:「怎麼一臉遺憾的樣子,是氣我沒做到底?」
她頓時想逃,可在他如鷹爪的手下,她哪裡是對手,只好乖乖任由他拿著毛巾擦拭著。
「你……」聽他葷素不忌的話,齊琪只覺得羞,將臉埋在了枕頭裡。
覃信卻不放過她,正氣凜然地說:「我答應過你,也尊重你,你說你不支持婚前性行為。」
他表面上是坦蕩蕩的態度,心裡卻是黑暗極了,當初聽到她這麼說,他是又喜又憂,他沒有處女情結,但是她這麼保守地將第一次保留在新婚夜,他心裡很爽。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覃信就是篤定自己一定會成為齊琪的丈夫。憂慮的卻是他時不時衝動的生理反應,想要她卻得不到到她,只能偶爾親親抱抱,實在很難熬。
這番體驗是又甜蜜又痛苦,他親身體驗了天堂和地獄的一線之別。而現在,他正努力往天堂的階梯上行走,今天先得到這麼一點,明天再得到一些。
當然,他會尊重她,她說不要,他就不要,雖然他的小兄弟辛苦了一點,但他深刻地知道沒有一樣東西可以比得上她,她最珍貴。
乍一聽到覃信告白式的話,齊琪的心緒激動,她小時候希望嫁給一個白馬王子,溫柔體貼,尊重她、愛她。現在的覃信似乎隱約有了白馬王子的雛形。
但是很快,覃信就將這份假象給打破了,「小琪,謝謝你。」他趁她害羞的時候將她翻過身,毛巾擦過她優美的脖頸、性感的鎖骨、豐滿的胸脯,滑過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她沒有注意到這些,只紅著臉不說話。
「特別是我的兄弟,很感謝你。」沒說幾句話,他的邪惡本性就流露出來了。
齊琪不明白地看他,「你有兄弟?」覃家就他一個獨苗呀。
「對啊。」覃信俯首看著她似紅霞的小臉,「我褲襠裡的小兄弟說,你好棒。」
她惱怒地伸手往他的肩膀上一拓,火大地說:「覃信,你正經一點!」
覃信笑而不語地低頭,抖動的肩膀告訴她,他正在很用力、很開心地笑著。他好過分吶,剛剛偽裝成白馬王子的他瞬間成了魔王,他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她的火還沒發出來,卻被他直接拉開雙腿的動作給驚得大叫:「幹什麼,你幹什麼啊!」
他含笑地看著她,「那裡不擦擦?」
她明白過來,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拚命搖頭,「不、不用……」
「不行哦,那裡濕漉漉的,肯定不舒服,不要害羞啦,我們都這麼熟了,你的小妹妹我又不是沒見過……」他雲淡風輕地說,好似在跟她說衣服好不好看的口吻。
「你……」她的臉皮比不過他,直接認輸,她扭過頭,不再看他,努力忽視他這個包藏禍心的壞人。
她完全想不到一回台灣就被他撈到他家,被吃得只剩一張處女膜了,真是速度奇快啊。
即使她不去理他,可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會告訴她,他在做什麼,他正拿著極柔軟的毛巾,毛巾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燙了,帶著溫熱,先是擦拭她的大腿處,再往上移動。當毛巾碰到她的花蕊時,她的身體誠實地顫抖了一下,幸好他並沒有調情,而是很快地替她整理乾淨,等他伺候完她,去浴室之後,她做了一個深深的呼吸。
可方才睜開的眼睛不小心瞄到了某人激動的下身,她當場嚇得閉上眼睛,當作不知道,她還真怕他又撲倒她。
很快,覃信回來了,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摟著,「餓不餓?」
她點點頭,「有點餓。」
「想吃什麼?」
「什麼都想吃。」她給了一個豬的回答,她依偎的胸膛可疑地顫抖了幾下。
「哦。」覃信拉長聲音,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先休息半個小時,等等我們出去吃飯。」
「嗯。」她困困地點點頭,「對了,提醒我記得拿行李箱回家。」她怕她自己忘記了兩個大箱子,裡面可裝了不少的禮物,她要回家的時候帶給家人。
「就放在我這裡。」覃信不容拒絕地說。
她閉著眼睛,「為什麼放在你這裡?」放在他這裡,她要回來拿多不方便,而且他可以直接開車送到她樓下,還能幫她提上樓,這麼好康的事情,她才不要錯過呢。
見她如此蠢萌,覃信哭笑不得,「因為你以後就住在我這裡。」
齊琪的水眸立刻睜得大大的,她側頭看他,小嘴張得大大的,足足可以塞下一個拳頭,「你說什麼?」
「我們住一起。」他將她垂落在額前的頭髮撩到後面,「我想要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他根本不是口香糖,他是有病!齊琪安撫地拍拍他的手,「今天沒吃藥?藥不能停,知道嗎。」
他張嘴在她的肩頭上咬了一口,「答不答應?」
她疼得撒嬌,「不要啦。」
「為什麼?」
「太快了。」齊琪小臉皺成了一團。哪有這樣的,認識沒多久就接吻擁抱,剛剛還做了比十八禁還十八禁的事情,現在就要同居,真的比火箭還快。
覃信若有似無地歎了一口氣,他們確實比一般情侶發展得快,可他真的好想跟她結婚,好想每天跟她在一起。
「好吧。」最終他還是讓步了。
「呵呵。」她愉悅地笑了。
「那以後可不可以常常安慰一下我的小弟弟?」他得寸進尺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