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定翊五官複雜的揪在一起,原本他還信心十足的相信白呈光會支持他,所以他萬般期待今天能夠跟他直接談婚禮的事情,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結果。
事情變得讓他無法掌控,舞綾不再是他的,白家夫婦的心也已經偏向陸承農,這實在教他難以釋懷。
不!要他放手,他辦不到!
無論用什麼方法,他絕對要讓舞綾回到他的身邊當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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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定翊找上白倩玉,在他的印象中,曾聽陸承農提起白倩玉死纏爛打倒追他的事,所以經過一夜輾轉反側思考後,他決定找白倩玉合作,想辦法拆散陸承農與白舞綾。
「你說你是陸導演的好朋友?」一走入趙定翊約定的咖啡館,白倩玉風情萬種的拉開椅子坐下,與趙定翊面對面。
「以前是。」
白倩玉挑眉,聽出他的話意,「說吧,你今天找我出來有什麼事?」以前是,代表現在不是,而且他眼中散發出一股陰鬱,想必這就是他今天找她出來的用意。
他開門見山地道:「我可以幫你得到陸承農。」
白倩玉扯唇而笑,「你有什麼好處?」她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他在提起陸承農時眼裡充斥著嫉妒,是什麼原因讓他跟陸承農反目成仇,她實在好奇不已。
「只要你肯跟我合作,你可以得到陸承農,而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女人。」
原來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據我所知,陸承農迷上他的助理百合,對她百般的呵護,難道你要的女人就是百合?」
只要想起百合那個女人,她的心就嫉妒得要命。自從陸承農公開他對百合的感情後,兩人便在片場出雙入對,甜蜜的模樣羨煞所有人,她卻恨不得撕裂百合的燦爛笑臉。
那女人憑什麼奪走她要的男人,憑什麼擁有陸承農的感情?所以只要有辦法得到陸承農,叫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沒錯,但正確來講,那女人不叫百合,她叫白舞綾,是我的未婚妻。」
白倩玉愕然地瞪大眼,「你的未婚妻?」
趙定翊將白舞綾喪失記憶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白倩玉,他既然找上白倩玉合作,當然會讓她瞭解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白倩玉聽完他說的話後,總算瞭解這男人的目的。
「你打算怎麼做?」
「我已經想好一連串的計畫,屆時你只要配合演出再加油添醋,我相信舞綾會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他陰狠的笑著。
「你能保證我可以得到陸承農?」陸承農渾然天成的尊貴與身份,是她在演藝圈內打轉數年難得一見的極品男人,只要能得到陸承農,她不在乎必須要手段。
「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保證。」
「好,我答應跟你合作。」白倩玉臉上掠過一抹陰冷的笑容,她正苦無機會可以破壞陸承農和百合之間的感情,如果不配合趙定翊的計畫,那她就是傻瓜。
趙定翊勾起唇,他就知道找上白倩玉是明智之舉,白倩玉對陸承農的野心再明顯不過了,有了這女人的配合,他相信再過不久,舞綾便會乖乖的回到他的身邊。
為了得到舞綾,無論什麼事他都做得出來。他無法忍受舞綾投入陸承農的懷抱,打從第—眼看到舞綾,他的心便為之瘋狂,他瘋狂的想將她佔為已行,若不是她逃婚,現在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他不容許陸承農佔有舞綾,舞綾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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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約白舞綾出來,白倩玉一開始就使出賤招,說她手中握有陸承農不可告人的秘密。
果然,一聽到有關於陸承農的事,原本對白倩玉的邀約不感興趣的白舞綾,態度立即轉變,連忙與她約在這問咖啡館見面。
白舞綾一出現,便神情戒備的瞅著白倩玉。她面無表情的走到白倩玉面前坐下,但當她看見臉色蒼白的白倩玉時不禁嚇了一跳,眼前的白倩玉與她印象中容光煥發的她相差甚遠。
「你怎麼了?怎麼臉色看起來這麼差?」雖然她比較在意她手中握有陸承農秘密的事,但是看到她極差的臉色,她還是忍不住關心的詢問。
白倩玉露出一抹苦笑,「的確,比起你紅潤的臉色,我的確差太多了。」她將演技發揮得淋漓盡致,讓白舞綾真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驀地,白倩玉臉上迅速的流下兩行淚,接著她便聲音哽咽、楚楚可憐的哀求白舞綾,「我求你……把承農還給我好嗎?」
白舞綾心一驚,「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喪失記憶又恢復記憶的事我全都知道了,是承農告訴我的,在你恢復記憶跟你未婚夫回家的那段期間,承農失意喪志,我一直陪在他身邊。」
白舞綾錯愕的瞅著她:心情隨之波動起來。
「在你恢復記憶的那段期間,你根本忘記你跟承農的一段情,是我無怨無悔的陪在他身邊,才讓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為此我還跟承農發生了關係。」
「這怎麼可能!」她不相信的大叫,引起咖啡館內不少人的注意,大家全將目光集中在她們身上,但她在乎的是白倩玉所說的話。
她說她已經跟承農發生過關係,是真的嗎?在她恢復記憶忘記承農的那段期間,真的是白倩玉無怨無悔的陪在承農身邊嗎?為何承農不曾跟她提起過這件事?是他有意隱瞞,或者這根本是白倩玉所捏造的謊言?無論真假,她都要查個清楚。
她跟陸承農之間的關係已經密不可分,任何的背叛她都不容許,這條情路走來忐忑顛簸,她的心已禁不起任何打擊,更不容許有人造假破壞她跟陸承農的感情!
念頭一轉,白舞綾將懷疑的目光對上白倩玉,
她是個演員,自然有著純熟的演技,這會不會是她在演戲,想破壞她跟承農之間的感情?
「看你的態度就知道你不相信,但我所言字字屬實,在你消失的那段期間,是我最快樂的時候,因為我可以時時刻刻的待在承農的身邊照顧他,承農是這輩子唯一讓我動真感情的男人,我只求你放了他,讓他回到我的身邊。」
「我還是不相信承農是這種始亂終棄的男人!」她想從白倩玉的表情看出端倪,但她不知是太精明還是真的極度傷心,兩行淚不斷的狂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在欺負她。
「我也相信承農不足這樣的男人。」白倩玉抹去臉上的淚水,紅著眼淒楚的望著她,「他一直認為你不可能會再想起他,在那種情況下,我跟他會發生關係是很自然的事,他想要尋求的是心靈的慰藉。」她不住抽泣著,「他的心一直懸掛在你的身上,跟我發生關係,把我當成你的替身我也認了,我的要求不多,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就已經足夠。」
白舞綾仍是搖頭,拒絕相信白倩玉編派出來的謊言。她一直對承農的感情深信不疑,絕不是任何人三言兩語就可以破壞的。
「承農的為人我最清楚,他不可能這麼亂來,尤其是對你。」這是毋庸置疑的,在片場所有人都見識到承農對白倩玉的無情,他又怎麼可能在失意的時候會接受白倩玉,更遑論把白倩玉當成她的替身,這太荒謬了!
面對如此局面,白倩玉心想若不下猛藥,白舞綾恐怕不會有所動搖,那麼她就好奸的演好這場戲。
「承農的右臀部有一個紅色的胎記,若沒跟他發生親密關係,我怎麼會知道他這麼私密的地方有胎記?我相信你也很清楚我沒說錯。」
白舞綾頓時愣住,腦海中閃過的是與陸承農無數次的纏綿,對彼此的身體與敏感地帶再熟稔不過,承農的身上的確有她所說的胎記。
她震驚到臉色逐漸蒼白起來,比起白倩玉的臉色,此刻的她顯得更加脆弱,整個身子搖搖欲墜,像風中的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若白倩玉沒跟陸承農發生關係,怎麼會知道他這麼私密的地方有胎記,而且她說得如此信誓旦旦,彷彿兩人已恩愛過無數次。只要一想到陸承農曾經跟別的女人翻雲覆雨,她的心就奸痛,痛到心彷彿快要停止跳動。
雙手捧著泛疼的胸口,白舞綾情緒波動起來,她不再無動於衷,而是對白倩玉的話對耿耿於懷,腦海中不斷浮現陸承農跟白倩玉纏綿的畫面,越想她的臉色就越蒼白,漸漸失去血色……
一見她臉上露出驚惶的神色,白倩玉臉上淡淡的勾起一抹陰邪笑容,
趙定翊跟陸承農是知己好友,兩人經常一起洗三溫暖和泡湯,自然會知道陸承農的身上有什麼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