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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錦竹

  沈淺嚇得眼裡含起淚水來,一臉委屈地摀住自己的三點,怒瞪在一旁隱含笑意的尤然。

  「趕緊把眼睛閉上,還有……脫衣服。」沈淺指著尤然的衣服,瞪著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霸道。

  尤然那標誌性的笑容化開,朝她靠近幾步,沈淺夾住雙腿,盡量不讓自己走光,但也要防止尤然的不軌,她伸直手,阻止他前進,「不准動。」

  尤然止步,面色友善,輕笑,「這下怎麼辦?」

  「叫你脫衣服啊。」沈淺朝他衣服方向努了努嘴,一時放鬆,胸口那塊岌岌可危的布料掉了……更悲慘的是,今天她沒有穿內衣。

  尤然忍著笑,三步上前,把托在地上垮下的布撿了起來,圍在她的腰間,給她打個結。沈淺愣愣的看他動作,不禁看得出神,直到他開始盯著她只有胸貼的胸部看。

  「色狼。」沈淺摀住胸部,心中是滿滿的憤憤不平。

  這是什麼破禮服,就算當初南南招呼過因為大面積修改,有些接線拆了,很容易散架,但這也散得太離譜了。尤其是上半身,裸肩是時尚,裸乳可就是變態。

  尤然隨手一抄,把沈淺摟進他懷裡,深邃的眼眸閃著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他微笑,「如此意境,我們是不是該做些有意義的事?」

  海風那個吹啊,海浪那個浪啊……沈淺在風中凌亂了。她推開尤然,怒目圓瞪,「我沒這愛好。」說罷抱著胸準備朝艙口走去,她剛準備走進艙口,便聽見艙口人在嬉笑地說:「晚上吹吹海風別有一番滋味。」

  「是啊是啊,吸吸潮氣。」沈淺驚慌失措,四周望望有沒有可以擋住的地方,只見四周都是平坦的甲板,空曠得很,唯有偉岸的尤然身影能擋住她。而在不遠處的尤然似乎也聽見有人來了,他笑意很濃,瞇起眼睛,鉤鉤手指,召喚小狗一樣,召喚沈淺過來。

  沈淺那個悲憤啊,她無處可逃,無處可選,她像一隻乖乖的哈巴狗小跑到尤然的懷裡,盡量把自己縮得小,窩在他懷裡,尤然的背部是對著艙口入口,沈淺偷偷側著臉看著艙口處即將來的人。

  「淺淺,我們這樣太假了。」尤然撇了撇嘴,頗有深意地說,「這一看就是兩個人,但這兩個人就這麼干抱著,反而會引起別人多看幾眼。」

  這個沈淺很有體會,因為她也是這種人,對於可觀又讓人遐想的事物,總是會多看幾眼的。她特驚慌,要是被人這麼看到了,她死了算了。

  她抓著尤然的衣服,又驚恐得看著艙口處越來越大的聲音,她著急地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尤然的手輕輕撫過沈淺露出的雪白背部,附在她耳邊,輕輕地吐納,一絲絲熱氣吹撫著她敏感的汗毛,他說:「非禮勿視。」

  就在沈淺慌張時,艙口處上來兩個男人,他們暫時沒把目光看向右側方,而是熱烈的談論著什麼。沈淺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她深吸一口氣,攥緊拳頭,視死如歸地一臉迎上去,「快,快點非禮吧。」

  尤然聽到後,突然身子一傾,沈淺不支的往後仰,靠在圍欄上,她臉上充滿了緊張,不是吧?來猛的?

  尤然無奈地說:「打野戰,攻擊力一定要猛、快、准。」

  沈淺正在思索他這句話。可尤然完全不給她時間,立馬實施他的「快」。

  一把抓住沈淺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沈淺齜牙咧嘴,身子扭動起來,覺得被箍著下巴很難受。

  尤然放開沈淺的下巴,手不禁撫摸起她的雙峰,輕輕揉了一下。沈淺渾身僵硬,她想推開他,不想那只推他的手被尤然另一隻手抓住,被安放到圍欄杆上。沈淺只好死死抓住圍欄杆,不讓自己又扭動。

  她在心裡不斷暗示,這只是演戲,「非禮勿視」以後,就可以了。

  奈何……尤然舔唇不滿足,喟然輕歎,撬開她的舌貝。沈淺「嗚嗚」兩聲,雙腿發麻,要不是靠在圍欄上,她恐怕早就倒下了。

  尤然把手撫摸到她雪白的大腿上,不輕不重,讓沈淺渾身產生酥麻的感覺。尤然太熟悉沈淺的身體了,他知道哪個部位讓沈淺控制不住。

  果然,沈淺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靠在圍欄上,空上的小手控制不住的往尤然身上撫摸過去,她的手大膽地穿越到尤然的背後,往下探。

  她稍稍抬下眼臉,神情中還帶著迷離的時候,正好對上呆若木雞的兩個男人的眼。兩個男人張著嘴,傻不愣登。沈淺不禁紅了臉,自己剛浪一會兒,居然逮個正著。

  尤然微微側了頭,面無表情地看著站在他背後的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一下子被尤然的急速凍結目光給攝住了,立馬回了魂,頭也不回的飛奔跑回艙室。

  沈淺見兩人離開,長長吁了口氣,還沒順個來回,立即噎住了。尤然那不輕不重地在沈淺脖頸窩上輕輕舔了幾下,沈淺頓覺酥麻全身,死死抱住尤然。

  「怎麼了?」尤然壞壞一笑,很愜意地接受他意料之中的擁抱。

  沈淺半天不做聲,臉燒得比猴子屁股還紅。她感覺自己好丟人,她……她居然有這般淫穢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她現在……想要了。

  「他們走了。」尤然裝純真地說了一句,自然他已經發現沈淺渾身在發抖,還有放在他腰際的手,一直在摩挲他的背。

  「那個……」沈淺死死要這牙,覺得難以啟示。她沉吟了半天,吞了幾次口水,醞釀反覆斟酌幾次,好不容易說出口,「你想幹嘛?」

  她頭上,終於有人「撲哧」笑了起來,把衣服脫了下來,沈淺大驚,以為就地解決,結結巴巴地說:「我比較喜歡在床上。」

  尤然不禁無奈起來,把衣服披在沈淺身上,幫她穿好,嚴嚴實實扣上扣子,「這裡海風太大。」然後牽起她的手,朝她眨巴下眼睛,「不盡興。」

  其實,沈淺很後悔那時沒忍住,對他邀請。因為這個男人丫的其實比她還想要,只不過比她能忍而已。

  沈淺無力地躺在浴池裡,水上到她的下巴處的時候,尤然關了水龍頭,踩著水坐到她旁邊,幫她搓背。

  沈淺抬了抬眼皮,雖然她很害羞,但是她真的被他吸乾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哭喪著臉說:「你真的是禽獸。」

  尤然眉毛一挑,眼裡帶著特有的韻味看著她,好似在威脅,沈淺悶到一邊,弱弱地說:「禽獸也有禽獸的好處。」

  尤然把沈淺攬進懷裡,含笑地說:「好處是什麼?嗯?」

  沈淺的背一貼在尤然火熱的胸膛上,她渾身就不是很自在,她掙扎幾下想退出來,只不過不如意,她本身就沒什麼力氣,而某只剛剛大發獸慾的禽獸還有力氣,她必敗。

  她很乖,窩在尤然的懷裡,岔開話題:「淺淺去哪裡了?進屋的時候都沒見到它。」

  「它最近將要臨盆,把它放到女傭那裡了。」

  沈淺立即轉身看著他,「女傭又不懂,別忘了我是專業接生婆,待會兒把淺淺接回來。」

  「好。」

  「哎,說起來我真是作孽,沒能讓我家雜毛親眼看看自己的娃出生。」

  尤然俯下身,蓄意靠近點,沈淺本想退點,哪知這浴池下面太滑,身子一滑,整個人栽進水裡,尤然把沈淺撈出來,她正,蹉嗽。

  尤然苦笑,「這麼防著我?著實讓我很傷心。」

  沈淺一直嗆著,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立即翻個白眼,「是你突然俯身嚇人的好不好?」

  尤然蹙了蹙眉,在不知不覺中,沈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翻白眼翻得頻繁了,開始長爪子示威了,之於這些,尤然覺得她有當年的風範了。

  他挑了下眉,笑咪咪,「淺淺,你還有翻白眼的力氣,想必休息得差不多吧?」

  「你……你想幹嘛?」話一說完,沈淺驚覺此話一出,自己就完了,果不其然,尤然一點點的逼近,在含  住她嘴唇之前,誘哄著說:「想。」

  沒容許她回答,他早已把她所有的話,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裡,他強勢地逼迫她,承受他早已噴發的熱情。

  他濕熱又靈活的舌在她的芳澤中來回舔  弄,她笨拙地回應,雙手無措地抱住他緊窄無贅肉的腰部,抱得極其緊,好似他是落水後救命的浮木。

  他忽然伸出手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好似在安慰又好似在挑逗,有一下沒一下,有些癢癢的,她的身子立即僵硬起來,抱住他緊窄的腰的手也收緊了些。

  他的手不規矩的轉移到她的胸前,寬厚有力的大掌,覆蓋在她傲挺的雙峰之上,不輕不重卻又撩人的揉  捏,她張著嘴,既害羞又默許著他這不害臊的行為。

  他手臂忽然一收緊,把她往自己懷裡帶,兩人之間本來就沒什麼距離,這樣一來,幾乎可以說是親密無間了,她一面紅著臉,一面雙手抵在他的胸前,盡量讓自己有個呼吸的空間,實在太親密了,就差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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