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緊窒與他的刺入讓她瞬間輕叫出聲,但接下來她卻更熱情的移動臀部,想要更多,而這也正是他想要的。
他喘著息,快速而急切的剝除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重新回到她身上,置身在她敞開的雙腿間,調整姿勢慢慢地進入她。
當他在她熾熱的體內遇到阻礙時,難以置信的僵直身體,腦袋有一瞬間是空白的,而她卻突然用力的向上拱起,瞬間便將他納入她體內最深處。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下巴抽緊,緊緊地閉上眼睛,她的呻吟在耳旁,她的氣味在鼻端,她緊窒、灼熱、柔軟、濕熱的包圍熨燙著他,這一切的一切已經遠超出他所能忍受、控制的範圍了。
他睜開眼,眼神熾熱的凝視著她,然後開始在她體內移動,他不斷地來回衝刺,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高潮倏然將他們倆淹沒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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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聲沉穩平順,應該是睡著了吧?
白妍理偷偷地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躺臥在她枕邊的男人,確定他是真的睡著後,這才無聲的吐了一口沉重的大氣,可是即使她這樣做後,她的心情依然沉重而且紊亂。
少爺,竟然是他?!
這一切到底是該死的怎麼一回事?
她還記得自己在PUB裡被人潑濕衣服、請喝果汁的事,但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會睡在這個地方?是誰帶她來這兒的?這裡又是哪裡?還有就是……
她將目光再度移到身旁熟睡的男人臉上,眉頭緊蹙,想哭卻發現自己欲哭無淚,因為她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是罪魁禍首。
她想,她在PUB裡大概是被人下藥了,而這位少爺可能就是救她到此地的人,然後再監守自盜?
不,雖然她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主動的人好像是她,至少第二次她清清楚楚的記得,是自己先爬到他身上對他上下其手的,是她先吻他的,是她先在他身上廝磨,逼得他忍不住低吼一聲,最後才將她撲倒對她做了那件事。
想到先前與他發生的事,她幾乎要忍不住羞惱的叫出聲。
和一個幾乎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人上床,她為什麼會做出這麼離譜的事呢?即使被下藥了也不該啊!
白妍理閉上眼睛,懊悔的想放聲尖叫,她根本就不應該跟惠君到PUB去的,更不應該讓陌生人請喝飲料,結果瞧瞧現在的情況,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走吧。
一個聲音突然從她腦中冒了出來。
沒錯,走吧。即使這位少爺真的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也已經從她的身體上得到報答了,不是嗎?她若趁他熟睡時一聲不響的溜走,應該不能說她忘恩負義吧?
況且說真的,她一點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這麼一個幾乎完全不認識,卻與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男人,她一定會尷尬死的,所以離開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既然有了決定,她毫不猶豫的立刻動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離開他的懷抱、小心翼翼地下床、小心翼翼地把衣服穿上,再小心翼翼——或者該說不知不覺的看了他好一會兒。
他會記得她嗎?恐怕不會,以他在PUB裡受歡迎的程度,這種一夜情對他而言應該早就習以為常了吧,又怎會費心去記住對方的長相或是什麼呢?
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一陣愁悵,她輕歎一口氣,安安靜靜的轉身離開。
第三章
「惠君,你對那個少爺瞭解多少?」
雖然她悄悄離開了,但是終究還是無法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一笑置之。白妍理在硬撐半個月後,終於還是忍不住趁室友難得閒在家裡時,以佯裝閒聊的口吻,開口探問。
「什麼少爺?」坐在沙發上擦著指甲油的惠君抬頭問道。
「就是上次你帶我去PUB看Live表演,那個表演樂團裡的成員,那個你說叫少爺的人。」一頓,她不禁懷疑的問:「他的名字真的叫少爺嗎?」
「怎麼可能?誰會取這麼囂張的名詞當名字呀?又不是欠扁說。」惠君低下頭,一邊繼續擦她的指甲油,一邊說道。
「那為什麼你們要叫他少爺?」
「我也不知道,大家都這樣叫。」
「所以少爺其實只是他的外號?」
「嗯。」
「所以他家可能很有錢,才會被人取這個名號?」
「聽說好像就是這樣。」
「一個有錢人為什麼要玩樂團,在PUB裡表演賺錢?」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是『玩』樂團,所以他們在PUB裡表演並不是為了要賺錢,只是純粹在玩而已。」
「什麼意思?」白妍理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
「意思就是他們的表演不定期,全憑他們的心情所定,想表演就表演,不想表演,即使別人捧了大把鈔票請他們表演,他們也會搖頭說NO。」
「可是你上回不是說有唱片公司找他們出唱片,他們這麼隨性——」應該說任性。「可以當明星嗎?」
「所以聽說他們拒絕了。」說到這兒,惠君有些失望的抬起頭來輕歎一口氣,「我還以為以後可以在電視上看到他們的表演說,看樣子以後還是得努力搜集他們的表演消息,然後乖乖地到PUB去報到。」
「如果表演不是他們的工作,那他們平常都在做什麼?」
「這只有天知道了。」
「他們很受女生的歡迎?」
「當然,難道你那天沒看到現場的情況嗎?說到那天,」惠君懷疑的瞅著她,「你那天晚上後來到底跑到哪兒去了,我還以為你是因為覺得無聊或者是太累了,所以才先回家休息,沒想到你竟然一整晚都沒回來。」
「我在那裡遇見一個朋友,後來到她家去,一不小心聊得太晚就睡在那裡了。」白妍理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早就準備好的謊言。
「你那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呀?」她曖昧的挺身問。
「當然是女的。」
「唉,真是無聊。」她失望的窩回沙發上。
「惠君,他們既然這麼受歡迎,一定都有女朋友對不對?尤其是那個少爺。」見她沒有絲毫起疑的跡象,白妍理再接再厲的打探。
「我知道高捷有很多女朋友,大山和亞歷好像也有固定交往的對象,至於少爺嘛,他是一個謎。」
「怎麼說?」
「你別看他這麼受歡迎,在台上彈吉他的時候和台下的歌迷熱情互動到不行,其實下台後的他既冷峻又不愛理人,尤其是女人,曾經還有傳言說他是個Gay……」
白妍理忍不住睜大雙眼。Gay
「不過從他痛揍過一名試圖調戲他的真Gay,擺明了說他對同性戀沒興趣後,謠言就不攻自破了,但即使如此,還是很少聽說有關他戀情的謠言。」
「所以他並不是一個花心的人嘍?」
「他不花心,不過很無情。」
「無情?」
「對女人很無情。」
「不懂。」白妍理看著她直接搖頭。
「像他這種條件的男人,你應該不難想像有多少女人會想嫁給他,或者是當他女朋友吧?」惠君看著她說。
她點點頭,的確不難想像。
「所以有些比較主動的女人會找機會靠近他,想辦法吸引他的注意,更大膽一點的,還會直接脫掉內褲或是脫光衣服跳到他身上去。」
白妍理難以置信的瞪直雙眼,張大了嘴巴。
「你能想像在熱鬧的PUB裡,一個沒穿內褲的女人突然被少爺從大腿上甩了下來,然後光著屁股跌倒在地上走光的畫面嗎?」惠君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那畫面真的是很好笑,不過更好笑的是有女人赤裸裸的被轟出表演者休息室,然後她的衣服隨之像天女散花般散落她一身一地,那才叫做精彩。」
白妍理無法想像那畫面,「他真的那麼狠?」
「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惠君認真的點頭道:「所以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只敢崇拜而不敢覬覦他了吧?又不是閒著沒事想找死說!」
「他……」對女人真的都這麼無情嗎?那為什麼那天他沒有把她轟出去,還幫了她呢?白妍理不解的忖度著,卻不敢把疑惑問出口。
「他什麼?」惠君懷疑的看著她。
「沒有,我只是在想他是不是心有所屬了,所以才會對那些過於主動的女人比較無情些。」她搖頭道。
「如果真是這樣,他女朋友上輩子一定燒了很多香。」惠君以嫉妒的語氣撇唇道,她話剛說完,丟在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小婷。」她把手機接起來,三秒後驀然吊高嗓音大叫,「什麼真理樂團明天晚上有表演?」
白妍理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當然,我當然要去啦!好,沒問題,我們明天在那裡碰面,還有,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小婷,我明天請你喝酒。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