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揚,老大說的是什麼人?」樂團鼓手大山問。
「女人。」
「女人」一瞬間樂團成員全圍了過來。
「什麼女人,你把話說清楚點!」貝斯手高捷忍不住催促。
他們的團長少爺一向都視女人為無物,若不是曾看見過他痛扁一個不長眼、竟敢動手調戲他的死Gay的話,他們甚至還曾懷疑過他是個Gay說,因為再美再辣的女人出現在他眼前,他們都不曾見他動一下眉頭,可是現在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跑得這麼快,這叫大伙怎能不驚訝?
「小揚,你變啞巴啦,快點說呀!」主唱亞歷大聲道。
「我不知道少爺和她是什麼關係呀,要我怎麼說?」看著眼前三張迫不及待的俊臉,小揚有些為難。
「那女人長得什麼樣子,美嗎?」大山開口。
「是老大主動的,還是那女人主動的?」高捷一臉好奇。
「他們約在賓館裡是老大的意思嗎?」亞歷問。
「怎麼辦?我不知道該先回答誰的問題耶。」小揚嘴角微揚,得意忘形的拿喬,不料下一秒鐘馬上招來一串從天而降的拳頭現世報。
「哇!我說!我馬上說!」他立刻投降的大叫。
「你這傢伙就是欠教訓,還不一一把事情經過說出來。」亞歷又敲了他腦袋一記。
小揚只好委屈的把表演前在廁所走廊上所撞見的事,以及少爺交代他要在表演結束時見到那女生的事,和自己如何請人幫忙、串通酒保把那女生迷昏弄到儷人301號房的事,鉅細靡遺的說了一遍。
「聽你的說法,那女生除了長得清秀點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真沒想到老大的眼光這麼低呀!」只愛美女的高捷不免有些失望。
「老大又不是你,只會以貌取人,用下半身思考。」亞歷忍不住白他一眼。
「小揚,你給那女生吃了什麼?」大山對這個比較好奇。
「唔,一點蒙汗藥,一點興奮劑,還有一點……嗯……」他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
「春藥。」
「哈哈……」高捷倏然放聲大笑。
「我看少爺難得對一個女人產生興趣,可是那女人好像有點保守的樣子,所以才這樣做的。」小揚迅速解釋,隱瞞了其實那女生已經有男朋友,不願意背叛男朋友的事實。「我做錯了嗎?」
「沒有,你做得太好了、太好了!哈哈……」高捷笑不可抑的拍手。
「小揚,你確定老大對那個女生是男女之間的興趣嗎?你這樣擅作主張不怕事後被老大揍?」大山盯著他說。
小揚陡然渾身一僵,他只想到好的結果,沒想到壞的後果,完了,如果少爺對那女生沒那個意思的話,那他不就死定了?
「現在才想到後果好像太慢了厚?」亞歷笑嘻嘻的朝他落井下石。
小揚面無血色,以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看著他,冷汗直流。
突然間,他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嚇了他一跳,他把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看,來電顯示上的人名讓他嚇得差點握不住手機。
「老大打來的?」看他驚慌的模樣,亞歷咧嘴猜道,伸手將手機從他手上拿了過來,「來,我幫你接吧。」
「喂,老大。」他笑嘻嘻的接起電話。
「媽的,亞歷,叫那個混蛋接電話!」靳岡怒不可遏的在手機那頭咆哮。
「那個混蛋去廁所了,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得上忙的嗎?」亞歷看著面無血色、「剉」到不行的小揚,揚唇問道。
「去把那個混蛋從廁所裡拖出來!」靳岡咬牙迸聲道。
「哈哈……」亞歷忍不住放聲笑了出來,「你幹麼這麼生氣,小揚也是好意——」
「我來跟他說。」
高捷突然把手機搶了過去。
「老大啊,過度禁慾可是會傷身體的,所以今晚你就好好的在溫柔鄉里享受吧!對了,那個女人不小心吃了點春藥,所以你可要撐著點,別丟了我們樂團男人的臉喔!哈哈……」他笑著說完,直接把手機給關機,然後丟還給小揚,「好啦,沒我們的事了,準備回家吧。」
他吹著口哨,心情輕鬆愉快的背起貝斯準備回家,但小揚卻只想哭,他竟然把春藥的事告訴少爺,他完了,他死定了,他這回真的會死無全屍啦,嗚∼
「我看你先躲起來一陣子吧。」大山一臉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颱風警報過了之後,我會通知你。」亞歷也拍了拍他。
小揚除了點頭還能說什麼?誰叫他要自作聰明啦,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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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藥?春藥!春藥
如果陳士揚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白癡現在敢出現在他面前的話,他一定當場劈了他,真是氣死他了!
靳岡氣到快要吐血,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被小揚那笨蛋搞成這樣,他原本只是想和小理敘敘舊,問她還記不記得他,順便聊聊近況,談得來的話就續緣再做朋友,談不來就莎喲娜啦有緣再見,可是現在這情況要怎麼聊呀?
別說現在人昏迷不醒了,即使她現在醒來,他的頭也會很痛呀。
春藥,該死的陳士揚,那傢伙最好躲好一點,否則被他撞見或找到的那一天,就是他的死期了,該死的混蛋!
憤怒的噴著氣,他走回床邊,看著床上完全失去知覺的女生,一股更深沉濃重的怒氣突然從心底竄出。
這個笨蛋!她也太不小心了吧,竟然會傻到被人下藥、迷昏、帶到賓館來?她小時候明明就很聰明不是嗎?為什麼長大後反而變笨了呢?無怪乎有句話會這麼說——小時了了,大未必佳。虧她的臉和小時候相比幾乎沒什麼變,仍是一副聰明俐伶的模樣,真是個小笨蛋!
用力的歎了一口氣,他替她拉上被單,小心翼翼地替她蓋好,怎知她卻在這時突然動了起來,開始不安的輾轉反側,低聲呻吟。
該死的,她快醒了,而且春藥的藥效該死的還沒過,正在發作了。
現在怎麼辦,可以拿根棍子再把她打昏嗎?否則慾火焚身的折磨,她撐得過嗎?
白妍理倏然睜開眼,氣息輕淺急促,面色潮紅的看著他,「你……」她一開口,軟軟的呻吟聲隨之從她口中逸了出來。
靳岡陡然震顫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發現自己竟然對她的輕喘聲起了反應。
這怎麼可能?再美的女人,身上穿得再少、再性感、再主動的女人他都見過,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這麼輕而易舉的挑動起他的慾念,她怎麼可能憑著一聲輕軟的呻吟聲就讓他起了反應呢?
「我……好難受……好熱,我……好難受。」她在床上翻覆呻吟著,每一聲輕喘都帶著撩人的聲息,徹底挑動他逐漸失去控制的慾望。
靳岡下巴抽緊,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放蕩的緊抱著棉被廝磨,看著她的動作,他的目光不禁愈變愈灼熱,呼吸也愈來愈急促。
「我……好難受,幫我——」她突然向他伸出手,眼神沉重而迷濛的看著他,呻吟著向他求助。
靳岡覺得自己快瘋了!
該死的陳士揚,該死的陳士揚!
「幫我……我好難受,幫我——」她突然爬起床,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嗚咽的要求。
「你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沉聲道。
「幫我,救我。」她不由自主的將他的手拿到自己胸前,重重的壓覆在腫脹難受的胸部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只知道這樣做讓她感覺舒服些,她到底是怎麼了?
靳岡無法呼吸,他從未經歷現在這種亢奮的感受,想要一個人想到全身都痛,可是她是小理呀,他一直念念不忘的童年友人——
「嗯……」她突然發出一串性感又帶點難受的呻吟聲,徹底擊毀他最後一絲理智。
「希望你明天醒來後不要後悔。」他迅速的說道,然後抬起她的臉瞬間吻住她——不,應該說貪婪地吞噬她。
他的雙唇近乎野蠻地吮吻著她,在藥效的發作下,她也自然而然熱切的回應,而且想要更多,於是她將手伸進他衣裡,飢渴的撫摸他結實的胸肌、腹肌,本能的再往下探去,當她覆上他早已硬挺的慾望時,他倏然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或喜悅的呻吟。
靳岡只撐了一下便迅速將她的手移開,傾身將她壓到床鋪上,更加深入、用力的親吻她。
藥效讓她如同變了一個人,熱情而急切的接受他所有的親吻、撫摸與挑逗,也使得他更瘋狂。
他迅速剝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親吻她每一寸柔軟的肌膚,將她胸前堅挺的蓓蕾含吮進口中,她雙眼緊閉,拱身抓住他的頭髮,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又一聲撩人的呻吟。
她性感的模樣和聲音讓他的血液燃燒,再也受不了的迅速分開她的雙腿,將手指探進她體內,感受她所為他做的準備。